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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君臣by 傀儡偶师-第5部分

小说: 君臣by 傀儡偶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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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想拉上衣服,却被他的手拦住,我无可奈何道:“皇上您的技术却是日渐精湛,想是后宫三千佳丽的功劳不小。” 
“哼,哼。朕怎么闻到一阵醋味?”他低声问我,“你可是吃醋了?” 
我愣了一下,道:“难道皇上是想看臣去和您的宠妃争宠?” 
“嘿嘿嘿。瑞雪若是争宠,朕求之不得。”他笑了起来,“偏偏你不争,朕有什么办法?不过,话说起来,皇后怀了龙子也有七八个月了……”他松开手,自言自语的站起来,走上前去,坐在龙椅上,似笑非笑的看我。 
我心中一惊,低下头去,见自己上衣滑落,狼狈不堪的样子。匆匆整理起来,却已经遍体生寒。 
“爱卿平身吧。”许久,他才说。 
“谢皇上。”我跪了许久的腿脚才得以解放,低头站起来,心里有些懊悔,记得近墨引退之前多次提醒我,让我记得君臣礼仪,现今的皇上比不得当初的五皇子,伴君如伴虎。 
“今日招你进宫,想问问如今大月和国之去留。”他说,声音低沉,极有威严。 
“大月和已经上交降书,托臣转交皇上,以求保国。”我拿出折子递了上去,他就着光亮,打开来看,“其中自称为臣下,愿意归依皇上威福,为皇上镇守西界。” 
似乎是光亮不够,他站起来,推开宫门走了出去,站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上绑发留下的金黄穗子在身后晃悠。 
他转头看我,笑了笑:“你随我来。”转身往后宫走去,我连忙跟上。 
边走边看,过了一会儿,问我:“那爱卿以为,可否纳降?” 
“臣以为可。” 
“哦?” 
“大月和国如今归顺,可以威慑四周番族,巩固我国边境。而臣看来,其真心求和,应该纳降。年初时候,他们会派出商队上贡,且月和国外交官转递国王的话语,有意与我国和亲。” 
他嘻嘻笑了一声:“和亲吗?” 
他抬头去看阳光从屋檐飞露下来,并没有加上什么话语。 
最终收回目光,看着我:“今晚,到我寝宫里来吧。”那明亮的眼睛,让我心里一颤。 



细细的吻落下来,慢慢的滋润着我胸前的伤痕。 
“这是在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他问我。 
“去年,刚开战的时候,被一个番兵砍了一刀。”我难受的皱起眉头,他在我身体里的律动突然激烈起来。 
“朕怎么不知道?”他埋头在我胸前舔着,看不见表情,却可以听到他带着怒气的询问。 
“陛下……”他用力撞击着我身体里的那一点,浑身似乎都燃烧了起来,我呻吟了一声,甩开汗水,“陛下,您生气了?” 
他不说话,只是抽送,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臂。 
“啊……陛下,当时情况……危急,若是再传出主将受伤的消息……嗯……唔……”他不容我用这种断断续续的语气继续说下去,低头堵住了我的嘴。情欲的爆发,让我猛烈的迎合者他的动作。 
突然眼前一片模糊,两个人的欲望迅速的宣泄出去,我叹息一声,慢慢平静了下来。 
“朕知道的……”他靠在我的胸前,声音柔软湿润,“朕一直知道你的艰难。行军一年,你的难处,朕都了解。那些人,都是些顽固,不懂你的能力,是肯定的。” 
“皇……皇上。”我不知道他如此了解,一阵激动,想说些什么谢恩,却又说不出来。 
“你看你,一年在军中,连发泄的机会都没有。禁欲这么久,很难受吧?”他低头咬我胸前的皮肤。 
“陛下……”我刚刚的感激烟消云散,没有反应过来,又被他的热吻,撩拨的绪乱。 



10 
整个后宫乱糟糟的,几乎毫无持续,来来往往,无论是宫女还是宦官,脸上都是一片焦急。或是惊慌,或是害怕,忧心忡忡,胆战心惊。 
却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喜悦的神情。 
今天,皇后分娩,却没有人喜悦。 
“单将军,快、快。您快点。”后宫总管福喜在前面跺脚。“您还不快点,皇上就要把召闻殿给拆了。” 
我只是点头。 
傍晚被火速召进宫来,却没有人觉得不妥。皇上和我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一个武将进后宫竟然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外面传得多么难听,我也猜想得到,然而,皇上他并不在意…… 
并不在意? 
我突然想苦笑了。在意的人,一直是我吧。 
不是不想嫉妒那些陛下的宠妃,而是我没有资格去嫉妒她们…… 
“将军,将军……”福公公在人群最忙碌汇集的那扇门前停了下来,“您稍等。待我进去禀报。” 
我不语,见他进去,转身下了台阶。却依然可以看到一盆盆染红的血水端出来,那水依然热着,在冷风中冒着热气。皇后痛苦的尖叫声,在殿内殿外响彻,那是带着痛苦和快乐融合的东西,在这纷乱的宫中唯一有些喜悦的声音。 
小时候听过这样撕心裂肺的喊叫,去问阿妈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那么痛。阿妈说,虽然很痛,然后却快乐,以至于快乐掩盖了痛苦,让女人在生育的时候几乎要放声大笑起来。 
“浑蛋!浑蛋!”我听见皇上在殿内暴跳如雷的吼声,“她都那么痛了你们还说她没事?!一群庸医!皇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福公公出来,冲我点头,让我进去。 
我沿着长廊拐了很久,直到那吵杂声越来越清晰,人越来越多才停了下来。 
皇上不安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望望对面房间,虽然看不到情景,只看那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就够触目惊心的了。 
“皇上……”我在那群已经吓瘫了的御医身后跪下,就立即被拉了起来。 
“瑞雪!瑞雪!你可来了。”他似乎乱了方寸,拉住我的手,“皇后怎么会那样?怎么办?怎么办?” 
“皇上,凡是生育,都是如此痛苦。您不用担心,”我说的话估计和那群“庸医”说出来的无有差别,他瞪大了眼睛看我。 
“真的吗?” 
“是。皇上应该高兴,如此生下来的龙子才是真正能承受风雨的坚强人。” 
“那、那没问题?”他依然有些不信。 
看他的样子,我不禁抿嘴笑了,自他登基当上皇帝以来,从来不曾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皇上只需耐心等待就可。” 



“哇——!”天色渐明的时候,猛然从屋子里传出嘹亮的哭喊声,那是孕育着新的活力和生命的哭喊,只一声就已经响彻人心。、 
“恭喜吾皇喜得龙子,恭喜我国江山社稷太平。”众人跪拜,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天色已明,从屋子里抱出来的孩子,将会是这个王朝的下一位主人。 
皇上猛地跳起来,在所有人跪拜的行列中跑过去。 
“是男孩子?朕的孩子吗?”嬷嬷把哭得十分有精神的孩子放入皇上的双手中,笑着回答:“恭喜皇上,龙子十分健康。” 
皇上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有些惊讶,“啊,啊,瑞雪,瑞雪,这小东西好小,你看你看。”他把孩子抱到我的面前,手脚忙乱,“朕都不敢抱他。”递过来,我犹豫的接过孩子。 
那孩子依然在哭,手脚乱舞着,憋足了劲想要睁开眼睛。 
抱他入怀,一种暖流渐渐渗透入心,我依稀记得当时是如何抱着刚出生的弟妹的,于是,轻轻哄着孩子,渐渐地他竟然不哭了,拉住我的衣领,闭着眼睛咯咯笑了起来。 
“好丑好丑,跟猴子一样,脸上还是通红的。”皇上弯腰,仔细观察着孩子,叫了一声:“他竟然睁开眼睛了,你看。他睁开眼睛了。” 
我低头去看,吓了一跳,那孩子拉着我的衣领,睁着眼睛,看着我。哪里有孩子一出生就是睁着眼睛的? 
“皇上,皇子的眼睛,和您好像。”我低头,轻声说,那么亮那么大似乎纯真却又暗藏了一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哼……朕才不稀罕呢。”他近乎呢喃,压了过来,拉开皇子扯住我衣领的小手,按住我的头,咬住了我的嘴。 
“皇上?!”我赶快推开他,在他把皇子压扁之前后退了几步,不用照镜子,我的脸必定通红扭捏,四周的御医宫女都还在,他竟然丝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 
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意识宫女把孩子接过去,拉了我的手就走。 
接生的嬷嬷在后面喊:“皇上,皇上,皇后娘娘流血不止——” 
“管她去死!”他大吼一声,抿着嘴狠狠拉了我就走。 
我心寒了一下,却无法不能跟着他走。 



他带我去他寝宫,脸色依然冰冷的化不开。 
我跪于堂下,低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就是富家少爷,贵族子弟,从小别人都是捧着他顺着他,养成他性格随性,现在,我连为什么惹怒了他都不知道。 
“陛下……” 
他静静的看我,似乎带着一种询问的姿态,突然开口:“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呃?”我不明所以。 
“今日见你,虽然和平时无异,却似乎有些黯然,为什么呢?” 
我低头不语了,他一句话就刺到我的痛处。 
“你真的不嫉妒对吗?那么,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情呢?哀怨的如同女子一般,见皇后生子,难道你也想为朕这么做吗?”我听见他的冷笑,心里钻心的痛了起来,何苦如此羞辱我呢? 
“竟然为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当众决绝我?!”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难道我和你亲热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原来如此……陛下是为我拒绝他而不高兴。 
我叹息。 
“陛下,臣怎么敢?只是皇子在臣怀里,您压过来,容易弄伤皇子……” 
“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他怒斥,“他是死是活你操心什么?!” 
我抬头,对上他怒气冲冲的眼睛,“皇上,正因为皇子是您的孩子,臣才愿意誓死保护。” 
他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喘了一口气,情绪渐渐缓和,低声说:“是朕不对,朕嫉妒了……” 
“陛下无需自责。” 
又是一段沉静。 
“朕累了,你帮朕脱鞋。”他开口,轻声说。 
我跪行过去,解开他脚上的龙靴,放在一边。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缓缓移动,解开了缚住我长发的绳子,轻手揉乱我的长发,我低下头去,脸色红了起来。 
“瑞雪。”他叫我名,“瑞雪,瑞雪,瑞雪……”声声都如同蛊惑,迷幻了我的视听,再清醒,已经被他推躺在地上,脱去了朝服。 
他的双手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每到一处就是一份火焰给点燃,他的手滑腻冰凉,腻人的几乎无法摆脱,又带着玩味,挑逗着每一丝神经。我轻轻喘息起来。却压抑着不允许自己呻吟。 
“喊出来呀,瑞雪,朕最喜欢你的声音了。”他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红着脸偏过头去。直到欲望在他手中爆发,我才低低叫了一声。 
用旁边的衣服擦去残留在他手上的液体,他笑着看我,“再来一次么?” 
“不、不用烦劳陛下了。”我几乎无力的说。 
“怎么会?”他伸手,竟然又要开始,我吓了一跳,正要阻止,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皇上!”宫里的公公惊慌失措的喊着。 
“什么事情大声嚷嚷?”他不高兴的问。 
“皇上,不、不好了,皇后娘娘她、她因为失血过多,刚刚、刚刚已经去了……” 
“什么?!”他一惊,快步开门,我狼狈的穿着衣服,从那打开的门缝中,看见些许光亮。 
“你再说一次?!”他拉住那小公公的衣服,恶狠狠的说。 
“皇后……娘娘,失血过多,去、去了……”那公公吓得瘫软在地,颤巍巍的回答。 
“当——!”远处崇宗山上,丧钟刚刚敲响。 




11 
皇后是一位安静的女子,年纪极小。似乎只记得她温顺的坐在皇上的身边,带着同样温柔的笑容。 
她当上皇后那年正是我驻守边关开始,记得那天带着酒,一个人躲到寸草不生的砂石滩上喝了一夜闷酒。然而皇上却极喜爱这样的女子,偶然通信,谈起来都会提到皇后。说她温顺安静,不争权夺利,不争风吃醋,不妄自尊大,贤惠可人……似乎完美的无法想象。 
死了。 
穿着素白的麻布衣服站在送葬的队伍中间,听皇上亲自祭奠,见他泪流满面,无人不为之震动,无人不感叹吾皇之情深意切。 
生命也就如同这早春融化的残雪,瞬间消散。 
“吾妻……吾友……”七天祭祀,人们最后看到的,是强忍悲痛,立于宫殿之上的仁慈君主,灵车渐渐远去,他却依然不肯离去。再三哀悼,反复悲痛。 
皇后是谁? 
史书中只有三个字,佳庆氏。 



四更漏谷一响,我就匆忙起身。 
家里的丫头仆役也都爬了起来。将军府很大,然而府内一大半的地方都封了起来,就我一个人,加上下人总共不到十五个人。地方太大,睡着寒颤。 
“我说将军,您每天起这么早干什么呀?”小福打着呵欠帮我端了洗脸水进来。她是我在西界附近捡的小姑娘,父母都因为饥荒饿死了。我看她手脚利落,又怎么都赶她不走,无奈就留她在身边。整天梳两个小辫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总会想若是幺妹还在也是这样的模样。 
“你没睡好,继续睡去吧。我说了不用起来。”我擦脸,水冰凉的吓了我一跳,“你稀里糊涂的,连热水都没给我加。” 
“啊……”她看也不看我,慢腾腾的磨到案边拿了桃木梳,“您大人起这么早,哪儿有热水呀。阿善婆说早晨早起给您烧水,您也不让,现在又埋怨起来了。”她睡眼稀松的扯了我的头发就往后拉,痛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好好,你都对,都对。我就拜托你去睡觉行不行?”我从她手里拿过梳子,“我自己梳,不敢劳小福姑娘大驾。” 
“那怎么行?”她吃惊的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早晨实在太大,“您是我家主子,我不伺候您我伺候谁去?坐下!又不知道自己高。”她拉我坐下,毫不留情的开始给我梳头。我苦笑:“你还知道我是主子啊,我都以为你是主子了。” 
“哼……”她得意的笑了半天,“将军呀,我说。” 
“嗯?”我整理好朝服,看看天色,准备走了,见她也已经帮我把头发整理好来,叉了一支桃木钗。 
“您赶快讨个夫人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昨天爷爷和陈叔还在埋怨,说您都老大不小的了,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连个侍妾都没有。府里怪冷清的。您自个儿晚上睡觉,一个人不也凉的慌吗?” 
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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