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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无花果(完整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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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匆忙赶回客栈,回到客房时发现有一黑衣人一手捂肩倒在地上。从纤细的身形和秀丽的眉眼来看,显然是个女子。凑近看,念砚发现那竟是前些天帮他们赶车的车夫。 
  “陛下……”女子气若游丝,显然受了很重的伤。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柳成城有消息了?”崔殷泽却无动于衷,只是在一旁坐下,对女子的伤势视而不见。 
  “你!”虽然知道他对下属的一贯态度,但念砚实在看不得女子痛苦的样子,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轻放在床上,并检查她的伤势。 
  崔殷泽看在眼里,虽然对念砚的多事很是不满,但也不好发作。他曾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天下苍生都需听命于他,何况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影部?他统治影部的方式是让他们臣服,用力量赢取他们的忠心,并不需要其他的手段。 
  女子的肩血流不止,像是中了什么暗器,念砚想帮她疗伤,但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迟迟不敢脱去她的衣服,反倒是崔殷泽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过来大力撕开了女子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狰狞的伤口。 
  一看见女子被撕得只剩裘衣,念砚赶紧转过身,并拉开丝毫不避嫌的崔殷泽。女儿家的身体,怎么随便触摸,这么一想,又不知如何帮她上药。 
  “嗯……”崔殷泽毫不温柔的动作扯动了伤口,女子痛苦地呻吟,口中所说却是另一番话,“陛下,柳……在成州西南十里处,还有几……大护法,他们似乎……已经找到那样东西,恕……属下无能,未能看清,就被……发现了……” 
  “是否就你一人行动?” 
  “是……” 
  “季莲你呆在这里,季明季清你们随我一同去,估计他们已经不在原地,放话给其他人,密切注意成州里所有可疑的人。”话音刚落,只有三人的屋里居然传出两个应答声,顷刻之间,偌大的客房只剩下念砚和季莲。 
  虽然很想与他一同去,但念砚明白现在没有内力的自己只能拖累他们,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照顾好这个叫季莲的女子。 
  “嗯……”伤口越发地痛了,女子不住地呻吟。 
  这下,念砚也顾不了男女之嫌了,只能用被崔殷泽扯碎的衣物盖住女子的胸,只露出伤口,然后仔细检查起来。发现那暗器与当时袭击自己的一模一样,前端带钩,陷进肉里后极难拔出。所幸暗器并不带毒,并不伤及性命。 
  念砚先拿出了一些止痛药丸让季莲服下,然后拿出小刀放在烛火上烤。他必须将暗器两边的肉割开一些才能让尖端露出然后取出来。 
  “姑娘,这会非常疼,你忍着点。”说完拿出一块手巾让她咬住。 
  “嗯……”割肉之痛,钻心裂肺,季莲却没有放声大叫,只是死咬住手巾闷哼了声。 
  虽然嘴上不喊,但女子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额上也冒出了大量的汗滴。 
  ——什么样的训练让一个女子连示弱的本性都消失了?念砚不禁心疼起这个姑娘,虽然蒙着脸,但看起来十分年轻,却能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 
  念砚帮她包扎了伤口,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并吩咐小二去抓药,回来后却发现女子已经摘下了面巾,正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女子看来大约二十左右,五官清丽,由于受伤,皮肤白得有些不自然。 
  念砚想与她搭话,却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什么好,反倒是那女子先开口—— 
  “你知道吗?”季莲顿了顿,“从来没人对我这么温柔过。” 
  ……果然,一个女子要成为影部的一员必定要经历常人所不能忍的训练,又怎么让人温柔以对? 
  “我曾经非常恨你。” 
  季莲却说了一句让念砚万分震惊的话。 
  17 
  念砚非常震惊,一个素味蒙面的人怎么会恨他? 
  “以陛下的雄才伟略,注定要成就千秋大业,我们影部的人之所以对他死心塌地,就是被他强悍所折服。我从六岁起就开始接受影部的训练,十五岁成为其中的一员,好几次我都想放弃,但一想到陛下,我就重新振作了起来。他有野心、抱负、才智、能力,一个千古帝王所需具备的资质他都有,影部所有的人都拼了命地想跟着他,帮他实现他的伟业。陛下的理想就是我们的理想,只要他一个命令,即使是要我们去死,我们也毫无怨言。” 
  “可是,你毁了我们的理想。陛下居然为了你,一个男子,而且是他的儿子,放弃了天下,放弃了他的抱负!” 
  说到这里,季莲激动了起来,声调也提高了不少,看着念砚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因为他,我失去了什么你明白吗,那些对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为什么要指责他,他没有错,他所失去的东西远比那些重要。 
  “那都是陛下为了得到你。但那时候,我们虽然担心,却没有绝望,因为陛下终于将魔教连根拔起,除去了熵阂皇朝多年来的一块心病。但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太天真了,当我们得知你已被大火烧死的时候,都送了一口气,完全没想到……”季莲说到这里,已经哽咽地发不出声…… 
  “陛下发了疯,他只想随你去死,要不是我们连同太子让他喝下忘忧汤让他忘却对你的记忆,也许……也许那时候,他就不顾一切地跟着你去了……” 
  在季莲泣不成声的啜泣中,念砚震惊了。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死了,看着那具焦黑的尸体,突然觉得万念俱灰。本想实跟你去了的,但老四怕我寻短见,就让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着我,渐渐地我也想通了,也许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应。让我一个人独自度过余生,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对你的伤害。 
  ——当时,他只是这样说,平淡的口吻里似乎没有一丝感情。 
  “可他还是想起了你!你知道吗,即使是无药可解的忘忧汤也无法阻止他对你的思念。要不是我们已经查出你没死,他几乎又要万念俱灰!” 
  ——本想实跟你去了的,但老四怕我寻短见,就让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着我,渐渐地我也想通了,也许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应。让我一个人独自度过余生,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对你的伤害。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那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要喜欢我这个亲生儿子!为什么事到如今你却要来责问我!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皇位,放弃了他二十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只想默默地跟着你,做一个不会说话的影子……” 
  多久了,半年,或是更长?如果不是柳成城,他至今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并且一直在自己身边,那段时间,他是怎么想的?一定会很寂寞吧,过惯了帝王的日子,却要来当我的影子,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看见你,我似乎有点明白了陛下为什么会爱上你。站在陛下身边,不管是多么出色的男女,都会变得黯淡无光,没有神采。只有你不会,你身上的某些东西刚好弥补了陛下的不足。陛下太过夺目和暴戾,而你温柔清淡,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间的这些特质融合在一起,弥补了各自身上的缺点,就像锁和钥匙、剑和剑鞘般不可分割。连我都不得不说,天下再找不出像你这样的人了。” 
  “你难道在夸奖我?” 
  冷笑着说,念砚只觉得好笑,难道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说不上,总觉得,现在的陛下,没了你不行。不要再恨陛下,除了权利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他放弃的也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也许真的是累了,季莲就没再说什么。没过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显然是睡着了。 
  可是季莲的话却在念砚的心里头下了一块大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了季莲的话他的胸口会发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为什么?那个疯子是自己作孽,和我无关啊,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难过,这关我什么事! 
  念砚坐在窗边,呆呆得看着楼下孩童嬉戏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在想什么?” 
  发呆的念砚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在身旁,只是习惯性地回了句:“没什么。”之后才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猛然回头。那一刻,他以为,是崔殷泽回来了。 
  见到的却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你怎么会在这里。”念砚大惊失色,那么崔殷泽呢,他不是去追查他的下落了吗。 
  “呵,不用这么紧张。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为了甩开他我费了不少功夫。不过他也太大意了,就安排了这么些人保护你吗?”柳成城一脸坦然,甚至在拉过椅子坐在了念砚对面,欣赏似地看着对方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念砚警戒地说。 
  “没什么,只是想带走你。” 
  “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值得你这么做的理由。” 
  “有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况且,你身上毒只有我能解。” 
  一想到哪种变态的毒,念砚就怒上心头:“为什么要给我下哪种药!”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过来。”柳成城伸手抓住念砚,在他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迅速给了他一记手刀,下一刻,念砚的身子便瘫软在对方怀里。 
  弄醒念砚的是一个湿润柔软的物体,覆在他的唇上,正想往里灌进什么。 
  “你在干什么!”念砚惊觉起来,难道这个家伙真像崔殷泽说的那样,对他怀有哪种情愫? 
  “喂药啊,”柳成城舔了舔嘴边,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我不会现在就要了你,我会等到这个月的十五。你还不知道吧,你身上的毒只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发作。” 
  “对了,”丝毫不去理会念砚震惊的眼神,柳成城接着说,“你发作过一次了吧,怎么解决的,是不是那个男人……”一边说柳成城的手便往下探,动作极其挑逗。 
  直到快碰到念砚的重要部位—— 
  “混蛋!”念砚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把把柳成城推在了地上,“我是男的!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你们?”柳成城颇有些尴尬地从地上起来,愤怒地盯着念砚,“看来,你有经验是吗。好,我会很期待六天后你的表现。” 
  看着柳成城离去的背影,念砚有点泄气——妈的,崔殷泽你死哪去了! 
  18 
  这日柳成城离去后倒没有再来为难念砚,想来也是,以他的野心当然不会整天围着念砚转。不过这让念砚大松了一口气,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这个地方。 
  这里似乎是某个富商的一处别业,虽精致华丽却略显世俗。从窗口往外看,错落有致的亭台水榭,秀美的床帏帘帐使这里看上去更像是富人金屋藏娇的地方,这个念头让念砚自嘲地撇了撇嘴。柳成城派了很多人守在这里,特别是自己住的这间屋子,几乎四面八方都有人把手,有必要吗——自己不过是个光有招式毫无内力的人。 
  看来以自己目前的情况要逃出这里是难上加难,而且也不知道柳成城何时回来。不过,也全非不可能——除了武艺,念砚对自己在易容和使用药物方面的本领还是很有自信的。于是,他开始仔细观察守卫他的六个人,发现其中一个瘦高个跟自己在体形上十分相似,不由计上心来。 
  第二天和第三天柳成城都没有回来,这让念砚既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用这两天的时间他可以仔细观察这里的地形和目标人物的一言一行,可柳成城这么忙,就说明他正在密谋什么事情。这几天念砚见得最多的反倒是他的护法之一,一直蒙着脸的青衣护法,虽然一直都是他在送饭,但直至今日,他也从未对念砚开过口。 
  一定要挑选这个人不在的时候出逃!念砚把时间定在了第四天的晚上。 
  一般来说,青衣护法在送完晚餐后就会出门,这个时候众人会放松警惕,有时甚至会聚在一起喝酒。他们都带着浓重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熵阂人,看来之前崔殷泽调查的果然不假。 
  这天深夜,念砚假装闹肚子,把门口那个高瘦与自己相近的人引了进来,今天刚好轮到他当班,这也是念砚选择今晚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 怎么 了!”这人的熵阂语说的还不熟练,字字一顿。 
  “我肚子痛,啊……” 
  那人显然有点慌,就想出门去叫人。就在这个时候,念砚取出怀中的麻药针刺进对方的脖子。 
  “呒……”对方想发出声音,却被念砚大力捂住了嘴。没过多久,对方就瘫软在了地上。这是其它守在外面的人在问发生了什么,念砚就学着那人的发生回了句“没事。”这两个字对念砚来说并不难,外头的人听了就信以为真,没有再过问。 
这时候念砚迅速把怀里早就作好的守卫的面具给自己戴上,并把自己的给他带上,然后交换了两人的衣服。念砚必须尽快行动,要不然其它守卫会起疑心。没过多久,躺着的人变成了守卫,而念砚则扮成守卫的样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先把门带上,然后与旁人说他去找庄里的大夫。 
因为念砚之前已经得知庄里有一个管杂事的大夫,而且住在北苑,于是他故作冷静地往北苑走去。漆黑的夜里,那一点点月光还不足以让旁人发现那张匆忙制作的面具的真假。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一路上偶有人打招呼,念砚也凭着这几天的观察模仿那个守卫的言行一一答复。自己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念砚心中有点忐忑不安,其实,如果自己的内力还在,凭着自己的轻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逃出这里,但他身上的毒还未解,什么时候也许还要回来…… 
  走了有些时候了,念砚已经到达了北苑,他当然不会去找大夫,看着不远处的大门,念砚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最后一刻,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 
  只剩下大约十米,北门的守卫是两名,念砚打算以大夫让自己买药为由蒙骗过去。 
  练习了一遍将要对门卫说的话,念砚挺起胸膛,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八米、六米、七米……离出口越来越进…… 
  念砚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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