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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乐天安命by佩兰(攻受分手后 攻后悔倒追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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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安把弟弟的胃满足了,就站在阳台上,看着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的一朵又一朵巨大的烟花,撑满了半边天。
这里是成片的住宅区,四周是林立的高楼,仰望的视线被限制的狭窄,看得到,倒是不能看到更多。烟花离他很近,似乎伸出手,就能抓住握在手里。但是再张开,十指空空。
阮源将那些年年换汤不换药的综艺节目全部浏览了一遍后,也奔上了阳台,抱住祁安的腰,把头埋在哥哥那一点也不宽厚的背上。
这是他的哥哥,他的亲哥哥,他最亲的亲人,他仅有的可以仰仗和依赖的人。所以,不想被人抢走了哥哥,也不想再和哥哥分开。
这是少年浅薄的心思,蕴含着难以持续的期盼,如烟花般绚烂,也如烟花般短暂。
祁安接到上官隶的电话问候时,正好是在零点,四面八方全是排山倒海的爆竹声,他就是捂上耳朵,也只来得及听到一句〃新年快乐〃,电话就断掉了。
〃有我在,不要想那个混蛋啊。〃阮源扯着祁安的袖子,横眉冷对,又眼眶微湿,像极了倔犟又委屈的小媳妇。
祁安忍着笑,亲了亲弟弟的面颊,道了声〃新年快乐〃。
快乐吧,大家都快乐,然后一天比一天日子过得幸福,一天比一天更加快乐,谁也不会去找谁的麻烦,谁也不会去干扰谁的生活。这是再平实不过的愿望了,他这一生都不会有比这更强烈的祈求,所以老天爷就是再不眷顾他,也该偶尔满足下,否则就太不厚道了。
阮源原计划是缠着祁安玩一通宵的,可是经不住祁安关于长期熬夜会长不高的论调,闹到凌晨两点,还是去睡了。
这时的爆竹声已经稀落了许多,万家的灯火也随着淡去的烟花一同熄灭了。祁安没再开日光灯,只扭开了书房里的一盏台灯,柔和的灯光笼罩在人的身上,似乎有层暖意也随之点滴沁入心田。
〃喂,祁安,是我,你睡了吗?〃电话再度响起时,上官隶的声音清晰的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先前是兄弟几个酒喝多了,抢了我的手机,不是我有意挂断的。〃
祁安轻轻地〃嗯〃了一声,他一直没有去睡,就是知道上官隶还会再打电话来,如果没有接到,等到了第二天,电话一定会被狂怒的某人打暴。
〃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不会是又打算熬夜吧?〃
祁安在心里嘀咕,有了前几年的经验,今年我还敢提前睡吗,就算是熬通宵也得先把你的电话给应付过去吧。〃还不困,就先不睡了。〃
〃是想我了睡不着吧。〃上官隶得意的笑,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而暧昧。〃别急,我明早就回来陪你,好好地陪你。〃
〃不是初四才回吗?〃祁安忽视掉那句〃好好地陪你〃,有些意外。
〃在这儿也没什么好待的,没劲透了,而且我就是提前开溜,也有简鸿给我垫背。〃
〃简鸿和你一起回来?〃g
〃是啊,他想见你弟,吵着闹着要跟来,我也没办法。〃
〃哦,是么?〃祁安对这种所谓的两人一见投缘的说法很不以为然,他可没看出来阮源有喜欢简鸿,也没漏看了简鸿的一脸无奈。
〃你不信?那就等明天简鸿来了,你就知道他有多想你弟了。〃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祁安掩着嘴无声地打哈欠,提不起更多精神的草草应付了几句,终于等到那边挂电话了。他已经很困了,随便在哪里躺下都能睡着,所以上官隶在最后兴奋地说了些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17
上官隶的心思的确与众不同,大过年的人人不是走亲访友,就是闲居在家,少有会想到出去旅游的,而且选中的位置还是拥有大型滑雪场的V城。
可是上官隶的提议也确实有其诱人的地方,正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多少人去,少了拥挤的人潮,才能玩的更尽兴,何况能在冬日里惬意的赏雪泡温泉,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享受。
祁安还略有些犹豫,阮源已经跃跃欲试了,四人中三人投了赞成票,祁安就是有心反对也会被忽略不计,自动归为默认。
这就是所谓的霸道主义强权政治,人权这种东西,在祁安的身上一般是很少见的。
V城的滑雪场是依山而建,酒店在山脚,场地在山腰,上山时可以坐索道。一共有三条雪道,长1800米,宽100米,坡度有急有缓,平均坡度15度,可以满足各层次滑雪爱好者的需要。
祁安和阮源都是绝对的初级滑雪者,但是弟弟的学习能力远远超过了哥哥。当祁安还在为如何在平地滑行中掌握平衡而苦恼时,阮源已开始尝试滑雪板,那熟练的掌握程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初学者。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祁安揉揉胳膊揉揉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还不足一个小时,他已经在摔倒爬起的动作中重复了N次,而且还在向N+1次的方向发展。
上官隶憋着笑,上前几步来搀扶祁安。因为要照顾祁安这个笨拙的初学者,他不能像简鸿带着阮源那样也去以前常去的另一条滑雪道。不过放弃了随心所欲自由滑行的乐趣,也不是没有别的收获,祁安这副难的一见的手足无措的不安表情,可是尽数落入了他的眼里。
原来这个人在强烈不安时,也会懂得依赖他人。上官隶深高莫测的微笑,戏谑的表情完美地隐藏在了护目镜后。这是很有意思的发现,所以他连教导都变得不怎么上心,甚至有意无意的设伏绊倒祁安,然后两人在雪地里滚成一团,互相压着对方,紧紧拥抱。
穿着厚厚的滑雪服在雪地里打闹是件很耗体力的行为,尤其是对祁安这种长期缺乏运动的人而言,更是不明智的。很快上官隶就居于了上风,取得了压倒性的全面胜利,祁安被他压趴在雪上,呼呼地喘气。
〃认输不?〃上官隶得意地问。
祁安点头,再点头。
〃服气不?〃如果上官隶有尾巴,此时一定扬上了天。
祁安点头,接着点头。
〃输了就要认罚。〃上官隶圈着祁安的脖子,把性感的头颅埋进对方的颈窝。
祁安犹豫了下,微微点了下头。
〃那就让我亲一口。〃上官隶哈哈大笑。
祁安面目僵硬,再度犹豫了下,摇头,并开始挣扎。
就算偌大的滑雪场现在是被他们四人包下了,在公共场合接吻也是完全不值得考虑的。但可惜的是祁安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而能够在这时前来相助的弟弟则被简鸿带着不知去向,天时地利人和他哪一项都没占到,挣扎也就如同隔靴挠痒,起不了实质性的作用。
嘴巴被人啃了,辗转蹂躏,由浅入深。
如果祁安是狗,他会趁机反咬一口,大不了两败俱伤。但他不是,所以上官隶顺利的在他身上占尽了便宜,连眼神都变得灼热异常。
这是不好的预兆,祁安暗暗心惊,很认真的考虑如果挖一团雪喂进去,能不能成功的起到降温灭火的作用。
〃祁安,让我做。〃已经化身为狼的某人两眼放光,手上开始不规矩的四处游走。
滑雪服的拉链被拉开,冷风灌了进来,祁安冻得打了个哆嗦,从不骂人的他也开始有了骂人的冲动。就算是想以天为铺以地为床,也要挑个暖和一点的地方啊,就在雪地里,难道是想冻成艺术冰雕供人观赏么。
〃别在这碰我!〃一团雪砸在了上官隶的脸上,趁着某人发呆的空档,祁安双手双足同时使力一蹬,滚了出去。
上官隶挥掌在脸上扫了扫,迅速清洁干净,不怀好意的盯着滚出去老远的祁安,耸耸肩,〃好吧,不碰就不碰,反正你逃得了白天也逃不了晚上。〃
祁安正舒了口气,忽然一团雪〃砰〃的一声在他的脸上砸开了花。
上官隶两手一边握着一个雪球,掂量着,然后合二为一,揉成一团又砸了过去。〃你想玩是吧,好,我就陪你玩,输了晚上就乖乖让我做。〃
祁安听他开口闭口都是那档子事,很想大声质问一句〃你是不是又精虫冲脑了〃,不过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好〃字。
胜负几率各占一半,他没有道理不为自己的福利而争取下。
丢雪球也是讲究技巧的,如果将雪球捏的结实些,砸在人的身上效果也会更明显些。不过两人的雪球都捏的十分松软,砸中目标后也就散开成一朵冰花,不会疼。
祁安的体力远远不如上官隶,他占据了一块有利地形,躲在树后进行适当的反击。然而即便是如此,身上中彩的地方还是不少,除了脸和胸口是被上官隶有意避开不砸的,其他的部位基本上都被砸中过。
其实不用仔细去计算,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双方中弹的次数完全不成比例,就好比是将足球分数和篮球分数放在一块儿,两者连可比性都没有。
可是很开心。哪怕是不断的来回奔跑和大口的呼吸导致胸腔巨痛,这种将全身的负荷一股脑儿的全都发泄出来的酣畅淋漓感,还是直冲大脑,兴奋地不想停下。
眼前是光明一片,好想就这样飞起来,越飞越高,从此彻底地解脱。
最后还是上官隶率先察觉到了状况不对,一把摁倒了祁安,恶狠狠地抱着人怒吼,〃你想死啊,都缺氧了还不知道停下。〃
祁安〃嘿嘿〃的笑,人还没缓过劲,笑两声就咳两声。〃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一了百了,从此世界清净了。〃
〃疯子。〃上官隶嗤鼻,手却搂得紧紧的不想松开。很心疼怀里的人,就是因为知道他一直压抑着已经到了极限,才会特意带他来这里滑雪,想让他搁下包袱,想让他得到心灵的自由,哪怕是短短的一时也好。
上官隶连扯带拽的把人拉起来,一巴掌打在祁安的屁股上,〃疯子,快起来,要回去了。回去后乖乖的让我做,你就是想死,也得死在我的床上。〃
〃到底谁才是疯子啊。〃祁安捂着屁股跳开,面上的潮红一时半会儿是没可能消退了,衬着他白皙的肌肤,添了三分生气七分暖意,显得生机勃勃。

18
他们的运气不算太好,中午还是好好的晴天,哪知到了下午就开始飘雪,几个小时后雪越下越大,渐渐有演变成暴风雪的趋势。天气预报说未来两天内都有大雪,不宜出行,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再三叮嘱他们不要随意离开。
原本是计划来滑雪的,结果只滑了半天就被困在酒店中,未免有些扫兴。上官隶和简鸿还能沉得住气,两人或谈天论地或摆棋厮杀,总能找些事来消磨无聊的时光。然而阮源可就没有饮茶赏雪的好雅兴了,他沮丧地趴倒在床上,盯着窗外飞扬的大雪,嘴里念经似的反复念叨着〃天晴啊天晴〃,只差没双手合十求神拜佛了。
四人中最安之若贻的大概就属祁安了,捧一本书,放一首钢琴曲,坐在沙发上慢慢品读,就能过上一整天。也难怪祁安自小就被人冠上了〃书呆子〃的绰号,他身上的书卷气实在太浓了,从外表看去又过分安静不起眼,很难有引人注目的地方。
这点上祁安和他的弟弟几乎是截然相反的,阮源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众人的焦点,就算是一切都在阮夫人的掌控下,也不缺乏少年所特有的朝气与活力。
晚餐过后,简鸿提议打牌,祁安与上官隶一组,阮源与简鸿一组,先打50K,后打双升。
原本以为打扑克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但祁安显然是错估了自己在玩乐神经上的欠缺,不仅是起牌理牌慢,打牌时既记不住对方出过的牌也算不清自己的积分。一局打下来往往是自己先握着满手的牌迷茫了,然后基本是跟牌靠运气,出牌靠乱猜,如果没有搅乱全局,那就是单拖了上官隶一人的后腿。
牌过三轮,简鸿已经赢了满钵彩,除了他本身的手气好之外,祁安的无形相助也算是功不可没。
〃哈哈,再来几局,我的宝贝就可以赢回来了。〃简鸿得意的朝上官隶下战书,〃别舍不得啊,既然是我输给你的,我想赢回来你也该成全下吧。〃
上官隶冷笑,手上熟练的洗牌,〃你一直都想从我手上再要回去,这我当然能理解,不过那可是我赢你的战利品,我还是觉得摆在我家里比较合适。〃
〃摆在你家干嘛,又不是壁画,挂在那儿隔两天就看看。〃c
〃我想怎么摆那是我的事,你就是不服气,也要等你真的赢回去了再放话。〃
阮源左看右瞄,觉得两人脸上写满了诡异,忍不住好奇一把,〃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宝贝赢来赢去的。〃
上官隶面色微变,猛然住了口,顺带用警告的目光示意简鸿闭嘴,又侧头去看祁安,欲言又止。
祁安不明所以,想了又想,放下了手里好不容易才理顺的牌。〃那我不打了吧,免得拖你后腿。〃
场面顿时冷清了许多,上官隶叹气,简鸿憋笑不已,还为此遭了阮源一记重拳。
〃祁安,这牌要是少了一人,就打不成了。你要是现在就不打了,那才是拖我的后腿。〃上官隶拾起那一把牌又重新塞回祁安手里,人就贴着他坐下,光明正大的手把手指导。〃来,这里要出这一张,他们再出同花色的牌,你就不要跟了。〃
简鸿楞了一阵,气得跳脚,〃阿隶,你这算什么,公开舞弊?!不公平啊。〃
上官隶毫不客气地甩了个白眼过去,〃你赢一个不会打牌的人就公平了?你要是还想要回你的宝贝,就坐回去继续打。〃
简鸿那个委屈啊,他原本还指望和他处于同一战线的阮源能帮忙说上几句话,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阮源的立场永远是站在他哥哥一边的。
〃你要是再废话,那我也过去,三打一,我看你还能赢什么回来。〃少年锐利的眼中能迸射出飞刀,他晃了晃手上的牌,发表不合作宣言。
简鸿端着一张苦瓜脸,咬咬牙,忍了。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人么,他只是为自己的合法权益申述了一下,就落得里外不是人,前后受气。他能在上官隶的手下混到今天他容易嘛,整一部悲惨血泪史啊。
上官隶指节微曲,敲打桌面,不耐地催促,〃简鸿,你发什么呆,快点出牌。还有,收起你那副苦相,这里没杨乃武,你也不用装小白菜。〃
忍无可忍,勿需再忍,简鸿摔牌暴走,〃我没装小白菜,我装的是窦娥!这都什么眼神啊,我哪里长得像蔫白菜了。〃
静默三秒,所有的人哄堂大笑,揉肚子的揉肚子,抹眼泪的抹眼泪,就连简鸿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末了由上官隶总结陈词,〃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搞笑的天分啊,看来要重新认识下你了,窦娥同志。〃
简鸿窘迫的轻咳,他倒是挺想得开,窦娥就窦娥吧,那也好过蔫白菜,谁叫他一时激动,发飙还针对错了地方呢。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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