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范-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
“你就不怕我会生气?”
“我当然怕,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唐行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更怕影不开心、更怕影生气。我答应过他要保护他一辈子的,你总不能让我食言而肥吧!
”
“你真的想知道?”乔凛古怪的斜眼看着唐行云。
“真的。”
“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乔凛蓄意用力的、一字一句的说:“白漠情会离开,是因为我、强
、行、抱、了、他,这样你听清楚了吗?”
“你是说、说……你……”咽了咽口水,唐行云不敢相信他现在所听到的话,乔凛的意思,跟他以为
的是同一件事吗?“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像在说笑话吗?还是你觉得很好笑?谁有那个闲工夫跟你开玩笑?”乔凛的语气冷得简直
能滴水成冰。
“天呀!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唐行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他作梦都想不到乔凛会做这种事。
难怪那天白漠情会请假,难怪他敢对乔凛说出那种话,原来,全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
“你想知道,我也告诉你了。”乔凛一脸轻松,满嘴的风凉话。“这件事就由你去告诉影,我要回办
公室了。”
“凛,等等。”唐行云赶忙叫住乔凛。
“还有什么事?”
“你要我怎么去告诉影这件事啊?你要我怎么去告诉影说,他的双胞胎哥哥是、是……”
“是个强暴犯是吗?”乔凛恶意的开怀大笑。“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凛。”唐行云颓然的垮下双肩。到底有谁可以告诉他该怎么办?抱着头,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作
进退不得了!
“吃饭了!”
准备好饭菜的张妈,一一的为众人添上饭,只是,饭桌上除了乔凛之外,空无一人。
“影跟行云呢?”乔凛问道。
张妈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唐行云的声音。
“你小心走。”只见唐行云小心翼翼的扶着乔影从楼上走下来。
“我没事,可以自己走。”
“还敢说没事。”唐行云用力的拧了拧乔影的鼻子。“都发烧了。”
“还不是你害的,半夜又拉人家的被子。”
“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就在陪罪吗?”拉开椅子,唐行云让乔影坐了下来。
“来,我帮你夹菜。”
“我不要吃青椒。”
“不可以偏食。”
“好嘛!吃就吃。”
乔凛冷眼的看着两人,脸色越来越怪异。
直到吃饱饭后,只见唐行云还一下子忙着倒开水,一下子削水果的。现在,他又出门去帮乔影租一支
他非常、非常想看,想到不看到病情就会加重的DVD。
“影,你这样对行云,会不会太过任性了?”
“才不会。”乔影对乔凛做了个鬼脸。“病人本来就有任性的权利,况且,也只能对自己的情人这么
做不是吗?大家都是藉由这样来确定自己在情人的心里有多重要,他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是吗?”
“当然。”乔影甜蜜蜜的笑了起来。“这就好象在确认,他是属于你的,因为,只有你有资格对他这
么做,相对的,也只有他有资格这么对你。”
“原来如此。”乔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影,现在的你,幸福吗?”
“幸福。”乔影不假思索的说,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要是凛也能像他这样找到真爱,那就更
完美了。
“影,你还记得吗?”咬着下唇,乔凛有些迟疑不安的瞄了乔影一眼。“记得我们小时候……”
“我们小时候怎样?”乔影心不在焉的朝外头望了望,行云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唐行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影,DVD我租回来了,你猜猜看,我还帮你带什么回来了?”唐行云神秘的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脸
上满是喜悦的表情。
“你干嘛这么急,瞧你一身的汗。”乔影抱怨的帮唐行云拭去脸上的汗。
“我想让你快点看到东西,你快点猜。”
“我不知道,告诉我啦!”
“不行,你猜猜看嘛!”
看着嘻闹成一团的两人,乔凛悄悄的走了出去。
第四章
毫无预警的,正在搬运的白漠情,胸口又撕裂般的痛了起来,但跟上次一样,只是几秒,那痛又马上
消逝无踪。
“漠情,出来休息一下吧!”葛明峰朝白漠情招了招手。
“可是,休息时间还没到。”
“没关系,你只管出来。”
“可是……”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这点权力我还有的。”
“好。”白漠情依言走出了寒彻透骨的冷冻库。出了冷冻库,他还是不断的哈着冷冰冰的双手。
“很冷喔!”葛明峰很自然的用双手将白漠情的手包住。“我帮你搓一搓、揉一揉,等一下就不冷了
。”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白漠情又快又急的将自己的双手缩了回来。
“你的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葛明峰仔细看着白漠情有些苍白的脸。
“没事,我的脸色本来就这样。”捂着嘴,白漠情强忍住呵欠。
“骗人!你看,黑眼圈都冒出来了。”葛明峰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黑眼圈。
白漠情下意识的往后退。“对不起,我休息够了,我回去工作。”
“我跟你去。”说着,葛明峰的手又想搭在白漠情的肩膀。
白漠情快步的向前走,借此避开他的手。
“别走那么快,等等我。”不明所以的葛明峰在他背后大声的叫着。
白漠情却是假装没听到,自顾自的越走越快,可是,人高马大的葛明峰,一个箭步就追上了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
“没有。”白漠情急着否认。
“如果我真的得罪你的话,那我向你道歉。”葛明峰有些不知所措的搔了搔头。“我一向心直口快,
常常得罪人都不知道。我要是说错了什么,你尽管骂我没关系。”
“嗯!我……”白漠情谨慎的选择用词。“我知道那是你表示好感的一种方式,可是,我不大喜欢人
家碰我。”
“原来如此。”葛明峰不禁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话。“我下次会注意的。如果我下次
不小心又犯了,你揍我没关系。”
“别把我说得那么暴力。”白漠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总算笑了,你知道吗?你来这儿工作已经十来天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笑。”
“是吗?”白漠情不置可否,这些日子来的压力,早就让他忘了怎么笑。
“人要常笑才会健康,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有了,你听听这个……”葛明峰开始说起笑话。
虽然不好笑,白漠情还是很捧场的笑了笑。
葛明峰却不满意的摇了摇头。“不行,那种人情的笑,我不接受。有了,从前、从前有一个人……”
虽然还是不好笑,白漠情却打从心底笑了出来,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忘了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
从那一天开始,只要一到休息时间,葛明峰一定会来跟白漠情说说话、聊聊天,顺便说些笑话给他听
。
这一天才刚睡醒,准备上班的白漠情,接到母亲来的电话。接完电话后,他一脸的凝重。怎么办?临
时要他去哪里筹二万块?
这时,白漠情的胸口又无端的痛了起来,只是这次痛的时间长了些,也更剧烈了些。
忍耐,他得忍耐!白漠情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请假全勤就没了,他禁不起这种损失的。
按着胸口、喘着气,白漠情一步步的走向公车站。幸好,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不痛了,疼了多时的他
,总算松了一口气。
到了公司,白漠情盘算着看看可不可以先跟公司预支薪水,只是,才工作半个月,公司怎么可能借他
二万块?
白漠情一面工作着,一面想着要怎样筹到这二万块,心绪不宁的他,压根儿没注意到高处装满冷冻食
品的箱子正摇摇欲坠。
“漠情。”
“什么?”葛明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
他就这样撞上身后的冷冻食品,霎时,没有堆好的箱子,一古脑儿的直往下掉。
“小心。”葛明峰眼明手快的将白漠情拉进自己的怀里。“好危险,我们先出去。”
拉着白漠情,两人快步的走出冷冻库。
“真是的,那些箱子是谁堆的?等一下我非得去骂人不可。”葛明峰有些气愤的道。“漠情,你有没
有怎样?”
“没事,还好你及时拉开我了……”话说到一半的白漠情,突然按住胸口,一脸痛苦的弯下身子。
“漠情,漠情,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儿了?”葛明峰着急的直问,他紧张的四处摸着白漠情的身
子。“哪里痛?”
“胸……我的……胸口……好痛!”大口的喘着气、冷汗直流的白漠情痛得简直要晕过去。
他的胸口像是有利刃穿过,又像是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似的,让他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我带你去看医生。”葛明峰当机立断的打算抱起白漠情,只是,他的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一个凉飕
飕的声音给喝住。
“谁说你可以碰他的?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吗?”
一听到来人的声音,尽管白漠情已经痛到几乎没有知觉,他还是哆嗦的一颤。
冷着一张脸,乔凛冰冷的目光,让葛明峰从背脊窜起一股寒意,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乔凛一把推开葛明峰,蹲下身子温柔的抱起脸色惨白的白漠情。他瘦弱的身子,让他的目光更冰、更
寒了。“我说过,你是我的人,再也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放开我……”
“作梦。”乔凛直截了当的说。
“对、对不起……”白漠情艰辛的吐出了几个宇。
“你的确是该道歉。”
“明峰……对……不起……”语未竟,白漠情晕了过去。
无心探究谁是他口中的明峰,乔凛抱着白漠情:心急如焚的飞车来到双星旗下的医院。
“上官翔呢?”乔凛大吼着。
“在这儿。”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的上官翔,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需
要我亲自出马?”他睡得正香,却被乔凛的一通电话吵醒。
“不想陪葬的话,就别在那里耍嘴皮子。”乔凛冷冷的瞪上官翔一眼。“你没看他痛得脸都白了吗?
”
“院长,病床来了。”医护人员紧张的推来了病床。能让院长亲自诊疗,铁定是有背景。
“不用,我抱着就行了。”乔凛不悦的睨他一眼。
“随你。”领着乔凛,上官翔往自己的诊疗室走去,他已经好久没看到乔凛这么紧张了,也是第一次
看到他对乔影以外的人这么关心。
不一会儿,上官翔才刚放下听诊器,乔凛马上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
“不怎么样!”上宫翔不甚在意的又打了个呵欠。“他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拥着还在发抖的白漠情,乔凛冷峻的声音让一旁的护士,冻得不住地瑟缩起来。“是
不是我让你太过自由,所以无所事事的你,变成了庸医?”
“喂!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侮辱我。”上官翔不满的拍了拍桌子。“他不严重,只是气胸。”
“气胸?”
“没错。”上官翔翻着白眼。“他最近日子一定很难过,一个人如果压力过大或环境改变,就有可能
导致气胸。这种病虽然痛,可要不了命的。对了,他是谁啊?”
“不关你的事。”冷冷的撂下话,乔凛抱着白漠情转身就想离开。
“你要去哪里?”
“回家。”
“你要回家也行。”上官翔干脆坐下、闭上眼睛补眠。“他晚上可能会发烧,你不让他住院,可得要
有个人整晚照顾他,还有,别忘了去拿药。”
上官翔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小到后来,只剩下耳语般听得见的音量。
冷不防地,乔凛一脚踢向上官翔的椅子。
“干什么?”上官翔吓了一跳忙抓住桌子,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你想
害死我啊!”
“谁说你可以一面睡觉,一面跟我说话的。”
“你……好,算你狠。搞不好他会这样,全是你害的。谁都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专会虐待别
人。走,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上官翔只是随便说说,想报复乔凛说他是庸医的一箭之仇,没想到却全让他给说中。
“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