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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喜相逢之替身情 by 米洛 (虐心+中韩+he)-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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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一想到食物,就有种近乎于恶心的胀气感。 
“楼下冰箱里有嫩南瓜粥,喝点酒后你就会想吃东西了。”朴元锡看着他说,“你起得来吗?” 
“哎?” 
“想不想看星星?”朴元锡说着把香槟酒和酒杯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星星?” 
“暖气开得很足,在地毯上会比在被窝里舒服。” 
“哦……”韩飞应着,然后看到朴元锡朝他走来。 
身上的被褥被撩开了,朴元锡弯腰轻松地抱起他,把他放到床尾初的地毯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伸手拿过前面的香槟酒瓶。 
两人都倚靠在床沿上,韩飞一抬头,就看见满天的繁星,在高高的,黛色的夜幕上,像剔透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汉城浑浊的空气下是看不到如比美景的,韩飞惊愕地微张着嘴,那漂亮的银河映在他黑色的眼瞳里。 
“给你。”利落地打开香槟酒瓶后,朴元锡倒了半杯给韩飞。 
“谢谢。”韩飞双手接了过来,他看着朴元锡支起膝盖,拿着酒杯的手臂搁在上面。 
不好意思再这样灼灼地注视着朴元锡的侧脸,韩飞低头啜饮着手里的香槟,凉爽的味道。 
顷刻的沉默之后,朴元锡放下手里已经变空的酒杯,决定了什么似的开口── 
“我刚才没有叫你的名字。” 
“哎?”韩飞倏然抬头,朴元锡的脸正仰望着天空。 
“我……不会爱上除了荷风以外的人。”冷静而坦白的话语。 
胸口,被勒紧了似的无法呼吸,汲起的心痛使韩飞轻轻地颤抖。 
“哦……”从那被揪紧的心脏开始,身体似乎要破裂开来,韩飞蠕动着嘴唇,他没有哭,眼泪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哀痛了。 
韩飞慢慢地屈起双膝,那无处可以宣泄的酸涩和痛苦,将他拖入孤独的几乎要崩溃的深渊之中。 


第九章 
朴元锡的心里,有一道很厚很高的围墙,韩飞知道,但他没有想到,切身地体验到那种被拒之门外的感觉时,会是那样的痛苦! 
胸口扎着一根又一根锐利的针,寂寞、孤独、是那样寒冷地渗入皮肤,韩飞变得自暴自弃,他一动不动,思绪却很紊乱。 
“我……” 
在这种不安稳的情绪下,韩飞拼命压制在心底的秘密,像沸腾起来的水一样激烈翻腾。 
──就让他彻底地讨厌我吧! 
韩飞紧紧地揪住睡衣衣襟! 
“我……”韩飞的声音颤抖着,“是我……杀了我爸爸。” 
“什么?”朴元锡转头,像没听清似的反问。 
韩飞痛苦地闭上眼睛,心纠结着。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我很害怕!”那醉气熏天的谩骂声似乎在耳边回响,韩飞拼命地捂着耳朵,“他拿凳子砸我,我就逃,夺门而出往楼上跑,但是……” 
“这次他却追上来了,我真的很怕,他一级一级地靠近我,根本就丧失理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后来发生的事情根本就记不清了,他突然滚下楼梯,也许是我推的,也许是他自己失足,他一连滚了两层,我哆嗦着扶着楼梯走下去,他在……呻吟。” 
“他不可能再打我了,我明知道这点却无法走过去,我瘫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怔怔地、悚然地看着他。” 
“他求救的声音越来越轻……后来……胸脯的起伏也慢下来了,再后来……我才清醒,猛拍着邻居的门,喊叫着救护车,可是……已经迟了。” 
泪如泉涌,韩飞激动地喊着,“是我!都是我杀了他!我现在才明自他的痛苦,失去所爱的人,而且是那种无法挽回的永远消逝,他的心一定像是被抽空了,我不该这样恨他的,我真的很懊悔……” 
韩飞泣不成声,爱上一个人之后,他才体会到父亲的绝望,而现在,他也在经历这样的毁灭,朴元锡一定很震惊吧?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心是如此黑暗。 
朴元锡目不转睛地看着韩飞,他确实惊愕,不过那不是讨厌,而是发自肺腑的同情。 
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痛楚,难怪他的眼神像冰一样冷漠,那冻结的外表之下,流淌的全是泪水。 
朴元锡想安慰韩飞,可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叹息着,朴元锡揉搓着韩飞抽泣的头,把嘴唇贴到他的头发上面,用胳膊抱住他。 
──有时候肢体语言要胜过任何声音。 
他没有被讨厌!韩飞明白了朴元锡心中所想,霎那间,他抓着朴元锡的睡衣,很大声──几乎是号啕大哭着…… 
这样的哭泣……是很久以前,他就想做的。 
天空……泛着鱼肚白,星星的颜色变得淡了,在朴元锡怀里,冷静下来的韩飞,望着眼前那银装素裹的滑雪坡道和远处深绿的松树群,他深呼吸着,这么美丽的风景,他怎么现在才注意到? 
朴元锡抱着他肩膀和腰的手,既不用力也不松解,他耳畔是朴元锡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起过的四弟?”朴元锡突然说道,语气似经心情冷静地酝酿过。 
“记得。”韩飞应道,“你说他没有继承金佚组。” 
朴元锡停顿了一瞬,“他就是荷风。” 
“哎?!”韩飞吃惊地脱口而出,“什么!?” 
“我们是户籍上的兄弟,并没有血缘关系。”朴元锡一点也不意外韩飞的反应,缓缓说道,“他爸爸是我们家的保镖,在一次帮派内讧中,替我老爸挡了子弹。” 
“他……死了是吗?”韩飞低语。 
“是,荷风的妈妈是电视剧演员,正当红,她一点都不想要他,荷风就成了孤儿。” 
“守灵结束,入葬的那天,老爸带着大哥、二哥和我,穿着黑西装去墓地,这是我第一次见荷风,他真美──在阴雨里就像一朵小小的蔷薇,我们三个全都愣住了,简直魂不守舍。” 
“只看见老爸朝他走过去,然后在他面前跪下──” 
“你好,我叫朴志宗,你的父亲就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我很感激,亦很内疚,可以的话,请让我补偿你,做你的养父吧。” 
“老爸铿锵有力的话,跪下的高大的背影,像楔子一样钉进我们心里,这个男孩很重要,我们就算舍命也要保护他,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兄弟之间就争夺起荷风了。” 
“但是……五年前我们知道了一个秘密,因为已经深深爱上荷风,那个秘密沉重到我们都肩负不住,荷风高中毕业时,志愿是当警察,老爸同意了,二哥在那个时候毅然去了美国留学,我也常常不回家,就是怕那个秘密被他揭穿的一天。” 
“只有大哥没有逃避,我实在无法想象,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荷风,我长时间不回家的时候,就在暗地里保护荷风,他的身份太危险了,一边是金佚组的小少 爷,一边又是反黑组的刑警,我要保护他,另一方面又要与他周旋,大哥就更辛苦了,他当上金佚组组长以后,论公事,同荷风真的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了。” 
“可论私人感情……”朴元锡的语气淡淡的,缓缓的,显示出他心中的无奈与失落。 
“他们是恋人。” 
“哎?”韩飞不由惊呼,警察和黑社会老大之间?!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开始的,好像是因为老爸……” 
“嗯?” 
“老爸以为他在养虎为患,当年,荷风爸爸的死实际上是……他为了坐上组长的位子,而设的计谋。” 
韩飞惊讶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爸认定荷风是想报仇才去当警察的,就偷偷地想除掉他,可是大哥不让,表面上和睦的家庭,实际上风云暗涌,大哥与老爸激烈斗争着,为保护荷风大哥亲自守在他身边,后来,老爸认输了,大哥就与他达成了协议。” 
“老爸必须和以前一样把荷风当养子看待,永远不能伤害他,而大哥就答应,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背叛金佚组,也绝不会让荷风这样做。” 
“也就是说,大哥这辈子,在公事上是与荷风彻底杠上了,这件事情我很久以后才知道,荷风更是从不知情,似乎在那段比往常更亲密的日子里,荷风对大哥动了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到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感觉,输给大哥,我心服口服,对荷风,我是惭愧地抬不起头来,我根本就没有保护好他,可是……” 
“我还是好爱好爱他,这种相思,完全停不下来,反而随时间推移与日俱增!” 
“我向他告白,被拒绝了,呵,这是当然的,我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我在道场用暴力压倒他,大哥赶到后制止了我,然后……我与荷风之间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我要么不回家,要么就恶言恶语,我看出他眼睛里的难过……” 
“可我一边陷入自我厌恶中,一边重蹈覆辙,我想我这辈子都会是如此度过了。” 
朴元锡沉吟着说完后,茫然若失的眼睛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 
韩飞没有说话,不论将来如何,就这一刻,能够侍在朴元锡怀里,他就觉得满足了…… 
※※※ 
爱──第一就不该使人受到伤害。 
韩飞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这句话,现在突然在脑海里浮现,他困惑地起眼睛,和朴元锡来到滑雪场,已经快一个月了,早晨,天空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花像小银珠,像柳絮,纷纷扬扬地从像瓦一样的乌云中飘下,滑雪场的游客很兴奋,在雪中喧哗着,韩飞透过卧室落地窗,看那稀疏又洁白的雪帘,缓缓地落在阳台的地板、栏杆、躺椅上,远处,山峦在飘雪中显得更加稳重而沉静。 
韩飞深呼吸着,玻璃因室内外的温差而蒙着淡淡的白露,朴元锡在楼下客厅打着电话。 
听着从下面传上来的模糊的讨论声,韩飞转头,看着那还留有余温的欧式大床。 
他们睡在一起,但没有做爱。 
那天之后,毒瘾还是会发作,朴元锡就会紧紧地搂住他抖个不停的身体,那双有力的臂膀,使韩飞觉得就算身体像被火焰炙烤一般地疼,他也不害怕,一切痛苦都会过去的。 
他咬着衣襟,冷汗淋漓地撑过了最难受的几天,尔后,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饮食和体力也开始恢复。 
朴元锡在他的情况稳定之后,才着手处理“夜色”俱乐部被警察查封后的事,听朴元锡讲电话的语气,一定很棘手,韩飞从报纸也看到,一个高层职员泄露了白金区的部分客人名单,因为他意图勒索那些客人,事后又被警方逮捕。 
明明有很大的压力,经常坐在电话旁边沉思,朴元锡却一次也没有在韩飞面前,表露出不快和烦躁的情绪来。 
今天中午雪停的时候,韩飞接到陈正硕打来的电话,陈正硕听到他忧心忡忡的声音,叫他不用担心,朴元锡会应付得很好。 
“三少爷是个心思谨慎的人,他既然敢‘出卖’夜色,就一定做足了准备。” 
然后,他让韩飞转交了电话。 
同陈正硕谈了有一个小时之久的朴元锡,在半个小时前出了门,韩飞没有其它事可做,在卧室里看滑雪场拍的宣传广告片。 
脑海中突然浮现的一句话,让他没了看电视的心情,喝了一点午餐酒,他裹着羊毛毯站在玻璃门前。 
雪……并没有覆盖住那蜿蜒的山陵,山脚下,延伸到滑雪场的松林,依然苍劲墨绿,韩飞望着在坡道上或俯冲而下,或蹒跚挪步的游客,视线不经意地下移── 
“咦?”在一个游客稀疏,人工湖泊环绕的钓鱼之地,他看见了朴元锡! 
身材修长,穿深咖色长大衣的朴元锡,在雪地上非常显眼,韩飞不由自主地凑近了白蒙蒙的玻璃窗。 
在离朴元锡五步之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穿黑色羽绒夹克的青年,他看着朴元锡,打着手势非常激动地说着什么。 
韩飞很吃惊,因为有些距离他看不清青年的脸,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身体在大脑之前做出反应,韩飞一把拉开阳台淡绿色的玻璃门,毫不犹豫地跑到石雕栏杆前。 
室外的温度低到零下3°C,还刮着从山谷劈下来的劲风,韩飞冻得直打寒噤,可他顾不了再去拿外套了,他双手撑在湿漉漉的刺骨的栏杆上,上半身向前顷出。 
同朴元锡争执的青年,非常俊美,一头浓而亮的黑发,肤色白净,五官细致,就算是远远地一瞥,也会使人怦然心跳。 
这么美的男人韩飞是第一次看见,而且他虽然漂亮,却丝毫没有给人纤细,或者弱势的感觉,他冲朴元锡叫嚷的声音甚至可以传到别墅这边。 
这人……难道是荷风? 
韩飞惶然,呼吸一下就乱了,因为荷风是警察。 
青年很激动,侧身站在湖泊边的朴元锡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青年说完,两人的目光似乎在空气中对视了片刻,朴元锡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青年忽然泄了气,从他徒然垮下的肩膀,可以看出他非常沮丧,尔后,青年慢腾腾地转身,打算离开。 
青年才走了几步,朴元锡突然以很快的步伐追上了他,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青年揽进怀里! 
韩飞的身体就像被锤子猛击了一下,他撑在石雕栏杆上的手,瑟瑟颤抖着。 
朴元锡紧紧地抱着青年,像那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东西!他今生都不会放手!这意料之外的冲击,使青年踉跄了一步。 
朴元锡急切地说了什么,脸埋到青年的肩膀上。 
韩飞以为青年会生气地甩开朴元锡,结果并不是,他静静地看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那表情,是痛心而无奈的。 
青年呢喃了什么,然后抬手轻轻地拉开了朴元锡。 
就算韩飞听不见,也可以猜到,那声低语,是“对不起……。” 
青年毅然离开了,留下朴元锡一个人,世界仿佛一下子空了,朴元锡仰头望着天空的动作,让韩飞的心像拧起来般痛。 
他在哭吗?韩飞凝望着朴元锡,眼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如果有,那他会陪他一起哭,如果没有,那他的泪水就是为朴元锡流的。 
──因为他深切地体会到了朴元锡的痛苦。 
爱就像一把刀,它不仅伤心,还让身体疼痛! 
整整一天一夜,朴元锡都没有回到别墅,韩飞真的很担心,他吃不下,睡不着,缩在楼下客厅的长沙发里,干涩发红的眼睛期盼地盯着大门。 
万一……有什么意外?他绞缠着十指,脑海中掠过无数可怕的场景,雪地飚车是很危险的,在这天寒地冻的山林里迷路也是很恐怖的,如果朴元锡喝醉了,就那样倒在公路上睡着了…… 
韩飞畏惧地想着,同时又在安慰自己,朴元锡不会有事的,他机警、体力好,比自己要厉害多了…… 
“叮咚!”门铃声突然地打破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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