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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买卖关系by红月(攻只对受是攻,受装成mb骗了攻 中间有lj 结局h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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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看了他一眼,我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原来我只是沈默想摆脱关雅的一个契机,难怪昨晚他会让我留宿。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帮兄弟忙是应该的。” 
随即穿上了外套招摇地从关雅前走过。 
冷冷的,一把小刀从颈边擦过,深深没入了门板。 
“小心点。”关雅一副肃杀神情地看著我,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关雅!你干什麽?!”沈默对於他充满敌意的行为看不下去了,忙上前呵斥著。他了解关雅,怕关雅真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关雅却没有如平时那样回嘴反驳。反而只是定定地瞧著我。就像要看穿我的骨头似的。 
心虚地别开视线,我加快了步子离开。 

经过欧阳雪沈睡的房间时,我探头看了一眼。只见屋内已经没了他的踪影。微风透过洞开的窗子吹拂著薄薄的窗帘,那条由床单结成的绳子泄露了他离开的途径。 

也好,走了也好。 
我心中默念著。可胸口就像被人挖了洞,觉得阵阵凉风正从那缺口飕飕地吹过。 

他走得彻底,只留下句他恨我,随後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似乎宣告著和我再无瓜葛。 
闭上眼,脑海中就映出他那时绝然的神情。 
也许以後我们再无相见的机会了。 
关上了门,我居然笑了。 

没有目的地,没有想做的事情,时间和空间对我都失去了意义。 
悠闲地漫步在商业街区,和那些赶著上班的匆忙脚步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十分突兀。以至於有人用不赞同的眼光打量著我。他们一定以为我是无业游民吧?不过事实也和这个相差不远了。 
看到便利店,进去买了杯廉价的速溶咖啡。我坐在街道的栏杆上独自饮著。 
褐色的液体充满了我空虚的胃,这感觉并不好。 
记得沈默说过空腹喝咖啡对肠胃有害。可是现在身旁没有唠叨的人,我爱怎麽样谁也管不著。 

现在以是七月,十点的阳光就开始有些灼人了。回想初次遇到他已经快要一年了。 
一年啊…… 
想到了以前和那些金主也只维持一年的关系,我苦笑了起来。这算是我的宿命吗? 
只有一年的感情。但这次却是被别人厌倦了…… 
欧阳雪。 
这将是我会记住一辈子的名字以及独属於他的夏天味道。 

喝干了杯中的液体,我跳下栏杆步伐更加懒散。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独自走了一天。 
看了下四周,全然是陌生的场景。 
如果可以,我想说我是迷路了。 
可我并没有想去任何地方,所以我并不是迷路,最多是来到了个新地方。 
摸了下口袋,全部家产只有一十二元整。有些後悔我走得太过匆忙,这下连住旅店的钱也没有。 

不过上天这时发挥了他的仁慈。在我又饿又累的当口,有人从後边叫住了我。 
“你……一夜多少钱?”有些生涩的问话,显然他还是新手。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一路上都有被刻意破坏的路灯呢。 
啧啧,所以说物以类聚。就算是闲逛也会逛到这种场所…… 

不过现在肚子最大。我用了十分之一秒调试到了最职业的神情。媚惑地回眸,却瞧见了最让我深恶痛绝的人脸──白焱斌。 
我敢发誓,我听见那个变态咽口水的声音。 
我踩踩踩,踩死你这个小人。我心底诅咒著。 
原本想上前暴打他一顿。可我那副经过千锤百炼的职业笑容却牢牢定在脸上一时脱不去。 
“……千羽?……”他不确定地问著,双眼反复打量著我的面容。可不一会他就马上摇头否认起来,“不会不会,千羽不会做这个的。” 
我被他的反应一时弄蒙了头,不知如何反应。 
谁知他却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一脸严肃道,“不论你开多少钱我都会出的。今晚你不准再接别人生意。” 
“……”如果我还有一点点自尊,我应该一把打烂他的嘴脸。 
可我终究是个实用主义者,早把自尊换成了银子。 
所以我含笑点头,压低了嗓音说道,“我呢,只卖五百。不过老板能不能请我吃顿饭呢?” 
“没问题,你爱吃什麽吃什麽。”他听到我的答复後眼睛都亮了起来,好似他捡了什麽天大的便宜。 
不过这对我也没什麽坏处。我最喜欢怨大头了。 
挑眼看了下四周。我指向了不远处的酒店。 
“就那里吧。干脆包个房间。” 




PS:各位看倌不会忘记白焱斌是何许人了吧?就是在千羽在一个小城市避风头时把千羽OOXXOO的那个BT~~~让偶们一起B4他吧~||| 


19 
看著眼前摆满了因我故意刁难而点的各种昂贵菜色,我忽然失了胃口。 
手拿著筷子无聊地戳著碗中的鱼翅。直到把那碗价值六百六十六元的鱼翅戳得面目全非,我才悻悻然地丢下了筷子。无趣地晃著盛著高级红酒的酒杯。 
“你叫什麽名字?”他有些局促地开口,十分紧张的样子。 
白痴,我丢了他个白眼径自喝了口酒。 
甘甜的味道,舒爽的口感,让人回味的果香,果然是好酒。 

“我……叫白焱斌……刚到这里讨生活的。”他被我迷离的眼神瞧得不好意思,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哟,白老板出手这麽阔绰,怎麽能说是讨生活呢?要说讨生活啊……那就是说我这种人了。”我无心地应著,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嘿嘿……”他无语地干笑了几声。 
想不到他还是个内向的人。 
我暗自好笑。忽然升起了玩弄他的兴致。 
放下酒杯,我挪到了他的身边。察觉到他的紧张,我干脆招摇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也顺势攀上了他的颈项。 
把嘴凑近了他的耳边,我暧昧地朝里吹著气,还不时伸出舌头挑逗著。 
他的身行猛然一僵,连忙慌乱地推开了我。 
强大的冲击力让我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 

“白老板不喜欢麽?那我可就为难了。”我支头笑著,欣赏著他尴尬的模样。 
“……你……你不要爬到我身上。”他像是躲病菌似地逃开很远,警惕地注意著我的举动。好似我会吃了他。 
嘿嘿,真有意思。 
我笑地更媚了。侧头思索了会,故意刁难著,“原来白老板喜欢这套啊?怎麽不早说呢?” 
把手探向了衣扣,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一一解开。 
在我要解开皮带时,他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制止我的行动。 
“白老板想自己来?”我挑眉,引著他的手缓缓朝下探去。 
“你松手!我又不是要和你上床!”他慌乱的喊声,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在我分神的刹那,他已经甩开我的手,捡起了我褪去的衬衫。 
“穿上。” 
“哎?那老板想玩什麽?SM可要翻倍哦。”我披上了衣服,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不愧是高级的套房,床垫很软。 
“……只聊天行麽?” 
“哈哈,白老板的笑话真有趣。如果聊天何必来这里呢?要做就快点,我累了。”无视於他眼中透露的异样情感,我仰头夸张地笑了起来,随後大方地躺倒在舒适的床上。 

“啧,亏你们长这麽像呢。性子却差这麽多。”他撇了撇嘴,十分失望地看著躺倒在床上的我。 
他……以为我是谁?那种神情算是什麽意思? 
“算了算了。就算只是长得像也好……”他低喃著压了上来,让我有些呼吸困难。 
他的吻就像是在掠夺,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我试图推开他,但也是无济於事。他就像是疯了一般地侵占著我的身体。 
久违的疼痛冲击著我的感官,终於被逼出了泪来。 
“千羽……千羽……”高潮时他忘情地喊著。他的眼神温柔,如同看著心爱的恋人。 
可笑。我竟然做了自己的替身。 
但已经疲惫不堪的我竟连扯动嘴角都做不到。 

我累了。真的很累。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切能从头来过。 
可现实就是这样,从哪里来的小兵还是要回到哪去。想要轻松地过活,还是维持熟悉的原状为好。 
童千羽,你根本不配去爱人。做皮肉生意的你连自己都不爱,还谈什麽爱人?简直笑话。 
只会逃避的笨蛋!大白痴!滚回到阴沟里去吧! 

“你真的和一个我认识的人很像。”充满情欲气味的房间里,躺在身边的男人眯眼回忆著。 
这情景就像是部三流电影。主人公在做完爱後边抽烟边说段没营养的对白。 
“那人叫千羽吧?你刚才喊的那个名字。”为了配合一下他,我用了下剧本里的标准问答。 
想不到他很MAN的脸上刹那爬满了红潮。 
“呵呵,你暗恋他啊。”我笑著,这是出於多年的本能。肮脏的身体柔媚地躺在男人身边,可神却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了。 
所以在我还没回神时,我就把自己包给这个让我痛恨的男人了。可恶的职业操守(对著客人要保持微笑,客人说什麽都要装作了解地点头)。 

“喂,你叫什麽?以後称呼起来方便点。”他对我的态度不似先前那麽紧张,倒显得慵懒起来。 
“你可以叫我千羽啊。”我正穿著衣服,听到他如此一问便半真半假地应道。 
“千羽这个名字你不配。除了这个,你叫什麽都好。”他瞪了我一眼,露出少有的严肃神色。 
“那叫我小彤好了,红彤彤的彤。” 
“小彤?”他抬眼打量著我,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著。 
“好吧,就叫你小彤。”他上前帮我拉了拉褶皱的衣领,在我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至少小彤是属於我的。” 
他这麽说著,脸上浮出朦胧的笑意。 
我知道他正通过我搜寻著“千羽”这个影子,一个快要消失的影子…… 


20 
“干什麽啊……呵……像见到鬼一样……”抹了下嘴角残留的血迹,我面色苍白地对著破门而入的白炎斌笑著。 
他看到我吐血的情景著实吓了一跳,脸色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他瞪大眼看著被染成暗红的雪白墙砖,好一会後才把视线定在了我的身上。 
“不好意思,胃病又犯了……等会我帮你打扫干净。”打开了水龙头,我自顾自地清洗著。可头却越来越沈,眼前的光亮正被黑暗点点地吞噬。咬紧了牙,我努力保持站立的姿势。心底某种本能告诉我现在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怕是,怕是…… 
“……说什麽蠢话,等我拿衣服,我陪你去看医生。”他缓了缓神,立即向卧室跑去。 
我用毛巾抹了抹弄脏的脸後也跟著出了浴室。那时白炎斌已经开了门在门口等我了。 
艰难地挪动著步子,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看起来这麽遥远。 
头好晕……那个白炎斌在那里鬼叫什麽?我不是已经走到门口了麽? 
恩?他在说什麽?好吵,听不见…… 
觉得脚下一软,我跌入了一片黑暗之海。 

朦胧中我听见杂乱的脚步,还有那浓浓的药水味。 
白炎斌不知道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喊著什麽,也不知道他穷紧张个什麽劲。 
然後就又是一片黑暗。 
在黑暗里,过去的人和事都如同录象一样回放著。听说这是人临死前都会经历的过程。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人脸。 
我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爸爸,他正笑眯眯地看著我,手里还拿著我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一架模型直升飞机。我至今都能清楚地描绘出飞机的每一个部件,还有那耀眼的红色机身折射出的闪亮光芒。 
天空是蔚蓝的,还飘著一抹淡淡的云。风夹带著初夏的味道迎面扑来,我开心地笑出了声。然後爸爸抱起我在空中转了几圈,感觉就像飞一样。这时我的妈妈走了过来,带著她迷人的微笑。这副画面我记得,那是在我六岁的时候。记忆中这是最後一次这麽愉快地度过我的生日。 
正当我这麽想著时,妈妈渐渐不笑了。她的眼光不再温柔,甚至我可以从那里看出对我的怨恨。我不明白她为什麽要恨我,为什麽要骂我,为什麽要打我虐待我。我会害怕地大哭。听见我的哭声,她才会恢复一些理智,连忙扬起一丝笑容上前安慰我。可我还是继续哭。因为那个笑容是扭曲的。不再甜美反而是恐怖。所以那段日子我总是在哭。 
後来我慢慢长大,比我那娇小的母亲高了一个头。於是我不再害怕她。第一次我动手打了她。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惊讶。而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掉头就跑。 
跑到全身虚脱,我才意识到我没有带一分钱出来。真是一次最糟糕的离家出走。我这麽对自己说。可既然出来了,我再也不想回去。 
於是我找到了一家包食宿的餐厅打工。每天工作十二小时,工作十天才有一天休息。虽然累地沾到枕头就睡著,可我还是咬牙忍著。但万万想不到这是间黑店,克扣了我三个月的薪水後餐厅的老板突然消失不见了。我也只能混在一堆上门要债的债主间咬牙切齿。 
再後来,我像流浪汗一样在街上游荡了两天後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人──火流云。在街头,他发现了我。随後跟踪了我几条街。我正想开骂时他却率先开口了。不知怎麽形容,总之他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情舒畅。 
你病了,而且脚也扭到了。他的眼神充满了我一直寻求的温暖。 
啧,如果要给我钱就给多点。我现在很饿啊。我调开了视线,伸出了脏忽忽的手掌。准备接受他的恩惠。 
可下一刻,手中接触的不是冰冷的硬币,而是他微热的掌心。 
我家还有些粥,我热了再给你吃。他笑了,很干净,很漂亮。 
於是我就跟他走了。我不怕他会把我怎麽样。现在的我一无所有。拐我?还不如去拐条哈巴狗。 
莫名其妙地在他家住下。他甚至还为我办了入学手续。 
为什麽?我很疑惑地看著他。 
……我也不清楚为什麽会对你好,只是觉得应该照顾你。怎麽说呢?我们两应该是有缘分吧。我很想看你的笑脸。真心的笑脸。觉得看著就很幸福。你懂麽? 
他撩开了我遮住眼睛的刘海,是少见的认真神情。 
哈,那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糟糕哦~我是男生,你是男人。我如同被烧著似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想轻松地开口,可话音却透出惊慌的颤抖。 
他也惊觉自己的失言,慌张地跟著我站起,又重重地坐下。 
你就当什麽也没听见。他垂下了头,轻声低喃著。 
之後我们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冷战。半个月後的一个夜里,我猛然闯入他的房间。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我毫不犹豫地脱光了所有的衣物,随後窝进了他的被窝里。 
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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