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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侯爷犯桃花-第5部分

小说: 侯爷犯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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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他一提醒,望月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只顾著称兄道弟,竟然随意地坐到他轮椅的扶手上,半边身子几乎就靠著他的右肩膀。脸一红,望月赶紧跳了下去。   
  “呵呵。”望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扮男装太久了。”   
  糟了,失去某些身为女子的自觉呢。   
  宁致远却故意苦下脸做叹息状,“唉!我倒是无所谓。”   
  某人“大方亲切”,他乐见其成啊。   
  望月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少顷,她幡然省悟。   
  “喂!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望月怒目圆瞪,怎么说都是他占便宜吧。   
  “我想到了。”宁致远狡猾地转移话题,“不如,你就和老五一样叫我四哥吧。”她算是老五的妹妹,这样称呼并不为过。   
  “四哥?”望月一时无法会意。   
  “乖,望月妹妹。”宁致远似乎是打定主意吃定了她,不放过任何一个占她便宜的机会。   
  “你……”这侯爷怎么这般阴险?   
  忽然,宁致远似是换了一个人,脸上再无半分玩笑,反而一本正经,担忧地望著她。   
  “望护卫,你脸色怎么如此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什……”   
  “望岳,你不舒服?”   
  老管家苍老的声音由身后传来,望月总算明白宁致远转变的原因了。   
  “没有没有,侯爷真是太照顾下人了,望岳并没有什么不适。”望月笑吟吟的道。   
  “那就好。”老管家松口气似的走开了。   
  方才,他似乎看见望岳在和侯爷嬉闹。看错了吧,对,一定是日头太毒,晒得他老眼昏花了。侯爷会那么开怀地大笑,怎么可能?   
  看著老管家蹒珊离去的身影,望月缓缓舒了口气。   
  这些天下来,望月也看出了些许端倪。   
  宁致远似乎对府里的下人都有所防备,每当有她以外的人在场,他又会摆出那张彷佛是千年寒冰的冷脸。之前她还不觉得什么,但见识过某人的真性情后,望月突然感觉这男人某些时候虚伪得可怕,他竟然可以将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格演得那么逼真。   
  “佩服吧,这可是有练过的。”彷佛看透她的心思,宁致远益发臭屁起来。   
  这家伙……   
  望月没发觉自己在叹息的时候,唇畔竞带著浓浓的笑意。   
  ☆        ☆        ☆     
  幽幽的烛火在黑暗中颤动,照得阴暗的夜更加诡异。   
  “你是说,宁致远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只会对著莲花池发呆?”平王龙静云阴冷的眸光中映著闪烁的烛火,诡异至极。   
  “是。”   
  过于深沉的夜几乎将角落里的人影吞噬下去,若非他出声,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父亲,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这么不堪一击。”十四皇子龙继和冷笑道。   
  十四皇子竟然称平王为“父亲”?   
  角落里的人一颤,似乎颇为意外。   
  龙静云瞪了龙继和一眼,暗暗责怪他的卤莽。   
  龙继和却不以为意,反正“棋子”自有他必然的下场,多知道些也无妨,倒是关于那个宁致远的事,他颇感兴趣。当初,废掉他的双腿只是想给他一个警告而已,没想到会有预期以外的效果。   
  哼,既然他执意拥护当今太子,那么,死亡就是和他对抗的下场。   
  龙静云思索了一会儿,吩咐角落之人道:“继续观察他的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要立刻向我禀报。”   
  “是。”   
  看著那人走远,十四皇子轻蔑地摇摇头。   
  “父亲,宁致远对咱们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龙静云却冷笑道:“和儿,你太小看这小子了。”   
  他见著宁致远第一眼的时候就断定此人虽然年轻,却有著同龄人所没有的老练与成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将他揽入门下,实在是如虎添翼,他必定会成为他夺得江山的得力助手。   
  然而,他始终小看了他。   
  宁致远这个人太擅于掩饰,以致深沉如他亦无法完全看透他的心思。   
  既然宁致远不愿成为他的帮手,索性就由他亲手摧毁,免得日后成为他掌管江山的障碍。   
  “父亲?”龙继和始终不理解父亲为何总是那么在意宁致远这个人。   
  当初,他只道自己是在皇上面前最不得宠的十四皇子。他的才华无人赏识;他的刻苦,父皇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直到他的娘亲莹妃临终前亲口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其实是平王龙静云,他这才恍然大悟,也许皇上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吧,只是碍于娘亲家族的势力才没有声张开来。   
  既然如此,他索性主动和平王父子相认。在知道了平王的野心后,龙继和觉得自己埋藏多年渴望权力的心也活了起来。   
  而在他们父子联手夺江山的道路上,最大的障碍便是太子龙继宁。   
  如今,宁致远沦为残废,龙继宁等于断了一条臂膀。   
  他真不明白,父亲还在等待什么?   
  平王自然了解爱子心中的想法,他慈爱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儿子。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曾经和他青梅竹马,后来却被他出于无可奈何而亲手送人宫中的莹妃,竟然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什么也无法形容他得知真相那一瞬间的喜悦。   
  他拍拍龙继和的肩,沉稳地道:“放心,江山早晚是我们父子的。”   
  只是,他事先要为他铺好一条足够平坦的路。   
  ☆        ☆        ☆     
  夏日的夜晚,蝉儿恼人地叫个不停,使原本闷热的夜晚更加难捱。   
  望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   
  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白天那张可恶的笑脸。真是的,那家伙不会是对她下了什么蛊,故意要她睡不好觉吧?望月忿忿地想。   
  这样一想,她更是睡不著,索性决定出去走走。   
  一推开门,屋内的闷热顿扫,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凉风。冷热的骤然交替令望月微颤了一下,但并没有影响到她散步的想法。   
  顺著莲花池,她无目的的漫游著。   
  待她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竞来到了宁致远房门前。   
  她在做什么?   
  竟然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门口来,她真是病得不轻了!   
  望月转身欲走,双腿却不听使唤似的不动。   
  他双腿行动不便,又不让老管家派丫鬟过来,不知道晚上一个人……不对!他以前不是也这个样子,她现在才来操个什么心?   
  走了走了,赶紧回去睡觉了。   
  她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   
  宁致远早早就知道她在外面,见她犹豫不决似乎心里在挣扎些什么,他索性也不去打扰,就在窗口静静地欣赏她每一个表情。   
  见她最后离开,宁致远不禁有些失望。   
  “真的决定就这么走了?”   
  听到这熟悉的慵懒语调,望月浑身一僵。   
  她回过身,果然在窗边看到某人似笑非笑,单手托著下巴靠在那里,不知盯著她看了多久。   
  “你……”   
  “嘘!”宁致远—脸严肃,“吵醒了别人你就更说不清了。”   
  望月不禁面色微窘。“我走了。”   
  宁致远面露失望,“可是我睡不著呢。”   
  “你睡不著关我什么事?”望月扬起头,准备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   
  “什么话,你是我的贴身护卫兼贴身丫鬟,我是你主子,你说你应不应该为我排忧解难?”   
  宁致远就是有办法将死的说成活的,将歪理说得若有其事。   
  “除非……”   
  “什么?”她眼睛一亮。   
  “除非你叫我一声四哥,我就以朋友的身分邀请你进来。”   
  “想得美!”他就是吃定她好欺负。   
  “要不叫宁大哥还是致远哥哥也可以,随你挑。”他很大方吧,给她很多选择呢。如果她不觉得后两种肉麻的话,他自然是非常乐意的。   
  望月不可思议地望著他,“你和我第一天来时在莲花池见著的那个永靖侯,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咦?没想到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告诉你吧,那天你见著的其实是我的孪生兄弟——宁明志。”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他这个名字起得好吧?   
  “噗!”望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也差不多一点好不好!”孪生兄弟?这种瞎话他都掰得出来。   
  见佳人由怒转笑,宁致远眼底不自觉地浮现出款款柔情。   
  忽然,他俊眉一皱,痛苦地抱住胸口。   
  望月一惊,也顾不得许多,忙来到他身边。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望月手足无措地看著他。怎么会这样呢?他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占满她的心。   
  “喂,你不要有事,大不了我叫你四哥好了。”看见他那么痛苦,望月惊觉自己的心竟然也彷佛同样的难受。   
  宁致远苍白的唇开开合合,但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望月不疑有他地靠过去,却感觉到耳边拂过一阵灼热的呼吸。   
  “我说,终于把你骗进屋了。”   
  ☆        ☆        ☆     
  就著月光,宁致远满意地看见望月的脸直直红到耳根子。   
  逗她玩,实在是太有趣了。宁致远靠在扶手上乐到不行。印象中,自从下山后,自己几乎不曾这样忘形的笑过。   
  “很好笑吗?”望月懂羞成怒地瞪著他。   
  岂有此理,又被他要!   
  望月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可她刚要抽身,却被他两臂牢牢钳制住。   
  她挣扎,却是白费力气:头紧紧贴在他胸口,仿佛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的挨在一起,望月有些不知所措。   
  “你干嘛?”   
  “我也不知道。”宁致远有些怔怔地回答。   
  他说的是实话,他的双手忽然不听使唤,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他也没有办法。不过,他知道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索性继续要赖。   
  “你放手。”望月因他莫名其妙的答案有些生气。   
  “不放。”这么好说话他就不是宁致远。   
  望月扬起头抗议:“我生气……”   
  下一瞬寂寂无声。   
  风停了,蝉静了,月亮躲到云后面去了。   
  她扬首的那刻,他却刚好低头。   
  于是,在一个注定的瞬间,有四片薄唇飞快地擦过。   
  尽管只是一瞬,那炽热的气息却宛如烙在心上一般,如何也抹不去了。   
  望月捂著嘴唇,惊异地看著他。   
  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先是抗拒地摇著头,最后竟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宁致远呆呆地任著这一切发生,半晌才回过神来。   
  唇问还残留著那短暂却奇妙的触感。   
  他轻轻地抚摸著嘴唇,自言自语道:“我发誓,今晚的事,绝对是我计画之外的惊喜。”   
  原来,高明如他,也有失算的时候。   
  ☆        ☆        ☆     
  自那一晚后,望月竟然像消失了一般。不,或者可以说是单单就消失在宁致远面前。   
  比如,明明上一刻还能听到她在长廊和别的丫鬟嬉闹的声音,等他过去的时候,人就已经堪称“神奇”地不在原地了;每天该是她为他送点心或唤他回书房的时候,就会有其他丫鬟或侍卫代替她来,美其名曰“望护卫刚好有事”。   
  开什么玩笑?   
  没记错的话,她可是他的护卫;他都见不著她,她还能有什么事?   
  她生气了吗?   
  开始的时候,事致远也是这么想,所以第一天和第二天他索性由著她去。   
  到了第三天,他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   
  到了第四天,他不得不佩服望月躲人的技术。   
  分明知道她人就在府内,可是她就是有办法每次都和他擦肩而过,令他闻其声而不见其人。这分明就是有意在躲著他啊。   
  一想到此,宁致远莫名地烦躁起来。也许那丫头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他所想像的了。   
  “四哥、四哥?”龙继宁好笑地唤著从刚才起就没有在听他讲话的宁致远。   
  宁致远不耐烦地瞅了他一眼,“鬼叫个什么?”   
  龙继宁颇为意外。   
  这真的是他那个阴险狡诈、凡事运筹帷幄的四哥吗?怎么几天不见像换了个人似的?   
  “有什么事快说。”   
  龙继宁忍无可忍地赏他一记白眼,“闹了半天,我刚才说的你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是不是?”   
  宁致远摇摇头,“非也非也,我这个人听事只听重点,你婆婆妈妈废话一堆,我干嘛要仔细听?”   
  好样的!他手下拼了命查出来的东西,在某人的眼中就全成废话了。   
  “好!那你可听好了。”龙继宁可真动气了。   
  要听重点是吗?他送他一个真正的“重点”,那就是……   
  “三哥要来了。”   
  宁致远一口茶水还未下咽便又如数奉还。   
  “他来干什么?”大哥竟然也答应?这么信不过他吗?   
  龙继宁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我倒觉得这正是大哥万分相信你的表现,而且我猜八成就是二哥的注意。”   
  提到老二韩应笑,宁致远不禁气结。若说他在五兄弟中算是狡猾的狐狸一只,那么韩应笑八成就是一只修炼成精的千年老狐狸。这些兄弟之间,属他最爱和自己斗。身为仅次于大师兄的老二地位,却是完全没有个兄长的样子,玩起来大哥也制不了他。   
  把老三这个全天底下最冲动的人叫过来,定是某人闲来无事,想替他找点麻烦、替自己找点乐子来的。   
  “他不忙著数钱了吗?怎么还有工夫去大哥那儿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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