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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最难消受美人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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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第五十六章 复杂家庭
瑢鸠走的不快,当然更不慢,他走上前,右手探出,拦腰搂住流水,左手和流水的右手紧紧交握,十指交叠,脸颊贴上去,轻轻地蹭,时不时地,用耳朵撩拨流水的耳朵。
“瘦了。”不像询问,更像一声感慨,瑢鸠叹息着。
流水笑,眉毛弯弯地:“你还不一样?!我风尘仆仆,脸脏倒也罢了,你看你的脸,居然也灰不溜秋的!”微微转头,正面注视瑢鸠,流水愕然:“你又‘加班’了?怎么眼里都是血丝?……”
“就是!他们逼得我好辛苦!我都好些天没睡了!”瑢鸠逮到机会就撒娇。
流水忍不住心疼,主动蹭了蹭瑢鸠的脸。
瑢鸠是高兴了,小雪这边几个人的脸都黑了:王爷,明明是您算到流主子快到了、星明少爷快生了,想专心陪美人,才疯狂工作以堵我们的口的!何况,何况——王爷,那个“好些天”您是怎么算的?!骗人啊骗人啊,我们要拆穿你……
瑢鸠突然摸了摸肚子,有点尴尬:“呃,我要出恭……”
立夏“小小声地”问一旁的雨水:“这流主子刚回宫,怎么王爷就要出宫啊?!王爷出宫去干吗啊?!”周围,“很不小心”听见的众人忍俊不禁起来。
瑢鸠怒,瞪了立夏一眼:“你们不去干活,跟着我做什么?!”
立秋用鼻子笑,不出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看热闹!
瑢鸠摸摸鼻子,正色道:“本王要如厕!你们要跟着我不介意……”
众人化做鸟兽逃散。
流水握着瑢鸠的手,一脸温柔笑意:“刚好一起去!”
耳鬓厮磨。
不远处,高楼庭阁上赏景赏人的众人,如是评价。
谷雨没怎么收拾,便来到这里,悄悄跟安儿耳述一番。
安儿含着口果汁,望望那边相携远去的一对璧人,心中微叹——来告诉我有什么用啊!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处理啊!人家又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呜……
谷雨目光炯炯地看着安儿,一副无比信任的样子等着安儿拿主意。
安儿想了想,道:“交给霜降处理!”
谷雨愣了愣,小心地问:“霜降不是在外地巡查吗?!”实际情况是,霜降让她看着办,她不知道怎么办才来问安儿,可是如今,安儿又让她找霜降……
安儿才反应过来,左看右看,拽着惊蛰的袖子,诡异地笑道:“那,就让惊蛰来做主吧!”
惊蛰的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愕然道:“惊蛰不会!”
安儿佯怒:“你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说不会?!我看你是不想办事吧?!”(=!=你在说别人么?)
惊蛰露出一个自以为很老实的笑容,解释道:“安主子,惊蛰只会做事,不会做主!”
帝星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安儿瞪了惊蛰半天,惊蛰垂头丧气地加了一句:“真的……”
帝星明在旁边悄悄地拉拉凉飔的袖子,低声问:“你就被这个人欺负?!”
凉飔看惊蛰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点点头又摇摇头,重新开始想心事。
安儿已经没力气跟惊蛰计较什么了,挥挥手道:“你家流主子的事……”
惊蛰脸色微变,本能地开口问道:“什么事?!”问完,眼神立即开始躲闪。
安儿白了他一眼,道:“你和谷雨两个人在底下商量,商量好后,知会我一声。先不要让小雪那些人知道了!去吧!”
楼台上只剩三人时,帝星明放下把玩了半晌的望远镜,叹道:“一直以来,总听说两翼楼中两位主子如何如何,如今看来,果不是虚言!安主子,当的这随遇宫一宫之主;流主子,也自当得起瑢鸠的万千宠爱!……”
安儿笑道:“星明,怎么突然又那么生疏起来?!叫我安儿不好么?!大家都是一家人……”
帝星明笑笑,又看向瑢鸠和流水消失的地方:“安儿,你看方才那花园中的景象,有何感受?!”
安儿叹:“我知道你的想法——他们,倒真像天衣无缝的一对,插不进丝毫外人。”
帝星明也叹:“本来我以为,瑢鸠花心好色,贪恋天下美人;可方才一见,才发现,他的心,根本早已失去!我只不明白:瑢鸠为何要把这许多人硬插在他们中间呢?!”
安儿失笑:“我原本,便知道瞒不了你!其实真相,就像所有的人都知道的那样——昶旭小王爷因爱生恨,挟私报复!瑢鸠他么,只是想证明,他不是非流水不可。”
帝星明微笑:“他们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和好了吧?!这种事,还有什么必要!”
安儿笑道:“你不知道有一种不由人自主的,叫做‘习惯’的东西么?!”
帝星明叹:“原来,我们到底也不可能成为瑢鸠的心上之人!爱人的位子,一开始便没有了!想来,无论我怎么选,也最多不过是他的情人。终究不过是,赏玩之物罢了!”
帝星明脸色未变,只是目光冷了许多。
安儿自然是知道他的想法的,叹息着道:“星明,别人也许是,你却是例外的!”
帝星明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有何不同?!”帝星明的腰杆依然挺的笔直,眉眼间,风流依旧。
安儿看他倔强的不动声色的样子,苦涩地笑道:“星明,你可知爱人的敏感,通常是很准的?!流水他拖到现在才回来,不过是因为他感觉到了瑢鸠对你的感情!他不想回来,不想面对着为你忙乱的瑢鸠,也是,不想分了此时瑢鸠对你的心思……”
“噢?”帝星明若有所思,浅笑:“安儿都是自己猜度的吧?!”
安儿呵呵笑道:“星明,不要玩这种猜猜猜的游戏,这很没意思!要不是如此,瑢鸠和流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况星明,你本就只想要个对你关怀备至的情人不是么?!”
帝星明微笑,不语。
安儿叹息,也望着远方不语。
许久,帝星明突然问:“你说,假若没有流水,会怎样?!”
安儿笑:“那么,也没有瑢鸠。”
帝星明点头:“我也这么想。”帝星明凤眼微眯:“安主子,您的地位超然,难道就没想过除掉流水,然后彻底拥有瑢鸠么?!除了流水,安主子您,可是对瑢鸠影响最大地!”
安儿白了他一眼:“你怕我因为吃醋,对付你?!”
帝星明笑:“哪里的话!安主子您真会联想!”
安儿再白他一眼:“除掉流水?啧啧,亏你居然想得出来!我若是那种人,瑢鸠还能留得我?!且不说这些,毁了流水就等于毁了瑢鸠,这道理你一眼就看出来了,我难道不明白?!何况,对于伤害过流水的人,瑢鸠连自己都不放过,会放过别人?!”
帝星明再看安儿,目光软化了许多。
安儿心中暗暗哀嚎一声——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这人怎么那么多不信任啊?!
帝星明笑道:“如此说来,南臻恐怕有人要倒霉了?”
安儿可不像瑢鸠那么沉稳,吓得差点跳起来:“虽然一家人,没什么好瞒你的,但是但是……这件事你知道也帮不上忙吧?……”安儿觉得自己满头大汗:“谷雨刚才说话太大声了么?……”
帝星明微笑:“猜测而已!”
看帝星明那种云淡风清的样子,安儿只觉自己内心深处翻上一股惊涛骇浪。
帝星明继续笑:“毕竟流水他也只和南臻有点关系不是么?!能牵扯的,还不就是南臻人么?!”帝星明一副纯真表现“你看,真的很好猜吧”的样子。
安儿在考虑——自己果然太低估面前这人了!
这人原来真胆小啊?怎么这么不禁吓?!帝星明继续温和地笑:“那个叫谷雨的,不是跟着流水回来的么?没禀明瑢鸠,却来找你,想来是为难流水的事情了!”
安儿还在心中反省:瑢鸠崇拜的偶像,怎么能小看呢?!
帝星明笑不出了:“安儿你怎么了?!”
安儿咧着嘴笑:“星明你太厉害了!”尾声中带着颤音。
帝星明微笑道:“西莘、东淙、南臻,相继倒霉,哎呀呀,这么看来,又是北烁捡便宜!北烁怎么能总是捡便宜呢?……”帝星明笑得别提有多开心的样子,只是笑得很冷,冷的杀气憧憧。
安儿笑道:“我们随遇宫向来是护短的!瑢鸠他么,从来不介意自己人捡便宜!但是如果这个外人想捡他的便宜么……呵呵呵……哈哈哈……”安儿怪笑一会,握住帝星明的手:“所以星明,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吧!瑢鸠是很护短地——尤其手脚干净的……喉喉喉……”
帝星明凤眼发亮——哦?!呵,那就好玩了……
安儿脸上笑着,心中暴怒:该死的霜降,你拍拍屁股走人了,留我面对这么复杂的环境!想得到美!要受苦大家一起受!你家王爷,还有你家王爷的宝贝、你家王爷的狐狸、你家王爷的笨蛋、你家王爷的书呆子……小爷我不适合处理这么复杂的大家庭!霜降啊,呜呜,你快回来吧,我知道你最能干了,一定如鱼得水的……
第五十七章 青梅竹马
瑢鸠抱着流水滑入浴池,色色低笑:“我们来洗鸳鸯浴!”
流水笑着,由他。
浴室的水池,是很普通的整块白玉砌成的。
浴池里的水,是从随遇宫两侧山脉上的温泉引下来的活水。
事实上,说是温泉,实在是不恰当!当年开山发现的时候,瑢鸠很是目瞪口呆了一阵——那温泉,也温得过分了!“温”到沸腾的地步!瑢鸠着人从山下送来一颗生鸡蛋,然后亲自试验了一下!那鸡蛋不到几个瞬息便熟透了!——泡这样的温泉?!泡过后大约就剩渣了!
当时几乎所有的人包括瑢鸠都有放弃此等温泉的想法——毕竟,没人想成为煮熟的鸭子!
幸而当时秋分说:“无妨!”然后弄来了什么什么寒冰铁石,沿途铺陈了渠道,将温泉水顺着那石道引下山来,温度居然还蛮合适。
瑢鸠不懂温泉为何如此高温,也不懂寒冰铁石是什么东西,当然不会冒冒然地跳下去泡澡!选些最终要用的水,仔细地研究过它的化学成分,经大夫集体表决,确定了对人体无害,反而有生肌养颜活血解乏等等诸多好处,那之后,瑢鸠自然不会客气了!
后来,当瑢鸠发现浴池中练功事半功倍,便也给二十四使另造了几个浴池,同样地温泉同样的寒铁管道。再然后,江湖中便出了这数十个绝顶高手中的绝顶高手,一个个眼高于顶,看别人的眼光就好像看豆腐做的——这个,也算人之常情,毕竟这世上百多十岁的有数高手,也不见得能伤他们分毫,他们就算骨子里再谦逊也会冒出一点傲气。到后来管着瑢鸠的这些人,若真下了心思,瑢鸠还真拒绝不得。提起此事瑢鸠就生气,心里磨牙忿忿然地哀叹“此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已经事半功倍了,人家偏偏就能事半几十倍——能比么?!
瑢鸠和流水两人是和衣下水的——反正是活水,不断流动的。
腿有些不妥,流水心悸了一下,连忙伏在瑢鸠的胸前,遮挡住有些惊惶的表情——忘记了!竟然一时忘记了!用的是最好的生肌霜!可是,还是有痕迹的吧?!
瑢鸠搂着流水坐在浴池中的玉阶上,笑着问:“想我了吧?!你的心跳的好快!不用那么激动……”边说着,边拉开流水的腰带,一层一层地脱着。
每脱一层,瑢鸠都会停下来,细细地吻流水一会,然后伸出触及下一层,流水的心便颤栗一下,小腿肚渐渐绷紧,指尖不自觉地勾起来。
只剩下小衣,瑢鸠又和流水交颈缠绵了一会,然后细细地抚摸流水受伤的那条腿——
许久,瑢鸠不言语,面色僵冷,流水悲伤地注视着他的脸,瑢鸠也在看着他,脸色很不好。流水缓缓地滑出他的怀抱,双腿弯着,向池底滑着,有下跪的趋势——
瑢鸠一直寒着脸看着,在流水膝盖即将着地的那一刻,猛然伸手拉住他,重新扯入自己的怀抱!
流水低垂着头,柔软如瀑布般的黑发此时湿淋淋地垂在耳边,挡住侧脸。
“你在害怕什么?!”瑢鸠的声音很轻,也很压抑,“我是在生气!又不是气你!我只是生气有人竟然伤害你!又不是责怪你什么!这个伤口,总不会是你自己弄上的吧?!”
流水抬头看看瑢鸠,温柔地笑了一下,忧郁的理性。
瑢鸠其实是在笑,只是笑得很僵硬,很勉强——任性惯了的人,习惯的本就是随心所欲,瑢鸠虽然也有处世时不得不用的另一张圆滑面孔,到底也不是用来对付情人的。
所以此时,瑢鸠的笑容,“挤”得很辛苦。
流水伏在瑢鸠胸前,无意识地转着瑢鸠衣服上的盘扣,低眉顺眼。
瑢鸠其实,心疼的滴血,恼火的冒烟。
……
想刚得到流水的那会,自己恨得发狂,拿根鞭子抽得满屋狼籍,也没有哪一鞭真落到眼前人身上的!嘴里骂的再难听,就算绑着锁着,强迫他跪着……却始终不舍得伤到他。那时瑢鸠还不懂得,心灵的伤害比肉体的伤害更难以愈合,那时瑢鸠一直气自己,气自己不够狠。后来捉摸了许久,终于学会了刺青,在自己腿上刺了条青龙,还算满意,于是捆了流水压在他身上刺绣,时不时揪起他的长发,看他咬着毛巾疼得蹙眉轻颤的样子,瑢鸠就觉得很爽,爽的心疼,然后冲下楼去,一边大骂自己没出息,一边逮着院子里的沙袋狂打,拳拳出血……
十几岁的少年,二十来岁的灵魂,都是正歹毒凶狠的时候,要多烂有多烂的性子,要多坏有多坏的嘴!话有多伤人就多伤人的说!然后转脸就拿桌子出气!却赌着一口气,看怎样才能让自己占半分上风。爱,什么东西是爱?!恨,什么东西是恨?!正年少气盛,争强好胜的当口,脑袋里凶腾腾的火焰,就为争那半口气而活!
——你不是高贵么?你不是视人命如草芥么?你不是不在乎一个娈童的生死么?——好!很好!好得很!你以为你是什么?!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吗?!你也不过就是南臻国送给我玩弄的娈童罢了!少爷我高兴了,把你当宠物耍耍!不高兴了,你***就是我泄愤泄欲的娼妓!你不是习惯姬妾成群地么?!好得很,等少爷我腻味了,自然会放你去尝尝别的男人的滋味……
出口伤人!瑢鸠从来都不知道伤流水最重的竟然是言语!
流水可是真真正正的十来岁少年!还不懂生的含义,本能里是死亡的恐惧!在性格养成年代里,流水学会了下跪学会了求饶学会了悲伤学会了哭泣……偏偏瑢鸠是个反复无常的真小人!读书写字、练功学琴,样样不拘他,甚至有了温泉之后还带着他一起练内功。可是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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