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 by 陶农-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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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突然把指头狠狠咬上一口,身体连滚带爬,往墙角逃。
「程安之!」
「老大,求求你,我们中止这种关系。」缩紧身体,不断贴近墙边。
不悦:
「什麽意思?」
「我永远是你的手下,只是手下。」
「不让我碰你?干!你贴了别的男人!」
「老大,你已经有大嫂了,可以放过我吗?」
「他妈的,你是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你!」
「老大,请不要强迫我。」
「程安之,回来,趴在我面前。」
「老大,我们已经……不是情人了,求求你不要强迫我。」
几个月前,阿飞确实还劝小安找别的男人,他们的情人关系应该是终止了,可是……阿飞现在不肯放手,不肯让小安脱离。
「我是你男人,听见了没!」阿飞强势逼人的凝视小安。
「老大,我是你的手下,我们不要再有其他的关系,求求你。」
「哼,那男人能比我猛吗?想离开我?不可能。」
「你不肯,我只好逃。」
「要逃去哪里?」不屑、好笑的。
「我不会脱帮,老大,我伤口还没长好,我今天可以睡其他地方吗?」
「不让我干你?」
「是。求求你。」
「想背叛我?」
「我不敢,也不会。」
「那就过来趴好!」
「老大,我们已经不是情人,我没办法跟您性交。」
「干!果然跟晨晨一个样!」
「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老大,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阿飞没做声,没有动静,他陷入自己的思考。
小安趁机不露风声的爬向门边,虽然几乎被阿飞扒光到衣不蔽体,但,还是想逃。
小安的手才刚触摸到冰冷的门把,阿飞突然就一言不发走过来,巨大的影子已经阴沉沉逼近,脚下的人畏缩了腿,开始发颤。
小安身体已经被重重抓起,沿路被蛮力硬拖著,压制的拗怒把小安拉到平日开会的大桌子旁边,
「上去!」阿飞指著桌面。
小安脾气开始硬了。他很少倔,但是一倔起来,十分刚烈。
「你是什麽东西?敢不听话?」
「我什麽都不是,不是你的爱人。」心口跳出一记剧烈的疼痛。
爱情是什麽?此刻来不及了解。
阿飞一拳把他揍倒在地,直接把他拎到桌上。
仰躺的小安惊恐的开始两脚乱踢,已经不想被阿飞这样对待。
阿飞又补了一拳,小安一阵昏眩,背後红色的瘢痕剧烈溃疼,小安几乎想尖叫,但,让他皮烂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小安不肯叫,掐著自己的手,忍一忍,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
小安专注著疼痛与尖叫冲动的平衡,此时,阿飞已经把一张铁椅抬上桌面,把小安关在椅子下方,分开他的大腿,小安腾空的双腿已是迎入的姿势,但阿飞不放心,把他的小腿分别卡在椅子的扶手上,小安後洞已经超出桌缘,阿飞按住椅子,在一鼓作气的重重挺入前:
「程安之,跑什麽跑,现在还不是被我干!」
「干!去干你妈妈!」
突然凝固。
从没被人这样惹怒过。
阿飞剧烈的仇恨,一字排开,愤怒尖锐的一字,极度忿戾的往脆弱直肠一插!
小安疯狂的推掀著身上的椅子,惨痛的不顾一切要把迫入推开。
阿飞按住椅面,与他相抗著。
阴棒以重力加速度,正贯穿小安。
小安一身热汗,才进入没几下,却已是他的极限。
但没叫。
一点声音都没有。
第二回合的惹怒抽插的人。
「不够猛吗?还没完!」直捣入底,连续冲撞直撞,没有极限。
阿飞每一次撞入桌沿,连自己都有力瘫之感,还好前面有桌椅撑住,不然用度使力,连自己都要摔跌,岂不笑话。
可是尽管阿飞一进再进,如何猛辣,被凌进的人除了死咬著椅子,就是不叫。
阿飞开始像弹弓似的,拉满了弓,然後就是重重一发。
速度开始猛快,力道仍增无减,粗茎大跌大骤,暴进暴岀,没有终点。
阿飞失去理智的以狂速操干,他不相信有哪个零号能忍受!
小安感觉血液疯狂的从体内钻出,桌面除了残酷的精液,全都是他的汗,雨一般泛泛流在桌面。
肠壁的火在怒烧,从痛到苦,从火到灰,从烫到崩溃,依然被持续岩烧著。
他没有忍,没去忍住喉头的喊叫冲动,因为他不想叫的时候,怎样也不会尖叫。
阿飞每一个攻入,小安就多了一道破口。
伤是他的、疤痕是他的、刀口也是他的。
被屌入的时候,小安心里就有准备了。
只是,撕裂是没有极限的,痛也没有。
「程安之,你没感觉吗?」射精的空档,男人语调有点不可思议,但有更多的忿怒。
男人用指甲割划著不哭不喊的腿部肌肤,像雪一样晶柔,可惜下手越来越重,终於不耐烦,然後被狠狠激怒:
「开口求我,我就送你回床上。」
开口求饶没什麽困难,但小安害怕”回床上”,他不要再像情人同床共枕,太重的爱情,摧毁冷静的一切。
「不开口?我就干到你惨叫!」
阿飞这次来的更凶,劈劈骤响,他已经不管小安是谁了!
厚实的会议桌,被激愤的啪啦重响,撞开了十多公分。
纹风不动的是椅子,阿飞力压它,小安也在推抗它。
「不叫?还不叫?」
小安全身颤挛,他的通道,迫塞了男人的武器。
然後武器发动攻击,用尽努筋拔力,霍霍威武挥摇著巨人的刀。
只不过是不堪一击的肠道,只为了让我叫,老大你需要像杀著不死的人般,暴动你全身武力吗?
咬著铁椅,以臀沟的裂毁程度,可以想见努力律动的那男人正发狂的挥尽全身的肌肉,让挥汗如雨的腰枝,如打石机般吨吨反覆击进不尖叫的石头。
山在摇,地怎能不动?
但受尽鼓舞的肉棒,大起大落,狠劲的力尽惩罚残破却不知错的屁洞。
暴躁的抽动。无止尽的抽抽插插。泄恨示威的一阵摇动,竟又突然狠狠的拔了出来,肉很嫩,也很脆弱,男人你怎麽都不懂!
「快叫,不然就弄痛你!」
挺硕的硬屌拔出穴口,突然砰一下,完全没入。
粗暴之间,小安痛不欲生。
来来回回连续恶搞了十几回合,拉拔之中,从不心软,小安的心口都快被捣碎了,男人还沦陷在他枉顾死活的严厉教训中。
停!好痛!
阿飞进出之间,是没有柔情的。
雷霆万钧的怒号声中,阿飞更大力的速度,冲干、狂干、怒干、痛干、死活都干。
小安的感觉已经不是火,是毒。
毒被塞到体内,不再是铅块的极度扩压,而是烂,插烂的器官被毒侵著。
刺激。不是兴奋的那种刺激。
体无完肤後,裂开外面的他→炸开里面的他→爆碎最脆最软的他,然後全部浇上剧毒。
不是痛,是死。
血淋淋的隙穴,一次一次,过不去的感觉。
所有的感官却冲向激昂的高峰。
敏锐的感受阿飞给他的一切。
不管是生、是死,是极痛、还是难以忍受的酸楚。
他都贡献给他了。
连痛,都是虽痛犹死。
连死,都是虽死犹生。
而我生死,都是你的。
(未完待续)
***是不是有点残忍?我是指(未完待续)这件事啦!(怎麽办,本人post毕,开始受到刺激~~指兴奋的那种啦)***
☆☆☆trainy于2004…10…22 22:18:33留言☆☆☆
51egou。〖博凯减肥乐升级版〗
安9…6动心的情愫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九章 动情之六
***好浪漫的副标,我一定是疯了……***
巨大的承受,是他男人的。
身体像被肢解,震烈仍在继续。
就像~~大楼倒塌,水泥钢筋压著他动也不动,什麽都不是了。
此刻他只是被掩埋在层层的崩裂倒塌底,曾经挡风遮雨的梁柱砖泥,因为剧不可挡的震动,瞬间,他与破裂的大楼,一起入底。
不见光,疼痛与迫压,贫弱的手连钻出断壁呼救,都使不成力
。
黑暗,寂静,绝望。
身上压著万斤万吨的破壁残垣,逃不出去。
也动弹不得。
小安不再挣扎著动了。
平静躺在桌上,他男人站立在桌边,一对已经爱到无力的分手情人。
现在竟还进行著进入与接受的工事。
小安气喘如牛,这是被进入的第二回合,若排除掉他与阿飞过去的种种梦影。
他,现在只是被迫跑百米,一次又一次的折返跑,被自己喘到精疲力尽,还是被逼著继续奔逐著。
身体的感觉。像藏身在碎瓦下的遭埋活体。早已无力呼救。
阿飞像个挖土机司机,寸寸继续挥动著怪手。
机械像野兽般嘟嘟运转。
挖土机怒冲冲的往前一击又一击!
像正欲敲碎压盖他身上,连起重机也搬不起来的水泥板。
怪手在揭开他之前,必先疯狂的斩碎覆盖他的千斤厚石。
小安被埋的太深了。。。。。。与挖土机之间的距离。
很难过,很难过。
怪手已经挖近他身上的坍石。
可是,粗蛮的挖掘动作,强劲的连带震动到他。
猛摇、抖震。
不顾一切的敲击破坏力。
小安快被身上的风暴强震给搞疯了!
剧烈摇动,暴风肆虐,只为了要找到水泥块下的他。
但,弄痛了他,把他心脏震裂了、摇破了。
小安咬牙不断忍著。
失去同情的贪残酷烈,硬是以最大的震度,誓要把他的爱情,挖出来。
小安的心都哭裂了,怎麽十级强震还不稍歇。他还无法得以停息呢?
终於,身体的摇撼,停摆了。
阿飞射完後,放下小安的脚,自己上了桌,把小安的头部平放在自己脚上。
小安此刻比软体动物还要酥软,毫无体重的瘫在阿飞脚踝上。
「小安,你看上别人?」
震怒之後,阿飞骤发出空寂的声音。
小安听的出来。
就算不用听,阿飞的一切也能传导到他意识中。
阿飞疯狂的孤单,逼的小安快要尖叫出来。
强暴不能屈服他,只有感情能。
爱煞这男人的本能反应,就是继续逃亡!
让我逃到可以好好保卫你的地方。
阿飞还沉浸在射精後的恍神中。
一手抱著小安。
小安遽然撞开他的手,桌面很高,他闭上眼睛,迎面朝高高的地板,直接撞了下去。
碰一声巨响。
还好他四肢先著地,浑身的虐伤还没让他昏过去,只是抓地的指甲受了损伤。
像猫爪般,拚命抓破地面,小安努力的爬窜至墙角。
阿飞还没来得及从桌上跃下,他愕愕望著桌脚下,小安已经溜的无影无踪。
「死也不给我碰?」脸上的弦越绷越紧,一阵青紫掠夺了脸,嘴角寒厉到抽颤,程安之~~,刺在他心肉上的那把刀。
「你逃不掉。」简单的说。
小安失去戒心,开始心软。
一条闪电般的花豹倏然飞跃到小安身上。
开始像强盗般抢吻小安。
「我爱你。」语气像是饿著肚皮的狮子,饥爱著垂死在它爪边的小动物,狮子爱著他好不容易捉捕到的食物,厉害的向周围虎视眈眈的土狼宣示著。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小安不知道阿飞爱不爱他,如果爱他、不爱他,都是这样强暴、命人强暴他,小安宁愿欺骗这只是因为阿飞不爱他,而不是……。
阿飞根本不会去……爱他。
「不教训你,你不会怕!」阿飞再一次,用他自己的方式,夺取他害怕改变的东西。
然而,待宰的羔羊,早就没力气去反抗什麽。
替眼前的人架起臀部。
猛然的,又再一次把阳具干了进去。
「不要!」小安摇头。
「妈的,快点摇。」
小安愣愣的睁著湿润的大眼睛,以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