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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夏暮雨--上海 上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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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第三招就是: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这招虽然老套,却百试百灵。
  
  于是,对路晓“恶补”了一个星期之后。
  
  “张志伟,能求你点事吗?”还得要我出马。
  
  “小夏,别客气,说吧。”他正闲着无聊。
  
  “我想改造一下露台,你也知道,我是女人,有的东西搬不动。”这个借口一点都不好,可是临时我也想不出来更好的。
  
  “没问题。这些活本来就该是男人做的。”没想到这个人还挺讲究,不枉废我们对他这么动脑子。
  
  “那先谢谢你了。周末我给你电话。” 
  
  一切都搞定。
  
  为了路晓,我布置了露台,安了张桌子,装了个凉棚,可以在上面喝茶,看风景。原本只在上面晒衣服的。
  
  张志伟在露台上忙碌的时候,苏眉在厨房看着路晓做饭。因为时间紧,我和苏眉只教了路晓几道最简单的家常菜和汤。只不过是东北风味的,就这个我们熟。
  
  “油开了,先把火关小点。”“菜呢?该下锅了。” “少放点盐。”“汤还要再煮一会儿。”苏眉压低了嗓子说,比她自己做还紧张。路晓更是手忙脚乱,我突然开始担心我的厨房,我没上保险,不知道房东太太上了没?
  
  总算菜都上桌了,我也松了口气。总算我们一个星期的功劳没有白费,色、香、味还都齐全,接下来,就不知道张志伟的评判了。
  
  “今天我们做路晓大厨。”我还得介绍一下,“路晓,把你的菜介绍一下啊。”
  
  路晓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厨房火烤的,还是面对张志伟时不好意思。她今天可以说是被我们精心打扮出来了,别看只是家居服装,也花费了我们不少心思。既不能显得太土,还得感觉干净,简朴,最好还得稍稍有点性感,又不能显得不正派。
  
  我面试的时候都没这么因为找衣服而苦恼过。最后我们决定,上身一件宽大的T恤,我献出了我的LEE,因为它有一个宽大的领口,可以在某些时候可以香肩微露,就算露不出来,也可以露出一根细细的肩带,这种感觉才会更诱惑吧?下身一件牛仔短裤,不能太短,但一定要紧,颜色一定要鲜艳,却不能花梢,天蓝色最好。因为路晓的皮肤不白,是健康的蜜饯颜色。但她的腿却很长。
  
  我们的装扮没白费,成功的伏获了张志伟的眼光。
  
  苏眉给了我一个眼光,然后打断了他们俩个的眼光交流,“路晓,菜凉了。”
  
  果然,两个人都回过神来,“我不太会做饭,做得不好,请大家多多见谅。”路晓总算说出了话。
  
  “不会啊,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看来张志伟真的很久没吃过家常菜,一顿饭下来,桌上的菜都光光的只剩下盘子,我有点伤心,以往这种情形只有我做饭的时候才会发生。我感觉自己被抢了风头。不过看在我自己主动做媒的情况下,就不和他们计较了。
  
  这顿饭后的第三天,路晓开始和张志伟约会。我便把从前的内疚心情一下子打散了,和苏眉一起坐在家里的露台上,享受我们的成就感。
  

还是朋友
自从苏眉回绝了小朴的爱情,让小朴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都不再敢找方中宇聚会,也不敢赴他的约出来。生怕看见小朴不知道说什么好,弄得回绝小朴的人象是我自己一样。
  
  周末,公司里同事一起去泡吧,我现在已经和他们混得很熟,融入他们其实并不难,我也不想在上海的日子过得孤单。虽然有人曾说过:在热闹的人群中,会感觉到更孤单;但人们还是喜欢在热闹的人群中享受这分孤单。
  
  他们选了一家PUB,一个很有欧洲风格的酒吧,听说老板是外国人,是汤姆的朋友,这里的服务员都会说几句英语,还有一个特点,这里的服务员都是男的,一个女的都没有。
  
  我们一群人喝扎啤,男女适宜。来这儿的人外国人居多,不过高大的外国男人身边,不乏有娇小水灵的亚洲女孩,来这里的人很少说汉语,英语居多。在上海,外国人中新加坡人,马来西亚人,日本人,韩国人,都占很高的比率,如果她们不自我介绍,很难看出是哪国人。
  
  还有一伙人,大概也是同一个公司的,突然来了兴致,到我们这里来叫板,斗酒。这在酒吧里常有,不过我从来没遇到过。
  
  规则很简单,单挑,由大家抽签产生,一边儿出一个人,先倒下的人就算输。输的一方请客付酒钱。
  
  同事给我讲玩法,我很有兴趣,当酒杯摆在桌上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么玩是会玩死人了。一字排开,有二十多个酒杯,里面装着不同的酒,都是调制出来的。鸡尾酒看起来很淡,味道也不浓,但是却是很容易醉,
  
  我不幸被抽中。对方被抽中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人,气势上就输了一半了。他们很高兴,叫我们不如直接认输算了。
  
  “我还从来没在喝酒上认过输呢!”我英语说得不好,便用中文叫板,这一下可好,引来了不少人观战。在东北,不会喝酒的人少,会喝酒的不喝烈酒的少。我不是酒鬼,却是酒友。
  
  我先喝了杯橙汁垫底。二十个杯子从大到小一字排开,颜色各种各样,倒是十分漂亮。我从大杯开始喝,他从小杯开始喝,一开始我的战术就被认为是不正确的。从大杯喝,一杯下去可能就倒下了,这样一来,就要算输了。
  
  可我不这么想,这和性格有关,小杯喝起来没劲,再说,小杯可以留到后来喝不动的时候喝;如果到时剩的是大杯,便连底气都没有了。
  
  喝到第十杯的时候,全体人都兴奋了,因为对方已经慢了下来,而我还是一口一杯,面带微笑。我的体质对酒精的反映要比常人慢很多,这可能就是能喝的原因。
  
  第十五杯的时候,对方已经要几口才能喝完一杯,而我,还在笑,这是心里战术吧,其实我也感觉到酒劲在体内慢慢发挥作用了。
  
  第十六杯,对方需要更久才能喝完一杯,而我,已经到小杯区了,一口下肚,已经感觉不到酒味了,那酒,是甜的。
  
  第十八杯,对方开始晃。我胜利在望,我不急于喝光杯里的酒,只是笑着看着他,所以的人都在为我加油:“小夏,小夏。”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为我叫好。
  
  第二十杯喝完的时候,对方已经在桌子下面了。我顿时成了同事的偶象。
  
  可在对方人群中又站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撂美金,“敢再和我喝一次吗?”
  
  “他说什么?”他说的不是英语,我听不懂。于是问旁边的同事。
  
  “他想和你再比一次。”德国的同事哈德给我充当翻译,“他说的是意大利语,”然后哈德又说了一句:“要不要我替你问候一下他的母亲?”
  
  哈德说的是中文,声音也不大,可是听到的人都在偷偷的笑,哈德在公司别的没学会,用中文骂人不再脏字的本事还是不错。
  
  “叫他把赌金番一倍,我就陪他玩。”我叫哈德帮我说给他听。不料那个人倒挺阔气,笑着从口袋里把钱包拿出来,里面厚厚的全是美金。
  
  “汤姆,他拿的不是假币吧?”我只认识人民币,美金的真伪我还真看不出来。
  
  汤姆要比哈德狠,把酒吧的收银叫来,按当日汇率换成了人民币,足有三万块。然后汤姆写了张个人支票放在桌上,“我赌小夏赢。”
  
  这下一来,我们成了群赌,大家纷纷下注,不过赌我的人很少,只有公司的同事,剩下的,都赌对方赢,因为我已经喝过一轮,再喝一轮,谁也没有把握。
  
  我在他们下注的时候,拉过一个调酒员,在他耳边说了句:“弟弟,给姐姐到厨房里拿瓶米醋,用啤酒杯装。”
  
  他笑着点点头,关键时候还得是中国人帮着中国人,谁也没想过我会用啤酒瓶喝醋吧。这个解酒的方法可是白试不爽,不信你可以试试,不过不灵可别找我啊。
  
  大家被我喝啤酒的举动也弄得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还没比就傻了,这时候还能私下喝啤酒?而且这么混着喝,不醉才怪呢。已经有人后悔把钱赌在我身上了,从他们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了。
  
  他学我的样子,从大杯开始喝。我笑了一下,点了根烟。我不着急,当他喝到第五杯的时候,我的烟也抽完了。
  
  因为虽然是大杯,却也不是满的,都是七分满,这是酒吧倒杯的基本规则。我把几个酒杯的酒倒在一起,一个满杯,然后一口喝掉,这样我只喝了六杯,桌上的酒便没有了。我们俩个还都站着,我在笑,他在发呆。
  
  “弟弟,倒酒啊,别愣着。”我拍了拍调酒员的肩。
  
  三个调酒员又重新把酒倒上,这次酒和上次的都不一样,有几杯全是纯酒。“北京二锅头,五十六度的?”我闻了一下,“你们这儿还有这个酒啊?”
  
  被我叫弟弟的调酒员笑了,“厉害。”他只说了两个字。
  
  “伏特加。”“八二年的法国甘红”“内蒙古烧刀子,六十五度,这种酒现在很难找了。告诉我哪儿有买的,我一定要买点回去。”
  
  全体人都傻了,看着我。
  
  对方这次学奸了,他看我把什么酒兑在一起,也跟着学。不过看得出来,他已经有点冒汗了。
  
  跟我学你就死定了。我心里这样想,脸上却还笑着。“拿个扎啤杯。”只要说话,早有人把东西放在我面前。我把所遥酒都倒进去,整整一大杯,然后捧着喝起来。
  
  对方当然也和我一样,把酒倒进大杯里。不过一杯下肚,只听“咚”的一声,地下已经倒着一个人了。‘
  
  当然,那个人不是我。我蹲在地上,拍了拍对手的脸,“想和我斗酒,还早点呢。”
  
  “弟弟,再给姐姐从厨房拿瓶‘啤酒’来。”
  
  “小夏,你怎么练的这么大的酒量?”汤姆问我。
  
  “我爸是造酒的。”我告诉他答案,心想,要是老爸知道我这么喝酒,非把我抓回东北,雇人把我看起来不可。
  
  我没要那些钱,用那些钱买了单,
  
  出门等车的时候,对面的PUB里出来两个人,两个男人,手拉着手,我刚要发点感叹,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居然是方中宇。
  
  我是不是喝醉了?


小男人
从斗酒以后,我便不再去那个PUB。这一阵子事业部正是每年最忙碌的时候,我也跟着加班,调配,有时回到家已经夜里一两点,很累,但很充实。因为累,可以不去想别的事情,我已经很久不再去想林枫了。
  
  路晓和张志伟仍在交往,感情还算稳定。重色轻友是每个人的都有的毛病,路晓周末已经不再来我这里,只剩下我和苏眉。
  
  苏眉在网站得心应手,每天春风满面。周末不用加班,苏眉来我这里混。“姐姐,我们就这样混也太没意思了。”
  
  我没事情的时候,喜欢在家里看书。书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以让我平静,也可以让我感受别人的情感故事。我书房的书架上,已经摆了好多书,都是来上海以后买的。
  
  “那怎么办?南京路,徐家汇,你还有什么地方感兴趣?”我问苏眉,我们都不是那种逛商店逛不烦的人。
  
  苏眉看来早有准备,拿出一张宣传单:“我们去健身,如何?”
  
  我当然没问题。
  
  在我们居住的小区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健身中心,各种运动一应俱全,但是费用也是可观的。正赶上这家健身中心成立两周年,店庆打折,年卡通票只要二千八,在上海算是很便宜了。我和苏眉都热爱运动,保持身材是女人一生所不弃的追求,即能锻炼身体,又可以打发无聊时间。
  
  在健身中心里,有大把空闲时间的人比我们多得多。好在我们俩人是个伴,要不还真不敢进来。休息大厅里全是时髦的小姐、太太,象我们这样,穿着没有牌子运动服来的,几乎没有。
  
  我们看了一圈,选择了游泳馆。这个游泳馆可比以前我在体校的游泳馆强多了,和星级酒店有的一拼,50*25标准八泳道,可以举办任何的运动比赛,没有跳水高台,在中间有两个观望台,两个救护员坐在上面。
  
  我们去的时候,人很少,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在睡梦里。好久没游泳了,感觉身体大不如前,几圈下来,便已经有点疲惫了。
  
  “上去休息一会儿吧。”苏眉也游不动了,“我不行了。”
  
  泳池旁边有许多提供休息的沙发,我们刚坐下喝了口水,便在我们面前出现一个男孩,从穿着来看,是救护员。
  
  “你好。”他的笑容很阳光。
  
  我和苏眉互相看了一下,我们从未遇到拾灿的时候。
  
  “不认识我了?”他仿佛看出来我的迷茫:“还要不要我去厨房拿点醋来?”
  
  我想起来,他是PUB里的调酒师。
  
  “对不起啊!你没穿衣服,我还真没认出来。”我解释道。
  
  苏眉早在旁边没气质的大笑,“姐姐,脱了衣服就不认识了?”她在我旁边咬耳朵。
  
  说实话,当时我跟没注意到他的长相,我当时喝得那么高,怎么记得住。再说,我也没有爱好去记忆每一个在我面前出现的人。
  
  “我叫萧刚。”他自我介绍到。
  
  “夏暮雨。”我也说出来我的名字,“苏眉,我朋友。”
  
  就这样,算是正式的认识了。萧刚只有十九岁,来自山东青岛,晚上在PUB里调酒,早上三点钟下班后,到健身中心睡三个小时,早上六点到九点在游泳馆做救生员,然后再睡觉,晚上八点到PUB上班,周而复始。
  
  在我眼里,他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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