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人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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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冷笑:“所以你就把人那么捆着晾了一夜?”
瑢鸠讪讪地挠头:“我本来是想等上一个半个时辰,然后就放开他的,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安儿你要相信我!你也知道我睡觉喜欢滚被子,我真不是有意的……”
安儿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怒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
瑢鸠跳了起来,抱着脚叫:“安儿,你的功夫又利害了……”
安儿瞬间得意起来,骄傲地昂起头:“那当然!”
瑢鸠再次上前陪笑道:“安儿,你看掉到地上睡了一夜的是我不是?……”
安儿白了他一眼:“烨太傅不也在床上冻了一夜?!”安儿再次狠狠地捏住瑢鸠的耳朵:“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这样,我非割了你耳朵炒菜吃!”
瑢鸠指天立誓:“我保证!我要再敢胡作非为,就让我的耳朵炒熟了给安儿做下酒菜!”
安儿怒瞪了他半晌,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摇摇头:“你呀,悠着点!别哪天真遇到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你也给糟蹋了,到时候只怕你哭都来不及。”
瑢鸠的俊脸僵了一下,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无赖样:“还是安儿心疼我……”心中一叹:迟了,迟了……安儿你这话要是早些说……
早点用完,磨磨蹭蹭地上路,直到瑢鸠等人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也没见屏家父子有什么表示。
瑢鸠搂着安儿笑得畅快:“屏老爷,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下次来给您带些特产赔罪。”
屏老爷兴高采烈地笑道:“哪里哪里。”
屏绍桀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惭愧地垂头:“实在对不住昶旭王爷,草民无能,实在,实在查不出什么……”
瑢鸠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横竖想我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也没什么好查的,辛苦屏少爷了。”
屏绍桀更加惭愧地垂下头:“还有那凉家……唉,昨天草民派人赶去时,凉家已经被一片大火烧成灰烬……”
瑢鸠还是不怎么上心:“无所谓,没累赘更好。我就带这么几个人,也没办法分神照顾。”
屏家父子有些奇异地对视一眼,屏老爷上前陪笑道:“王爷如今新收了一个美人,不知可要人伺候?”
瑢鸠侧脸看了看不紧不慢地远去的流水和马车,回过头来笑道:“什么样的人物,让屏老爷想要推荐呢?”
屏绍桀连忙向后面招了招手,然后对瑢鸠道:“这孩子是小镇上平安药铺里的伙计,年纪不大,不过很有眼色,聪明伶俐手脚麻利,伺候人很合适。”
安儿感兴趣起来,在瑢鸠怀里动了动,探出头来:“我看看!正好凉先生还没人伺候呢。”
一个活泼天真的阳光少年走过来,头一扬,笑容烂漫。
屏绍桀介绍道:“昶旭王爷,他叫秀衡。”
第六章 大陆双璧
瑢鸠的小手指不经意地颤了一下,安儿的白眼便翻了上来,嗔怒低声斥道:“色鬼!”
瑢鸠笑笑,冲屏绍桀点点头:“倒是不错,谢谢屏少爷了,那我们赶路了,改日再来拜访。”摸摸鼻子,搂紧安儿,在马上一晃一晃地前行:“安儿,别误会啊,我是那种人么我?……”
安儿用力地拍了他一巴掌,不屑地撇嘴:“你是哪种人我还不清楚?!”
瑢鸠于是讪讪地陪笑:“我只在想啊,这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的,你看凉飔在镇子上这么多年,也没人发现他是美人不是,到了我手里,人家就一口一个美人地叫!还有这个白送来的小厮,咱们第一次见到时,哪看进眼里去了?这换了身衣服,也像模像样的……”秀衡挑着眉似笑非笑地跟着。
安儿冷笑着问:“要不,今晚安排给你?……”
瑢鸠吓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
秀衡跟在后面小跑了一会儿,抬眼看看前面的人压根想不起自己,眼珠转了转,插话问道:“王爷,安主子,不知道凉先生在哪里?听说王爷昨日宠幸了凉先生,不知道现在需不需要小的看顾?”
瑢鸠恼怒,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秀衡一眼:死小孩,你故意的!
秀衡自然闲适,根本不把瑢鸠的怒气放在眼里,挑衅地笑着:你故意让我跟在后面跑,我当然也可以故意揭你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
安儿一个爆栗敲在瑢鸠的脑门上,气哼哼地勒马,跳下来拉过秀衡:“跟我来!以后你就陪着凉先生,他要是敢乱来,你就拦着,拦不住了就过来找我!不要让你家主子被欺负了!走,咱们现在就上前面的马车上去!白露,停车!”
瑢鸠偷偷地咬牙切齿地在后面瞪着秀衡:小样!我就不信安儿能天天看着你们两个!
马车里谷雨正守着凉飔。
凉飔安静地躺在被褥里,闭着眼,也没有睡着,脑袋里空空的也想不来事情,就那么静静地痴痴地陷入呆怔。外面的动静就像印入镜中的影像,凉飔只觉得在空荡荡的脑海中回响,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安儿看了心疼,低声骂了一句瑢鸠“不知轻重”,便带着秀衡过去。
秀衡很大方地探手试了试凉飔的额头,然后含笑道:“额头冰冰凉凉的,想必不会发烧。”
谷雨咕哝着:“那是!只不过受了点凉罢了!”
秀衡一愣,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安儿又看了看谷雨。
安儿叹息道:“你好好照顾他吧!瑢……王爷他心里有气,撒了也就好了。”
赶了半天的路程,离开小镇已经很远了。
瑢鸠把自己的马交给小雪,跳上流水的马,从后面拥住流水,涎着脸叫道:“流水……”
流水冷哼一声:“不要拿糊弄安儿的那套来糊弄我!”
瑢鸠笑了笑,淡淡地道:“可不是嘛!因为安儿绝对不会拆穿我!”掐着流水腰的手稍一用力,瑢鸠冷冷笑道:“可是铖王殿下你就不同了!”
流水死死地抓紧缰绳,身体微微地颤抖,声音低不可闻,带有一点哽咽:“不要……不要再那么叫我……”
瑢鸠笑了笑,又温柔起来,话说的却是蛮横:“我就是故意欺负他又怎么样?别说我不过晾了他一夜,就是把他那个样子摆出去,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谁还敢来管我?!”
流水的眼睛微微泛红,带着一点莫名地悲怆:“瑢瑢,你总是这么残忍的吗?!”
瑢鸠的笑容僵在脸上,埋在流水后颈的脸苦涩一笑,从流水手中夺过缰绳:“驾!”快速地冲进右前方不远处的绿竹林内。
霜降和小寒刚要追过去,就听见马车内的安儿一声呼喝:“不许追!”
惊蛰和小雪也被谷雨和白露两人拦住。
安儿一把拉开车帘,一脸正色,主子的气派自然而然地出来了:“一点眼色都不懂的看吗?!这个时候跟去,你们存心想让流水难堪哪!谁都不准去!支着耳朵注意点就行了!”
惊蛰转身从马上跳下来,扑通跪在马车旁,用力地叩头:“求安主子救救铖王!”
安儿怒:“赶紧给我起来!不想给流水惹麻烦就给我规矩一点!”见惊蛰停下来,安儿才心平气和地劝解道:“你也跟着王爷三四年了,怎么还摸不清楚他的脾气?他可曾真伤过人么?不要惹他,乖乖顺着他,就是下场最好的!你最好牢牢记住你现在是他的亲随,要让他知道你今天又为流水求情,还不是更生气?!猪脑袋啊你!一点都不懂事!到时候流水拦着,你以为吃苦头的是谁?!还有你们,全给我记住了:刚才什么也没见着!”
秀衡在马车里朗朗地笑道:“可秀衡看安主子无论怎么惹王爷,王爷也没有发脾气啊……”
安儿冷哼:“那是他不敢!”
秀衡又笑道:“秀衡虽然不知道王爷和流主子怎么了,但是看样子是不能善了的,如果安主子帮忙调停一下……”
小寒等人连连点头。
安儿伸了个懒腰,千娇百媚地白了众人一眼:“打是亲骂是爱!你们懂什么呀!流水忍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让瑢瑢当年那口恶气下去了?!现在么?”安儿嫣然一笑:“瑢瑢从昨天憋到今天,一口气全出在凉先生身上,也没见心情好点!难得今天抓着正角,我天大的胆也不会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没事的没事,大家继续赶路。”说着放下车帘。
秀衡笑道:“秀衡终于明白安主子为什么这么受宠了。”
安儿不屑地撇嘴:“你懂什么?!纵容和宠爱,根本是两码事!”
秀衡笑着弯下眉毛:那是什么意思?对你只是纵容,对流水才是宠爱?他不宠爱你又为什么纵容你?……
绿竹林中,瑢鸠抱着流水跳下马,才赌气道:“我没杀了他就算好的了!别说他本来就欠我的!就凭你是我的人,星明也是我的人!他算个什么东西?!你们这么回护他?!”恨恨地推倒流水,瑢鸠咬牙切齿地道:“你就等着吧!你们越帮他他就越倒霉!铖铖,你听清了没有?!”
流水全身僵硬,苦笑着扭过头去:“你竟然怀疑我……”
瑢鸠心里气恼,哗地拉开流水的前襟,冷笑道:“装!还在我面前装?!装作不认识他?真是天大的笑话!大陆双璧几时生疏到这种地步?!啊?!北国才子南国佳人!铖铖,你还没想到问题出在哪里么?!”
流水愕然,咬咬下唇,一时不知所措。瑢鸠看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扭住他的窄腰,一口咬在他的前胸,流水弓起身来,有点畏惧地向后瑟缩,又不敢大力的挣扎,看着瑢鸠的神情有些苦涩,他轻轻地开口:“请爷怜惜……”
一句话泼灭瑢鸠因怒火升起的情欲,瑢鸠伏在流水上方,神情复杂地看着流水,问自己——这就是你要的?!
流水话出口才知道自己又做错事,惨然一笑:“我,我还要骑马……”
瑢鸠一口气闷在胸膛,动作却温柔下来,抱着流水的头细细地吻着。
北国才子南国佳人!凉飔和流水是没有办法的比得两种类型——凉飔最多算是气质美人,流水却是绝对的美人气质。
流水躺在草地上,一头青丝如水般散开,顺滑如绸缎的肌肤,呈现着象牙白的诱惑,结实精瘦的腰身,修长笔直匀称有力的双腿……最主要的,还是完全可以掌握在手心里的充实安全的感觉。
瑢鸠伸出舌头,舔舐流水左胸茱萸,引起流水阵阵呻吟。雾睫之下,瑢鸠微醺双目,看着流水。
流水泪眼朦胧,显已情动,紧张地攥紧的手也不自觉地放开,伸长两臂抓紧青草,双腿也颤微微地张开,只是双腿中间的该有反应的器官却纹丝不动
瑢鸠的双手从流水腋间穿过,搂紧流水的肩膀——这个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完全被掌握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握在自己手心里,可是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在瑢鸠进入的瞬间,流水的下身终于开始硬了,缓缓地翘起。的
瑢鸠趴在流水的肩膀上,痛苦的表情全都面向青草绿地——这一切都是自己严格调教出来的,流水身体的任何反应,都只能遵循他的要求——可是为什么还是不满足?……
流水大声地呻吟起来,全身扭动,双腿勾紧瑢鸠,身后的小穴起伏不定地收缩吞吐着——因为瑢鸠拉动了他右胸上精巧的金环……
瑢鸠突然很烦躁,他扣紧流水用力地律动起来——
——要不然你再花五年时间把他打回原形?!
安儿的话突然跳入脑海中,仿佛刀柄重重地击在瑢鸠灵魂深处,他的欲望冷却下来,抱着流水嘤嘤地哭起来:“为什么要骗我?我想好好地对你的……”
流水的欲望却没有办法那么迅速地退下去,他有些痛苦有些难堪,深深地喘息几口,悄悄地冷却了自己的欲望,黯然低声呢喃着解释道:“我……我开始没认出来,他的变化太大了……我也没想到会是他……后来认出来了,又不敢说……害怕你误会……”结果到底还是误会了。
瑢鸠哭得更伤心了:“你还那么害怕我?”
流水勉强笑了笑,摇头道:“不是那种害怕了……早就不是了……”
瑢鸠抽了抽鼻子,伸长脖子,问:“真的?”说完又哭起来:“你骗我的!你生气了不敢说,你不想要也不敢拒绝,你……”
流水笑道:“我有生气啊!不是因为我生气你会跑来找我算帐?还有我不是不敢拒绝,是不想啊……”话语顿住,流水已经羞红了脸,眼神躲闪开去。
瑢鸠大喜,怜惜万分地抱起地上如水般的男子,嘟起自己红艳艳的嘴:“吻我!”
流水笑了笑,蜻蜓点水地轻啄了一口。
瑢鸠大为不满:“你以为这样可以喂饱一只早就欲求不满的色狼了吗?”
流水笑着躲闪开来。
瑢鸠张牙舞爪地再次扑上来:“那就大战五百回合,让你见识见识你相公的利害……”
流水宠溺地笑着,眼角含泪,心中漾着酸酸的幸福——瑢瑢,我不奢望你的爱,只希望你在懂得爱后不要那么快厌倦我……
第七章 抵死不认
大陆四国:东淙、南臻、西莘、北烁。
十三年前,西莘最强,恰逢南臻北烁两国盟约质子丢失在西莘境内,南臻北烁于是联合伐之;
十年前,西莘败落,北烁崛起,侵蚀东淙;
九年前,东淙西莘被迫向南臻求救,南臻方知北烁暗地里侵吞两国,南臻帝怒,恰遇其时,南臻小王爷敬钺铖找到北烁当年丢失的小质子,于是天下皆知北烁狼子野心,三国联合伐之;
八年前,北烁战败求和,为给三国交待,送出太子帝星明和太子太傅烨凉飔及相关人等,途中生变,烨凉飔等人逃走;
七年前,天下一王昶旭王爷瑢鸠莫名崛起,高价购进各国粮食,控制天下粮仓,并自有一军,可拒天下兵;
六年前,南臻大旱,昶旭王趁机囤积居奇,南臻帝无奈与其谈判,将小王爷敬钺铖送给昶旭王,旱灾得解,南臻历史以来第一次大灾没有民变;
五年前,四国中终于有人查出昶旭王的来历,乃当年北烁质子帝安兴;
四年前,西莘帝退位失踪,昶旭王和西莘新帝交好,该年,昶旭王控制了部分江湖势力,建立天下第一宫——随遇宫;
三年前,四国商会设计胁迫昶旭王,为昶旭王所辱,昶旭王掌天下经济命脉;
两年前,天下势大改,西莘东淙渐强,北烁根底深厚,唯南臻混战之后天灾人祸,乃四国最弱,昶旭王耗资数万从南臻买断弦彦小候爷终生,月余则腻,马踏残尸,紧接着昶旭王马不停蹄往东淙求娶了东淙小郡主,认了东淙帝为义父,同年,带回东淙一小倌,名曰安儿;
一年前,昶旭王送上奇珍异宝无数,拜了南臻帝驾,明媒正娶了南臻小王爷敬钺铖;
三个月前,昶旭王西莘做客,误入军营,携帝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