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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狭爱 by 水虹扉 (现代+虐心+小虐身+推荐+be,悲切爱情,夹缝中的感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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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忘川呆立片刻,终于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华添:“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长……你说得没错,我一直喜欢他。但是,我对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你,放过他吧。” 
“这回好像说得是实话的样子。”华添笑着,眼中的残忍却更甚,“呵,我怎么奖励你好呢?对了,你还没吃夜宵吧。” 
说罢,华添走到萧沧澜身旁,用手握住了沧澜被捆得像个粽子的疲软分身,狠命拉扯扭动了几下。 
处在深度昏迷状态的萧沧澜被生生痛醒,大睁着迷离而涣散的双眼,俊美的面容扭曲着,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喉咙深处呜咽。 
“他真是上好的玩具啊。”华添瞧着刘忘川,手中却继续玩弄着萧沧澜的分身,根本无视于沧澜的凄厉挣扎,“甚至于,我连今天送来的晚饭都没舍得吃,全部喂进了他后面的那张小嘴,本来是想让那两条德国纯种黑背吃的,顺便欣赏一下很久没看过的兽交……不过,你把他那里塞的饭菜吃干净,我就放了他如何?” 
刘忘川的瞳孔在瞬间缩小,他咬着牙,不顾一切地冲向华添,抓住了华添的领子大叫着:“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现在就放开他,你这个老混球、变态狂!” 
华添和刘忘川愤怒的双眼对视着,全无半分怯意。华添拍了几下手,两个身穿黑衣、至少有两米高的魁梧大汉便走进了会客厅,一左一右矗立在他身后。 
“忘川,你好像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华添看着刘忘川的手慢慢撤离了自己的领子,得意地笑着,“这些日子,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呢,嗯?” 
说完,华添走到萧沧澜身边,将手伸入沧澜的双腿间,将深深插入他菊穴的硕大仿真阳具慢慢转动着拔了出来。 
萧沧澜颤抖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因疼痛而绷紧,精液、鲜血混合着夹杂细碎食物的油脂,沿着他小麦色的修长大腿流淌下来。 
“看上去真美味啊。”华添微笑着,冲刘忘川努了努嘴,“吃吧,记得吃干净。” 
刘忘川知道,他目前的路只有一条。于是轻轻扳开萧沧澜的双腿,双唇凑上了那被蹂躏得破碎不堪的紫黑色菊穴。 
萧沧澜虽然因为过度的肉体痛楚和喉咙嘶哑说不出半句话,此时神智却是清醒的。他看着刘忘川俯在自己的身下,感觉着那湿润的小嘴在自己破碎的菊穴处辗转吮吸,心中是说不出的耻辱难过。但是,那种轻柔的触觉和体内深处某一点若有若无的撞击,还是使得他年轻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萧沧澜一直疲软的分身,此时竟不顾密密的捆扎,开始悄悄抬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慢慢泌了出来。 
“忘川,看来他也喜欢你啊。”看到这一幕,华添笑了,笑得咬牙切齿,“我足足玩弄了五小时,他都一点没反应,本以为他那里不行呢。”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些人!死了吧,现在就死了还比较好……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萧沧澜闭上了眼睛,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溢出。他是个品性再纯良不过的人,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丑陋、把别人的身体当做玩具玩弄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沧澜有些抬头的分身又疲软了下去,没精打采地缩在双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真的不行吗?奇怪了,明明刚才的样子很享受嘛。”华添装作吃惊的扬扬眉,望向身旁的两个黑衣大汉,“大黑二黑,你们去帮帮他。” 
“慢着。”刘忘川此时从萧沧澜的跨下抬起头来,薄犀的唇边挂着精液、鲜血和油脂的混合物。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眼神却依然慑人,“华添,别忘了你说过,只要我吃完这些东西你就放过他。现在,我吃完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还不知道你会说话不算。” 
“没错,只要是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华添咯咯笑着,面色却在霎时阴沉下来,“不过,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 
刘忘川松了口气,缓缓道:“我……没关系,随便你爱怎么处置都行。” 
“那么,现在就在我面前脱吧。”华添退后几步,坐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了看那两个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上前,将悬吊在双柱间的萧沧澜放下,在他修长而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筒针剂。 
“华添!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看着这一切,刘忘川大喊出声,“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别紧张,那种针剂你也试过的,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华添笑着,“那种针剂,是使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都不会晕过去的药物。他现在太虚,我怕他好戏看到半截就晕过去。” 
“你……要让他看我……”刘忘川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没错,我要让他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华添眯起了眼睛,“我要看看,这样的你,还要拿什么去暗恋他。以后,恐怕他一想起你来都会觉得恶心!” 



萧沧澜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幕荒淫无比的戏码。如果他稍稍别过眼,身旁一左一右架着他的两个大汉就会将一个特制铁钩伸入他的菊穴,用尖锐的器具狠狠掏挖他早不堪再忍受摧残撕裂的脆弱内部。 
刘忘川深深吸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将整个精致至极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象牙白的皮肤泛着珠玉般的诱人光泽,沿锁骨向下,胸肌微微隆起,两朵粉红色的小巧蓓蕾点缀其上。 
再往下,是蜷缩在稀疏毛发里的粉红色分身,再往下,就是他修长有力的腿。刘忘川就像是一尊裸体的少年神祗,精致美丽中透着力度与强悍。 
华添和那两个大汉看得目不转睛,但看在萧沧澜的眼里,因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刘忘川的裸身变成了一幕丑陋恶心无比的画面。他难以抑制胃中的翻滚,竟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啧啧,你瞧瞧,这就受不住了。”华添对着萧沧澜摇头,“要是看了下面的表演,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呢。”说完,他对着刘忘川勾了勾食指。 
刘忘川向华添走去,却被华添狠狠一脚踢中下身。他呻吟着,痛苦的在地毯上蜷下了身子。 
“贱人!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你要记住,你的全部、全部都是我的!”华添抓住刘忘川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毯上,用绳索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身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硕大粗黑的昂扬暴露在刘忘川面前,“给我好好的舔!” 
刘忘川张开嘴,艰难地将那粗黑昂扬的头部含在嘴里。但华添早迫不及待,一个挺身就将整个昂扬捅进了刘忘川的口腔。刘忘川的嘴骤然间哪里容纳得下这样的硕大,霎时间口角绽裂,鲜血迸现。但是,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承受着华添的昂扬在自己口腔和食道中出出进进。 
这样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添终于在刘忘川的口中射了出来。 
“给我全部吞下去!”华添看着刘忘川,无情地下着命令。 
精液合着鲜血,顺着刘忘川的口角一直流淌到他的锁骨上。他一口口往下艰难地咽着,却还是将大部分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 
“如果是他的东西,你就不会像这样嫌弃了吧。毕竟,你连他那里塞的东西都愿意吃。”华添冷笑着,“别忘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华添俯下身子,趴在刘忘川的身上,胡乱撕咬着他胸前的两朵粉红蓓蕾,直到它们破裂、流出殷红的血。而华添的整个肥大右手,早毫不在乎受虐者死活地全部塞入了刘忘川的后庭,并在里面搔动着。 
那里,传来了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更是像不属于自己般汩汩从后庭流出。 
刘忘川几乎以为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去。即使是作为玩物,他之前也受到的是良好的对待,连毫无前戏的进入都从未有过,更惶论这种一开始就进行的拳交。他大睁着眼睛,连气都喘不上来,脸色在顷刻之间变得惨白。 
“看清楚了,这具淫荡的身体。”华添对着脸色同样惨白的萧沧澜笑了一下,“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他还是能兴奋哦。” 
刘忘川身体内部的一点开始被无情地搔刮。他早熟悉情爱的身体,开始不知不觉中回应。 
两腿间那粉红色的小巧分身,开始慢慢抬头,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啊……不要!……请你……”刘忘川无望而凄厉地喊着,他清楚自己的丑态在沧澜的面前完全暴露,只想挽回最后一点尊严。 
华添没有停手,继续搔刮着刘忘川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终于,刘忘川的分身完全挺立。他尖叫哭喊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分身中激射而出,落在他自己的胸口和下身上。 
“不只是这样。他就算被我的德国黑背干,也会兴奋的哦。”华添将手撤出那具颤抖不停的身体,再度微笑着望向不停干呕的萧沧澜。 
“不要!求求你……不要!至少……不要让再让他看……”刘忘川抱住了华添的腿,神智不清地拼命哀求着。如果是清醒中的他,绝对明白这种哀求只会令华添的怒火更甚。但是,这已经是他做为人的最后底线,他绝对不想让沧澜看到这样肮脏的自己。 
“是吗?这么在乎他吗?”华添笑着拍了拍手,低声在刘忘川耳边说着,“如果你不想看他被狗干的样子,就好好侍候我那两条黑背。” 
话音刚落,华添便让到了一边。会客室的门打开,两条狼狗被放了进来,牵到了刘忘川的身边。 
华添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想着他的话,刘忘川咬了咬牙,强撑起破碎的身体,将头凑到一条狼狗的腹下,忍着难耐的腥味,将那狗的阳物塞入了口角破碎的嘴中,卖力地吸吮着。 
不久,那狼狗就被刘忘川弄得勃起,忘情地在刘忘川的口中不停抽插。另一条狗看到这种情形,早难耐下腹的欲火,低吼一声,前爪搭上了刘忘川的腰间,将硬梆梆的阳物生生插入了他的后庭。 
两条黝黑的巨型狼狗间,刘忘川雪白精致的身子被不停凌虐着。下身的惨状自不必说,鲜血像水一般从破碎的菊穴处涌出,沿着他雪白修长的腿、沿着身后狼狗抽插的阳物不停流下。他如珠如玉般的白皙皮肤,也被狼狗在兴奋中用爪牙撕咬得片片破碎,一派惨不忍睹的景象。如今的他,就如同一个被摧残殆尽的美丽玩偶,却还在用尽所有力量取悦着残暴的两条狼狗。 
尽管下身是难以承受的剧痛,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还是在这时勃起了,并达到了高潮。他看着分身不受控制地再度射出白浊,全身的神经都仿佛在叫嚣着,接着,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终于,他再难耐这种肉体上的痛楚和快感的双重折磨,晕死了过去。 
那两条正在发情中的狼狗却没有放过刘忘川,仍然在他根本无法闭合的口中和后庭中卖力地进进出出。 
华添看着倒地不起的刘忘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然取下墙上挂着的猎枪,对着两条狼狗的头部分别开了一枪。顿时,白花花脑浆和鲜红血液飞溅而出。 
两条狼狗在高潮中死去,粗大的分身尤自分别留在昏迷中的刘忘川口中和后庭中。 
华添上前,将两条狗的阳物分别从刘忘川的体内取出。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特别是刘忘川的后庭,拔出的阳物带着破碎的皮肉和鲜血,淋淋漓漓洒了华添一身。 
但华添倒像并不介意身上那袭名贵长袍被弄脏,将浑身脏物鲜血的刘忘川抱了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先生,这个人怎么办?”两个大汉架着萧沧澜,询问着。 
“哦。把他的伤治好,送他回家吧。”华添没有停下脚步,“记得,不许再碰他。我答应过忘川。” 
两名大汉连声应喏,目送着华添离开。 
(待续) 

萧沧澜在华添的私人病房里躺了两个星期,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这段时间,由于华添的那句话,他只是单纯的养伤。但是,当医生将他的双腿打开,在他被玩弄得破碎不堪的菊穴内上药时,当那些涂着冰凉膏药的手一次次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会涌上心头。萧威齐在这段时间里常常跟他通电话,他只能一遍遍回答着“我很好”来敷衍。 
在萧沧澜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噩梦就此结束。推开家门,看见的是像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他父母的忙碌程度,对这一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叮铃铃铃,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沧澜伸手拿起话筒,声音有些微的黯哑:“喂?” 
“沧澜吗?我是爸爸。”萧威齐的声音在彼端响了起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添已经答应赞助我竞选了。不过,最近我才知道,这个人有一些不良嗜好。虽然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他留你那么长时间,恐怕是别有用心。以后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就算是迫不得以和他接触,也一定要保持警惕。” 
“是的,我知道了。”萧沧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泪水却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滑落。 
放下话筒,萧沧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身为男人,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进行残酷的性虐待。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告诉别人,就连想都不愿意再想。 
也许,当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就好。但是,那种如附骨之蛆般的耻辱,又怎能轻易摆脱? 
窗外下着雨。走到窗前,萧沧澜打开窗帘,正准备深深吸口气,却意外地看到了窗外站着的人。 
刘忘川没有打伞,头发和衣裳都被绵绵的细雨濡湿。他站在窗下,呆呆凝视着萧沧澜所在的窗口。他的模样依然如往昔般精致美丽,却消瘦了许多。当他看见萧沧澜出现在窗口时,眼里闪过丝兴奋的光芒。 
萧沧澜看见他,却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刘忘川的出现,令他又想起了那件他不想回忆的事情。他蓦然拉上窗帘,三两步冲到卫生间的马桶前,大吐特吐起来。 
刘忘川看着萧沧澜将窗帘拉上,眼中的兴奋顿时转为落寞。他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却感觉到一柄大伞出现在自己的头顶。仰起脸,映入眼中的是万齐恒微微皱起的眉尖。 
“为这样的人,你,值得吗?”万齐恒看了刘忘川半晌,才幽幽问道。 
刘忘川落寞的眼在霎时间变得犀利逼人。他冷笑着,将万齐恒手中的伞打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和你要好,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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