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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是唯一(父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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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这麽看著我啊,好像我是吃软饭一样的!後来,他又拿了那个男人的钱,在刚才我们去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他一跟那个男人闹矛盾,就叫我过去,还给我做饭吃……好啦,除了吃饭当然还干别的啦!真是,你个小屁孩子还装什麽纯情,才初三都长喉结了……〃

    〃他又不能跟我怎麽样,和那个男人也不愿意断。所以,我就是他偶尔要偷吃的野食!〃

    李刚头一次看孙龄气愤地咬牙切齿。

    〃你不是快高考了吗?和他在一起不会影响学习?〃

    〃学习?高考?〃孙龄睁大了眼睛看他,〃你该不会还想著,我现在这样,还可以静下心来准备高考?我都恨不能咬死那只妖精,不然我也不会这样……〃

    李刚的心里忽然揪紧了,仿佛孙龄的现在,就是自己未知的,不可掌握,但是却一定会到来的未来一样。

    孙龄看他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不过从今天你的表现来看,你没问题啦!青春嘛,就是这样的咯!李刚,你可要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万一,万一我要是有个好歹,我父母……〃

    李刚惶急地去抓孙龄放在肩膀上的手。

    孙龄变脸似地一笑:〃笨蛋!逗你玩儿的你也信!〃

    〃放心吧,我的人生,我自己会把握的。你呢,就把握好你自己的──小弟弟就好了……哈哈哈……〃两人追打著,将跳脱的身影融进了暮色中。

    只是李刚不知道,那天他回去以後,孙龄又逃课去了穆谨言住的地方。

    他更不知道,那天,竟算得上是他和孙龄见的最後一面。

    三个月後,高考结束後的孙龄,神秘莫测地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再也没有了踪影。同时消失的,还有〃美好生活〃蛋糕店的两个老板。

    可是剩下的人,生活仍在继续。

    可是若是当日能了解,也许不会轻易应允的。

    这重重的担子,怎好让兄弟一个人扛?

正文 第33章

    春雨下过了几场,时而还夹带著乍暖还寒时候的雪沫子,钻进人的衣领,打著伞还是冷的人直缩脖子。

    李质朴穿著胶鞋,在三高的门口打著伞,等的脚都冻僵了,吃过晚饭的学生三三两两地回了教室。青灰色的天空罩在头顶上方,他一个人举著伞,腋下还夹著一把伞,犹如末世惟余的一个人,孤单寂寥。

    学校门口卖肉加馍的老头也颤巍巍地收摊了,临收起伞时还略带些怜悯地看了看李质朴,经过他身边时,说了一句:〃别等了,现在的小孩,没心没肺的。〃

    李质朴乍一被他搭话惊了一跳,一双眼睛眨个不停地强自镇定地笑笑:〃没,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出来吃饭,我,就是顺路路过……〃

    老人颇有深意地笑一笑:〃学校里有食堂,你孩子多半不出来了吧,天气这麽冷。〃

    李质朴黯然地点点头,把手里的伞捏捏紧,垂著头说:〃我再等会儿,怕他晚上下夜自习没有伞……〃

    〃没有伞不会自己买啊!〃老人打趣他,〃你这个做爹的死心眼,还想儿子跟你一样?〃

    李质朴被他说得脸上有些热,赶紧给老人帮忙把炉子拎上车,催他快走。

    老人骑上三轮车还不忘扭著头看李质朴在风雨里瑟缩的身影,笑呵呵地走了。没多远,後面李质朴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把伞往他怀里塞:〃大爷,这伞给你打,小心感冒了。〃

    老人笑眯眯眨眨眼睛,雨丝挂在灰白的睫毛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慈祥神秘如同仙人。李质朴对上他的笑容,莫名地有些仿佛自己的心思被看破一般的羞赧,递上雨伞就要往回走。

    老人忽然喊了一声;〃喏!那个,是你儿子吧!在那儿躲半天了不敢出来,嘿嘿,父子还有隔夜仇麽?〃说完笑嘿嘿地骑著车子,并不打伞,优哉悠哉地将背影融进夜色雨雾里。

    李质朴惊慌地回头,一阵风呼喇刮过来,雨伞也翻了过去,他奋力地抓住雨伞柄,一边瞪大了眼睛盯著校门。

    李刚垂著头,慢慢从校门後遛出来,上衣的帽子盖在头上,看颜色早已经被雨浸透了。

    李质朴费了好半天的力气,原地转了两圈才把雨伞收好,转瞬自己的头脸也被雨水打湿了。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看见李刚远远站著,父子之间隔著一段路,却仿佛隔著天和海。

    雨丝细密冰凉,渐渐脸颊上就雨水滴落,肩上也觉出了冷。李质朴执拗的小孩子脾气上来了一般,定定站在原地,不自觉地就撅起了嘴,眉头紧拧著,盯著李刚看。

    李刚靠著校门,身後是钢铁的校门被雨丝刷洗的声音,清冷得让自己後背发凉。当然,他後背发凉,明明白白是因为淋了太久的雨。

    李质朴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站下去,被雨淋得闭上眼睛就此躺倒了,却鬼使神差地迈开步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李刚走过去。

    走得异常艰难。

    胶鞋去年冬天冻破了,浸了水,走起来就听见脚丫子和水的声音,小脚趾哪里,似乎已经没了知觉。

    李刚看著,似乎很想往後退,只是後背抵在校门石头上,只能看著李质朴的脸,一点一点地自雨水中凸显,越发清晰。

    几步之外,止住了步子。

    隔著雨幕互相看著,愁肠百结。

    那天李刚拽著李质朴回家,正在准备晚饭,孙治云夫妇俩打来了电话,请他们两个人一起去过年。李刚看看李质朴惨白的脸,在电话里答应了,两人就各怀心事地出了门,各怀心事地在孙治云家吃完饭,再各怀心事,小心翼翼地踩著大雪往家里走。

    李刚知道让李质朴现在就接受,甚至於在以後的时间里接受自己,都无异於天方夜谭。他有些後悔做了这样鲁莽的事情,可是,更让他後悔的,却是冲动过後不得不面对的李质朴消极和躲避的反应。

    他甚至想,如果当时被当面拒绝,也比现在互相闪躲著仿佛扔雪球一样的要好。

    整天面对一个深心里爱到想要像野兽一样一口吞下,却又刻意躲避自己的人,李刚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回人格分裂掉。

    好在很快就开学了。

    李刚不等开学,就收拾了几件衣服,想著雪一晴就是春天,连毛衣也没带,就去了学校。

    可是开春几场冷雨,几乎把他少年旺盛的志气全部浇熄了。常常一边上课一边抱著两边的手臂不断摩擦生热,搞的四座皆惊。放了学就有同学专门来询问,更有甚者,等到自己回到寝室,居然有相熟的女生贴心地从家里带来自家哥哥的旧衣裳给他。

    李刚哭笑不得地缩在床上,身上搭著那件其实还是簇新的羽绒服,心里泛起一股失落与怨恨夹杂著的难言情绪。

    他究竟还是有些孩子心性的,就像前一秒淘气被打了一顿的孩子,对父母一瞬间仿佛恨之入骨,可是下一秒,还是可以甜笑著偎进父母的怀中,将方才的的恩怨纠缠都抛之脑後──他心里渐渐埋怨起李质朴,为什麽不来给自己送衣服。

    其实学校离家,很近的路。

    只是他不来,他也不肯回去。

    这样一拖就拖到周五,本来三高就是雷打不动地周五晚上不上晚自习,周六上午半天假,方便家远的学生回家,李刚却没告诉过李质朴,只是随自己高兴了就回家一趟,而且往往不过夜,所以李质朴只当他周五晚上也是要上课的。

    原本也没有打算回去。

    谁知和同学一起往外走,正打著寒战的时候,看见了在校门外瑟缩著的男人的身影。

    青灰色的天幕下,雨丝细密让人不能睁大眼睛,所以显得那男人的身高更加矮小了。

    不仅矮,而且似乎还瘦了。

    裹在不算薄的衣服里也还是看得出瘦弱的筋骨。

    李刚深切而痛苦地觉得,李质朴的身体早已不如从前了。这几年供养自己虽然算不上高昂的消费,却还要提前攒下大学的费用,甚至是结婚的费用──李刚屡屡想要阻止他这种说不好是超前还是落後的行为,却每每在触到李质朴略带伤感与欣慰的神情时把话生生吞了下去,因为害怕一丝丝的流露,都会吓坏这个和自己的儿子相处也如履薄冰的男人。

    看著他在雨里等待的身影,李刚不由得想起了高一时学过的很有名的一篇文章《背影》,死生离别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他只想在有限的年月里抓住那人的手,哪怕眼睛总是看不到一处去,总好过这样隔著千重山,万重水一样。

    李刚脸嫩,在雨里站了一会儿浑身冻得几乎僵硬,更是不能再上前一步。

    李质朴慢慢走过来,将雨伞分给了李刚一半,在黑色大伞的阴影下,抬头望著这个任性又偏执的孩子,目光中充满了疼痛。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叫嚷著〃我不要电视机,不要上学〃的执拗而火爆的孩子一样,那时候他发著高烧,只能依靠自己。

    而现在,地位似乎已经倒转。

    他苍老的心境,急需一个支撑。只是他的儿子,已经足足有半个多月,没有跟他见上一面。

    李质朴冰凉的脸颊,不能挤出一丝笑意,只是勉力抬起似乎被雨水淋湿的眼睛,轻声问他:〃你冷不冷?〃

正文 第22章

    李刚的中考是在孙龄的高考之前结束的,那天考试,孙龄还特意请了假来看他考完最後一场。

    出了考场,远远就看见李质朴站在暮色里等他,薄薄软软的头发给风吹的飘起来,像是有细碎的阳光栖息在里面,又似心底里不经意地抓挠著的绒毛一般,看得人心里痒痒。

    李质朴看他脸色一会儿很幸福一会儿又很阴暗地走出来,只当是他发挥的不好,就走上前去拉他的手,笑著问他:〃晚上想吃什麽?〃

    李刚自从上了初三就难得柔和地任他拉著慢慢走,走了几步,忽然摔开了手:〃整天就问吃什麽,烦死了!我今天不回家吃了!〃

    李质朴愣了,对於一天比一天成熟的孩子,他太缺乏管教的能力了,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著李刚的脸色,仿佛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在自己面前怒爆自燃了一般。

    李刚一触到他爹这样仰著脸看自己,微微迷惘的目光,心底里就发虚。正好考试一结束,压力大减,心情好似坐上了氢气球,忽高忽低,刚才一通大吼,泄了心底的一股邪火,此时就蔫了,眨巴著小狗一样水润漆黑的眼睛,只管瞟著他爹的脸色。

    李质朴被他当著孙龄的面一吼,也挺没意思,就跟在他身边走著。因为在建筑工地坐久了而形成的习惯性地弓著背,和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人的对比就越发明显了起来。

    李刚抬眼看见他爹微微弓起来,像是害怕什麽东西一样地缩肩塌背,心里就首先悲凉起来,走了没几步,越发没力气,索性远远落在後面。

    李质朴走了几步就停下来等他,谁知儿子竟和自己耗上了,他走一步,儿子就在後面迈一步,他停下来,儿子便也百无聊赖地向四周张望。

    孙龄看不过去:〃李叔,正好今天李刚考完了,我也放假,我跟他出去玩一晚上,好不好?〃

    李质朴看看李刚别扭著的脸,只好嘱咐不要玩的太晚,自己一个人沿著渐渐少了人的街边走回了家。

    〃你傻啊,你就一个亲人,跟他别扭什麽呢!你要是伤了你爸的心,有你哭的时候!〃孙龄仗著比李刚大,一巴掌就拍过去了。

    李刚笑笑:〃才不会。我爸那麽疼我!〃

    〃今晚去我那儿?〃孙龄不怀好意地笑笑。〃那儿〃自然是窝藏了一只小妖精的地方。

    〃不想去,我要想想报志愿的事儿。〃

    〃考的如何?能上一高不?〃

    〃嘿嘿,应该没问题吧──可是我不想去一高。〃

    〃笨蛋,一高不错啊,干嘛不去?哥哥我当年是差了两分没考上……喂,你不会是发挥失常吧?〃

    〃我听说一高的学生,住宿还要审查,挺严的。〃

    〃嗯,他们学校宿舍不够,学生又太多……你要住宿?你住宿干嘛啊?要是嫌一高远,干脆就在一高附近租房子,李叔肯定不会让你吃苦受累跑那麽远的路去上学的。〃

    李刚沈默不语,他总不能说自己每天一早都想抱著自己的爸爸狠狠亲下去,要狠狠地去冲冷水才能冷静;总不能说自己每天夜里频繁梦见一个男人的裸体,一回头却是爸爸微笑的和善的脸;总不能说自己已经饥渴到在夏天看见爸爸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和手臂,都能情起……种种不能言的苦楚,他觉得自己已经承负不起。

    孙龄看他一脸沈郁的样子,知道多半有心事──那就更要去开心啊!不由分说拉起李刚就走,到了穆谨言的那所房子,孙龄也不敲门,直接拿钥匙开门──谁知门刚推开一条缝,就有男子难耐的喘息声丝丝缕缕地传出来。

    李刚惊得退了一步。

    孙龄抢进屋,一把推开唯一的一间卧室的门,不禁大吃一惊,没提防就惊呼出声。

    李刚随後进屋,却立刻就退了出来。

    卧室里杂乱不堪,如同暴风过境。穆谨言被绑在床上,手脚都被别在身後,用绳结拉在一起,让他不能平躺,只能侧著。脖子上带著一个宠物用的项圈,全身光裸,被粗砺的绳子勒出红红的压痕,性器上密密地绑著一圈一圈的红色丝线,阻止血液流通,至於被折磨得不忍目睹的後庭,塞在口中的口塞,则明显是造成穆谨言此时痛苦的主因。

    孙龄心惊肉跳地看著他,有些不能相信一向把那个男人吃的死死的穆谨言,居然会有一天遭受这样的待遇──不用问,只有那个男人会下这样的狠手。

    自然,也只有穆谨言才能惹得他恼成这样。

    〃你不去救他?〃李刚惊异地看著孙龄呆呆地退回客厅,还重重关上了卧室的门,将穆谨言欲哭无泪的呜咽隔绝在另一边。

    孙龄呆了两秒,颓然坐在地上,抓著自己的头发,嘴里喃喃道:〃救他?为什麽要救他?要不是他勾引我,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李刚瞠目结舌,想了好一会儿才试著问:〃你不喜欢他吗?〃

    孙龄猛然抬起头,充血的眼眶让他原本俊秀年轻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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