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你吃桃罐头了吗(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虐恋情深 异能)作者:麦司卡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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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胖子脑中顿时浮出抽水马桶的景象,但为了身心健康他还是决定不想为妙。
由于鬼门倒错,断了阴阳两地的联系,试想高速公路被泥石流毁于一旦,只能踩着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走三天才能到达目的地……鬼怪们心中恼怒可想而知,如果怒气能发电,那真是造福子孙万代。
“这还不是最糟的,这股业力实在猛烈,万一撞破了六道的结界,恐怕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玩意,都要爬上来为祸人间,”老张笑道,“到时候就算把咱俩大卸八块,也无法赎罪啊。”
老张一不小心露出的轻松相,恰巧被胖子看到,他死死盯着老张,莫名的一阵发寒。
或许老张根本没把什么人间正道放在心上,一切不过是他偶然路过,看到门上挂着牌子写诚征鬼差,然后他就进去了,再然后他就上岗就业了。人道上的死活与这人无关,他不属于这个圈子。即使世界毁灭了,人都死绝了,老张眼都不会眨一下。
“真有这么严重?”胖子见老张好奇的看自己,不禁收回狂奔的思路,“可这些年一直太平。”
“希望如此吧,”老张道,“你还有啥要问。”
胖子苦笑:“我本想问你为什么从不看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你要看的东西实在太多。”
老张明显没绕过这个弯子,傻乎乎的回了一句我这不看着你呢嘛。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对方吻上了嘴唇,舌头急切的在口腔里转了两圈,便马上离开,一秒都不停留。
“小白你这是干嘛……”老张震惊了。
胖子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
“啥……”
“嘿嘿,本来有一肚子话想说,但现在全忘了,”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中心思想我没忘──我一直在等你以后也会等。没了。”
“以后也等不到呢?”老张平静问道。
胖子略有灰心,紧接着又自信满满:“没事儿,心大着呢我,人总要向前看。”
几种表情轮番登上了老张的脸,最后以淡然笑容作为最后退场。
“你说的对,人总要向前看,早先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张佩服道。
“呃,要不现在来一发,庆祝你的觉悟?”胖子满怀希望的问。
“臭小子,一天不用撸就痒痒怎么着,赶紧去睡觉,明天有你忙的,”老张笑着骂他,“呃,你睡沙发还是床。”
胖子坚定回答:“沙发。我现在对床有阴影。”
第八章
──小唐
我从没想过会和两个人一起来,因为老张一个人就足够满足我了,不过今天状态似乎比往常就要好。只不过把手放在西装男腰上,我就亢奋了,只是碍于出租车上不好动手。
车停在一家宾馆门口,一个带鸭舌帽的家伙似乎等候多时了。我问西装男那是你朋友,西装男笑着点点头。果然鸭舌帽看到我们立刻拉住西装男说笑起来。
“你俩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我忍不住打断二人的寒暄。
鸭舌帽上下打量我,似乎有点失望,大概在他认为有体力玩3P的人,外型上行应该更魁梧精悍些,他叉着腰,标准娘娘腔架势,T恤明显不是他的尺码,紧贴着上身,牛仔裤也是如此,周围光线不足,但还是能看出前面裤裆突起后面屁股上翘,看着相当骚包。
“不是亲戚,”骚包扭着胯往宾馆里走,“但是在床上嘛,我俩都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逗他:“怎么个一样法?”
西装男有点不好意思,他轻轻碰了骚包一下,但后者丝毫不以为意,耸肩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令我惊奇的是,不但这对骚货长的很像,就连给我们登记入住的大姐,似乎也顶着同一张脸,我琢磨莫不是感冒连视神经都坏了,还是这家宾馆名叫N胞胎旅店?
门牌号也挺有意思,419房间,一推门就见一张圆形大床摆在当中,红床单颇为刺眼。看到床的瞬间,我更想干的事儿其实是睡觉。
趁我愣神之际,西装男走过来温柔的帮我解开衬衫扣子,表面如此实际上却在用下身不停的蹭我,双眼也不停的放电,撩的我发麻,这是我才明白所谓的床上都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明骚一个暗骚,但都是骚货无异。
西装男想啃我的嘴,我条件反射般的躲开了,他体贴问我怎么了。我利索的解开他的裤子,笑着摇摇头:“我只想快点进入正题,这些步骤能省则省吧。”
“这话我爱听,”骚包也凑过来,贪婪的摩挲我的下体,很快手就滑进内裤里,揉捏着两枚睾丸,还用手颠颠,“不错嘛,你果然没找错人啊。”
在这俩骚货的共同努力下,我很快就被剥了精光,坐在床沿。骚包的目光落在我的阳物上,眼睛都直了,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正在暗爽时确定西装男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当然我先来。”骚包立刻说。
“上回就你先……”西装男很无奈。
我连忙说:“二位可以一起,保证你俩爽上天。”
西装男轻吐了口气,蹲下了身子道:“你这话说的我可有点热啊。”
我一把按住他的头,笑道:“先给我舔出状态,这才好你败火。”
骚包也加入了口交联谊,两张嘴分别含住一颗蛋,津津有味的品尝,其熟练程度已将老张甩出好几条街,与我更是大爽──毕竟两张嘴两根舌头,这可是双重的享受啊。
我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之前我就感到这俩骚货出奇的相似,脱了衣服之后更是无法分辨──其中一个马上爬上我的身,呈69式,他捋着我的JB撸了一会便将整根东西吃进嘴里,吸得啧啧有声,另一个人则留在原处,完全占领了两颗卵蛋,一边舔一边套弄自己。
性快感轰隆隆的碾压了过去,我本来脑中一片空白,可眼前总能浮现出老张那个温吞吞的形象,我有点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插进离我最近的肛穴中。
“哎呀,大哥您用力嘛,”被我挖屁眼的家伙支起身体,不断的迎合我的手指动作,很爽似的呻吟。
“继续舔,”我抽打他的屁股,“叫你停了么。”
“不用力的话,他的屁眼就发痒。”另一个跟着起哄。
“你别跟着一唱一和的,马上就要轮到你发痒了,”我笑道,“去,你先把衬衫穿上。”
“为什么?”对方不解。
“看着性感呗,快去。”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是为了区分。
四根指头都用了,好像啄木鸟的喙把骚包的穴撑开一个饱满的圆形,可这厮还嫌不够,甩着卵蛋和JB,让我再挖的深一点。
“你这朋友口味不轻啊。”我隔着衬衫,揉捏西装男的RT。
对方一边喘气一边告诉我骚包其实喜欢拳交,都玩昏过去好几次了,最严重的一回差点连命都丢了,可依然死性不改。
我目不转睛,欣赏骚包晃动的腰身,问道:“那你喜欢怎么玩。”
他忸怩了一下,轻轻说:“我喜欢被大JB操,狠狠的操我,操到死。”
我由衷感到今晚必将是里程碑的一夜。
“想要就乖乖趴好。”我轻轻抚摸他的脸。
我抽回手,骚包艰难的从我身上下去,哆哆嗦嗦翘起屁股,他的肛门已经松了,合都合不上,一旦失去人手的填充,他立即欲求不满求我快点把手放回去,他的屁股又开始痒了。
我往手上抹点润滑液,重新深入肛道,发觉润滑实属多此一举,这小子反而嫌摩擦不够,穴肉根本留不住我的手,我心中冷笑即使拿啤酒瓶子倒插进去,他也会觉得太细。
西装男见自己被冷落,很是不甘心,拿屁股蹭蹭我,一脸谄笑的说他想要我。
这二人形成一个三十度角,实在恰到好处,我戴上套子猛的捅进去,来来回回的抽动,手也随节奏摩擦骚包的肛道内部。
隔着套子我并未觉出太多的快感,骚包的体内倒是挺热,好像一拳打进了发酵的面团,又粘又湿。
这俩人一唱一和,春叫的此起彼伏,很快我便感到有股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左手,我暗骂这小子不会是大便失禁了吧,却见鲜红的东西慢慢涌了出来。
骚包男开始不断哀号,一部分是快感,更多的确是痛苦。
“怎么,这就扛不住了?”我猛然用力,手腕也没入了骚包的体内。
“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轻、轻点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西装男想说话,但连着被JB狠顶了两下敏感点,立即把语言化为淫叫,喊得嗓子都哑了。
床的对面摆着一面落地镜。做爱的时候能欣赏到淫荡的表情,得到全方位的立体效果。镜中映出三个人,有两个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的人,随着我的用力而兴奋的颤抖。
而中间那个,却不是我。
第九章
我心里一惊,眨眼之间,镜中影像恢复如常。
而下一秒,镜中的怪物却在冲我狞笑。
头跟着镜像闪变剧烈的疼了起来,尤其是额头位置,仿佛里面有两颗长钉,争先恐后的往外面顶,它们马上就要穿透我的头骨,直直的,随着骨头轻微爆裂的剧痛,静静的,犹如花朵般绽放了……
我忍不住大吼。
骚包终于高潮了,他的精液肯定喷了一床,连同他的肠子、肝脏,还有胃袋从他的嘴里里冲出来,一起喷到床上,鲜艳的血液和屎尿全部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分成几股喷涌而下,最终汇成一条河流,慢慢在地上爬行。
他被切成不太对称的两半,倒在床上。
我抽回了手,发觉手里还攥着一枚鲜活心脏,热气腾腾,看上去非常诱人。
我又饿了。
有人惊恐的大叫。
我一把勾住西装男,他在我怀里,以最高的频率抖动着,我恋恋不舍的扔开心脏,扯过一段肠子,慢慢绕上他的阳物,再缠上他的脖子。
“你还别说,这颜色还挺衬你的,”我沾了点儿血抹红他的嘴唇,“不对,应该是你很能衬托红色的美感。”
这小子怪叫一声,不但射了精,连尿都跟着射了,液体被地球引力强行划出一个弧线。
“怎么这么快泄了,我还没操够呢,”我捏着他办软的JB,“不过我记得你说让我狠狠的操你,操死为止……”
“你……你你放了我吧……”他的声音小的听不见。
我断然拒绝他的请求,重新将其按回床上,为了防止挣扎,我扭脱了他的胳膊,胳膊无力的垂在床沿边上。
我开始在他的体内泄欲,他被我干的喊都喊不出,软绵绵的像条死鱼,我不得不扣住他的腰眼,让他的屁股撅好,却不小心真的扣进了他的腰,他不禁惨叫,好像是提醒着我什么。我这才发现左手的异样,连同前臂整个都变成怪异的红色,一根根青筋暴涨,蛇一样遍布整个手臂,非常狰狞。
而手也不再是手,更像是从野兽移植来的爪子,所幸五根指头都还健在,只是指甲又尖又硬,怪不得刚才就轻易掏烂了骚包的肚皮。
“别哭了,你哥们在性交的巅峰出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我安慰西装男。
可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是哭个没完,而我每操他一下,他便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瞅着气息微弱,命不久矣。
头没那么疼了,就觉得额头发坠,好像顶着什么,我抬头照了照镜子──那两根让人头痛欲裂的钉子终于全根冒了出来,红褐色的骨质尖角。
敷在JB上的套子终于不知去了何处,可能藏在西装男体内某个角落,没有束缚,阳具终于能接触到活人的内壁,粘滑而柔软,真是全身畅快无比。我越发用力的抽插着肛穴,高涨的性快感挡都挡不住,只求痛快的射一发。
一道很冷的阴风从右侧飞来,直取我的喉咙,我一把抓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柄镰刀,刀锋锐利仿佛时刻等着割掉什么人的脑袋,刀刃离我的脖子只有一指的距离。我略一用力,钢刃当即锈蚀,喀喇一声断成两截,以后都不必再用来收割。
世界上最可恶的就是做爱的时候被打扰,比如胖子,又比如这款农具的主人。
那女人一身漆黑,手里还拿着半只镰刀,显得特别可笑,为了增强喜剧效果,空荡的眼眶里喷射出愤怒的浓烟,仿佛刚刚自焚过一样。
“还以为是错觉,原来真的有粉丝前来观摩,”我看了看右手,有伤口却没有流血,却有些粉末状的东西扑簌簌的掉。
“妖孽!放开他!!”女人喝道。
快感从卵蛋出开始,飞速窜过整根JB,从马眼猛射了出去,将西装男活活喷成了筛子,于是他百窍流血的死了。
“好,还给你。”我抓起着这死人扔给女人。
没想到她比我还狠,尸体还没碰到她分毫,便被无数寒光劈成了碎烂的肉块。
看来镰刀还能用,砍得够碎,只可惜不够均匀,而且特别分神,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稳稳钳住了她的脖子,不,应该说是颈椎骨。
我刚想拧断她,五根冰冷的手指骨猛然抓上我的右臂一扭,生生将右臂扯断了。而胳膊一旦脱离我的身体,便立刻分崩离析,化作灰白色粉末,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