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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剑客,书生,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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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还是那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也谈不上惊吓。 
  “夫人,没让剑气伤着吧?” 
  剑气?真有这么玄?看小渠一脸担忧,我摇摇头。“袅袅姑娘,能否再表演一次?”恳切地要求。 
  “好。” 
  但见场中,佳人翩然起舞,须臾,便只见剑影不见人了,末了突然掷剑,高达数丈,接着,剑象一道电光一样从空中投射下来,袅袅手执剑鞘接剑,剑准确地插入鞘中。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我虽不识货,也知这已不是先前的剑法招式,乃是舞剑了,我本来想看的就是这个。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当掩月楼头牌委屈她了。 
  “卓夫人过奖了,劣徒怎敢与剑舞名家公孙大娘相较。卓夫人有事吗?”聂云秋客气的问。
  小渠把请贴拿出来,我接过递去。“鄙庄有一件喜事,到时请二位务必出席。”
  “一定到。”于是告辞出来。 
  “啪!”“这是别人的地方,怎么敢如此放肆?”白玉般的脸上五条指痕立现。
  “徒儿只是想试一试她的深浅。” 
  “试出来了?” 
  “没有。她不避不闪,又丝毫不为剑气所动。似乎全无所觉,又仿佛深不可测。”
  “我们现在惹不起卓擎苍,你趁早死心吧。” 
   
  走在路上,小渠还是不放心。“夫人,你真的没事?”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瞧她现在根本不像我认识的小渠,一脸的严肃。
  “啊,对了,夫人是不是穿了软甲?” 
  苍哥要我除了洗澡;睡觉都不能离身,所以我一直穿着。反正又不刺人,还挺保暖的。
  小渠这才展颜笑开,恢复以前那混吃等死的样子。 
   
  又接到高翔的信了,信里说她怀小宝宝了,真好。我怎么没动静呢,该不会现代人怀不上古代宝宝吧!凯罗尔不也怀了曼菲士的孩子,再等等。 
  我要当姨了,好快。想一想,如果不是到了这里,我还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大二学生呢。或许为天哥的结婚难受一阵子,然后去谈一场无伤大雅的恋爱。人的际遇真的很难预料。
  “想什么呢?” 
  “孩子。”啊,苍哥!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今晚多努力就是。” 
  “讨厌,人家说高翔要生孩子了。” 
  “刚才我去看袅袅舞剑,好精彩。我记得你也有剑的,你是不是也会舞?”
  “无聊的话就出去玩吧,不要去打扰人家。”避而不答我的问题,看来担心我会要他舞来看。
  “我已经跟管事说了,以后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让他来问我,你说好不好?”
  “那当然好极了。不过,不要太勤劳了。” 
  “啊?” 
  “你从前一看那些武林志,就会把我给忘掉。”说起来,我又想看了呢。
   
  苍哥无奈的把书册递给我,“不要太入迷了。” 
  坐下来,押口茶,从头翻起。我现在已经完全喝惯茶了,只是经常牛饮。
  什么?华山派凌不二成为新的盟主,华山掌门退位让贤,闭门不出。麻衣教与武林同盟陷入胶着状态。 
  找眼前的江湖老鸟答疑。 
  “凌不二不是世外高人吗?” 
  “他是高,不过还在红尘里打滚。在大理绑架你,虽是赤枭,但和他也脱不了干系。盟主之位,他是图谋已久。” 
  “那他为什么带你们来找我?” 
  “四门紧闭,舍卒保车。后来在野外也是他,只可惜我当时救你心切,竟没有想到。”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变应万变。” 
  “那我出去,是安全的?” 
  “当然。”算了,搞半天我始终是在他的羽翼下,我就安安心心的当卓夫人吧。
  唐羽和水沁月去苗疆了,赶不回来。五个月的肚子也敢到处乱跑,不愧是小水。至于谢君遥,回了丐帮就没消息了。倒是武林同盟和麻衣教都送了礼来,三方人马首度聚到一起。小渠拿着礼单,报给我听。我们那个时代,连碎片都值钱的要死,在这里,这些珠宝玉器的倒是平常的很。如果有办法,我一定搬点回娘家。那我妈就不用亲亲苦苦的传道,授业,解惑了。 
  聂氏师徒依然深居简出,倒是避免了和武林同盟的人撞见。我到库房收罗一箱珠钗、宝石给小荷当嫁妆。想来即使比之杜十娘的百宝箱也差不到哪里去。想当初,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第一个反应就是问“捞起来没有?”被人笑是小财迷笑了好久。后来大了,才知道里面有那么深痛的经历。
  那些人送礼时也不忘投我所好。十来天下来,我倒收集了不少关于点穴,轻功,暗器的秘籍,还有川菜食谱。甚至还有人送我一套白玉雕的赌具。他要是送我白玉观音,我肯定不会这么高兴。
  小荷成天被王妈押着,不是试装,就是熟悉礼仪,她真是悔不当初啊。至于小莲,在婚前的第三天才终于来了。而且,也是大腹便便的。这个季节适合怀孕是怎么着。看看自己依然苗条的腰身,只能自我安慰,二十四左右才是生育的最佳年龄。 
  最令我奇怪的是,梦昙大师居然也来喝喜酒了,不过一来就让苍哥请到书房去了。两个人在里头半天不出来,我怀疑和我有关系,所以蹑手蹑脚的跑去听。当然瞒不过人,被当场抓获。
  “你不相信我?”那人脸色很不好看呢。 
  “如果和我有关,那我当然有权利知道。”其实我还是有点介意上次的事。
  “卓夫人误会了,贫僧此来只是想告知庄主,国师和凌不二先生来往甚密一事。”
  玄机子?算了,和我无关了。 
  “我去招呼客人。”拨脚开溜。 
  “等一等,凌不二去找玄机子,说不定是对你的来历有所怀疑。最近,进出小心点。”
  “好。”回到房里,三朵荷花不知在伤感什么。“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人生聚散无常。”小荷抹抹眼睛说。 
  “还没到哭嫁,你就开始练习了。” 
  “我们来喝酒怎么样,就像当初你们做寿时一样。”小蕖提议。 
  “那么多客人要招呼,晚上再聚不迟。” 
  不过,客人实在很多,终究没能像当初那样大醉一场,全是我自找的。 
  正日子很快就到了,小荷含羞带怯披上嫁衣,三拜之后就被请到洞房稍息了。楚烈脸上笑开了花,到处敬酒。看到宾主尽欢,我才舒了口气,实在是怕搞砸啊。喝过一圈,新郎的脚步开始不稳了,肖月,小雷他们几个只好站起来帮忙挡酒。 
  林明堂没有到,聂云秋也没有出席,袅袅很低调,凌不二差大弟子贺连道贺。幸好没有真的在怀远杠上,之前我把担心告诉苍哥,他只说没事。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闹洞房的时候,实在出了些损招,我不禁暗自庆幸当初没有被为难。楚烈好容易进了洞房,我们一大群人反闹得没了睡意,干脆到前厅续杯。今晚的怀远,没大没小,没上没下,还有几个人借酒壮胆来跟苍哥划拳。结果,疏于练习的卓大庄主,连连输酒。 
  我让小蕖她们拉去行酒令,结果抽到一签让我背《长相思》。这有何难,我放下杯子就随口背来: 
  汴水流,  
  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当初看《大明宫词》,感动我的就是这首《长相思》。“还有,还有: 
  吴山青, 
  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 
  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 
  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 
  江头潮已平。 
  “没有喜气一点的吗?干嘛尽是些离别,伤感的。”袅袅低语。 
  “《长相思》哪有喜气的呀,题出的不好,不赖我。”怎么喝昏头了,全忘了忌讳,还一气背了两首。 
  灯光下的袅袅格外妩媚,脸上一层浅浅的胭脂,娇艳欲滴。“袅袅,你好漂亮!”
  她一楞,大概很少有同性这样直接的称赞吧。 
  “有什么用?”她苦笑一下。 
  这个?还真不好说,长在现代还可以去选美,混娱乐圈。生在古代,恐怕只能用来拴丈夫的心了。 
  直到东方鱼肚白,一众人等才散去,各自回房。 
  “夫人,夫人,”一大清早的,谁呀。我从床帐里探出头来,原来已经阳光普照了啊。“什么事啊,小蕖,说清楚点。”好容易婚事层埃落定,我正在补眠,睡我的美容觉。
  “狐狸,白色的,在山上,袅袅姑娘看到的。”小丫头跑得有点喘。 
  什么,白狐?说来它也算是我和苍哥的大媒人,去看看。 
  昨晚的宾客都聚在前厅,听袅袅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只白狐。“她这么长,全身都是银白的,没有一点杂色。怕生,我一走近它就飞快的跑了。”没错,当初它也是这样的。大家脸上都有点意动,毕竟怀远山上有白狐的传说由来已久。 
  “袅袅姑娘,你是昨天半夜上山的吗?”我疑惑的问她。 
  “是啊,昨晚一时睡不着,就上山走了走。” 
  “你如果要上山,应该给我讲一下的,也好派人保护。你一个女孩子,出了事我要怎么向你师傅交代。晚上走山路,很危险。”我缓缓的说。开玩笑,我家后院,你招呼不打一声就瞒过守卫窜上去了。 
  “至于你说看到的狐狸,恐怕是晚上太黑,看走眼了。因为听说过白狐的传说,所以想当然的就把看到的白色小动物当成是白狐了。其实,山上白狐没有,白猫倒是有好多只。回头我领大家上山去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岂敢劳烦卓夫人。”众人纷纷摆手,还是不要得罪这位怀远女主为妙,听说袅袅姑娘对卓庄主…… 
  “可能真是我先入为主,弄错了。”袅袅抱歉的笑笑。 
  “袅袅姑娘,令师身体怎么样了?” 
  “有劳卓夫人关心,云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今教中正是用人之际,就此拜别。”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好强留。不过,聂长老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吃过饭,我让马车送你。”
  “原来掩月楼的花魁竟是玉玲珑的徒弟。”旁边开始窃窃私语。 
  “诸位来到怀远,就都是怀远的客人,莫要伤了和气。”要打架下山去,打死了都不关我的事。
  “卓夫人,承蒙款待,在下也要回山复命了。” 
  “贺少侠也这么急?” 
  “是啊,除魔卫道,刻不容缓,有劳夫人向庄主说一声了。” 
  “那好,小雷,送贺少侠下山。”以后,我再不干这种淘神费力的事了,怀远山庄还是清清静静的好。 
  这件事情唯一的收获就是以后许伯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都没再说我不像女主人了。苍哥倒是从头到尾随便我怎么样的态度。 
  到了晚上,客人大都离去了。我把小蕖叫上,准备上山探个究竟。知道她们都深藏不露,我的胆子大多了。以前每每瞻前顾后的,真是浪费人力资源。 
  拿上灯笼,换了身不太显眼的衣服,推开门。“苍哥,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平常不到子时都看不到人的。 
  “今天许伯来告诉我,说你越来越有当家主母之风了。他本来以为你会当场就和人一起上山的。”他的眸子里浮出笑意,“不过,我知道你最多等到现在。” 
  “那么,你是要陪我去?”小心翼翼的问。 
  “是。千万别让许伯发现。” 
  “好。”苍哥,我,小蕖,外加……除了新婚夫妇,孕妇,孕夫,守夜的以及许伯,王妈都加上了。 
  偷偷摸摸爬上山,夜景十分迷人。半山的怀远山庄,山下的户户农舍,都已是点点星火。外人绝想不到怀远现在正唱空城计。我知道苍哥这么做必有他的用意,懒得问那么多,一心一意找小白狐最重要。 
  “那边,那边。”小蕖首先发现目标。轻轻移步过去,是条白巾,闪我。
  夜半,怀远众人仍在山顶翻着草皮,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寻宝呢。 
  太过分了,跑出来给袅袅看,就是不让你的邻居找到。我宣布放弃,众人都一付解脱的模样:捶腰的捶腰,揉背的揉背,打呵欠的打呵欠。 
  半山腰突然一道火光冲天,怎么了?其实我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不过没想到这么激烈。
  抬眼去看苍哥,他一直靠坐在岩石上。“不找了?那好,下山。”  
  大队人马晃下了山,大门口苏篱与楚烈并肩而立。“这两个家伙干嘛?”我心头嘀咕。
  苏篱跨前一步,“幸不辱命,来人已全部擒下。” 
  望望他身后空空如也的庄子,“人呢?” 
  “夫人是问敌人,还是小莲她们?”苏篱含笑问我。 
  “都有。” 
  “庄子里的人在前厅,敌人还在星河弄的机关里。” 
  星河?这名字听过。不过,“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庄里有机关呢?” 
  “我也一直很奇怪,除了在这里成长的人。你是第一个在庄里来去自如的。星河还特意跟着你在庄里转过几圈,还是不得其解。不过,这可能与你走路只走正中的大路,对身边事物统统视若无睹有关。大凡机关,总有诱敌之设计,你看都不看,只走中间一条路,当然不会落进陷阱了。”苍哥笑着告诉我。 
  其实我从来记不住路,所以只走最宽的那条。所以,当初喝醉了才迷迷糊糊跟着大道走到了苍月阁,那条路最宽。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望望他们。 
  “进去说。”苍哥拥着我当先而入。在正堂坐下,楚烈清清嗓子,“你要发言?”我瞅瞅他。
  “不是,肖月你说。” 
  “当初,夫人遭玉玲珑算计,庄主十分震怒,将怀远上上下下整肃了一番。外人更是无法渗透进来,这次楚头的婚事办得比较热闹,很多人趁机混了进来,庄主料到今晚必定有人来犯,所以让苏总管,不,是苏先生坐镇,计擒来人。”原来是我搞出来的事,不过也说的太言简意赅了。“计擒”这两个字实在无法满足我。望望苏篱,示意他说清楚点。 
  “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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