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晓 by 白蛋 幸福结局+番外 完结 (老大和温柔医生,精彩好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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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没有大脑吗?这麽大的太阳,你连帽子都不带,是打算被晒伤还是想中暑?如果你昏倒在
这里怎麽办?为什麽没有让人跟著你?难道那些服侍你的人也跟你一样没有长大脑?」
他被他一连串的怒责问的头昏,「你不要随便骂人。」
「我骂错了什麽?我看你都要被晒成人乾了。」他愠怒的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他头上。
「阳光很温暖,并不烈。」他挥挥手,「请你站开些,不要挡住照著我的阳光。」
李云楼气结,这人简直不识好歹,他更走近两步,让自己高大身躯的阴影笼罩他全身,「你要自己
走回去,还是我扛著你回去?」
「现在?」
李云楼忍住怒火,「是。」
「不要开玩笑,我才刚出来,这半个月暗无天日的日子忍的我发疯,好不容易重见光明,我才不回
去。」
李云楼的吸口气,差点赏他一记金刚飞拳。他一向冷静自持,但不知道为什麽,一旦碰到这个人,
他就难以控制高涨的情绪,怒火不断升高至燃点。
「清岸,你听话。」
习清岸乾脆躺下来,翻个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并不知晓自己睡著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斜至西山,天色仍然很亮,大约四点多了,他
伸伸懒腰,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眼前庞然的阴影让他惊叫一声,「哇!」
李云楼庞大的身高在这时候显得特别有威胁感,他阴沈著脸,「醒了。」
「是你。」他惊魂甫定,讶然说:「你¨¨一直在这里?」
他没有回答他,脸上没有什麽表情,「你在这里坐够了,满足了吧?可以回房了吗?」
他怔怔的点头。
「那麽把我的外套披上,限你三十秒内回房。」他背转过身子,大步离去。
习清岸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他一离去,一道强烈的阳光直射他的眼睛,他眯起眼睛,刚才¨¨太
阳有那麽强吗?
那麽,他一直站在这里替他挡阳光?他扶著树干站起身。他起码睡了两、三个钟头,而他一直在这
里守著他?
云楼。
他静静的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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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楼忿忿的走向书房,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明明可以强迫他回去休息的,但是他竟然就在
那里守了他三个小时。
他恨恨的坐下来,脑中思绪纷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评阅桌上的财务报告。
清岸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左右著他的行为,控制他的想法。
而该死的,他明知这一点,竟然心甘情愿像个呆子般顺著他。
他当然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他强行抱他走,他肯定很失望,因为他是那麽喜爱那个园子。
而他只是不想违逆他的希望,他不想令他失望。
如此而已。
但是现在最该死的一点,是他该死的不能再接近他了。
不然他会像个禽兽般,在任何地点要了他。
他用力的在桌上捶了一拳,「混帐!」
「云楼。」
他震动,僵硬的回过头来,他已经换过衣服了,穿著一袭白色的家居服,袖管和裤管都打了好几个
摺,那是他的衣服。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会让人看起来如此可爱。
「你心情不好吗?」他走近他,身上有一种淡淡药皂的清香,他的头发还是湿的。
「你洗过澡了?」
他笑著点头,李云楼将他拉到自己身上坐著,他有些不自在,但并没有反对他。「谁让你生气了?
我听到你好用力敲桌子,手不痛吗?」
「没什麽。」他取过浴巾替他擦乾头发。
「这几天你很奇怪,脾气特别坏,我一接近你,你就走的远远的,今天为什麽不逃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他恢复深沈。清之晓第二部第三章-云破(中篇)
「又是1号表情。」习清岸微笑的看著他,看到他不悦的表情,把手放在他肩上。
「你来做什麽?」他转移话题。「这麽走来走去,伤不痛吗?」他不著痕迹的转身,脱离他的手。
他涨红脸。「我已经痊愈了。」
「那麽让我检查看看。」他抱起他,将他压在地面。
「喂!」他挣扎,「不要做那种可怕的动作。」
「不要动,我只是看看你的伤。」他的手从腰部探进他的衣内,在他上身游移著,「摸起来好像好
多了,烫伤呢?」
「云楼--。」
他伸手解开他的扣子,呼吸急促起来,「这麽难解开。」他抱怨,乾脆用力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弹
落满地。
「太过份了,你不能毁掉我的衣服!」习清岸用力推他。『你太放肆了。』
李云楼低下头,在他耳际轻笑,「那是我的衣服。」他扯掉最後一颗扣子,「我可以依我的意志而
撕裂它。」
「云楼!」
「我看看¨¨。」他盯著他美丽的躯体,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你真美¨¨。」他身上的伤痕的
确已经完全淡化,即使是烧伤,也只馀淡淡的阴影,美的如同希腊神话中阿波罗的雕像。
习清岸又气又急,「你检查好了没?」
「还不够。」他低头亲吻他,「我还不确定你真的可以走路。」
习清岸昏眩的回应他的吻,唇舌与他交缠,当他发现他的手开始伸进他的下摆中,不禁惊觉的抗拒。
「不要动。」他吻他,腾出另一只手按住他挣动的双手。
「住手,云楼,你不能如此对我。」他咬著牙喘息。
他翻过他的身躯,探索他两腿间的伤处,「你不对我证明你已经痊愈了吗?」
习清岸身躯已完全僵硬,「不要!」他低喊。「住手。」
他的探索却更加亲密,用身躯压住他的抗拒。「不用担心,你昏睡的时候,哪一处的伤势不是我亲
自替你敷药的?」
习清岸完全无力抗拒他,他闭上眼睛,任由这个男人在他身上摸索。
「清岸¨¨。」他呢喃著,寻求他的吻。
他别过头,泪水滑落在地面上。「你¨¨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凌辱我?」
李云楼倒抽口气,几乎是弹跳起身。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他充满欲望的脑袋上。他瞪视著眼前
衣衫不整的爱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去控制的这般对待他。
「老天¨¨。」
他竟然对他做出这种事?他还没有痊愈,而自己却差点像只禽兽般在地上要了他。
「清岸,¨¨我很抱歉。」他困难的开口,尝试碰触他。
「请你不要碰我。」他的眼泪每一滴都像是落在他的心坎上。习清岸拉起衣服,努力微笑,想尝试
表现出淡然。
「我并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是我真的很抱歉,我太想要你,是我不对。」
习清岸撑著勉强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扶在墙上,李云楼怕他跌倒,忍不住握住他的
肩。「小心。」
他的肩不断的颤抖著,「请¨¨放开我。」
他像触电般松开他。「抱歉。」他痛苦的握住拳,他连他的碰触都受不了了吗?
习清岸没有回头,缓缓的向房门走去,但他在门口站住脚。
「我¨¨我并没有怪你,只是我现在还不能¨¨,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李云楼抬起头,惊讶的看著他的背影。
他回头对他颤抖的微笑,「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懦弱,你不需要责怪自己。」
「清岸¨¨。」
「我需要多一些时间,我太害怕。你肯等待我吗?」
「我说过¨¨。」他几乎语不成声,过了很久才能接下去,「现在愿意,将来愿意,直到永
远¨¨。」
他直起背脊,似乎受了震动,「那麽,请你也不要忘记,我¨¨非常的爱你,如果有一天,你克制
不了欲望,那麽就来找我,我会尽力克服恐惧,让你觉得愉快。」他轻轻的说。「因为如果我会因
此失去你,才是我痛苦的开始。」
「我会等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李云楼声音坚定。「你永不会失去我。」
他点点头,出门而去,一瞬间,李云楼觉得他似乎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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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李云楼从公司回来,没有看到习清岸,他问韩妈,
「习先生呢?」
「习少爷早餐过後就在房里休息。」韩妈有点担心,「他这几天食欲很差,白天也几乎都在昏
睡。」
「我知道了。」
他下午要到白楼处理帮务,原本想直接过去,但实在挂念清岸,就先转回来看他。
他回房换好衣服,走到习清岸房内,他睡得很沈,脸色不太好。
李云楼想起韩妈的话,心中思量著。
到底身心都还未复原,应该答应他搬回去住吗?不,他不管用什麽手段,都不会让清岸离开他。
他低下头吻他。
习清岸动了一下,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抱歉吵醒你了。」他吻著他的头发。
「不。」他有些懊恼,「我又睡著了?」他揉揉眼。
「睡得多,才容易康复。」李云楼显得很专业的说,表情严肃。
「这是什麽谬论,我才是医生吧?」他没好气的说,但是那种温柔的声音,实在不像一种责备,反
而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柔软语。
「是,是。」李云楼陪笑。
「你吃过午饭没有?」习清岸问他。
「还没,我是回来换衣服的。陪我一起吃午餐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用餐了。」
习清岸点头,「好啊,我请了几个人到家里吃饭,正好你当陪客。」
他换了衣服,和李云楼下了楼,只见到大厅中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笑嘻嘻的望著他
们,习清岸大喜,「荣大哥!这麽快就到了,我打算找人去接你呢。」
荣宇堂上前拍拍他的背,一声豪笑。「先前我听说你受伤,本想来看你,不过有事分不开身,现
下看你气色这麽好,可大好了?」
习清岸被他拍的俯身晃了晃,李云楼板著脸拉开他,「收回你的尊手,你人高马大,又不是不知道
自己的力道多大,我可不想清岸给你打得内伤。」
荣宇堂怪叫,「姓李的,你别血口喷人,我有这麽粗鲁吗?」
习清岸忍笑,「别理他,我可没有这麽娇贵。」
李云楼将他按坐在沙发上,转身问荣宇堂,「你来干什麽?」
「来瞧瞧小岸,不行吗?你吃醋?」
「谁吃醋?想想你上一次来干的好事,这一次你又想干什麽?」
荣宇堂瞪眼,「我上次做了什麽?好心想替你两人撮合,现下你倒拿来反咬我吕洞宾一口。」
「什麽,你骂我是狗?」李云楼大怒,「你将我们两人锁在仓库一整晚,忍饥受寒,还有脸在我面
前出现?」
「没有我,你们现在会这麽要好?还一起去散步,看黄昏落日倦鸟?」
「如果没有你,那天清岸就不会受寒病三天。」
习清岸连忙息事宁人,「那没有什麽,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荣大哥,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过
晚饭再走,我记得今天韩妈的菜单里有你爱吃的「麻婆豆腐」。」
荣宇堂忙不迭点头,李云楼阴著一张脸,「谁要请他?」
习清岸不理他,对荣宇堂笑笑,「今天你的运气很好,我们有几个客人来吃饭。」
这时电铃响了,他拉著李云楼迎接客人。
下人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李云楼的秘书黄子薇,习清岸迎了上去,「欢迎欢迎,黄小姐。」
荣某怪叫:『喔~~是小美女哪~~。』
黄子薇一看到他,马上脸红起来。
清之晓第二部第三章-云破(後篇)
下人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李云楼的秘书黄子薇,习清岸迎了上去,「欢迎欢迎,黄小姐。」
荣某怪叫:『喔~~是小美女哪~~。』
黄子薇一看到他,马上脸红起来。
李云楼「咦」了一声,站起身,「公司出了什麽事吗?」
「她是我请来晚餐的。」习清岸皱眉,「昨天我有和你说过,你忘了吗?」
李云楼这才想起,乾笑一声,「我没有忘,只是一时想不起。」
「小岸,这表示他根本没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根本不重视你。」荣宇堂逮到机会挑拨起来。
李云楼喝道:「荣宇堂,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只是实话实说,分析情况给小岸听,他如果相信,表示你平时的表现不会太好。」
「你¨¨。」李云楼拉扯他的衣襟,荣某无辜的望向习清岸,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般露出可怜兮兮的
表情。
习清岸薄怒,「荣大哥是我们的贵客,你不能好好招待他吗?定要和他拌嘴?」
李云楼见他不悦,不敢再说话,这时韩妈招呼众人上饭桌。
习清岸右手未康复,之前被许某的人伤得很重,便用左手使筷,李云楼知他不便,便不断布菜到他
碗里,他忍不住叫苦,「云楼,你当自己在养猪啊?我可吃不了这许多。」
大家都笑起来,李云楼却没有笑容,看著他袖子隐隐荫出的血迹,他就笑不出来,脸色越发阴沈。
荣宇堂摇头,「看看,这种阴晴不定的脾气,小岸,亏你受的了他。」
习清岸长长叹息一声,「这只能怪我自己,只因一念之差,终於误入歧途,就此踏上不归路。」
众人大笑,李云楼也忍不住微笑,「你这鬼家伙,当我是瘟疫啊?」
习清岸抿嘴一笑。
黄子微一直悄悄注意著他,他吃的极少,李云楼不断梜食物到他碗里,他都只是浅嚐一口,举止之
斯文,显然出身极高尚的家庭。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微微一笑,梜了一块鱼到她碗里,「子微,怎麽不说话?」
黄子微涨红脸,不敢回视那双温柔深邃的眼睛,「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习清岸想逗她开心,点头,「也对,我们两人和桌上其他人的年龄层差的太多,难怪会有代沟。」
「喂喂!」荣宇堂抗议,「我可只有二十九岁喔,我们二字头的是一国的。」
李云楼嗤的一声,「我记得你三年前也是说自己二十九岁。」
荣宇堂挺起胸膛,「我是永远的二十九岁。」
「你和我同年,我今年都三十三了,你还二十九?再说下去,明年你都可以当我儿子了。」
荣宇堂嘻嘻笑,「当你儿子也不错阿,有个有钱的老爸。」
「别傻了,面对现实吧。」李云楼嗤笑,『要你这种儿子,一生出来我就掐死他。』
荣宇堂很委屈,「真是的,我可是什麽坏事都没有做过喔,为什麽也会和某人一样,莫名其妙就到
了三十岁?」
李云楼眼尖,看到习清岸已经推开碗盘,轻轻啜饮起龙井来,不禁皱眉,你这样就算吃饱了?」
习清岸实在很怕他再将菜堆过来,连忙站起来,「大家今天兴致都好,我来演奏一首曲子助兴。」
「对了,我听你弟弟说过,你学钢琴学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听你弹过阿。」
「是你太忙了,我每天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