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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笑忘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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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去看一眼。 

   

  我胸口已经闷得暗痛起来,因为窒息。 

   

  我把头抬起来,水珠从头发里流到额头,漫过整张脸,最后滴落在水里。 

  水总是向低处流的。 

   

  想通了一个问题,心情好象轻松了不少。 

   

  我把桶边的衣服拿起来穿上,用布巾擦拭头发。可能因为泡完热水的关系,镜子里的人脸上,有了淡淡的红晕。 

   

  其实远竹先生如果不隐居起来,开一家整形美容所,也一定客似云来财源广进的。 

  毕竟,这一张曾经惨不忍睹的脸,硬生生叫他给恢复了原貌。 

   

  只是,下巴裂开的地方,我没有再让他填补。 

  曾经是小巧的尖下巴,现在变成中间带一道微凹,略钝,多了些男子气。 

  老头儿问我缘故,我只是笑,说以前知道有人就是这样子的下巴,美得很,一直可惜自己怎么长不出来。老头儿又锲而不舍问那人是谁他认不认识,我十分逗乐的跟他说,那人名唤林青霞,绝世风华,相貌宜男宜女。 

  老头狐疑地搔头:“绝世风华……我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我捧腹大笑不已,你当然不可能见过。 

  这只是口头上说说的理由。 

  实际上是…… 

  我不想再要,一张和卫展宁一模一样的脸。 

   

  有人在门上轻叩了两下:“吃些东西吗?”林更的声音极是温柔。 

  我哦了一声,来不及再涂上一层易容药,把面具抓了覆在面上,站起身来去给他开门。林更捧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笑容在阳光下异常和煦。 

  他足足比我高出一个头,目测应该也是一米八五向上啦……不知道有没有一米九。眉眼都算很和谐好看。我的注意力却被他手里的东西吸引。 

  嗯!香喷喷的香菇鸡肉馄饨耶! 

  我的最爱! 

  好久没有吃到了! 

   

  我冲他匆匆一笑,把托盘接了过来,坐下就埋头开吃。嗯……能感觉到起盐味香味耶…… 

  我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来,林更微微一笑:“前两天就看出来了,你现在口儿重是不是?叫人多放了些佐料。不过,吃这么的盐,回来多喝点茶水。” 

  我点点头,嘴里还塞着两个大馄饨,向他露出感激的眼神。 

  其实他的说法是比较不伤害我的自尊的说法。我哪里是口儿重,根本是味蕾退化反应迟钝。不过对于他对发现这点,而且,能照顾到这一点,我还是满感激的。 

  想不到刘青风以前教的徒弟都比较呆蠢,这一个却心思细腻八面玲珑。我一面呼噜噜的灌着汤,一边想起他和于同任越斗嘴时候的表现……嗯,补充一点,还有一条毒舌,不管谁是谁,他好象是禀着“打人一定要打脸,骂人一定要揭短”这条准则来行事的。 

   

  想来不觉有些好笑。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这样强悍的人。我本人是不太会和人吵架的,以前在……在现代的时候,被那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把我脾气磨得无限好,和他们生气可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么?至于梅子小璐她们,又个个比我强悍,走在街上被人擦到撞到,她们一定气势汹汹的要求对方道歉,我就说不出来…… 

   

  满足的放下空碗,喝着他递过来的清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咦?你怎么晓得我爱吃这个馅儿的馄钝哎?我好象没有告诉过你呢!” 

  他把碗放在托盘里,顺手拿起一边的手巾给我擦擦下巴。这个动作他做来如此自然不唐突,好象已经做过几千几万遍似的。我愣了一下,嗯,我不是幼稚园小班,擦嘴巴这种事,还不用人代劳吧。 

  不过,刚才他擦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而提出反对。现在擦都擦完了,再说你不应该这么……不应该这么做,好象有点马后炮空鸣放的感觉了。 

  算了,人家可能只是出于照顾弱者的心理。 

  下回再跟他强调一下,我是弱可是不残的,至少擦嘴巴的事不用他来替我做。 

   

  “以前听人说过,某人在山上时,明明说是采药,却包了一大包袱的香菇回来,天天煮馄钝,煮得一山上的师兄都闻香菇而色变。”他轻松地说。 

  是么?原来这事儿他也听说了……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那时候比较嘴馋啊。不过师兄他们确实是很感冒这个味道就是了。 

   



49 路途 

  等我把茶也喝完,他收拾盘子杯子的时候,突然头也不抬地说:“老戴着面具也不舒服吧。给你买顶帷帽怎么样?” 

  我顿了一下,怎么想起来说这个?本来正在系袜带的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我知道我现在搽的易容药粉也好,贴的面具也好,都不是好看的样子。 

  这只是为了避免麻烦。比如,那天在龙门客栈就成功的打发了于同。 

  我不是不能把于同毒死的。 

  虽然身上不放毒药,可是麻药迷药我一样儿也没有少带。现在的我荒苡谜庋姆绞阶晕溃约肮セ鳌5牵翘煳彝耆挥邢胍セ魉? 

  我甚至,不恨他。 

  只是看着那个人,听到那个声音,本能的有些不舒服。 

  “你是要还是不要?”林更半天等不到我回话,干脆半蹲在我面前,正儿八经的问我。 

  我才发现自己又神游太虚,完全把眼前的人和他的问题一起忽略了,不自在的笑笑:“嗯,买好了。” 

  天气快热了,虽然我用的材料好,可是戴面具……真的不舒服。 

  下次试试研制一款保湿透气美白防晒面具…… 

   

  林更起身的时候揉揉我的头发,然后端着盘子走了。 

  我愣在那里。 

  他做么摸我头啊! 

  个子高就可以乱摸人头!!!!! 

  可恶,虽然我现在不当自己是刘青风的徒弟,可是,可是,如果叙起来我就应该是他师兄才对! 

  你想一想,一个师弟揉师兄的头发跟摸小狗似的!能看吗? 

  我咬着一截带子哀怨的盯着他关上的门,象是要把门看出两个洞来! 

  太不象话了,太不象话了!! 

  我下次一定要揉回来! 

  我刚才在做什么来着? 

  哦,对,我在系袜带。 

  可是袜带呢? 

   

  嗯……爬在地上找了一圈之后,林更重又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顶很精致的软皮和丝绢做的帷帽。 

  然后他愣着,我抬头。 

  他表情很奇怪,嘴角有点抖,象抽风。 

  他才多大呀,就间歇性面官能神经失调,要这样发展下去,三十就可能中风偏瘫生活不能自理了……我也找累了,坐在地上喘气。 

  林更把帷帽递给我:“试试大小。” 

  我试了一下,还挺合适。 

  他挺随和的样子问:“你在找什么?” 

  我张口想说话,发现嘴里衔着东西,拿了下来才回答:“我的袜带少了一根。” 

  他微笑着说:“是么?” 

  然后我不明白他笑什么。 

   

  然后他笑得更开心了。 

  臭小子!觉得你牙白是怎么着,笑什么笑! 

  这屋里又没别人,他这个笑法摆明就是笑我的嘛。 

  “这个……”他指指我手里被我咬得湿漉漉的东西。 

  我低下头。 

  ++|||||黑线。 

   

  然后我觉得我的脸急速升温,热度好象快把我脸上那屋随便一盖的面具都烘化了。 

  他倒是识想,板起了脸。 

  小样儿的,你要是再敢笑,我不废了你才怪! 

   

  我撑着床腿儿,慢慢起身,坐在床沿上,他站那儿不动。 

  然后从柜子里另取了一根袜带出来了,蹲下身,帮我系上。 

  我的腰确实挺酸的,然后腿也是挺疼的。 

  所以,我没拒绝他给我服务。 

   

  嗯,下次吧,下次告诉他我不是完全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不用他帮我擦嘴穿袜子。 

  这次就……嗯,先享受一次家政服务保姆特项好了。 

   

  帷帽戴在了头上,继续上路。 

  不错,挺舒服的。 

  因为林更义不容辞兼职当了保镖保姆车夫,我自然就可以舒服地呆在车厢里。甚至帷帽也省了,因为车里面没有什么外来的目光,我可以让皮肤自在的沐浴在空气里。 

  嗯,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个毛孔都贪婪地张开了嘴吸气。 

   

  行行走走,重重复复。 

  我居然又回来了。 

  车子已经…… 

  可以看到山脊了。 

  当时我离开的时候,骑了一匹很好看的小白马,跟在刘青风的后面,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去找远竹先生,用刘青风的话说,就是,既然我的爱好彻底不在剑术上,不如送我去学我喜欢的 东西。 

  当时真是很开心,想着学成了,回来闹他个天翻地覆。 

  没想到隔了这么久,才重新见到,这座山。 

  “卫展宁也住在道宫里面吗?”我轻声问。 

  林更在车帘外沉默了一下:“不,他住在后山。” 

  为什么? 

  后山那么荒僻,除了我偶尔去找找药,谁也不去那里。 

  大的猛兽或许没有,可是虫鸟蛇鼠的可一定是有的。 

  为什么不住在道宫里,起码,生活舒服安全一些。 

   

  我开始咬袖子。 

  越是离得近了,越是觉得心慌。 

   

  车子摇摇晃晃,道上人不多,马蹄上钉有铁掌,踢踢踏踏的走在麻石官道上。还有车辙车轮磷磷辘辘的声音。 

  让我觉得忐忑不安。 

   

  忽然车停了下来。 

   

  林更掀开车帘:“前面桥断了。” 

  我嗯了一声,他动作突然,我来不及把帷帽戴上。 

  车厢里昏暗,一线光透过窗上的布帘射进来,照在我下半边人上。林更有一刹那间的闪神,随后说:“山道陡险,我背你上去吧。” 

  不让他背,我自己是不可能上去的。 

  我点点头,伸手在一边拿过包袱:“我不想见道宫的人,你送我去后山……我,想先见下他。” 

  林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言不发的把我负在背上,施展轻功向上纵跃。 

   

  风声在耳边呼啸过,我心中空荡荡 。 

  想起林更说他一月吃一服忘忧散,还有,昏沉时多,清醒时少……这样的身体,怎么能一个人离群索居?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不快乐么? 

  这个念头最终在脑子里扎了根一样,他不快乐么?不快乐么? 

   

  我也不快乐,为了,他的不快乐。 

   

  他是不是瘦了? 

   

  他还认不认得出我? 

  他会对我说什么? 

   

  林更的背很温暖坚实,我心中却一阵阵紧缩。 

  树的枝叶在身上轻轻擦过去。 

   

  忽然他的脚步一滞,身形硬生生煞住了。 

   

  一个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是谁擅闯?” 

  我心里那根绷紧的弦重重被谁的手拉了一把,然后放开手,那弦猛地弹回原处,嗡声大作,震得我黑白不辩南北不识,没法子再思考任何问题。 

  林更提气运声:“玉公子,我是林更。” 

  那声音顿得一顿再说:“你带了什么人来?” 

   

  林更这次停滞了下才答:“是公子一直想见的人。” 

  那声音叹息了一声,说不尽的萧索:“我不想见任何人,你们走。” 

  林更深吸一口气:“前辈请容我冒犯。” 

  他重展身形,再向上奔。 

   

  我伏在他背上,他身子突然跃起,我也跟着凌空,风声呼呼的,耳朵里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好久了,没有过这样凌空御风的感觉。 

  最后一次…… 

  是我在周山口跳崖的那时。 

  风声象雷声一样轰鸣,尖厉,似乎不是耳朵听到的声音,而是从全身每个毛孔里钻进来的剧浪。 

   

  忽然一声清啸,林更身子在空中拧挫闪身。若是他一个人,这动作应该可以轻松完成,但是现在多了一个我,他闪躲得不够灵活,扑扑两声,他身子似被什么东西击中,我觉得他身子一僵,身子向下猛坠。 

  甩开我啊!笨蛋! 

   

  把我丢开,你可以站稳在地上吧!可是背着我…… 

  他落地里用手撑了一下,仍然保持着背负我的姿势不变。 

  笨蛋。 

  我明明听到了他手臂上喀的一声响。 

  伤了骨头。 

   

  那个声音咦了一声,然后,我听到推门的声音,有人步履翩然的走近。 

  最后一道斜阳映在他的脸上。 



50 如果让你遇见我 

  曾经想过,若是再见到。 

  现在真的见到了,却象是身在梦中,不会动,不会说,一双眼定定的看着那站在夕阳晚照里的人。 

  我都没发觉,自己的目光有些痴傻,还有许多贪婪。 

   

  他的白衣被夕阳染成了金橘色,眉清目朗,长发如瀑。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 

  这样清俊高贵,却遥远淡漠的模样。 

  他步子停住,站在那里,怔怔的望着我。 

  那明亮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闪烁跳动。 

  他真的似仙多过于象凡人。 

  我看到他嘴唇张翕,轻轻喊了一声,可是耳朵里却什么声音也分辩不出。 

  忽然眼前一花,我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拉扯起来,跌进一个气息清新的怀抱中。 

   

  我眼睛眨着,不知道是该睁开还是,应该闭紧。嘴唇颤抖,明明在深呼吸,却觉得胸口要炸开了一样,闷得生疼。 

  卫展宁。 

  卫展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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