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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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俊脸上,表情虽然淡淡的,但一双鹰眸中透露出来的,却是不容动摇的钢铁意志。
雁宇瑎如果想要做什么,老实说,放眼朝廷内外,还真没人挡得了他。
一个忤逆犯上的罪犯,到底生出了怎样三头六臂的女儿?能让一向挑剔难讨好的上八皇子,这样另眼看待?
这,实在太令人好奇了!
第六章
寒冬,夜深人静时分,一片疾黑,四下无声。
若仔细侧耳倾听,还是可以听见丝丝暧昧不明的声响。
好像是风声,吹过紧闭的门窗,或是吹动了结了冰的树梢,枝头轻颤。
也或者:……都不是。
佣人们都已休息,而如此寒夜,除了巡夜的家丁,也不会有人随便出门。丞相府西侧的独立院落,离主屋颇远,就算有什么声响,也没人听得见。
但即使如此,厢房里的人,还是尽力压抑著。
“不要嘛……”压抑的嗓音娇滴滴的,让人听了,骨头几乎都要酥了。
“乖,听话。”男人含笑诱哄著。
厢房里不但有著暖洋洋的火炉,厚厚暖帐也放了下来,密密遮掩住绣床。不过,床上此刻正是春色无边,关也关不住。
如初雪般细白的娇躯,被半哄半骗地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一件樱红色的薄薄肚兜,衬得肌肤更是胜雪。
“真好看,我就知道这颜色适合你。”雁宇瑎精壮的身子,密密压住娇软无力的情人。兜儿布料虽软,在她敏感滚烫的胸一刖磨蹭,却足够让她频频呻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一双雪臂攀著雁宇瑎的颈,他哄著她把腿儿乖乖盘上他腰际,身下怒张的坚硬在她湿滑的禁地来回磨弄,逗著她,却不止目就这样一举占有。
“别说了……别这样……”她几乎要喘不过气,红馥馥的小脸埋在男人颈侧,吐出可怜兮兮的讨饶,“会有人听见……”
“谁?有谁会听见?”他笑问。
“青、青河呀!”想到他的贴身侍卫,或是自己的婢女可能就在厢房外,把所有羞死人的声响都给听进去……传宝*就羞得像是全身都要著火。
“宝儿,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宠溺的责备轻轻的,伴随著缓缓侵入她身体里的坚硬,让传宝玥仰起小脸,吐出一 口灼热的气。
这段日子来,夜深人静里的缠绵,总是偷偷进行著。两人秘密的恋情,已经持续了一年多。
白天,她是一个安静端一壮,只躲在自己院里的小姐。而他,则是英挺斯文的六皇子,被众人簇拥,周旋在尔虞我诈的宫中!自在优游。
但到了夜幕低垂之际,他便会悄悄来到。不管只是短暂逗留,还是留宿到寅卯之际才离去,夜夜到访,几乎不曾间断。
别说像七皇子雁宇瑔所劝诫的避开她了,他们的纠葛牵扯,越来越剪不断、理不清、分不明。
即使频繁相聚,但他对她的迷恋似乎有增无减。她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一刖所未有、连想像也想像不到的浓情蜜意。
“啊、啊……”
娇弱的她,居然能承受他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猛烈的冲撞侵占,这带著喘息的呻吟,居然会是o口己的声音,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令人几欲昏厥的狂猛风暴席卷而来时,她几乎灭顶,只能攀著情人的肩,宛转娇啼,甚至落泪——
“又哭了一.”令人晕眩的极致欢愉之后,雁宇瑎吻著她带著泪痕的小脸,又怜又爱,不管自己也正气喘吁吁。“没弄疼你吧?”
传宝玥一双大眼水汪汪的,好委屈好委屈地道:“讨厌……”
“讨厌?!”还是紧搂著心上人的他,笑得更得意、更坏了。“那你怎么还抱我抱这么紧?”
她又羞又恼地咬了他肩膀一 口,换来低沉的笑声。
缠绵婵娟,良宵苦短,傅宝玥真不知道这男人浑身上下的精力由何而来,明明外表看来斯斯文文,怎么一靠近她,就统统不一样了
子时已过,她累得全身软绵绵,都快闭上眼了,雁宇瑎还没有要就寝的打算。
虽然贪看她的娇媚,但又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寒,所以亲手伺候,帮她穿上单衣,还拉过丝棉被子盖上,甚至还找了一双棉袜套,免得那双纤细精致的玉足受凉了。
大手捧住她的小脚,却是再三流连爱抚,舍不得放。力道刚刚好,他的大手又温暖,傅宝玥舒服得眯上了眼,渐渐进入了梦乡。
直到凉凉的触感贴上她肌肤时,传宝*才猛然又惊醒。她撑起身子,诧异问道:“你在做什么呀!”
雁宇玷只是笑,低著头,把一串细细金链系上她的足踝。
“你看,好漂亮。”说著,他还捧起她的小脚,亲了一下。
他的唇炽热,他的眼眸也一样像是燃著小小火焰。那么卑微的姿势,让他做起来,却如此挑动人心,传宝*只觉得全身又开始发热、酥软。
“你别……别这样。”她软弱地抗议著。“上次你也是趁人家不注意……偷偷帮我戴了宝石镯子,隔天忘记拿下来,还差点被姨父他们看见,吓死我了。”
“你戴起来好看。”他低沉嗓音合著笑,满不在乎说著。“而且,我喜欢看你身上有我送的东西。”
问题是,他送来的东西,全是民间不易看见的珍品,就连贵妃公主都不见得穿戴得起,更何况是她一个罪犯之女?要是给外人看见了,免不了一场风波。
传宝玥耐心解释给他听,“我现在的身分,怎么用得起这些宫里才有的珠花、首饰?说过好多次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我真的不需要、也不在乎这些。何况,这么贵重的衣饰,我也不习惯。”
雁宇瑎欣赏著细致如瓷器的玉足,刚挂上的细金链在烛光下闪烁,映衬之下,更是悦目。
他的笑意更深了。
“你迟早要习惯的。到了宫中,总不可能让你一身寒酸,到时候穿戴的又何止这些,所以,就别再要我把东西收回去了。”
傅宝*沉默著,好半晌之后,才幽幽开口。
“我……不会到宫中,自然不用习惯这些。”
闻言?雁字瑎停手,抬头凝视烛光中,长发技散,衬得一张雪白小脸如花瓣般娇嫩的她。
眼神好认真好认真,甚至还带著一丝寂寥的她。
“为什么老是这么说?”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掌握,牢牢捏住她的小脚。
她给了他一个“这还用问”的埋怨眼神。
“你难道想在于府住一辈子?”他扯起嘴角,“女大当嫁,何况,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跟我近宫去,还能去哪里?”
“天地之大,不旯得就没有我能去的地方。”精致脸蛋仰起,傅宝玥不服气地反驳著,一面使劲想把脚徒他的掌握中抽回来。“别拉著我!讨厌,让我坐好行不行嘛!这样怎么讲话?”
“可是,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故意让目光流连在她衣衫不整的娇躯,裸露的雪白美腿,上上下下,旖旎美景,全部尽收眼底。
“可是,我不喜欢!”小脚猛踢,想要甩开他。
这位小姐发娇嗔的时候,绝不是扭捏作熊,她是真的使劲踹他,让雁宇瑎一时错愕松手。
趁著他还没回神,傅宝玥迅速翻身,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准备下床逃开。
但手才碰到床沿,身后,男人的铁臂便圈阖家,抱住她的铁腰。下一刻,那里硬有力的身子,便压了上来,把她钉牢在原地,勤弹不得。
他低沉的问句压抑著怒火,在她耳际响起,仿佛魔魅。“话都还没说完,你就想逃?啧啧,宝儿,你真是不乖。”
“我不是你差的猫兑鸟儿,只能乖乖听你的话,要我上哪去就上哪去!”傅宝玥回首,美丽杏眸怒瞪著他。
他就是被这一丝泼辣给深深吸引。
望著那张近在眼前,怒气冲冲的脸蛋,怀里抱著她挣扎不休的柔软身子,雁宇瑎全身都开始发热,一股难以一百貌的舆蓄充斥全身。
他一直都熟爱挑战。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宝贝。”他凑上去吻她气嘟嘟的红唇,一手繁揽著她的腰不放,另一手,则已经往前探人拢得松松的衣襟,握住刚刚被他恣意亲吻吮咬的高耸雪乳,揉弄挑逗,不忍释手。
柔嫩的尖端已经不争气地硬挺了,被捻在男人的指间,她的轻吟,从唇齿间滴漏,则被含近他的双唇中。
“唔……”长发被散,脸儿火红,她在他的诱哄与逼迫中,慢慢放弃了挣扎。
还怎么争呢?他抱得那么紧、吻得那么热,她整个人都快融化了。
察觉到身下人儿不太甘愿的柔顺,雁宇瑎乘胜追击,大腿硬是撑开了她的膝,由后往前,慢慢磨蹭著她私密的柔嫩,直至她再度动情,湿润滑腻。
好羞人的姿势呀!傅宝*全身都羞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跪伏著,被困在他刚硬的身子下,然后,灼热的男性又挺进她紧窒身子。
一下一下的撞击占领,彷佛宣告著所有权;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她的小手抓皱了被子,断续的呻吟又甜又媚,催动更惊人的情潮。
他在她唇边喘息,热汗由宽额滴落,赤裸精壮的身子压著她,坚硬的硕大深深嵌入,不让她逃跑、退缩。
“你是我的,知道吗?宝儿?”他在喘息中提醒著,亲昵地轻唤她的名。
极致的欢愉随即潮水般涌来,一波一波,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直至淹没了两人,他们彷佛融成了一体。
最后几下重重的冲撞,把她抛上了潮浪顶端,酸麻的战栗流窜全身,傅宝玥短促的尖锐娇啼埋进了被褥中。
被撑开的雪白美腿紧贴著男人刚健长腿,足踝的细细金链摩擦著两人的肌肤,闪烁震荡出激情旖旎的光芒,良久良久,都没有平息。
“小姐,起床罗。”
巧丝已经见怪不怪,知道小姐总是晚起,起床之后也懒洋洋的,总要好说歹说哄个半天,才肯吃点东西。
“还早嘛……”叫了好几次,模糊不清的回答才从枕被问幽幽传出来。
“早?!午时都要过了,还早?快起来呀!”说著,巧丝去料理热水,拧了一把洗脸布帕后,来到床前,撩开了低垂的厚厚帐子。
果然,小姐根本毫无动静,她最多就是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盖得更密。
巧丝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掀缎面丝棉被子,“小姐,你已经好一阵子早上起不来,也没去向丞相、夫人请安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被子掀开,傅宝玥顿失遮蔽,只得懒洋洋起床。任著巧丝在耳边絮絮叨叨,她安静地梳洗整妆,不回嘴也不解释。
“不是我说,六爷到底打算怎么样?”巧丝伺候主子吃饭。望著娇美慵懒的傅宝玥,实在忍不住要担心。“都这么久了,还这样没名没分的,算什么呢?小姐又不是寻常女子,有父母呵护照顾,要是六爷……要是他……”
“要是他怎么样?始乱终弃?”纤纤素手持著乌木镶银筷子,傅宝玥夹起
一箸虾米拌嫩笋,一面闲闲接口反问,似乎毫不在意。“反正他给的东西,足够你我活好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你不用太紧张。”
当然了,后面用来堆放杂物的小套间里,堆满了雁宇瑎送过来的各色用品礼物,全是最上等货色,极尽奢华之能事。要不是傅宝*坚拒,搞不好连她住的别院都要翻修重整,把她宠得跟公主一样,还不罢休!
“我不是在说钱呀,小姐!”巧丝急道:“眼下六爷要娶小姐,一定会被刁难,可是六爷也绝对舍不得委屈小姐。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问题,六爷比我聪明千倍万倍,怎么不见他拿出个办法来?总不会打算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吧!”
传宝*水眸一抬,眼神笃定的望向贴身婢女,“谁说我要嫁他?”
巧丝震惊了,张大嘴,顿时无言。
“小姐,你、你……你不想嫁给六爷?”
傅宝玥摇头。
“那、那……”巧丝结巴了半天,吐不出完整句子,“那小姐,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跟六爷……这样……”
傅宝玥突然笑了,轻轻叹了一 口气。
那笑容极甜蜜,其中还带著一丝丝无奈,更是绝艳。
飞蛾扑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火有多么炙人,甚至会被烧得粉身碎骨?她的一颗芳心,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还没来得及多说,突然,外面院落里一阵嘈杂,打破了冬日午后的静谧。
天气很冷,天色被铅色云朵堆得暗暗的,似乎预告著大风雪即将来临。
这种天气,除非必要,谁还出门呀?而且,还是来到鲜少人至的西跨院?
外面有人正在对话,双方像是在争执什么。
“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来人是谁?竟敢挡路?还不快快闪开!”一个粗豪嗓音中气十足地骂著。
“我家主爷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能踏进这院落,请留步。”
“你家主爷?你是说于丞相?他不敢怎样的。让开!”回话的口气轻蔑。
对方冷笑数声,“我家主爷,可不是于丞相?”
此话一出,传宝玥诧异地望了巧丝一眼。
不是丞相府里的管事或巡院弟兄,那外头挡人的这位,到底是谁呢?
当下主仆二人都放下手边的事,来到窗边,推开了一条缝,往外张望。
只见两起人马正在月洞门畔,个个都是陌生脸孔。
一边是名黑衣大汉,另一边,则是个身著灰色劲装的武人。两人横眉竖目,死瞪著对方,谁也不让谁。
就在此刻,一名披著紫貂大氅、衣著华贵的公子哥儿,闲闲负著手,慢条斯理的现身。
他先打量一下四周才开口,口气极尽刻薄之能事,“怎么,一个被抄家的罪犯之后,还像贵妃、公主一样,不随便见人吗?或者,得像要见绿春楼的花魁,奉上大把银子才见得到?”
守著月洞门的黑衣大汉闻言,脸色一沉,本来正要发作,一转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