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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双绝全集_by_冷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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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来一往,便在鞭梢及身的前一刻,他身形微侧,堪堪避过疾点而来的鞭梢。

    掌势亦于此时带开,双掌蓄满劲力同朝白冽予胸口直击而去。

    这一避所需的眼光之巧、胆识之大,在座众人没几个自信有这份能力。这险中求胜的一避足让对手的兵器不及回防,甚或空门大露而一败涂地。

    早已见识过的白冽予虽又再一次赞叹起见是身法与掌法配合之妙——就靠着这一招,已足令白飒予闯入多数兵器的防守死角内,展开掌法进行近身肉搏,可他的鞭固然不如剑,但某些特性却同样让他能够应付这一招。

    但见他身形仍自伫立,右腕一使,本已伸至笔直的长鞭立时带起一阵波浪。失去攻击目标的鞭梢因而疾退,瞬间又已将白飒予隔绝在防守范围之外。

    可白飒予又怎会因此退却?唇角笑意微扬正待变招相迎改由缝隙切入,眼前本自伫立的身影却已一动。

    伴随着他的变招,白冽予身形流转间,真气直贯鞭身,而伴随着右腕的动作一划横扫而开,挟惊人之势袭向兄长。

    听得呼啸声响起,又见身侧鞭势汹汹,白飒予心思数转间,竟足毫不理会那来势汹汹的银鞭加快速度冲向二弟。

    一般人面对如此鞭势,多会本能的选择后撤。可这等软兵器越到未梢力道便越是强大,且这鞭长九尺,白飒予若要陡然换气后撤,只怕后撤之时便是鞭梢到达之时,岂不是正往敌方力道最强之处送去?他眼光胆识不凡,故不退反进,且不待按实目标,积蓄好一阵子的掌力已然隔空击发。

    眼见掌力即至,白冽予眸中凌厉之色乍现,内功全力运起,右腕灵活舞动间,本自横扫的鞭势竟瞬间化为螺圈,不偏小倚的对上白飒予隔空击发的掌力。

    但听气劲交击之声传来,两人随之各退数步。

    这是毫无花假的一记硬拼,白冽予回防略晚硬挨了兄长残余的三成掌力,胸口气血因而一阵翻腾;而白飒予亦因弟弟架挡之时侵入体内的森寒真气而受了些苦头。两人退开后各自重整阵势,注意力却仍完全锁于对方身上。

    四目相接,各自化解对方内劲之时,己身气势亦不断积蓄增强。

    方才那番交手不过在片刻之间,可在座众人瞧着场中二人的眼光已是大改。

    白飒予的眼光之巧、胆识之好固然令人赞叹,却毕竟尚在意料之中——他是白毅杰长子,踏入江湖也有好几年,本就是颇有名气的青年才俊。真正让人赞许的,是与他一番拼搏却不露分毫败相的李列。

    姑且不论年纪背景,在座曾见过李列使剑的哪个不是将他当成了普通二流好手?可如今这短短几招却完全改变了众人的想法。那鞭法之好,足可与柳方宇在剑术上的造诣相提并论了;而他在那番应敌之中所展现的冷静沉着更是让人不容小觑。更别提那早已展现的过人身法。

    这也是众人第一次体会到柳方宇为何会如此看重这个少年!他或许火候未够,却已有了晋身一流行列的资格。当下已有不少人将佩服的目光移住同样关注场中的东方煜身上,却不知他心里同样是一阵赞叹。

    东方煜虽已清楚李列实力极好,可亲眼瞧他全力出手却还是头一遭。彷若行云流水的每一个动作都隐透着一种出尘、一种灵动,而又恰到好处、全无累赘。胸口战意因而升起。若有机会,他也想好好领教一下李列超绝的鞭艺。

    便在众人各怀心思之中,清冷秋风轻拂而过的同时,本自停滞的身影忽地双双动起。白飒予双掌挟风势舞开,利那间化出无数掌影朝白冽予直袭而去;后者也不示弱,身法流转间,银白鞭影化开,以着超乎寻常的灵动对上白堀予开阂无边的掌法。

    但见场中二人身影分合不断,银白长鞭与肉掌亦已是十数个分合。白飒予掌法精妙,开阂间颇有狂风之势,却又不失沉稳;白冽予鞭法灵诡,虽有一「诡」字,却诡而不邪而自成一格。两人这一连十数招下来,竟难以瞧出胜负之相!

    可在座如东方煜、陆任倚一辈,自然明白场中两人不过是于招式上胜负难分,实则以内功而言已有了高下之判——但见两人又是一击之后倏地分开,可足方点地,却又旋即一改方向,朝对方直袭而去。

    但觉场中本就盛极的气势之争瞬间转剧,风声带起,白飒予蓄满劲力的右掌结实印上归云鞭梢,再次交会的二人已是有如倾尽全力的一记拼过。

    碰!

    气劲交击声落。两人身影分别落开之时,已然各退了数步,瞧来竟仍是胜负不分!

    只是这胜负虽末分,可二人一战至此,也该是时候收手了。

    白飒予自然明白这一点。立稳身子后,他首先敛了气势,面带笑意一个拱手:「李兄鞭法超群,今夜恐怕难见高下。此战既是点到及止,不若你我便作和论,如何?」

    「便依白兄之见吧。」

    淡淡一句应罢,白冽予一个施礼,而在同陆任倚表示想先行回堡歇息后转身离去。

    孰料,他身子未至门前便是一阵踉跄。东方煜瞧着不对赶忙上前,手才刚扶上,身旁少年已是一口鲜血呕出。

    相较于白飒予仅是稍耗耗力过度的表现,「李列」这一口血已昭示了他的败绩。

    只是他败归败,山庄其余诸人却都没有硬逼其道歉的想法。

    就凭李列方才那番高明的身手,若真有意为难擎云山庄,重伤甚至杀害弟子又岂是难事?芥蒂虽仍难以化解,可这少年高超的身手却已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见他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东方煜心下担忧问已然脱口:「李兄,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

    稳住身子淡淡一句拒绝了他的帮助,清冷眸光对上他深染忧心的,心下虽暗感歉疚,却仍是一如计划的流露出了排拒之意。

    略一使力挣开他的搀扶,正欲迈步离去,便在此时,天边烟花乍响。

    「青衣众!」

    见是山庄传讯烟花,山庄众人立时起身。白飒予是此行之首,又是头一遭遇上青衣众行抢,于情于理都得亲身探他一番。当下正要出言告辞,陆任倚却已一派体谅,先一步道:「白贤侄无须介怀。」

    「那么,飒予先行告辞了。」

    言罢,白飒予一个拱手后,立即领着随行干部朝出事地点赶去。

    瞧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陆任倚神情间阴冷之色一闪而过,而随即召集任场的傲天堡成员略作分派,显然同样打算开赴现场。

    众人虽感意外,但仍依言准备出发。只是「李列」有伤在身,刻下自然没了他的事。

    若有所思的瞥了眼正忙着分派的陆任倚后,白冽予不再多留便要离开松园,东方煜却已又拉住了他:「李兄……」

    「我没那般娇弱吧?」

    双眉一挑,他似笑非笑的对了这么一句。东方煜发自真心的关切让白冽予终究是不忍再以那般神情拒绝,故语气一转改用软磨之法。

    唇角仍残着一缕血丝,眸中却难得的流露了些许倔强之色。

    东方煜瞧得一愣,本自拉着他的手亦因而松开。也在此时,陆任倚呼唤的声音传来,竟是要求他一同前去。

    他终究是傲天堡的客卿,当下只得放弃陪李列回堡的念头,却仍是往李列离去之前托了守在松园门口的护院陪其同行。

    清楚那护院该不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影响后,白冽予不再拒绝,而在那护院的提灯开道下离开了松园。

    傲天堡与青衣众出没之地显在反方向。故远处虽是灯火重重,可归途之上却一片宁静幽暗。

    静静跟在那名护院身后,回想起方才的一切,双眸已是一暗。

    他抬手,轻轻拭去唇角仍残的血丝。

    那口血,自然是他硬逼出来的。

    先前他写下今晚的计划之时,虽未曾提及将与兄长交手之事,可以白飒予之能,又岂会不知该如何配合?各出七成力确确实实的一番拼搏后,最末彷佛蓄尽全力的一击实则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力量。白冽予稳住身形之时,亦已将兄长的掌力尽数化解。

    之所以会呕出那口血,为的自是诱使陆任倚出手。

    而一切正如所料。

    青衣众来袭,为的是引开兄长一干人;找东方煜一道前去,为的是让自己落单。即使今日他不说要回去歇息,陆任倚也会开口。如今虽多了一个护院,但显然不会改变陆任倚打算除去李列的打算。

    而今,松园早已在视线之外。离他所推测的埋伏地点,亦仅余不到五丈的距离。早已进入戒备的心神瞬间更提升了专注的层次,外表却仍是隐含踉跄的缓缓前行……四丈、三丈、两丈……

    配合着步伐于心底计算倒数。微弱灯火映照出岔路的同时,凌厉掌风由身后乍然袭至。

    白冽予猛然回身匆忙对上,但见一名黑衣人双掌朝他直袭而来,竟是仿着兄长先前的掌法。因而配合的呼出「白飒予」三字,归云鞭末及出手,匆忙间已是以左掌硬接下直袭而来的掌力。

    身子因而半抛飞出去,一口鲜血亦随之喷出。可他旋即勉强稳住了身形,状似匆忙的朝那岔路奔逃而去。

    那护院早已被惊得呆了,哪还顾得了其他?手中灯笼落地,他没命似的朝傲天堡的方向飞逃而去。

    黑衣人显然不打算理会这个小小护院,无须犹豫便同样转上了岔路。

    听得身后足音渐近,白冽予以仓皇之态飞驰奔逃,真气亦同时急运,化解黑衣人侵入体内的些许真气。

    那黑衣人多半是知道他受了「重伤」而不打算全力出手,可饶是如此,那侵入体内的邪异真气却仍是让他受了些许影响。若非他早知会受偷袭,只怕方才那一击便足以令他身受重伤。

    心底虽仍冶静判断若斯,外表却已是一派狼狈。他拼了命似的猛逃,却不料随着小路渐宽,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处断崖。

    乍作愕然间一个回身,黑衣人已然来到身前、停步。

    微弱月色映照下,那清楚映入眼帘的身影让他猜到了黑衣人的真实身分。

    捂住胸口不断喘息间,白冽予对着黑武人的眸光已是交错着愕然的不解流泻:「是堡——」

    对方显然不打算让他说完。但听冷冷一哼传来,那人身形一个飘前,蓄满劲力的双掌已然按实少年胸口。

    而后,掌劲一吐。本就身受重伤的少年因而猛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瞬间失了所有力道,而就那么被击飞了开……

    残弱的躯体下方,是无尽的幽暗。

    瞧着少年的身影摔落断崖,黑衣人冷笑一声,而在听到重物落水之声后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他所不知道的是——便在少年下坠之时,早已松解开来的银鞭电射而出,首先卷住崖壁上的树枝减缓坠势,而在落水之前为一道身影结结实实的接了住。

    这人,正是本该前往拦截青衣众的白飒予。

    接下弟弟后,他一点崖壁飘回关阳操着的小舟之上。后者配合着他的动作将一块大石推入水中以骗过上方敌人,并松开系绳、操着小舟让其顺流而下。

    事情至此已是告一段落。松开了弟弟,白飒予才想说什么,便因他衣上怵目惊心的血渍而为之一惊:「冽……」

    一唤方脱口,便给弟弟一个手势阻止了接下来的话。但见白冽予一坐稳便即阂上双眸静坐调息,显然是受了相当程度的内伤。

    二人知道事情轻重,当下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守着他。

    一片夜色之中,小舟顺流而下,而在出了支流后朝候在汇流处、灯火全熄的山庄座船驶去……待到停妥之时,白冽予也睁开了双眸。一个眼神示意兄长无须担心后,他首先登了船。二人随即跟了上。

    偌大江面上,但见座船静静前行,直至九江分部后方。

    由于身分隐密之故,关阳在座船靠近九江城时便先行离去了。白冽予则在换了一袭白衫后取下面具,「遮遮掩掩」的以「白冽予」的身分入了九江分部……

    而这本该「隐密」的一幕,则分毫不差的落入对岸一名潜伏监视着的身影眼里。

    白冽予的身分本是机密,他的到来,整个九江分部也只有寥寥数人知情。清楚他真正实力的,更仅只白飒予一人。

    ——若非计划所需,「白冽予」根本没何出现的必要。

    但不论事实真相为何,做戏自然是作足全套的好。故为求保险起见,兄弟俩住到了同一间房。

    想起小时候也曾和兄长同床,本自用着宵夜的白冽予不禁升起了几许感慨。可还不及更进一步多想,兄长微带严厉的语音便打断了思绪:「你也该说清楚了吧,冽?」

    白飒予先前为「隐瞒」自己曾离开的事实,送二弟回来之后立即赶往现场,直到刻下才得以回房——而先前对他伤势的疑惑,自也尚未得解。

    后者因而抬眸:「嗯?」

    如此反应立时令白飒予双眉微蹙,眸中已然带上些许不认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一招太险了!」

    「……险中求胜,不是飒哥常用的手段吗?」

    「这怎能相提并论?」

    「怎不能?」

    略带深意的又是一个反问,白冽予神情间仍是一派澹然无波,可与之相对的兄长却已是微露不悦。

    不只是因为他的反驳,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担心。

    今晚接应弟弟之时,那过于残弱的模样让白飒予难以避免地忆起了八年前的一切。

    即使那残弱的样子仅有三分是真,却也足够让他心惊胆跳了。尤其二弟上船后立即静坐调息,这不寻常的情况更加深了他心里的担忧。

    白冽予自然明白兄长的心思。唇间轻叹因而逸出,眸光亦随之缓和了些许。

    「先前制住陆仁贾时,我就已感到些许不对劲。只是他功力精纯度远逊于陆任倚,故一时没能弄明白——陆任倚的掌力十分邪异,显然是出自某一邪派。」

    「邪异?所以你才……」

    「我的真气似乎正是这等邪功的克星,虽仍需一番功夫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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