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上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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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愉快,她的心好痛、好痛……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巴萨祺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才了解到巴萨祺真是无时无刻地牵动着她的情绪,完全渗入她的思想中……或许早在两年前把冰淇淋涂在他身上的那一刹那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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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小如,我们去看阿祺吧!”邹诗琦轻轻地摇醒了因疲惫而假寐的刘韵如。
“现在几点?”刘韵如紧张地问。
“下午两点多了吧!我们去看阿祺,然后去吃午餐。”邹诗琦拉起她。
她们来到巴萨祺的病房,推开门,只见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正熟睡着。
刘韵如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巴萨祺,不发一语。
半小时过去了,她还是动也不动。
“小如,我们去吃午餐吧!”邹诗琦轻唤了她几次,她都没回应,只得拉拉她的手臂。
“哦!不了,我不饿!你去就好了。”刘韵如像是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拒绝了邹诗琦的好意,并拉了张椅子j 径自坐下。
“那怎么行,你刚输了血,不吃点东西怎么撑得下去?”邹诗琦不同意地说。
“真的不用,我很好。我不想离开他,至少不是现在。”说着,晶莹的泪水又在刘韵如的眼眶里打转。
“好好好,算我服了你!那我去买回来给你吃,你总不能说不了吧!”邹诗琦不让刘韵如有说不的机会,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刘韵如坐在床边望着巴萨祺,半晌,她轻轻地哼唱着: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 为你
(词/姚谦)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了门。
刘韵如并未回头,只是专心地唱着歌。
雷炜听得有些动容。不过,他仍插嘴道:“你还好吧?我刚刚在门口遇到阿诗,她说你不肯和她一起去吃午餐。”他的语气中有些许的责备及关怀。他一直都将刘韵如当成是自己的妹妹看待,虽然明知她是因为担心阿祺的伤才会如此,但他也不忍心看她这么折腾自己。
“我还不饿,而且我想待在他身边。”刘韵如由声音知道来人是雷炜,她轻声地回道。
雷炜幽幽地说:“你总算肯承认自己对阿祺的感情了,我还真担心,不知道你们俩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肯原谅对方。别以为阿祺老是故意处处挑你毛病,其实,他比我们都还要关心你,只是他的表达方式不同。或许你没注意到,但和你在一起,他的话总是特别多。换做是别人,他恐怕连正眼都懒得瞧一眼呢!”一向抱持观望态度的雷炜,决定要好好开导刘韵如。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装做不知道的,谁晓得他会那么狡猾,偷偷地在我心里占了那么大的一个位子,也不事先通知一下。”刘韵如噘起嘴,小声地为自己辩白。
“你们两个就是死鸭子嘴硬!当初他极力反对让你接外务的工作,明明是怕你出事,却死不承认,坚持是为了事务所的招牌着想。”
有好几次的委托案,都是客户指名要委托小如,但那些案子全让阿祺给拦下,说什么都不让她去扮演别人的挡箭牌或是第三者,还义正辞严地说那些工作危险性太高。当时小妮气得跳脚,直嚷着阿祺偏心。早在那时候,他们就心知阿祺对小如的感情,偏偏两位当局者迷,急煞了他们一群旁观者。
“本来就是嘛!他老是嫌我碍事,好像我是多余似的;而且他老是爱挑我毛病,好像我跟他有仇!”一提到这档事,她就有气。
“你和阿祺认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的个性你该不会不了解吧?他会那么做,全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刘韵如正要开口时,突然有人进入病房插话——
“雷炜说得一点也没错!虽然我恋爱没几次,但爱情小说却写了不少。有些男人,平常在女人堆里虽吃得开,可一旦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对象,却又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摆,只得拼命找对方的碴,想引起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注意。”邹诗琦提着两个袋子进入病房。
“这么快,你吃饱了?”雷炜看看表,问道。
“没有,我先买回来给她嘛!省得她饿死。喏,趁热吃吧!”邹诗琦将袋子塞到刘韵如怀里,又说:“先不说以前的事,就拿你失踪的这两个月来说,你绝对没办法想象阿祺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邹诗琦故意不再讲下去,存心要吊她胃口。
“真的吗?”刘韵如别过头,口气虽然怀疑,其实心里想知道其究竟。
“别说你不信了,连我都不太相信。”
刘韵如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邹诗琦对她的反应笑了笑,说道:“那时我是非常不爽地跑到事务所去,准备找阿祺理论,气阿祺那个混蛋把你气跑了竟敢还不闻不问。但是到了办公室,却连个鬼影都没有!后来我上了四楼,你猜我听见什么?我听见吉他的声音!我的天啊!他还真悠哉,你人都不见了,他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弹吉他,当时我真想拿把西瓜刀劈了他。不过当我怒气冲冲地走进练习室,一看到他时,差点叫出来。
因为阿祺的眼睛布满血丝,双颊都凹陷下去了,像是几天没吃没睡似的。要不是大白天,我还真以为是见鬼了呢!“
刘韵如见邹诗琦唱作俱佳地叙述着当时的情况,不由得眯着眼打量她。因为这种情景是她难以置信的。
“阿祺当时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尔后又继续唱着。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阿祺的歌声,听完以后,我差点哭出来。他的歌声很悲伤,充满了感情。对了,那时候我用随身听将他的歌声偷录下来,等一下你听听看就知道了!”邹诗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随身听,递给刘韵如,“真的,阿祺没当歌手太可惜了!你啊,不要太铁齿,该你的,绝对躲不过!说阿祺不爱你,要我信,除非乌白头、马生角喔!”
“是啊!小如,阿诗是你的死党,她绝对不会骗你的。”说话的人是方丹妮。
她身后,还站着向鸿宇以及贺勋。
“我同意小妮说的话。”贺勋和向鸿宇异口同声说道。
一时间,病房里挤进了一堆人,使得原本就不大的病房,显得有些狭小。
“你们干吗啊?我又没说我不相信阿祺会爱上我,你们干吗那么紧张?而且我都已经答应要嫁他了,怎么会不相信呢?”刘韵如受不了地说道。
“嗄?”在场除了贺勋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奇大,下巴几乎要着地了。
“不信啊?贺勋也听到了,你们问他嘛!还是你们不希望我嫁阿祺?”干吗这么大惊小怪?不过是结个婚嘛!
“贺勋!”所有人一致将目光投向贺勋身上,个个开始摩拳擦掌。
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刘韵如镇定地说道:“有事你们到外头解决,门在那儿,请便。”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人也鱼贯走出病房。
终于,病房内再次只剩下她和巴萨祺了。
刘韵如戴上耳机,按下随身听的播放键,只听见吉他的旋律声中流泻而出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唱着——
若我是风 你便是无止境的天空
我带着感情飞向你 完全只为你
心总难以自已
回来吧 我的爱 感情给了你 今生只愿留住你
回来吧 我的爱 活着为了你 今生只愿守着你
我的灵魂给了你
若我是云 你便是无边际的天空
我带着感情伴着你 完全只为你
心总难以自已
回来吧 我的爱 一切给了你 世界再变爱不变
回来吧 我的爱 等待为了你 世界再变心不变
我的灵魂给了你
听着听着,她的泪水不听使唤地纷纷落下。正如邹涛琦所说的,这首歌的曲调很悲伤,蕴涵着深厚的感情,深深地撼动了她的心灵深处,教她心悸不已。她可以感受到巴萨祺所注入其中的情感,以及他最真的感受。
爱情呀爱情,为何要这样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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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所说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两天,虽然巴萨祺的情况没有恶化,却也仍未清醒。
这四天,刘韵如哪儿也没去,只是待在病房里守着他,任邹诗琦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肯回家去好好吃一顿、睡一觉。
“刘韵如,你以为你是神力女超人啊!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巴萨祺醒来,你就先累倒了。”邹诗琦真是拿她没辙。光这几天,她就几乎快被刘韵如气得老了十岁。每天她要回去前,都得对刘韵如来这么一段精神讲话,但总也没什么效果。
“不会的!在他醒来之前,我绝对不会倒下去!”刘韵如坚决而肯定地说道。
“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你倒下去了,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帮你叫医生,而是先把你打到骨头全散了再说!”语毕,邹诗琦气呼呼地走出病房。亏她大学时代还是辩论社之光,竟然说服不了自己的死党,她快气死,也快担心死了。
而独自留在病房里的刘韵如,则是一如前几日地坐在床边,出神地望着巴萨祺,直到不知不觉地睡去……
黑暗中,她依稀看到巴萨祺的背影,她努力地喊他,努力地想追上他。但不论她怎么喊,也无法使他回头:怎么追,也无法跟上他的步伐。最后,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要!不要丢下我……”睡梦中,刘韵如呼喊着。
怎么了?
她似乎听见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是他?是那个在她受伤时安抚她人睡的人。
“不要丢下我……不要一个人离开……”她皱着眉。双眸紧闭,断断续续地说着。
好,我留下,你别哭了。
那个声音再次安定了她的心。
刘韵如猛然张开双眼,感觉到一双眼睛正看着她,还有一只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
适应了病房中的黑暗,她总算看清楚病房内的一切。病房内除了巴萨祺和她,再没有其他人了,而看着她的那双眼睛,正来自巴萨祺。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刘韵如压抑不住心中的惊喜,兴奋地上前搂着他的脖子大叫。
“小姐……虽然我喜欢你的拥抱,不过,这会儿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巴萨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忍痛地说道。
“啊!对不起,我太高兴了,一时忘记。”刘韵如赶紧缩回自己的手,笑着擦了擦眼泪,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也不用坐那么远吧!”巴萨祺笑道。
“我是怕压到你嘛!一下要我离远一点,一下又要我坐近一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刘韵如噘起嘴不满地说。真是的,求婚前后,还不是一个样!要是他不说,她会知道他爱她才怪呢!
“过来这里坐,小鬼!”巴萨祺拍了拍床沿。
“别再叫我小鬼!虽然我没帮上什么忙,好歹我也在这里为你守了好几天耶!”
嘴上虽是抱怨着,但刘韵如的身躯还是向巴萨祺身旁移动。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又哭又笑,不是小鬼是什么?真是笨!”巴萨祺糗道,又举手轻点了一下她鼻子。
“好啦,你最聪明,我最笨啦!笨到爱上你这个混蛋!”刘韵如嘀咕道。
“你错了,你平常笨归笨,不过爱上我,是你做过最明智的一件事!”巴萨祺大言不惭地回答。
“哼!”刘韵如颇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
“你输血给我?”忽然间,巴萨祺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知道?”刘韵如一脸诧异地望着他,当时他明明是在昏迷状态中啊!
“我就是知道。说你笨还不承认,也不掂掂自己有几两重,竟然输血给我,你不要命啦!”当他隐隐约约听到她要输血给他时,真恨不得能起来骂她一顿,却苦于使不上力,就连开口也没法子。
“不行吗?你就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刘韵如不服气地反驳,“况且我身体里有你的血,你身体里当然也要流着我的血,不然一点也不公平。”后半段的话,刘韵如是低着头小声地兜在嘴边说的。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开始争论不休。
尾声
偌大的办公室内,在办公桌后坐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
“总经理,长发的经理在线上。”由内线对讲机传来门外女秘书清晰而悦耳的嗓音。
“接过来,你也进来。”那男子以公式化的口吻说道。
“是。”
女秘书看了看桌上的电子钟,再过十分钟便是下班时间了。她快速地收拾桌面,轻敲了一下门后,便自行进入。
女秘书进入办公室,便开始收拾小桌子上的咖啡杯,十分尽责地做好秘书该做的工作。
指针与分针一重叠在十二上,女秘书便放下手边的工作,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完全不像刚才那个看似精明干练的万能女秘书。
“小姐,好歹你也把它们收完吧!”
原本正经八百地在谈公事的男子挂了电话,说了一句与他目前穿着相当不搭调的话。
“你自己收吧!我已经下班了。”在成熟套装下的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孩。
“你可真是公私分明啊!”男子调侃地说。
“巴萨祺,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你应该早知道了。”瘫在沙发上的女秘书把他的话当做恭维,脸不红、气不喘地回道。
“是!刘韵如,你说得对。”巴萨祺嘴上虽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谢谢,我可以拜拜了吧!”言下之意,是她想去祭祭她的五脏庙了。
“我又没拦着你。”巴萨祺锁上抽屉,走向刘韵如。
“哼!谅你也不敢!”刘韵如哼了一声,一双手却亲坭地勾住他的手臂,然后与他并肩离开办公室。
这里是巴萨祺的爷爷所创立的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也是巴萨祺从来就不想踏入的一个地方。然而,他坚上总经理的位子,在这里工作已经两个月了。当然不是他突然转性或是开窍了,而是为了某个原因。
是什么原因足以让巴萨祺愿意每天拨出半天的时间去处理他最不感兴趣的商务,而且有可能要持续上一年?这个关键人物是贺勋。
话说巴萨祺出院后的某天,贺姨无意间对刘韵如透露出贺勋为了撮成他们俩的好事,是如何地“鼎力相助”。刘韵如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但仔细一想,他害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