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by三号杨戬-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尖叫能够缓解疼痛,当然那也只是心理作用,在发泄了一通还是无法有任何作用後,季屹凌在瞬间想到了咬舌,相信那种痛能够使注意力分散,不会再太注意下体。
但在季屹凌声音变轻消失的刹那,那拼了命想要张开再合起的嘴里,突然被塞入了展飞的手指。季屹凌决心早已下了,速度和力度也不能控制,就这麽真的狠命咬了上去,瞬间口腔内就充溢了鲜血的铁锈味。
也在同时,那在向甬道内滴落的炙热液体恰巧覆盖在了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那种仿佛瞬间被雷劈中的感觉让展飞再也压不住季屹凌,眼睁睁地看著他的身体好似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做著最後的挣扎,用力弹跳了起来,放开还含著展飞手指的唇,呼救般的呜鸣著,
“呜……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那逐渐凝固的热量还在持续发力,前列腺上的蜡油比任何一种强力的刺激更让人有致命的快感,电流一路从前列腺开始蔓延,周游全身,下到脚趾,上到脑神经,最终在性器上被聚集。
有种仿佛要扫射机关枪一样的强烈感,快感一波一波涌入,但那该死的出口却被无情的封盖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从来不知道,原来快感是可以持续那麽久的,明明平时最爽的时候,也只是在高潮的那瞬间,持续不了几秒,现在则被拖延了好久好久……怎麽都停不下来,而死死不给释放的痛,也仿佛真实的要把欲望弄爆。
真的会爆炸。
“放……放开……啊啊啊啊——————————”不行了,再来一波一定会死,但在体内循环著的高潮感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
就在欲望即将挤爆性器的瞬间,展飞紧握著那被蜡烛塑封住的欲望,手指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扳开那个小环,在把手指插入环中的同时,拼命向外拉扯,因为剧烈的动作,将那原本塑封地极好的顶端弄裂,在蜡烛层被剥落的刹那,季屹凌疯也似地飙射了出来。
“啊啊——————呜嗯——————”持续不断的喷射著,就好像把一生所有的精子都给喷射了出来,即使後来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东西,但那个欲望就好像是坏了的不会停下的机关枪,只是这麽啵啵啵啵喷射著,不管有没有子弹。
在抽筋一样的喷射终於停罢时,季屹凌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没有来得及帮他简单清理,展飞几乎是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来不及关上门,就直接掏出自己同样快要暴走的欲望,脑中回忆出刚才季屹凌在高昂著头喷射瞬间的性感样子,手几乎还没滑动,那欲望就已经开始外涌。
“啊————”同样达到了一次高潮,展飞索性脱了衣服,冲洗了一遍,在出浴室之前,又忍不住再打了次手枪,才有些虚脱地走出。
看著床上如破裂的人偶一般没有生气躺著的季屹凌,那个怎麽看怎麽破旧不堪的身体,为什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为什麽可以冷静的看著其他人被蹂躏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自己连勃起都不会勃起,但只要一碰上季屹凌,自己就好像是没了一切定力。
走过去想要轻抚他脸颊的手在空中停罢,看了眼日期,硬是缩回了手,只是随意的拉了条毯子就覆盖在他的身上,连擦拭都没有做。
正如展飞所言,这是季屹凌史无前例的高潮,即使再怎麽做,也做不到这麽爽,而又能爽那麽久,那种在死亡边缘挣扎地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季屹凌彻底毁灭。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然而,展飞却不知道,因为这次的高潮,季屹凌整整忍受了四年的阴影。严重到险些就此生再也无法享受肉欲的快感。
正所谓,什麽都是会有疲性的,长期受到凌虐才能高潮的身体,敏感只是最初,到了最後自然会变成,普通式的爱抚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的地步。
但这一切,都是在季屹凌去了英国之後的事了。
第八章(上)
不到逼不得已,展飞没可能请乔睿昱到家里来,他会问他要东西,口服药也好,外用药也好,哪怕真的是不知所措,一般情况也是打电话请教他该怎麽做,现在这样,把人在半夜三点直接召唤到家里来的行为,实在是因为季屹凌的状况差到了极点,展飞用上所有常识和知识都不见任何效果,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乔睿昱出现的时候,白皙的脸上有相当的不悦,冷冷的看著开门的展飞,说了一句,“22点後的就诊费用是平常的5倍。”之後,带著一身外面的寒气进了屋。
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浑身都滚烫仿佛置身熔岩内的季屹凌是在又一阵虚脱的冷汗浇淋全身後略有些清醒地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因为意识早就在现实和虚幻之间轮回了太多回,季屹凌努力让自己的思想力集中,并眯起眼睛确认眼前的人影确实是两个,而其中一个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乔睿昱一如绝大多数地方描绘出的医生形象,白净斯文,个子很高,站在展飞这样锋芒的人身边,也完全不失风采。也许和其他温柔或者冷淡的医生不同,乔睿昱的神情是一贯的孤傲,眼神中透出的冷静却不是普通的那种冷淡亦或者冷感,更不要说这麽斯文的人周身会缠绕上这麽一股跋扈的气焰。
以为发出这种强烈磁场的人一定是唯我独尊到极点,起码和展飞属於同一类型的,谁知,他却在皱眉之後,轻轻在季屹凌身边的床沿坐下,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掀起。
如果不是季屹凌还有一丝理智,他绝对不会意识到什麽不对,而就这麽木讷地任眼前的人为所欲为,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更贴切,那瞬间,季屹凌完全感受不到不舒服,尽管乔睿昱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得柔和,但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温柔气息却让人无法去拒绝。
但最终季屹凌还是认识到了现状,并在乔睿昱触碰到薄被的瞬间,用力拽紧了被子。
现在被下的身体是惨不忍睹的,而且一丝不挂,和对展飞不同,在陌生人面前,季屹凌起码的羞辱心还是有的。
被看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玩弄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呵呵,别说季屹凌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即使是普通人,只要他还是一个男人都没有人能够忍受。
没有看乔睿昱,季屹凌只是瞪著站在一边仿佛事不关己的展飞。
眼神难得的清澈,将内心的意思表露无误,和之前几个小时的迷茫表情不同。
那神情,控诉著,展飞,这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怎麽可以,可以让陌生人插入这件事中?
对上季屹凌的眸子,展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静静的看著他,丝毫没有想解释或者想让乔睿昱离开的意思。
就在此时,一条很舒服材质的布条轻轻覆盖在了季屹凌的双眸上,遮去了那双愤怒的双眼,快速的在脑後系了个结,动作很快,打的结也很牢固,但却没有丝毫痛感,在那瞬间,季屹凌只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就当是展飞在触碰你。”乔睿昱的声音没有什麽温度,平行的一条直线,但也许是音质本身的关系,却不会让人感到冷漠。
没有给季屹凌再思考的时间,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乔睿昱已经拉开了那条被子,在打了暖气的房间内,看著赤裸裸的季屹凌的身体。
没有任何波动,挑眉也好,皱眉也好,或者轻呼叹气都没有,乔睿昱只是淡淡的看著,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初步扫视了一圈那发红甚至不少地方流血的身体,乔睿昱拿出了医用的塑胶轻便手套套上,在出手之前,再次启唇,“也许会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我需要做个初步的检查。”
接著,那冰凉的塑胶质感的手指就轻轻触碰上了那敏感疼痛的肌肤。
瞬间的冰凉让季屹凌本能的颤抖,却没有想像中的那麽痛,也许是因为对方手上力气太柔和的原因。
被剥夺了视线,季屹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那些加注在身上的举动也变得更加清晰,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好几倍。
没有动手做什麽,乔睿昱一开始只是从被展飞啃咬的出血模糊的耳下後颈处开始检查,一路摸索到锁骨,那里的紫红不比之前的血痕好多少,有些地方内出血已经严重到两三周内不会消除,在下面……
带著手套的手指并没有对那两颗惨不忍睹的蓓蕾出手,仅是扫了一眼,以那形状来看,表面只有烫伤,倒没有发炎,这孔穿得还算有水平。
但不碰到,也不能表示没有感觉,那视线太过强烈,季屹凌可以感觉到停在胸口中间的手指的主人,正在打量著那耻辱的部位,几乎身体本能的,那带著的乳环因为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颤抖了起来,倒是诱人。
乔睿昱想要轻弯下唇角,但那股从旁边射入的杀气太强烈,他最终只是挑了下眉,手指继续往下,在触碰到那被蜡油滴落上而烫伤的红印时,季屹凌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仿佛有自我意识收缩的肚脐下的,就是那缩小的通体布满红印的性器。
被剃光的阴毛没有给它任何躲避的地方,只能这麽赤裸的显露出来,尽管有包皮在保护著,但那最为嫩的顶端还是被烫伤了,否则不会在缩小的状况下还在分泌粘液,而其他地方也不好,这一圈周围可谓视线所能看到的,烫伤得最严重的地方。
出手,在碰到那个乖乖抵著脑袋的部位时,季屹凌痛叫了一声,但乔睿昱的动作更快,在他剧烈挣扎之前,直接将性器翻起,露出下面的两颗阴囊,有灼伤,还不轻。
在季屹凌扭动身体的时候,性器已经被放回原位,但那被触碰到的伤口还是痛得季屹凌狂吸气。
示意展飞过来将季屹凌翻个身,乔睿昱自己则脱了手套,拿出另外一副手术用手套,劈里啪啦一阵拉扯後戴上,对著想要起身拒绝将臀部面对自己的季屹凌说,“放心,现在只是检查,会有些痛,但应该可以忍得住。”
轻轻扳开那两座高耸著的小山丘,露出中间那红肿的好似被涂了辣椒油的穴口,在手指伸入之前,乔睿昱还是多嘴的再提醒了一句,“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以咬枕头,希望你不要再增加要我处理的伤口。”
然後,手指沾著医用无刺激的润滑油插入,动作很快,一下子就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在一阵剧烈的紧缩中,乔睿昱听到了沉闷的埋在枕头里的痛吟。
在等待他的稍许适应,乔睿昱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继续看著他下面被垫起没有碰触到的性器,在感觉到手指的压迫感没有那麽强烈的时候,乔睿昱知道季屹凌已经自我在调节在放松,他也就大肆地开始了检查。
光溜溜的手指这麽好像一寸一寸检查地皮一样的在甬道内摸索,有几次都碰上了被烫伤的肠壁,让季屹凌痛得冷汗狂流,短发早已全部湿透,但他并没有再挣扎,只是拼命咬著身下的枕头,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再放松。
在简单的指腹检查後,乔睿昱抽出手指,在看到季屹凌身体到现在,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回望著展飞,乔睿昱命令道,“去拿一盆温热的水过来。”
第八章(下)
没有不爽被命令,展飞倒是很听话的走到浴室,端了一大盆手指可以放得下去的热水,拿出了两条毛巾,准备一条可以沾水使用,另外一条则可以擦拭水分。
但在拿出热水盆的时候,却看到乔睿昱已经把很多纱布和棉球拿了出来,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瓶子药水,望了眼展飞,“拿个小的柜子过来,把水盆放在上面,方便我浸沾用,没有的话,你就在旁边端著。”
说完就对已经翻过身正面向上的季屹凌说,“问题应该不太严重,不过现在也不好说,我要先帮你处理烧伤,过程应该很痛,但绝对不会比蜡油滴上的时候更痛,你应该可以忍耐地住,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
如果不是乔睿昱的声音太过认真,没准季屹凌就有想要噗笑出来的冲动,“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呵呵……你当是小孩子看牙医吗?
不过这句话还是有他的嘲讽意味,不知道乔睿昱是蓄意还是无意,不会比蜡油被滴上的时候更痛,言下之意是,自己能够忍得住那个,就没可能忍不住现在这个。
搞得自己像是个被虐狂一样。
但不管怎麽说,这个人是真的想要来拯救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展飞,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它摧毁,现在这种补救的行为又是什麽?
似乎是可以猜到我在想什麽,展飞紧皱著眉头,淡淡的说了句,“还有3天,我可不想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放弃这最後的权利。”
最後的,对身体的主宰权?
看著展飞深邃的眸子,季屹凌只想大笑,这麽强迫自己,你就开心麽?你真的以为那麽久以来,我都还不熟悉你心里的每个变化?
明明不是一个习惯说谎的人,却非要强迫自己,给与自己足够的自我暗示,然後昧著良心说著相反冷酷的话语,就好像这份感情已经在你心中被磨灭一样。
其实真的没有必要……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指望感情能和身体一样,在摧毁了之後还能修复过来?某些行为,是没有後悔药的,现在如果还没断得彻底,那也只是时间问题,用不了多久,我们之间,就什麽都没有了,毁了这份联系的人是我,但加速并彻底断裂这份联系的人确是你。
有些悲哀地弯了下唇角,季屹凌并不是在悲哀自己,而是在为至今还努力想要说谎的展飞感到无限的凄凉。
“我动手了。”不再给我和展飞互望的机会,乔睿昱在宣告的刹那,手已经开始动作,在季屹凌以为会和之前一样,从最初缓慢的适应开始,但谁知,这次的他,却直接用手指将乳尖上的那个纽扣状的乳环取下。
“呜嗯——————————”
那个自从被穿上就从来没有愈合好的伤口,一直都血肉黏糊的贴黏在环扣上,好几次要收口,都被展飞再次肆意地蹂躏而拉开伤口,一次一次地流血,一次一次凝固,接著再次被扯开……重复不断。
因此,在好不容易又凝结起的伤口处,乔睿昱就这麽不给任何心理准备的一个用力抽出,那尖锐的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