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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俏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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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砚无奈地撇了撇嘴:“我的少爷啊,我们从南边来的,难不成,还能一下子走到北口去不成?”

“也是。”书生想了想,点点头,便沿着药王街走去,嘴里却还在耳提面命,“待会儿见到主人,应有的礼数断然不可忘,为客之道,可都记下了?”

“少爷,你就放心吧,我子砚又不是一般人,怎么会丢了你的脸面呢?”子砚的眼睛从那糖人摊上不舍地挪开,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打着包票。

七拐八拐的,终于从保安堂的后院拐到的外堂坐诊的屋子,看了眼一旁墙上挑着的蓝布旗子,又掏出袖子里的图纸看了看,不对,图上那个标记似乎画的是后面,书生认真地考虑了一番,又往后院走去。

走到后院的角门口,看着那虚掩的门,脚步又停了下来。这般唐突地进人后院,似乎于理不合。书生想了想,又往前面的外堂走去。

子砚揉了揉绕得有些发晕的脑袋,看到自家少爷终于找准了方向,伸手将垮下来的眉毛又提了上去,这才快步地跟着走进了保安堂的门。

站在门槛外,书生认真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回头瞪了眼东张西望的子砚。子砚缩了缩脖子,也规规矩矩地站好了,理了理领子,掸了掸衣服,挺直了脊梁,换了很端正的样子。

书生点了点头,便提步往屋子里走去。

“晚生梁知洲,见过先生。”书生恭敬端正地朝桌后的许中正施了一礼。

身后的子砚也规矩地上前深深弯腰躬身行礼。

许中正站起身来,眼带赞赏地略微打量了一下,也跟着回了礼:“在下许中正,请问梁公子有何贵干?”

梁知洲偏过身,避开许中正的回礼:“长者有言,知洲自当执礼以答。”说着,又微微站直了身子,从袖中取出小笺,“知洲应邀前来拜访画中之人。”

听他说得这么规范文言,许中正的古板气也冒了出来,文绉绉地回了一句:“可否借我一观?”

梁知洲将小笺递给了许中正:“长者有言,故不敢辞。”

许中正接过小笺,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画中那个柳眉含笑的纤柔女子,自然是阿莲无疑,可是,这作画运笔的风格,却让他又惊又怒。

再看一眼那行小楷:随风入缘,三日后申时三刻,北城保安堂恭候有缘人。这字体虽然在极力地模仿,但是,知女莫若父,自己又如何认不出究竟是谁动的笔?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许中正的脸色再次变了变,脑中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他的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扶着桌沿的手微微有些泛白,强自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请问,您是哪位府上的?”

梁知洲欠了欠身子,还是那般恭谨书生的模样:“城南梁府。”说着,又看了眼因为自己的答案脸色稍稍白了几分的许中正,连忙补充道,“许先生不必多虑,知洲前来并无他意,与家父更是无关。”

许中正稳了稳心情,只是,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苦涩:“阿莲在后院照看病人,梁公子请便。”

梁知洲朝他又拱了拱手:“多谢许先生,那知洲就打扰了。”

“梁公子客气了。”许中正朝他拱了拱手,又叫来了老仆人许德,让他陪梁家主仆到后面的客厅去。

看着三人离开,许中正跌坐了下来,呆怔了好久,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阿禾!阿禾!”

“老爷,什么事?”许妈匆匆从某间屋子里跑了出来。他们一家都是保安堂的老人,丈夫许德跟着进货打点外头,自己收拾着院子,女儿绿儿则做了许欣儿的贴身丫头。

“你回去一趟,叫欣儿和绿儿过来!快去快回!”许中正神情肃穆,脸色却有些发白,“如果她们出去了,你就在那里等,只有一回来,立刻把人带来。”

“我这就去。”许妈愣了愣,看到许中正难看的脸色,连忙应道,“我很快就回来。”说着,便小跑着出了屋子,心里有些忐忑地想着:该不会,绿儿那丫头,又跟着惹祸了吧?

第三十七章 头疼的初见(第一更)

回到偏房时,阿莲手里抱着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木板和绷带,看到她这么大张旗鼓的样子,苏三吓了一跳,盯着哗啦啦摆了一桌子的东西,问她:“你抱着这些东西干嘛?”

阿莲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朝他扬眉笑了笑:“我给你做固定啊。”

“什么固定?”苏三的脸色有些古里古怪的,惴惴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吧?”

一面说,一面在心里越来越这么认为,连忙收回肚子上的手,将背挺得直直地,“你看,喝了你的药,我不疼了,身上上了药,也不难受了。”说着,又怕怕地瞟了瞟桌上大大小小的木板,“那玩意儿,用不上的吧?”

阿莲从一大堆里挑了几块一尺来长、四指宽的,撇过头看了看苏三可怜兮兮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瞎担心什么?你想霸着床,我和先生还不乐意呢?”

说着,便走到他的床前,对着他的脚比划了一下,“关节脱臼了,我给你固定一下,不然,刚摆正的位置又不对了,过几天连上了肉,再纠正回来就遭罪了。”

“哦。”苏三咧嘴笑了笑,却因为裂的弧度太大,又牵扯到了伤口,歪着嘴“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鬼哭狼嚎的干什么?”阿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得轻柔了些,“以后,看你还逞不逞能。”

将一块长的沿着小腿外侧一直到平脚面的位置,又拿了一块稍微短一些的沿着内侧搁好,两块上下略微错来一些,一手将两块都握住,另一只手取过三条绷带,依次地将木板和小腿捆绑在一起固定住脚踝的关节,将手指平平地伸进绷带里试了试松紧,这才直起腰,拍了拍手,满意地笑了笑。

回身到桌旁又挑拣着木板,心里估算着需要加固的关节和木板数目。苏三静静地看着,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好似身上的伤都在那温软的触觉里痊愈了一般。

屋内静静的,阳光从窗棱里倾斜到了墙上,桌上,地上,那灰色的影轮里带着暖人的温度,让人整颗心都变得恬静而安宁了起来。

“阿莲,有人找你。”许德的声音蓦地出现在屋外,“是梁家的公子,在客厅呢。”

“梁家的?”阿莲的手停了下来,眉毛轻轻皱了皱,“哪个梁家的?”

许德快步进了屋,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知府家的公子。”

怎么看起来好像不认识呢?那人家怎么指名道姓的找上门来了?许德心里嘀咕了两句,嘴上却是催促着,“快过去吧,叫人等着不好。”

几乎是被许德推出的屋子,阿莲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许叔,你用得着这么急吗?”话虽这么说着,脚步却是跟着快速地往客厅方向走去。

客厅里,梁知洲安静地坐在客位上,几上搁着青花瓷的茶盏,子砚规矩地站在他身后,两只手却揉着衣角,眼睛四下里漂浮着,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平平常常的客厅,心里想象着那个画中的姑娘,和自家榆木少爷的第一次邂逅。

正在子砚不停地勾勒画面的时候,一个清亮空灵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让他心里一动,挺好听的声音。

“许叔,你别催啊,到底谁找我?我又不认识什么姓凉的姓热的人。”

听清了话,子砚垮了垮嘴,不过,这个语气好像不咋滴啊。

梁知洲站起身来,眼观鼻,鼻观心,规矩地施礼道:“在下梁知洲,见过阿莲姑娘。”

阿莲也屈膝回了一礼,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书生,问道:“那个,梁公子,请问有何贵干?”

梁知洲也愣了愣,不是你叫我来赴约的吗?不过,他毕竟是读圣人书长大的,还是维持着那风姿仪态,执礼甚严:“知洲前来,特意拜会阿莲姑娘。”

阿莲皱了皱眉,迷糊地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确认道:“你来找我?可是,我们不认识呀?”

听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确定,梁知洲的心里也多了几分疑惑,想了想,从袖子里取出那张小笺:“我在后花园里拾到姑娘的小笺,这才依约前来的。”

阿莲接过小笺,看到自己的画像,脸色稍微变了变,又细细地看了看那行小字,整个脸就如同晴转了阴,眼神不停地闪烁着,终于是咬着唇抬眸道:“这个东西,不是我的。”

“啊?”这样的答案,让梁知洲也结结实实地惊在了那里,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问道,“那这信笺,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阿莲的脸色又僵硬了几分,眼神飘忽着移到了屋子里:“我也不知道。”

“阿莲姑娘,圣人有言,为人者,首当待人以诚,信为行事之本。”梁知洲笔直地站在那里,看了眼那张清秀的小脸,又连忙移开,一本正经地接道,“此画虽是我偶然间所得,但无论是图,还是字,都证实了这一点,我应约前来,是守信应诺之所为。”

听到他明显拐进死胡同里不肯掉头的回答,阿莲头疼地揉了揉脑袋:“梁公子,我的意思是,这可能是别人丢到你家后花园里去的?”

“阿莲姑娘此言差矣。”梁知洲摇了摇头,“人无信而不立,知洲以为,应无人会借姑娘之名行邀约之事。更何况,你我执礼相待,也无何不妥之处。姑娘不必因此心有疑虑,知洲并非那般无礼之人,更不会行有悖圣人教诲之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面对这个书呆子一样的梁公子,阿莲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发响,“我是说,哎呀,你想想,只要见过我的人,照着画个像,写个字,然后交给别人,你总不好都说是我干的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等岂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梁知洲继续摇了摇头,“阿莲姑娘多虑了。”

险些被他的话噎死,阿莲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两手一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儿:“那你也没看到这是我写的,我丢的吧?怎么就认定是我的呢?”

“知洲明白,阿莲姑娘心有顾虑。但是,知洲并非鲁莽之人,姑娘大可放心。”梁知洲说着,还认认真真地作揖行了一礼。

“人家都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怎么遇到个秀才,更加说不清话了呢?”

阿莲无奈地想着,终于选择了三十六计中最妙的那一计,指着斜对面苏三躺着的屋子,道:“那边还有个病人的伤没处理好,我先过去了,梁公子你随意啊。”

被两人绕得七荤八素的子砚,终于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指着阿莲刚刚转过去的背,大声道:“喂,我家少爷大老远的过来,你就这么走掉了,也太没道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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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欣儿临门(第二更)

“这个……”阿莲尴尬地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慢腾腾地转过身来,大脑飞速运转着,琢磨着该怎么应对这个一条筋到底转不过弯来的书生少爷。

“子砚,不可无礼。”梁知洲回头斥了一句,又拱手施礼道,“小僮顽劣,知洲替子砚给阿莲姑娘赔不是了。”

“梁公子不必多礼,这个没什么。”阿莲讪讪地笑了两声,眼神不住地往外面飘去,“只是,我是这里的学徒,先生说,学医的人要以治病救人为重,坐在这里和公子聊天,却让病人躺在那边吃苦,心里实在有些不舒服。”

梁知洲略微沉吟了一下,眼中满是赞赏,又认真地作揖道:“阿莲姑娘宅心仁厚,知洲佩服。是知洲的不是,耽误了阿莲姑娘的医治,知洲惭愧。”

被他又是作揖又是佩服的一通下来,阿莲愣了一下,旋即飞快地闪到一旁,脸唰地红了起来,连连摆手地道:“不用,那个,不敢当。”

“呵呵——”一阵娇媚的笑声婉转如莺啼,听到阿莲的耳里,却是莫大的讽刺。看着一红一绿两道身影婀娜多姿地走到跟前,阿莲的手紧了紧,看了看初见的梁知洲,睫毛一阵颤动,终是咬牙忍了下来。

许欣儿此刻的心思全搁在梁知洲的身上,看着他一脸的书香气,眉梢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丹凤眼里噙着一丝淡淡的媚意,腰肢轻轻扭动着,盈盈地屈膝行礼:“欣儿见过梁公子。”

梁知洲撇开眼,不曾将视线移到她那娇中带媚的笑容里,好似看一眼就会愧对圣人语录似的,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知洲见过。”

看到他一板一眼地应对,饶是心中有火,阿莲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到她的举动没有半分回应,心底生出几分快意来。

听到她的笑,许欣儿的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换上了偏过头,却看到那个叫子砚的书僮也在一旁偷偷捂着嘴。书僮笑话少爷?这倒也挺好玩的。

子砚正笑得开心,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连忙抬起头,便对上那双水灵的含笑眸子,不知怎的,脸上微微红了一下。

“公子的父亲是梁知府?”眼波流转间,带着那娇羞的柔媚,许欣儿闪着眸色点点,再次确认道。

梁知洲点点头,略微往后退了一步:“确是家父。”

许欣儿吁了口气,和身旁的绿儿交换了一个眼神,莲步轻移,从几上拿起茶盏,款款地走到他跟前,身子微微前倾,敞开一些的领口中露出光洁如玉的肌肤,锁骨下,甚至还能隐约看到那抹诱人的酥白,声音里带着丝丝媚惑:“天儿太热,公子喝些凉茶消消暑气吧。”

“多谢小姐。”伸手小心地避开她捧着茶盏的手,几乎是从指缝间接过茶盏,眼神却不小心从那领口移过,梁知洲的脸涨红了些,手上一抖,茶盏倾斜着溅出几滴茶水却来不及去擦,连忙往边上退了两步,眼睛移到另一侧,再不敢扭头看一眼。

见他如此,许欣儿的唇角轻勾了勾,臻首轻垂,一派娇羞之色,手轻抚着胸口,似是因先前的不小心而羞涩难耐,但随着她抚胸的动作,领口却在漫不经心里又低了几许,从上往下看,便能看到那晶莹柔美的侧脸,光滑的肌肤,性感的锁骨,以及那抹醉人的风采。

只是,似乎她的表现,对上一个榆木书生,全部失了效。梁知洲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岿然不动、独坐苦禅的样子。

当许欣儿有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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