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的情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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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会害羞?刚才你不是这样的。”他睨视着她,淡淡地道:“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
朱静容垂着眼。是啊,她觉得狼狈极了,身上又全是他的气味,她是该好好洗个澡。
“我也该好好洗个澡,所以我们一起洗吧!”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笑意。
她惊慌地抬眼,这……这又是超乎她想像的事了。
但他不容她多想,一把抓起她进入浴缸内,自己也踏了进去,然后开始放水。
“这……浴缸太小了。”她呐呐地说,只盼他能打消念头。
“就是小才好。”他扬起别有深意的笑容,拉她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两人正面相对,贴得好近,她柔软的雪峰就贴在他胸膛。
朱静容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儿,不知视线要望向哪里。而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外,就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水位渐渐升起,康政伦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背上游移,然后伸入水中挑弄她的花核,嘴则含住她一边的乳房,温柔地吸吮着。
酥麻的感觉在她全身蔓延,她的手不自觉地攀着他的颈子,无助地仰首,被动地感受他在她身上施予的魔法。
一会儿,他稍稍挪动姿势,让硕大的尖挺抵住她柔软禁地,然后一个挺身刺入。
“啊——”她尖叫出声,那感觉不如方才的疼痛,而是由衷难以言喻的感受,她更不晓得坐着也可以做这种事……
满意地看着她迷醉的表情,他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律动起来,一波波的冲击,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和震撼。
小小的浴室里,顿时溢满春光,回荡着浓浊的喘息和呻吟。
片刻,当她筋疲力尽地倚在他肩头后,他突然说:“我们去结婚吧!”
她一惊,抬头看他。
“该是时候让你履行契约了。”他淡淡地说,先行步出浴缸。
朱静容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才跟着起身。
随着康政伦来到户证事务所,在意识朦胧且没得抗拒的情况下,她与他提早签下那只形式上的结婚证书——登记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第四章
朱静容搬进康政伦为她买在市郊外的公寓,转眼间已过了一个多月,这些日子里,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只因为康政伦不准她到外头抛头露面,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随时做好上床的准备。然而他真正出现过的日子却是少之又少,大多的时间都是她一人在恍惚中度过。
而面对弟弟朱柏扬,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撒下谎言,因为康政伦不希望他人得知他们俩的亲密关系。
但她知道再继续待在公寓里也不是办法,她必须赚钱,除了支付弟弟的生活费及学费,她更希望能多多少少偿还父亲欠下的那笔巨债,虽不可能全部还清,但至少她要做到心安理得。
独自待在偌大又漆黑的客厅里,朱静容就像只可怜的小猫般蜷曲在沙发椅上。她没开灯的欲望,仿佛以为在黑暗里她看不见一切的同时,别人也无法轻易窥见她内心的无助。
她很怕遇见他,更希望他永远别踏进屋里一步,尽管去外头找别的女人发泄,就是别找上她,可是他偏偏不如她的愿。每次他出现,从不曾对她嘘寒问暖,也不在乎她是否入梦沉睡,就硬是把她从睡梦中吵醒与他做爱。他的行为就像是把所有的惩罚以做爱的方式加诸在她身上。
他明白这是她一生最大且最无可抗拒的弱点,因此更是百般无情地打击她,他要的是她彻底的臣服,而不是外表上柔顺服从,内心却尽其所能的一再推拒。
她不确定今晚康政伦是否会回来,也忘了自己在一片黑暗中等了多久,直至朦胧的睡意逐渐涌上不甚清晰的脑袋瓜子。
恍惚间她似乎隐约听见门锁轻轻被启动的声音,猛然惊醒,心中立刻张满恐惧,但她别无选择地必须要面对他。
刹那间,灯光充斥整个客厅,耀眼的光线迫使她不自觉地合上眼,待她再度睁开眼眸时,只能瞠目结舌地瞪着离她只有几寸距离的康政伦,不知何时她已迅速的来到她眼前。
“啊……”他无声无息的逼近让朱静容一瞬间忘了所有的语言,微启小口却说不出只字半语。
他太明白她对他的惧意,趁着她微启红唇时,他更是乘虚而入地大胆吻上她的唇,在一次惹来她的惊慌。待他霸道地唇舌离开她时,她更是立即以双手捂住樱唇,不让他有机可乘。
康政伦愉悦地荡起一抹弧形优美的笑,很满意在她眼中看到惊慌和无措。
“你以为这么做就能阻止我再一次对你进攻?”他好整以暇地笑睨着她,对她天真的思想感到不可思议。
她的脸顿时又红又热,她当然清楚知道他想要的,没有在她身上得不到,她的抗拒往往只会让待会儿的床戏更加火热激情。
“难得你摸黑等我,待会儿我是不是更加卖力做好我应尽的义务?”瞧她一副从容赴义的摸样,他就是忍不住想乘机调侃她。
平时她避他之惟恐不及,今天会在这儿等他想必定有事相求,而且事情可能已迫在眉睫了吧!否则以她的个性,今晚怎么可能会像妻子般坐在大厅等待夜归的丈夫。
康政伦欺近她,紧靠着坐在她身旁,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后,使她像只受惊的小兔般,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你误会了!”朱静容试着以不着痕迹的方式推拒他,想逃离这暧昧的气氛却感到力不从心。他每次朝她呵出的气息总会让她意乱情迷,体温瞬间升高。
他太清楚她的个性和她身上每一个弱点,对她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更是了若指掌,她都还来不及把脑中的想法付诸行动,更快的,他霸气且不容她反抗地将她死搂在怀中,嗅着她身上淡淡如花般清雅的馨香,他竟也有些迷醉了。
“怎么会误会?这不是你应尽的责任?等我和尽其所能的挑逗我。”他男性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充满十足挑逗意味。
“我是有事……想跟你谈谈。”康政伦每一个偷袭都让她吓得不知所措,愈是拼命想掩饰自己的尴尬,愈是让他撩拨得益加得意张狂。
“谈谈?你想和我谈什么来着?这个?”他一双向来不安分的大手趁她不备之际探入外衣底下,抚摸着那双柔软的浑圆。“还是这个?”一只手在电光石火间离开胸口,转移目标至敏感的神秘地带。
“别这样,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敢太用力拒绝怕引来他的不悦,使得她的推拒反倒像是欲迎还拒。“请停下来听我说好吗?这对我很重要的。”
朱静容鼓起勇气拒绝他继续在她身上施展愉悦的魔法,眼看着他瞬间转暗的眸,竟让她有点后悔的感觉,但她别无选择。惹怒他若是必定的,就算是打死她她也必须这么做,只因为她实在别无选择。
思及此,她不禁苦笑地摇晃蜻首,自从遇上他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最后她只得迫于无奈地步向他已为她选择、却是她最不愿意走的那条路。
康政伦凝望着她刹那间黯淡下来的神情,她的苦笑看来令人心酸,她的表情更是万分无奈,而突然间沉静下来的她让他觉得捉摸不定,明明人在眼前,却又仿若冒身天涯海角般。
突然,他脑中闪着小孩才有的顽皮念头,突发奇想地伸手探向她的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搔痒。
“不……住手……住手……”朱静容没预期他会这么做,他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自是让她防备不及。
他拒绝接受她的求饶,直至他觉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才住手,然后定定看着她。
方才一连串的剧烈运动使她长年惨白的小脸染上了鲜艳的红,也让原本整齐且往后梳齐的马尾全因刚才的挣扎而凌乱,甚至有几丝不乖的发丝乘机跑入嘴里,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做了,只觉得肚子因狂笑而疼痛,但下一刻,她的神色却突然转为黯然。
天晓得有多久的时间她从不曾这般开怀的放声大笑过了,但当笑意停歇后,竟是让她那么的无所适从,令她感到慌张失措。
康政伦紧拥着她,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脸上一连串的转变,由狂笑到泪流满面,再由恢复平静到惊慌失措。她默然地整理着内心汹涌的情绪,他不也是。尤其方才在瞧见她竟也有笑得如此没有防备的时候,他竟没来由的因为她而心动了!
当朱静容因为他的动作感到不解而抬头仰视他时,她又是一愣,忘了自己正大胆地与他四目相对,只能任自己像木头般的呆若木鸡。
他的眼中有着她不曾见过的款款深情,拥她入怀的动作亦是轻柔得像怕她受到伤害。当他修长的手指为她拨开嘴边的那些发丝时,肌肤与肌肤间的碰触更是为两人带来莫大的震撼,在电光石火间激起一股爱恋情潮。
蓦地,他俯下身,以薄唇代替手指,继续对她的唇展开攻击,先是轻柔吸吮,再由浅至深,完全攻占她嫣红的小嘴,与她的唇舌辗转缠绵——
当康政伦对她松了口时,一时间她尴尬得不知该将目光望向何处,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将视线越过他的,停驻在遥远的某一点。
很满意看到她茫然无措且无所适从的样子,这样子的她让他心满意足地认定她永远只会属于他。
“你失控求饶的样子真是有意思。”康政伦好整以暇地笑看着她,慵懒好听的嗓音让她情不自禁地动了情。
朱静容眨着瞳眸,红霞立即布满了脸庞,红扑扑的双唬让人不禁心升怜惜。
他伸手解开绑住她黑发的丝带,探出手溺爱地抚着,发觉自己竟喜欢这种触感,柔软滑顺,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非但光滑细致,而且美得令人咋舌;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它只及肩长。
“为我把它留长吧!”他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轻柔的语调充满磁性,让她不个不留神就会掉落他设下的陷阱。
所以尽管朱静容再怎么对他防了又防,最后仍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攻下心防。撤下心底那道最深的防线,却也让她心中没来由的洋溢着一股甜蜜的幸福。尽管知晓这又是他耍弄的手段,但她仍是心甘情愿地陷入他布下的陷阱里。
对他少有的请求,他没开口拒绝却也没允诺,只是不解地张着一双无辜黑眸凝视着他。
康政伦由她眼中看出她心中的疑惑,笑笑地道:“我喜欢抚摸它的感觉,色泽像黑夜般凄冷绝美,触觉却如此绸般柔滑细致,它该是随风飘扬的黑瀑布,而非短得令人感到惋惜。”
“随你。”她冷淡地随口抛句话。他喜欢看她长发飘逸的样子,身为情妇的她就该极力配合才是,更何况这个要求还不算强人所难。
“你不喜欢?”他皱着眉头问她,由她平淡的表情上看来,她似乎只是在配合他的意见,并没有真心接纳他对她难得的溺爱。
“但你喜欢,不是吗?”她反问他,仿若此事根本事不关己。
“我希望你也喜欢。”他对她漠然的态度感到恼怒,仿佛所有的事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一头热,而她配合的原因就只因为他要她这么做。
“我的喜爱与否对你而言很重要吗?”他一向我行我素,所以她压根儿不认为他会因为她的反对而改变注意。生孩子一事已是前车之鉴,没理由这一次他会好心情地顺了她的意。
“对我而言当然不重要,我怎么会去在乎这种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他气愤到忍不住脾气而大吼,其实他是在乎的,他一点也不希望所有的事全只是他一头热,于是为了掩饰尴尬和失态,最后他选择以伤害她作为结论。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多次他想心平气和地与她谈话,结果往往是以出乎意料的火爆收场。也因此,几乎有好几次使得他一见到她,无论她入睡与否,硬是在她身上磨蹭抚摸,试图激起她潜在的热情,与他一同火热燃烧。
为了逃避这尴尬的话题,康政伦忽地忆起朱静容等他的事。
“你刚才说对你很重要的事该不会是生孩子的事吧?若是这件事,你该清楚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康政伦略带嘲讽与不悦的问。“还是那件事和我的吻比去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于是你就不自觉的把它忘了?”
他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还沉浸在他忽冷忽热的情绪里,待她反复思量他的话后,才想起今晚等他的目的。
瞬间,她的脸又烧得火红了!
朱静容羞红着脸要自己尽量漠视他话中的调侃,迳自打起精神与他对峙。
康政伦的慵懒和朱静容的紧张在不自觉中形成强烈对比,他主导一切,而她却几乎连发表意见的权利也没有,她甚至不敢肯定当她提出潜伏在心中已久的计划时,以他独断且霸道的个性是否会接受,而且两人又才刚经历了一场风暴,她更是不确定他会允诺。
“我想出去工作。”他呐呐地说,不确定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有怎样的一个反应。因为害怕,于是她拒绝抬头与他对看,扭绞的双手不难让他发现她内心的紧张。
“为什么?”他的口气里没有她预期的怒气或者无所谓,而是很平静,让她摸不着头绪。
他在生气吗?她不确定。他无所谓吗?她更是茫然不知。而她索性也不管了。
“因为我需要钱。”虽然他给了她无后顾之忧的生活环境,然而她还是需要一笔钱支付弟弟的生活费和学费。
“我现在给你的生活环境你还觉得不够宽裕?”康政伦推开她站起来,不知为何,当他得知她也是拜金一族时,突然间他的心里竟升起一股厌恶。他以为她是与众不同的,而今他才深深明了,原来她一开始的欲拒还迎只是一种手段,她也和一般世俗男女般见钱眼开。
遇见她的那一刻,他几乎因为她给人一种纯真的感觉而错愕了数分钟,她并不美,却不难在她身上瞧见仿佛与世隔绝的清灵气息。他一直以为自己终于觅得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没想到到头来,它终究只是一块以假乱真的石头罢了。
朱静容疼痛地跌坐在地,明显地由他愤怒的神情中看到他的鄙夷,但她又能如何?她确实需要一笔钱呀!
“你给我的生活环境我很珍惜,我也知道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