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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伤 by lolovi (虐心+惨无人道的虐受+悲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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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大张旗鼓的准备了十天,新婚的一切事务一应俱全。终于到了上金殿迎取新娘的日子了,上下都乐得合不拢嘴,我远远看着你骑上白马,你回头看我,还挤了一下眼睛。我微微一笑,知道是昨天晚上你在我怀里说的话。昨晚上你大叫大嚷了一晚,什么舍身取义,什么死有轻于泰山重于鸿毛,虽然是说错了。 

      你骑着白马上了金殿,然后。。。。。。。。。。。。。。。。。。。。。。。。。。。。。 
      然后。。。。。。。。 

      你讲到这儿,我的眼睛好像突然亮了起来,有一些场景在眼前闪过,好像是在金殿上,我大声的说着:“我不娶她。”一个官员突然站出来说了一堆话,父亲慌张的脸,你忽然来了,还有呢? 

      还有呢?我抱着头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啊!”我咬着唇直到尝到一股血味。 
      “你可满意了?”你的眼黑亮的怕人,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可怕:“从今以后,你只在这屋里,再不许出门,再不许不吃药。”咔嚓一声,脚上的金环锁上了,链子只有半尺长,勉强能让我走几步路,我茫然的看着你把钥匙扔出了墙外。 

      “哪个有造化的捡了去罢。” 
      你看着我,又回复了温和:“青儿,你想玩什么,我明儿去给你弄了来,鸟儿还是蛐蛐。” 
      我的脑子还是想着那件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事也不答,你皱眉,拿出一颗糖:“吃了。” 
      “唔,” 
      不知为什么,今天我说什么也不想吃那颗糖,头是很痛,可我越来越觉得,痛让我觉得心安。 
      你神色一怒:“吃了!”不由分说卡住我的喉咙让我吃了下去。 
      糖水流进去,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只觉得你手扯下我的裤子衣服,我迷迷糊糊的靠着你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丫头拿了一条裙子来给我系上,又拿来早点给我吃,我只是一动不动的呆坐着,任她往我嘴里送也不嚼,那丫头看我这样有些慌了,午时你回来了,笑的极开心:“我就知道,你应该生成个女孩儿。” 

      “听说你不吃饭?”你晃晃手上的笼子,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翠绿的笼子里面趴着一只顶大的蛐蛐,“这是华公子手里的,保证你那些大将军,大大人都比不上他。” 

      “蛐蛐?” 
      我伸手接过笼子,你一脸笑意的看着我,直到我把那蛐蛐抓出来,在手心里握死,你慢慢的收回了笑容,三分防备的问:“怎么了?” 
      我只是往后一倒,眼睛大睁着看着天花板,你的脸放大出现在我面前,带着些忧虑。 
      “劲哥哥,我全想起来了。” 
      我平静的说出来了。 
      就在刚刚,那蛐蛐笼子一摆出来,我想起来了。 
      也看到了你突然变青的脸。眼珠直转,在想着什么。 
      淡淡的看了你一眼。 

      想起来了,那天。。。。。。。。。。。 
      那天,我骑上大马戴着红花走上金殿,父亲一再叮咛:“我教你的话都背熟了?” 
      我点点头,暗暗的伸伸舌头,回头看了你一眼,你眼里有几分邪意,几分怜爱,我从小就喜欢你这又坏又聪明的模样,虽然被你欺负的死死的,也要跟你在一起。 
      心里带着笃定,很顺溜的在金殿上说出来了:“我不娶她!” 
      我说的口水乱喷:“死有轻于泰山重于鸿毛,今天臣为所爱之人抗旨,是为了表达臣的挚爱之心。”父亲和皇帝呆呆的还未回神。 
      一位站在后面的大臣突然站出来:“皇上,据臣所知,何青抗旨是因为何家早与西番的废王有勾结,臣有本启奏。” 
      废王这两字一出,皇上的眼睛立时眯了起来:“说!” 
      “皇上,臣早知何太息有不轨行事,苦于无有证据,遂派臣之子姓凌名劲去何家打探消息,昨日小儿听到消息,何家的反叛行径就在正屋的荷花图后。” 
      这个大臣长的有点像劲哥哥,父亲的胡子抖的好厉害,我从未看过他这样。 
      皇上高声宣:“带凌劲!” 
      我一愣,是忘了你姓什么了,总是劲哥哥劲哥哥的叫。 
      你几步走上殿,我看着你,你却未看我一眼:“圣上,草民昨日从何青口中得之,何太息告诉何青家中机密在荷花图后,草民已取出,原来当日何家是分批支持皇上和废王,皇上登基之后,支持废王者改姓埋名后又藏在何府,这里是名单,而且圣母皇太后也是废王派何家所杀!” 

      你涛涛不绝的说着,口才清晰,气质清越,我真觉得骄傲,你是我的劲哥哥。 
      直到皇上大声说出:“何家罪孽涛天,满门抄斩!” 
      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父亲老泪横流,那个要和我成亲的女孩早已呆在那里,父亲被拉出去了,母亲也是。 
      两个侍卫刚要来拉我,我听到你说:“皇上,何家至今尚与叛逃的废王有联系,此事何青知之甚详,请皇上准臣代皇上查清此事!” 
      我抬头看着皇上,刚刚还笑眯眯看着我的人恶狠狠的瞪着我:“准了,要查出,废王此时身居何所!” 
      真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什么废王,皇上就激动成这样。 
      他一拂袖:“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拉他去游街,看他家满门抄斩!”我被侍卫拖出去时,只是呆呆的看着你,皇上看不见的时候,你对我挤了挤眼睛,那样好看,那个站出来的大臣只是阴阴笑着,是说不出的得意。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我,还都是些我认识的人,比如那些我的玩伴,我们的邻居,我家下人,他们朝我丢石头,一位带大我的奶妈泣不成声的说着:“做孽,何家怎么有你这样的畜生。” 

      是吗?是我害死了我的家人,是我吗? 
      似乎是的,到底是父亲,即是临死之时,也不改本色,破口大骂皇上的名讳:“小崽子,要不是老子扶持你,你能有今天,你跟六皇子的丑事,老子也不是不知道,大家都听着,当今皇上强奸兄弟,逼死亲父,不得好死!” 

      早有人将马粪填了一嘴,父亲原本雪白的胡子已脏污不堪,脸涨得通红。 
      所有的家人亲人都被绑在眼前,雪亮的长刀闪在后面。 
      我就跪在他们面前,娘突然温柔的看着我:“青儿,你过来,娘有一句话嘱咐你。” 
      我使劲蹭,用力蹭了过去,一直没有流泪,这时候眼泪却突然流下来,似乎明白有什么生死离别的事要发生了:“娘,我。。。” 
      娘温柔的亲亲我的脸,亲亲我的嘴:“娘不怪你。” 
      亲到我的脖子上。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拉回来,看时,却是你。 
      我愣愣的看着脖子上的鲜血滑落,再看着面目狰狞的娘:“你这个孽子,我只恨杀不了你,我入了地狱必来找你索命,你这个害死家人的杂种,我饶不了你!” 
      你冷冷笑了,你向来只跟娘温柔和气的说话,未说先笑,只有对我才这样。 
      “骂他杂种岂不是骂了夫人您?” 
      “何况,他怎么是杂种?”你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发,“他只是个男妓而已,昨儿我只是摸了摸他,他就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连你告诉他的行房之事都跟我说了!” 
      “小王八蛋,混蛋,王八蛋!” 
      我从未看过娘如此骂过人,那个温柔可亲的娘。 
      你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你看,他们都讨厌你,这世上只剩我喜欢你了。” 
      你一手抱住我,一手落下:“准备,斩!” 
      爹和娘的鲜血喷了我一脸,你却灵活的躲开了,最后的记忆是你笑着说:“青儿,回家我给你洗澡。” 

      终于醒了。 
      我觉得脑子好空,身体轻飘飘的,起来看到你就叫出来:“劲哥哥?” 
      你微微一愣,我撒娇的说着:“你今晚别跟那老伯伯出门,陪陪我吧。” 
      你眼珠一转,慢慢的笑了:“那这事你可不能告诉老爷。”我点头,扯住你的袖子:“陪我吧。” 
      你又笑了:“本来就要陪你,这是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我的眼睛亮了,“娘教过我,我讲给你听,可,娘说的我有点不太明白。” 
      “没关系。我明白。”你甜甜笑了,眼睛突然雪亮,嘴里喃喃的:“我说过,家仇未报绝不碰你,可是等了好久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会抓着我的东西套弄几下,即使是轻轻的我也很舒服。 
      可你,你在我胸前忙什么呢,疑惑的问:“劲哥哥。” 
      你抬起头来,忽的笑了:“差点忘了,第一次上我的青儿,怎么可以这么平淡呢。” 
      你的笑让我有点害怕,看着你拿出一丸药,笑着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吃了。”你有点粗鲁的把药推进我嘴里。手里的动作却停下来了,专心看着我的表情,我有点纳闷,拉你你却躲开了。 
      “嗯,”口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自己都吓了一跳,平时只有射的时候才叫出来的呀。 
      “啊,”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似乎很热,我左翻右翻,已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有股热好像发泄不出,我撕自己的衣服,直到把贴身的小衣和亵裤都扯下来,不住的翻转叫唤,迷迷糊糊的看着你坐在床边眯着眼笑,只好向你求饶:“劲哥哥,我好难受,你。。。。” 

      你笑了:“我的青儿果然是浪的可以。” 
      你的手轻轻的在我胸前摸索,好舒服的感觉,我脖子向后仰,一声接一声的叫。 
      被你这样抚弄,感觉渐渐明晰,身后有个难以言明的地方氧的难受,快要死了,我挣着伸手去捅那个地方,却突然被你扣住了手,手被你背过去扣在后面,我大声叫起来。 

      你的脸色变了,一下子扯开裤子,把我的头压过去:“想舒服,就伺候我。” 
      迷迷糊糊的抱怨:“为什么,以前都是你这样对我的。” 
      听到你笑:“从今儿往后,你就得伺候我。”说着你的手指往我身后一捅,手指进入甬道,来回的进出,灼痛感少了许多,已经抬头的东西也胀得更大。情不自禁的含住你的东西,听到你沉重的呼吸声,我有点高兴,更加努力的吸吮舌头打着圈转,听到你赞叹:“果然是天生的淫荡胚子,青儿,可惜你只能伺候我。” 

      听不懂,索性只忙嘴里的东西,虽然它撑得我好疼,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正考虑要不要吐出来,你突然翻转过我的身子,扶着我的腰,我只觉得有个热热的东西顶在入口,接着一阵剧痛,药也醒了大半。 

      “不要,不要。”立时就哭了出来,惹得你笑了出来,“不要什么,只是你不要叫的太大声。” 
      你重重顶一下,我颤抖起来,后面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流血了,好疼啊。 
      我大声哭出来:“好疼。” 
      你好像很高兴,喷着热气说着:“果然好滋味,留着你是对的。” 
      你用力按着我的肩膀,有我身后一下一下的进出,渐渐适应了你的存在,身体又热了起来,开始的痛竟变得又氧又麻,身体颤抖着,不过不是因为疼,忍不住叫唤起来。 

      你笑了出来:“青儿,我见过的名妓也没你的声音好听。” 
      我听不清你说的话,只是刚才那阵热又上来了,你在身后的动作说不出的舒服,我忍不住扭着腰想要更多,好像激发了你的性子,你压在我身上,恶狠狠的进出。 
      身子被死死压在床上,那东西也被压的好痛,本来胀大的又缩了回去,全身的感觉只集中在后面,你越发大力的抽动,意识已经模糊,我只觉得很舒服,很舒服。。。。。。。。沉入一片黑雾里。 


      你笑眯眯的看着我醒来,我慷懒的冲着你笑,不防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这小杂种多大了。”一个穿着官服表情凶狠的老头看着我,眼里的不屑让我缩了一下,还没有人这样讨厌我呢。不过,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有些熟悉? 

      “今年刚十八。”你笑眯眯的回他,凑近摸摸我的脸:“漂亮吧,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每天一点的合欢散加上乱智丸,他脑子本来就有点不清不楚的,受了刺激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留着这么个小崽子有什么用,劲儿,你确定这小杂种是个白痴?”那人犹疑的问。 
      “父亲放心,我跟了他十年,了解的很,他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让何家的人做儿子的孪童,父亲不开心吗?” 
      那老头抚着胡子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劲儿,真不愧是爹的好儿子!”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阴狠,我怕的往你身边躲,你一笑把我抱起来,轻轻亲我的脖子,隐隐觉得有些刺痛,为什么脖子上会有伤口? 
      头觉得好痛,好痛,怎么回事? 
      那老头还在大声的笑:“当年他何家害我官降三级,你娘因为是六王子对头叶赫一族的女儿也被暗杀,爹爹装聋做哑忍辱偷生才活到现在,只是把你送去何家十年委屈你了。” 

      那老头转向你,眼神立时变得怜爱。 
      你笑了:“孩儿能报家仇,无怨无悔。” 
      那老头的眼里出现泪光,轻轻的抚着你的头,突然他一个后仰,倒在地上,你大惊失色,我还从未看过你这么害怕,你摇着那老头:“爹爹!” 

      呆呆的看着你抱走那个口吐白沫的老头,掩上被你解开的衣裳,你一走开,头又开始痛了。好像有些场景在脑子里回旋不去,我抱着头倒在床上。 
      有什么不对吗?我记的你,你是劲哥哥,是我最亲近的人。 
      晚上你回来,脸上是少见的悲伤,我看了好心疼,只对着着你甜甜的笑:“劲哥哥。”又皱皱眉撒娇:“劲哥哥,我头痛。” 
      看到我,你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轻柔,可我感觉下一时你就要掐我的脖子了。我哆嗦着往床内瑟缩,你发现了,淡淡一笑:“青儿,爹爹死了,他临死前说,他心满意足,只要我好好的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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