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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水晶灯之明月照霓裳by沐雨聆音(攻为受白头,为受放弃江山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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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佺眼珠一转,笑道:「世外五绝,我也是,他也是。」手一指,把本已置身事外的慧深又拖下了水。 
  噶乌法王陷入了极度混乱中:「你?他?世外五绝?@米&#%&?」 
  「是啊,我是世外五绝,他也是世外五绝!」赵佺笑玻Р'地点头。 
  「%米%张&P?」法王扭头看看慧深,又看看赵佺,哇啦哇啦说个不停,却没人听懂他在说什么。 
  赵佺却似模似样地点头,脸上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没错!对!都是世外五绝。其实,铸剑师也是世外五绝,美厨娘也是世外五绝,先前乘船逃走的邪药师也是世外五绝。。。。。。」 
  一连串「世外五绝」听下来,噶乌法王已经绕晕了,圆睁着两只蚊香眼莫名所以「%@#*?世外五绝@#?」 
  情知赵佺是在耍着他玩,慧深在一边笑得打跌。 
  突然,法王脸上神色又是一变,只听苯巴的声音吼道:「蠢材!别顺着那美人的话颠绕!上当了你知道吗!」 
  「@&@%#!」噶乌不甘示弱。 
  「好了好了,让吾来,让吾来替你的弟子报仇,可以了吧?」苯巴道,「美人,对不住,吾要借你的首级一用!」 
  苯巴话音刚落,人影已杳,快得肉眼难办,鬼魅般直扑崖上。 
  赵佺笑道:「够本领便来拿好了!本侯正要找你算帐,打伤我的美人,怎可能不付出代价!」腰间银丝绦迎风一抖,化作寒芒闪烁的亮银蟠龙棍,太极真气圆融如意,连绵往复,已经护住了周身。 
  轰隆隆一阵闷雷滚动,低厚乌云间忽地闪过一道电光,照得四下里纤毫毕现。慧深心中一惊,不自觉凝目望去,却见崖上两人斗得难分难解,穿真红袈裟的是法王,而那个紫衣人影 
  凤眸檀唇,浅笑盈盈,便是倾国名花也不过如此。可他的头发。。。。。。 
  法王金刚橛扫过,劲气激荡间,赵佺头上的王冠倏地碎裂,东起的长发剎那间如瀑倾泻。发长及腰,光可鉴人。可他的发,竟是银白一片、如披霜雪! 
  慧深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一霎时,明润眼眸中只能映照出那袭触目惊心的白发 
  向来最早爱惜羽毛、将容貌珍逾性命的太华侯,什么时候头发全白了? 
  。。。。。。怎么想都只有一个可能性。 
  腊月初八那日,赵佺独身闯山,最后黯然离去。漫天飞雪中落了一身的霜华碎雪,遥遥望去,犹如两鬓添霜。。。。。。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相思成灰,一夜白头。 
  「我对子瑜的情意,千真万确。你什么都可以怀疑,唯独不要怀疑这一点。」 
  含情带笑的面孔,戏谵的言辞,不正经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凤眼。。。。。。每一次,都是要着无赖凑过来,贴在他耳畔絮絮低语,无论被打飞出去多少次,都会一再地、不屈不徺地贴上来,不会受伤也不会退缩。 
  于是,在异样的亲近与悸动中,总有些重要的细节被忽略遗漏了。 
  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是什么样的? 
  被冷冷拒绝、立在大雪中看着自己落发的时候,他的伤痛不痛? 
  这杜绝音讯、完全对他不理不睬的半年中,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悄悄跟在自己和药师身后,遥遥看过来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何等滋味? 
  甚至,他没有一上来就出手救人,到底是按兵不动、想藉此施惠,还是。。。。。。去年腊月时所受的内伤根本还没痊愈? 
  大宋的凤子龙孙、犹龙派的一代俊彦,天之骄子太华侯,近乎完美的男人,他的内心是不是像玩世不恭的外表一样坚下可摧?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揣测,所有的记忆都仓皇而模糊,他甚至无法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初见太华时的情景。曾一路结伴同行,是他狠心决裂;再相逢,青丝竟成白发。。。。。。 
  郁雷轰鸣,天际电光疾闪,瓢泼大雨倾盆泻下。 
  剎那间,眼角被雨水打湿。 
   
   
  第十章  拱手江山 
   
  震耳欲聋的雷声中,优雅柔和嗓音穿破重重雨幕清晰入耳:「法王果然名不虚传神通广大,本侯领教了。一味拖延甚是无趣,动真章吧!」 
  法土桀桀怪笑道:「咯咯咯,就依美人所言。」 
  又是一道闪电,浓黑天幕被突如其来的炽亮光芒撕破。崖上对峙的两人各自后退数步,运起毕生功力。法王垂首念起低喑诡谲的咒语,暗金色佛光在他身后凝众成巨大的怒目金刚。密宗最高奥义,忿怒空行者! 
  赵佺长发如雪,手中蟠龙棍银芒闪动,竟在中段分折两截,随即亮银寒芒快速旋转,在半空中形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阴阳轮转,螺旋曲折,动静相兼,刚柔并济,太极真气第九层!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乍有暖意的身体刺骨寒冷,慧深怔怔仰头注视崖上。暴雨的喧哗声中,心绪反倒愈加空明。 
  。。。。。。半年前,赵佺在奇秀峰上受的重伤,虽非致命,却也绝不可能已经完全痊愈。他在这个时候强提内息,施展突破自身极限的太极真气第九层。。。。。。 
  真气运转,水湿袍袖鼓荡,慧深低喝一声,身形乍起,凭虚凌空掠上了山崖,站在了赵佺身侧。那两人均是惊诧莫名地望过来。 
  慧深右手食中两指轻轻搭住,如拈花状,朝着对面的法土展颜一笑。剎那间,骤雨狂风中有白莲悠然绽放,暗香弥漫,慈蔼悲悯的微笑穿透了重重雨幕焕然生光。佛祖拈花,迦叶微笑。禅宗绝学拈花指! 
  哗啦啦猛一阵疾雨,三人同时出手。 
  雄浑刚猛的劲气佛光激烈对撞,乱雨激飞,光焰冲天,连浓黑的天空都被映亮半边。崖下的法王弟子们吓得浑身哆嗦,拜服在地,转动手嘛呢轮,口诵六字真言,祈求佛祖保佑。 
  轰地一声巨响过后,倾盆暴雨竟然渐渐弱了下来,豆大雨点变作了雨丝纷纷扬扬洒落,天地间安静许多。忽有凄厉鹤鸣响起,划破长空。法王被赵佺和慧深连手一击迫退数步,到了山崖边,白鹤疏影忠心护主,从空中掠下扑击,被他反手一掌打下悬崖。灰鹤暗香凄凉长唳,俯冲直下,追随而去。 
  空中有霜翎素羽飘零而下,纷扬如雨。赵佺急怒攻心,咬破舌尖喷出一篷血雾,蟠龙棍祭上半空,旋转更急,阴阳鱼图案再度出现,墨黑天空中银光闪烁。 
  慧深低叹一声,喃喃道:「法王,你好生去吧。若你门下弟子下服,记得找我们世外五绝报仇,切莫牵扯他人。」右手抬起,再度屈指弹出。 
  拈花有意风中去,微笑无语须菩提。念念有生灭四相,弹指剎间几轮回。 
  轮回中,心若一动,便已千年。 
  。。。。。。太华,你猜对了,我纵能心如铁石,却决计没办法眼睁睁瞧着你遭遇死劫。几世的前缘才换来今生的相聚,不经意间,禅心已动,如何能淡定从容、无动于衷? 
  先前我在噶乌法王面前几度退让,不肯全力反击,即是顾忌自己冲动会使得禅宗与密宗之间势同水火。然而,到了现在这个局面,也顾不得了。。。。。。 
  世外五绝中两人全力出手,何等威势? 
  巨大的阴阳鱼和白莲花相继在空中绽放,如丝细雨中光华万丈,一如明月当空普照大地,皎洁明丽一泻千里!乌云阴霾一瞬间退散无踪。 
  法王站在崖边,怪笑桀桀,正待出手,忽地站定不动,闷哼一声,吼道:「蠢材你。。。。。。%@#&%&!」竟是噶乌的魂灵又压过了苯巴的神识! 
  高手过招,争的便是毫厘之差。 
  只见半空中阴霾退散,云破月来,顷刻间光焰大盛,如无边无际的浪涛呼啸前来!法王狂吼一声,不及避让,身子已被打飞,激飞的气流竟将他远远抛入了江心。崖下的众弟子大惊,发一声喊,作鸟兽散。 
  残雨纷飞天地静谧,慧深缓缓收回手,眺望江心神情平和。悄然回头,赵佺立在他身后,手臂一勾,揽住了他腰身,凑在他耳畔吹气:「子瑜,你不生我气了?」 
  「。。。。。。贫侩法号慧深。」 
  「子瑜子瑜!我觉得还是子瑜好听。子瑜愿出手助我,我好生感动!」太华侯脸色苍白、唇畔噙血,却兀自翘起唇角笑得狡舍,像只刚偷了鸡的小狐狸。 
  「。。。。。。闭嘴!」 
  一巴掌把几乎凑到鼻尖前面的无赖脸庞拍到旁边,慧深拂袖便行。行不数步便听到身后传来痛苦的呻吟,要想狠心不理,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停步回头。 
  蟠龙棍失了内息贯注,变回银丝绦,躺在泥泞中,闪亮银芒黯淡在暗夜里。赵佺扶着箜篌勉强弓身而立,口唇溢血,呛咳不已。锦绣紫衣早被大雨淋湿,失了飘逸灵动的风姿。发如雪,如上好的白缎丝绢垂下脸侧,昏暗暮色中宛如泛出淡淡的莹光。 
  定定站住,足有半刻,终于还是返身走回去。 
  「你的手规矩点!」 
  「诶,子瑜,我是伤员,只是扶着而已嘛。」 
  「。。。。。。我想知道,你真的受伤了吗?」 
  「咿呀呀,子瑜,我的头忽然好晕好晕,我要昏了!」 
  「你!」怒不可遏,砰地一记,流星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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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绍兴二十八年,金正隆三年,七月。时局纷乱,金帝完颜亮南侵野心路人皆知,两国战事一触即发。 
  南宋皇帝赵构唯一的儿子元懿太子夭折俊,再没有诞下嗣子。诸朝臣连番上表,请求皇上择近支皇族过继,早日册立太子。然而,早在金兵攻陷汴京时,太宗一脉的皇族子弟已经近乎殆尽。于是,有大臣进谏说该当还政于太祖一脉。赵构龙颜震怒。 
  江湖第一神医「不死不救邪药师」入宫进献妙药,据称能使皇上大振雄风,诞下龙子。朝野内外拭目以待。 
  七月里余暑未尽,细雨微凉的天气。烟月朦胧,夜色凄迷。 
  临安玉龙山,天一池畔。天一阁雕梁画栋,斗拱飞檐下融融灯光洒落,映照别透珠帘,光华流转。 
  一袭紫衣身影凭栏而坐,远远眺望山下。山脚下恰好有一亩莲塘,月映波光,一池残荷听雨声。 
  正是太华侯赵佺。 
  满满一盆晶莹碎冰盛在翡翠玉盆里,冰镇着三蒸三酿的西域葡萄酒。殷红如血的美酒盛在夜光杯里,浅啜一口,满口清芬,醺然欲醉。 
  阁中楠木案几上,锦匣半开,放着一迭熏香素笺,都是历年来他和子瑜通信往来的便笺。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苦候的那人还不来,只能阅其手迹,聊解相思了。 
  苦等了半夜,走进又走出,亭外骤雨由急转缓渐趋无声,伊人仍是迟迟未到。这时他一撩帘子,步出亭阁,但见雨过天晴,碧空如洗,一轮明月自密云后缓缓纵出。云开雨霁之后,光线分外柔和明亮。 
  茫然低头,只见天一池清澈池水中,涟漪不生,波平如镜,映出好一轮明月。犹记去年中秋之夜,华山之巅,他在月下趁醉起舞,博得子瑜莞尔一笑,吹笙酬唱,何等风雅快意。 
  今夜月色,更胜于昔。 
  风中隐约傅来轻微的衣袂带风之音,慧深踏月而来。走到山腰遥遥望去,天一阁宫灯夜明,浓黑暮色中有一种隐约的暖意,沁人心脾。 
  忽然,静谧暗夜中有细碎水声响起,天一池的水面上烟气氤氲,朦胧的白雾袅袅升腾起来,如梦如幻。慧深不及多想,径自走了过去。 
  水声渐大,迷蒙雾气中,他瞧见赵佺站在池水中,微微弓下身,以手掬月。顿时水波漾动,搅碎了一轮月影,化作一池细碎光斑,星星点点地闪烁。 
  听见他的脚步声,赵佺回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绝丽的脸庞沾了水渍,宛如露浥红莲,愈发明艳照人,莫可迈视。 
  心中怦然一跳,随即清醒过来,慧深脸红耳热地嚷道:「赵太华!你、你在做什么!」 
  赵佺仍在笑,挟长凤眸流光溢彩,异常炽亮:「哎,子瑜,你终于来了。本侯在捞月亮。。。。。。」 
  慧深登时一脸黑线:「你喝醉了?」 
  凝神瞧去,潋艳水光辉映中,紫衣人凤眸含情,檀唇带笑,掩不住的绝色风华。可惜红颜未老头先白,满头发丝披拂下来,发梢违迤在水面上,银光闪动,如披霜雪。 
  心中一痛,慧深走近池畔,柔声道:「怎么会想到要捞月亮?」 
  沾濡了水光的绝丽脸庞在月色下美得令人屏息,妩媚的丹凤眼眼尾斜斜挑起,艳中带煞。只是,素日里一向灵动狡黠的眼波却似笼了一层薄雾,烟气氤氲,朦胧恍惚。他开口,恍若梦呓:「因为,子瑜是天上的月亮。。。。。。本侯要是把月亮捞起来,子瑜就永永远远不会离开了。。。。。。」 
  慧深嗅到他吐息间有淡淡的酒气,原来,真是醉了。心跳又漏了一拍,睇视着月光下歪着头笑得开心的赵佺,他一时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踏近一步,他走到池畔,伸出手去,柔声诱哄道:「太华,你先从水里出来。」 
  赵佺玻а垌潘袂槌僖伞;凵钪缓米约荷焓掷∷!
  双手交握,赵佺睨着他,忽然唇角微翘,逸出顽皮的笑意,手上用力,哗啦啦一声,水花四溅,慧深猝不及防,也被他扯入了池中。 
  「你」僧袍全被浸湿,慧深陡生怒气,却在对方接下来的拥抱中止住了话语。 
  满目一片银白。 
  清冷的月光下,赵佺披拂而下的长发皎白如霜雪,泛出淡淡的银光。随着他身体前倾扑过来的姿势,扬飞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即慢慢滑下,逶迤在水面上,带起一圈圈涟漪。有几缕拂过他的颈项,散乱缭绕在他的耳畔脸侧,些微的瘙痒,连心也为之轻柔悸动。 
  「子瑜,我抓住你了。。。。。。天上的月亮,落进我的怀里了。。。。。。」赵佺凑在他耳畔,絮絮低语。咫尺相对,吐息相闻,清芬的酒气萦绕在四周,醺然欲醉。慧深不胜酒力,不由颊生酡晕。 
  「太华,你醉了,放开我。」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慧深用力推拒他,掌心下,炽烫的高热透过水湿的紫衣一阵阵袭来,他心口震颤。 
  抬眼,对上那双艳中带煞的丹凤眼,眸子里的专注深情炽烈得像是要烧疼他。慧深忘了回避,怔忡地任由他倾身过来,把炙热的唇印上他的。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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