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尊猎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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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棠凝视着龙玄卫的同时,龙玄卫也在观察着凌舞棠。
有一阵子,他一人身兼二职,为了处理日月集团所有的商务,遍游世界各国,东方女人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她这么……特别的女人,似乎还真少见。
而且他也不相信,她闯进他的家里,就只为了半包管家留下来的饼干,难道是另有隐情吗?
在他的大哥龙翔云觅得佳人后,他知道龙岛上有些人蠢蠢欲动,在他父母亲面前说媒讲亲……
说不定,这只是引起他注意的另一种方法。
思及此,龙玄卫精炽的眼里闪着一丝冷芒。“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又是谁叫你来的?”
他严厉、冷峻的口吻以及略带无情的冷突表情,足以令一个大男人冷汗直流,然而凌舞棠似乎对他脸部冷硬的表情视若无睹,仅是一个劲儿地盯着他,让他难得地蹙起眉来。
凌舞棠因为饥饿,小小的粉舌慢慢地扫过有些干涩的双唇,然后困难地调整视线,回到地上那块可怜的饼干上。
要不然,她会把龙玄卫当成一道上等餐点,扑上去咬咬咬,把他吃得一干二净……
当然,这只是她的妄想而已。
看看他们的行头和装扮,显然是真枪实弹,而且把她当贼看,再瞧瞧那把顶着她脑袋瓜子的枪杆,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卤莽行事。
“我……我只是肚子饿了。”凌舞棠实话实说,可就不晓得在场会不会有人相信她了。
龙玄卫则是盯着她那不经意再度轻舔干唇的舌头,表情有些怔然,但是他很快恢复自持,因此并没有任何人看出他的异样。
他竟荒唐地认为,她这样子颇为全感………
该死的!他果然是休息太久了。
“肚子饿?”龙玄卫半气怒自己的心动,半恼火凌舞棠无辜至极的表情打动了他。“有人会因为肚子饿而翻进别人的家里翻冰箱吗?”
沉默,使厨房里静谧了半晌。
凌舞棠的脑海里净是一堆脱罪的借口,包括她的背包“不小心”掉到围墙里,她只好“不小心”来捡背包;还有因为没有人应门,所以她只是进来看看有没有人在家而已……
但不用说,这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相信。
慧黠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下,凌舞棠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
“对……因为这里太偏僻了,等我走一段长长的路回到等车的地方,再坐车回市中心吃饭,我可能早就饿死在半路上了……”
这言下之意,也有一点意味龙玄卫住的地方鸟不生蛋。
包围她的其中几个大汉闻言,也忍不住扯动嘴角。
太扯了,这女人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会相信这么荒谬的理由吧?不过方才瞧过她吃饼干的样子,却又似乎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龙玄卫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仍板着脸盯着她。
只见凌舞棠仿佛正在印证自己的话般,饥渴地睨着刚刚被属下嗅过又丢在地上的脏饼干……
老天!他差一点就要相信她了……这间谍的本事倒不差。
龙玄卫蹲下身去,大手一攫,将凌舞棠的下巴抬起,令她直视着他。“看着我!”他愠怒地道。
见她好像盯着脏饼干比盯着自己好,他就是有些不太愉快。
“呃……我……我是看着你呀……”睁着一双活似能随时眨出水来的黑色大眼,凌舞棠饿得几乎要把龙玄卫当成燕窝、鱼翅。
呼呼……如果要把人比喻为食物,凌舞棠相信,龙玄卫绝对是国宴级的菜色,而她呢?却只能像不起眼的小笼包了。
唔,不行了,吃……她要吃东西……
“很好,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你被我捉住了,我就有权利对你做任何的处置。”龙玄卫让自己不带感情地说道。
他的父亲常说,面对自己的敌人时必须无情。
然而现下小命握在他手中的这个女人,似乎有些少根筋,他开始觉得她好像要流口水了……对着他。
这回龙玄卫狠狠地皱起眉来!出现了二号表情,然后像是甩开什么讨人厌的东西似的立刻放手。
凌舞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不解地瞧着他。
龙玄卫退了好几步,半眯起比一般男人都漂亮的眼。“你们把她给我带到总部去,我要亲自审问她。”
说罢,龙玄卫立即转身拂袖而去。
不料,在他临走之前,还听到凌舞棠边挣扎、边喊道:“等……等一下!你们要抓我可以,但是能不能让我先把饼干吃完?”
龙玄卫失控的脾气即刻化为失笑。
这个女人倘若不是太过精明,就是个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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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梦 》》 地尊猎情
第三章
张口结舌!
这是每一个看凌舞棠吃饭的人的第一反应。
被关在一个几乎密不通风的地方,凌舞棠要求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而且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能够让她吃饱就行了。
也幸好龙玄卫为人还算宽厚,见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便叫人替她弄了一堆吃的回来。于是她饿虎扑羊似的,扑上了一大包的食物,就半埋在里面了。
于是,看着监视器的人无一不张大眼,不禁为这名东方女子的吃相大吃一惊,也为了她的食量讶异不已。
虽然她由一开始的狼吞虎咽,变成了细嚼慢咽,但没想到这一吃,竟吃上这么久。
“她吃多久了?”龙玄卫自顶楼回来,看着监视器皱眉问道。
一个小时前他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在吃东西了,没有想到一个小时后他回来,她还是在吃。
这女人的胃说不定是黑洞——无底的!
“地尊,呃,她……吃了一个多小时。”虽然速度是变慢了,但她一边看着电视影集一边吃,的确是吃了这么久。
这会儿,他们不得不相信,也许她的确是为了吃的而闯进龙玄卫的私人别墅,但是却没胆子为她平反。
“一个多小时!?”
“是的,地尊。”
视线一转,龙玄卫瞧见一格放大的液晶萤幕上,凌舞棠因为专心看着电视而没发现嘴边沾了食物,他便又不由得皱眉。
因为他那原本优闲地插在腰袋中的右手,居然有股想要替她擦拭嘴角的冲动!不,这太不像他了。
他想要成为像他父亲龙掌雷一般温柔又强势、有力量的男人,在达到这个目标之前,他不想像大哥龙翔云一样,轻易地任自己被爱情牵着鼻子走。
“把门打开,我要去见她。”
下完命令,龙玄卫没有等属下的回应便往外走,他这有些急躁的反应,令他们十分不解,不过还是依照命令行事。
这个地方还算不错!
凌舞棠这几天倒是吃得饱饱也睡得好好,只除了这地方有些密不通风,而且好像囚禁犯人的牢房一样。
这里只有床、桌子、电视和一间小卫浴,不过倒是有电视影集可看,还有一些不错的伙食。
就算是阶下囚,有此待遇也不算差。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大吵大闹、或想一些计策逃出去,不过说也奇怪,她的所有想法就好像全都被人看穿一样,所以一次也没有成功过,连她想打个电话回台湾和爷爷的律师联络,也都成了奢想。
思及此,凌舞棠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
她的运气实在很差,出师未捷也就算了,看那个绑她来这里的男人应该也不会轻饶过她吧!
忽然,她不自在地抚着怦怦直跳的心口,嘀咕着:“我不可能只凭几眼就喜欢上一个男人,绝对不可能……”
这是在告诫自己,也是提醒自己。
等一偷到明月龙链,她就要以媲美光速的速度远离这个鸟不生蛋、乌龟不拉屎的地方,不过那位帅到让她心脏无力的男人,也会恨不得想掐住她的脖子吧!
但是话又说回来,她现下被关在这里要如何行动呢?
瞧他西装笔挺、一副俨然王者的模样,以及他身旁那些个个魁梧、身手矫健的男人,还有她被关进来之前看见的精密系统、先进设备等等……都在在说明他不是个可以小觑的男人。
看来,爷爷这回是真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她要是能够活着逃出这里,不要说是负债几千万,就算要她一辈子成为爷爷的出气筒,她也愿意。
“唉!”
又叹了口气,凌舞棠在床上翻了个身,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心想,再继续闷在这里,说不定人还没有出去就被宣告得了精神病。
蓦地,察觉门外有动静,凌舞棠迅速地背对着进门的人。
然而那烧灼在背上的视线告诉她,进来的人,正是因为一片饼干就囚禁她的男人——龙玄卫。
这些天他来过几次,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但是问的却都是千篇一律的问题,她也回答同一个答案到不想再讲的地步了。
而每一次她见到龙玄卫,他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起来令人发毛,不过幸好他并没有对她严刑拷打或送警查办,她的确是该偷笑了。
龙玄卫站在原地,盯着凌舞棠的背。
他身着合身笔挺的黑色衬衫和黑色皮裤,两手插在裤腰袋里,下巴微微抬高,往下睨视,嘴角则轻扬着。
这会儿,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不愿意转身开口,一个就是习惯别人向他低头,两人似乎杠上了。
但是这沉默没有持续多久,背上活似长刺的凌舞棠忍不住投降了。
“你到底还要问什么?我说了几百次,我会去翻你家的冰箱,真的是因为我肚子饿了……”她大声地说道,还是背对着他。
龙玄卫似乎不在意他的阶下囚这么不客气、不礼貌,反而微侧着头,好似要戏弄凌舞棠似地不发一语。
“喂!你听不到我的话吗?”凌舞棠忍不住问道。
龙玄卫不晓得去哪儿弄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不过,他的唇边只是扬起有点讽刺的笑容,仍没有回话。
“喂!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那就放我回家!”凌舞棠缩着身子,对他的沉默不由得皱起眉来。
还是沉默……
怪了,这个人是不是突然哑了?否则怎么一声不吭?
“喂、喂!”
不会是他听不懂英文吧?凌舞棠揶揄地心想,但是没那个胆子说出口,就怕自己一说,可能会被关得更久。
“喂、喂!”她忍不住又叫了几声,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去,却吓了一跳。“哇!你……你……”
他的脸……怎么该死的靠那么近!
怦怦!她的心脏也险些跳出胸口了。
龙玄卫露出诡谲的笑意,弯了身逼近她。
“我怎么样?”
凌舞棠猛吞口水,因为她的唾液在下意识之中增加了数倍之多。“你不要靠得那么近!”
她用力推开他,佯装自己没有受到他的任何影响,撇过脸去。
孰料,这个一脸笑意、其实内心却像个恶魔的男人却说:“你不晓得跟人说话要看着对方是种礼貌吧?”
嗟!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面对一个将自己关了好几天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以礼相对。
其实在抓到凌舞棠的第一天,她的资料便立刻被送到龙玄卫的办公桌上。
凌舞业,台湾人,T大刚毕业,来美国是纯自助旅行……
这简单到不能简单的简报,连一页的报告纸都填不满。
但是真有这么单纯的话,她又为何搭车走了一段长路,偷偷进入他家呢?疑点仍是太多了。
凌舞棠睁圆了大眼瞪着他。“你……你……”
她开始怀疑,他们该不会是上辈子结了梁子,否则她怎么能够因为一块小饼干和他结仇呢?
瞧她一脸恨不得对他施以拳脚的模样,龙玄卫虽然觉得有趣,却也提醒自己办正事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
她转过脸去,决定从此时此刻起好好培养她的脾气,否则她要不被他气死,也会被他关在这里闷死。
龙玄卫坐回椅子里,表情不变,但心里却有些讶异,因为凌舞棠要是知道他的身份,又怎么会笨得误触装置?
于是他又问道:“那么我叫什么名字?”
当他是脑子有问题,凌舞棠立刻日行一善地说:“不是叫龙玄卫吗?”
“很好,那我是做什么的?”
“我怎么知道?”
真是笑话啦!当初爷爷那个律师只拿了照片给她看,可没有提起龙玄卫居然是这么可怕的人物。
现下,她也终于开始为自己担心,她该不会是被卷入什么黑道仇杀、还是什么走私毒品的案件吧?
否则他为何像审问犯人一样地将她关在这里,严密监视。
嗟!真不知道美国的警察在做什么,一个外国旅客由饭店消失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人报警或调查,也太扯了吧!
还是说,龙玄卫的权力已大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吗?
她放在饭店的衣物被完好无缺地送到这里来,不过当她拿到自己的东西时,早就发现他们搜查过了。
龙玄卫继续问道:“是吗?如果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又为什么会潜入我家里?你要找什么东西?还是想要我的命?”他没有什么时间陪她耗下去了,因此他的声音比起前几日显得更不耐烦。
他一向控制得宜的脾气在凌舞棠的面前,好像很难掩饰得住。
尤其是当她以一双墨黑的大眼,眨巴眨巴地盯着他时,他更藏不住原来的本性,这是令他感到最气恼的地方。
“命?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凌舞棠的头皮一阵发麻,她现在只想好好把误会给解释清楚。“喂,听好,请你不要再含血喷人了,我只不过是迷路又肚子饿才会跑到你家,根本不想偷什么东西,也不想要任何人的命!”
哦,这其实是违心之论,因为她的确是想要偷东西,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