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情妇-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让,自己要的东西,还得等别人吃剩后施舍给你?」
真是……不讨人喜欢的性格。柳轻恨恨的看他不客气的把最后一块羊小排吃个干净。
「你在家里一定是独生子。」她没好气的道。
「事实上,我有一大家子的亲人,堂兄弟姊妹更是多得让人心烦。」他慢条斯理的吃着。「家庭教育告诉我们,自己要的东西就要靠自己争取,不是靠人让的。」
「这是什么家庭教育!居然教出这么不知仁义礼让的男人。」她嘀咕几声。
见她吃不到羊小排,气唬唬的又拿了第四份甜点,他开口了,「妳吃那么多甜点,就吃不下大餐了。」
她笑咪咪的。「对我而言,甜点就是大餐。」
他挑眉。「妳不吃前菜,就直接吃大餐了?」
「我只吃我喜欢吃的东西。」
「我习惯将我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才吃。」
呃!她被蛋糕噎了一下,只见他拿餐巾纸拭嘴角,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她成了他最后要享用的大餐,顿时,她没了胃口。
最终要面对的是躲也躲不了,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她只能看着他的动静。
在卧房里,他松掉了领带,衬衫钮扣也解开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
她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
看他的动作,才知道他准备进浴室。
他回头问:「一起洗吗?」
「不用了,我不习惯。」
他耸肩,无可无不可的进了浴室。
她该做什么?胡乱的想着,最后,她爬上了大床,选择背对浴室的那一面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接着听到他在房间内走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身后感到他男性的气息。
他的手探了过来,要扳过她的脸。
心里的抗拒,让她固执的不肯转过头去,这动作不知有没有惹火他,只见他的手转为轻柔,轻抚她的脸庞,低哑的声音近在耳旁。
「怎么了?」
她叹息。「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闻言,他勒紧了她的腰,紧紧的住后贴着他的胸膛,四肢也同她交缠,将她困在胸怀里。
「妳迟早得习惯的。」话听来平淡,但显出说话音的意志。
她错了,这个男人没有什么怜惜之心,他矢志要得到的东西,你反抗他,只会得到更强烈的掠夺。
他慢条斯理的亲吻她,温吞而不急躁,像有用不完的时间去尝够她,他的吻混着酒味和烟味向她袭来,他慢慢的诱哄她,让她习惯他、接受他、迎合他。
这个男人是个调情高手,他习惯情欲,控制情欲,并且享受情欲,在他面前,她稚嫩的可怜。
随着他的动作越趋火热,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浑身如秋叶轻颤。
看来,今晚她真是躲不过了。
「翟……翟律……」她忍着轻颤,感觉他的唇正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他的吻像引火线,引得她炽烈燃烧。
「嗯?」
她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正罩着她的胸部揉捏,眼睛翳着一层欲望,修长的身躯火热的贴着她,传来的热力烧灼她。
「我……我那个来了。」她硬着头皮说。
他的身体有一秒钟的僵硬,而后慢慢的抬头,黑眸死死的攫住她。「距离妳上次的经期已经隔了一个多礼拜了。」
「我的生理周期异于常人。」她的声音在他威胁的眸光下,只能越来越小。
「我很害怕。」她简单的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方法,一个绝望的女人只能这样保护自己。」
「嗯哼!我怎么知道妳这次说的足不是事实。」
「我没那个胆子再骗你一次。」她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姿态摆得低一点、再低一点。「拜托,求求你。」
「我似乎没有必要去理会妳的意愿。」
「当然,只是,那过程和结果会让你觉得更愉快一点。」
她的委曲求全和无可奈何,令他怒气稍稍消了一些。
他放开了她,而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看见他的眼里燃着一些东西,炽烈又愤怒,她想跑,但只能可怜的被他困在怀里。原来,风暴才刚要开始。
他开始亲吻她,不同于刚刚的炽烈,直接挑起她直接的情欲。他刻意的、诱惑的抚遍她,一次又一次,在她难忍的扭动娇吟时,他又停止了煽情动作,好不容易,等到身体的骚动停止,她昏昏沉沉的要入睡时,他又故技重施。
几次下来,她已经疲惫不堪,而他用更强烈的欲望来唤醒她,让她清醒的感号到每一分欲望。
原来,激情可以折磨人,而欲望不被满足,可以逼疯一个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还不做?让这一切结束好了。」她咬牙切齿。
「很难受?」他的手固定住她的臀,火热的欲望自背后顶着她,低哑的嗓音存她耳边响起。「妳可以撒娇,可以任性,但是,不要欺骗,我对骗我的人一向缺乏善心。」
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她抓紧了床单,恨恨的想象它是他的脖子,她会把它像拧麻花一样的扭断。
他低低的笑了,更助燃了她的火气。「生气了?妳真是个小火山,这么容易就被撩拨。」
凌晨四点了,被他用欲望折磨了一晚上,她已疲惫不堪,而他居然还很没天良的神采奕奕。
她豁出去了,反身扑向他,双手勾住他的颈项,狠狠的吻他,没耐心学他的从容不迫,她激烈狂暴,贴着他的身体,报复他对她所做的。
他重重粗喘,一晚的冷静自制已经消失,全然失控,迷失在这个激情里。
他有些昏乱,有些神迷。「妳真是不可思议。」
该死的,他要的都拿去吧!不过就是上床,不过就是做爱,那是迟早会发生的事,该发生的就发生吧!
去他的翟律,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他身上的汗和她的交融着,汗水、粗喘声在这夜里是催情的春药。
他离开她的唇,抓下她紧搂着他的手,平静自制的面具有了裂痕。「睡吧!我不会再碰妳了。」
她的眸里还燃着愤怒,恨恨的烧着:
他低笑着,拂开她汗湿的发。「今晚的时问不对,妳的身体受不了,睡吧!」
这是他一时的好心?还是另一种惩罚?被折磨了一夜,她累得再没有举起一根手指的力气。
他的手安抚的拍着她,而他的碰触引来她浑身轻颤,他有些好笑的说:「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睡吧!」
她勉强撑起眼皮看他,但他朦朦胧胧的,令她看不清。「你走开,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
他懒洋洋的。「乖,妳迟早会习惯的,只习惯我一个人。」
她眨了眨眼。「我讨厌你。」
讲完后,她皱起了眉,诧异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从喉咙发出个声响,介于好笑和有趣之问,他纵容的道:「说讨厌与恨我的人,和说爱我的人一样多。」
他把她看成一个不懂事又任性的小女生,说着撒娇孩子气的话吧!
她微恼,伸手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胸膛,模糊的听到他的闷痛声,她才消气,甘心的闭上眼睡着了。
这个女人--
忍着痛,他揉了揉胸口,看着她的睡脸,唇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他怔忡了几秒,为她把长发拢好,静静的躺在她身边,却没有一丝的睡意。
奇怪,他竟有着好笑又好气的情绪,还有一丝丝的怜惜,这感觉猝然来访,几乎让他心惊。
柳轻,初识第一眼,就令他惊艳,下定决心将她掳获,而她给他的感觉越趋复杂,她到底还有多少的惊奇?
******
日子又在平静中滑过了一个星期。
白天,她除了认真在服饰店工作外,她每天购物、美容、吃得好、睡得好,而他似乎十分忙碌,整整一周,都不见他的身影。
她尽情的享受这一切,手上无上限的信用卡被她拿来刷刷刷,她付出劳力、美色和智能,有权享受这一切,比起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她怎么花他的钱都不为过。
再这样下去,他会过劳死,而她肯定会长命百岁。
今天,她提早在六点钟回家,已经计画好要享受美食和泡澡了。
铃~~手机铃声响起。
「今晚有一场宴会,给妳半小时,我去接妳,可以吗?」翟律独断独行,根本不容人拒绝。
她的工作就是确保能随时随地的出现,任君差遣,哪容得了她说不可以?她在心里把他骂个千遍,懊恼自己太早回家了。
「就算你只给我三分钟,我也会说可以。」
她的嗓音太美太甜,一时竟让人分不出她说的是不是讽刺。
「我不希望别人以为我们在吵架。」他慢吞吞的说。
她学他慢慢的挑起了眉,才多久,她竟也有这表情!「你的意思是要热情一点?」
「对。」他点头。「非常热情。」
「好。」她有些咬牙切齿。「我保证让你满意。」
半个小时后,她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看了她的穿著,他的脸色微变,再确认不过一件事--她是故意的,百分之一百是故意的。
一直以为神秘优雅的黑色很适合她,现在才发现她竟是一团肆意燃烧的火,轻扬的纱裙,像张扬的火舌,红滟滟的唇轻轻扬起时,男人已经沦为她的俘虏;她的背部全裸至臀部,露出一整片引人逦思的美背,裙开高衩,若隐若现间露出凝脂白玉般的美腿;高高挽起的发髻,强调了她优美修长的颈项,半露的胸脯是一片凝脂,还露出平坦的小腹,全身上下遮蔽住的肌肤远不及所裸露的。
眼见他的脸倏地阴沉下来,她却笑的更开心了。
她轻偎着他,柔软的胸脯抵着他的手臂时,他的浓眉微皱,「妳没有穿胸罩?」
她笑得有一丝狐媚,不甚在意。「穿这种衣服哪有人穿胸罩的。」
略瞄一眼,过低的领口展现诱人的乳沟,衣服又紧紧的贴着她饱满的陶脯,随着她的移动而轻轻晃动。
他闷哼一声,而她假装听不到。
一到宴会现场,她的出现引来的反应是惊人的。
平常,她微笑时已经是一个麻烦了,身着这服装,更让她成了斗牛场上的那块红布,男人则成了场上蓄势待发的公牛了。
她热情,她确实热情,她彻底执行这一句话,浑身像蓄满能量的高压电,所经之处,空气中都有电流劈哩啪啦作响。
她把自己当成苏丹的女奴了,水蛇似的腰把他当成钢管似的上下滑动。
她的毫无顾忌让在场的女人都红了脸,而男人则看直了眼。
她根本是存心报复,她豁出去了,迟早有一天,她的冲动和火爆会害死她,但是,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探戈的音乐响起,激情诱惑的节奏里,一对对男女激狂起舞,一身火红的她是舞池中央最耀眼的皇后。她高扯裙襬,她的眼睛在说话,嘴角在说话,曼妙的胴体扭动着,整个人就像一首诱人的歌。
热烈激情,酣畅轻快,旋转、回身、跺步,她演绎了探戈舞的狂野奔放,一曲舞毕,全场爆出如雷的掌声。
很好,她成了一块肥肉,四周全是环伺的饿狼。
她刚从舞池下来,与翟律同坐时,又有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前来邀舞。「小姐,我可以和妳共舞一曲吗?」
柳轻颉首微笑。「我很乐意。」
「她这首曲子是我的。」身旁的翟律强硬拒绝,并拉住她的手腕。
看出翟律眼底的不悦,男子仍硬着头皮再说:「呃……那我只好预约下一首曲子了。」
「她今晚都是我的。」翟律的嘴角缓缓咧起,像个嗜血的屠夫。
眼见那男子沮丧的离开,柳轻叹气了。「你吓到他了。」
微不可闻的闷哼声响起,「这么禁不起吓的小男孩该在家里抱着妈妈哭。」
他这话听来真是尖酸又难听,她微抿着唇,转过头不想搭理他。
她又敏锐的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只见一个男人正斜倚着吧台,定定的看着她。
这男人给她一种异样的熟悉感,他出色挺拔,一身黑衣衬得他英风飒爽;他俊逸潇洒,却又有一种神秘的深沉,居然有人能揉和这两种气质,却不显突兀,真是奇特。
他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令她有种要被那黑暗吞没的感觉。
在她注意那男人时,一道目光凌厉的直射过来,她登地坐直了身子,背脊都凉了,那男人带来的奇异感觉瞬间消失一空,她僵硬的转了一个角度,脊椎传来卡卡咯咯的声音。
翟律的眸里深不可测,可怕的是,他的嘴角竟缓缓勾起一抹笑,笑里藏刀形容的就是这种人吧!
没想到,那男人竟然向她走了过来,一身的尊贵,一身的光华,近距离看他,那种熟悉感更强烈,他定定的看她一眼后,转向了翟律?
他微扬酒杯向翟律示意。「想不到你有闲情逸致来参加这场宴会。」
「我来不奇怪,你来才真是奇怪。」
他们两人认识?彼此熟稔又有距离,两个男人礼貌的交谈,社交礼仪完美无缺,但为什么就透出一股子的怪异?
那男人转向柳轻,笑容温暖。「我是翟浩,翟律的堂弟。」
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感是什么了,他和翟律有着神似的五官,和一样漆黑有神的黑眸、一样狂霸的气焰。
两个如此出色又卓尔不凡的男人并立着,谁也不显得失色,翟律威严而冷峻,翟浩比他多点暖意,俊朗且笑意粲然。
他的笑可以迷倒一票女子,那身的光彩令人喝采,这是一个怎样出众的男子。
「小姐芳名?」他伸出手,而她傻傻的也伸出了手,让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
「柳……柳轻。」
「很迷人的名字,和妳的人一样。」他突然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差点痛呼出声时,手又慢慢的松开她。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她,只是别有深意的问翟律,「你从哪里找到她的?」
「她自己跑出来的。」翟律面无表情地答。
「我怎么没有你的好运?」
两人闲聊着,但她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彷佛自己是个战俘,而两个将领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笑谈如何把她生煎活吞。
她机伶伶地打个冷颤,此时,翟律的手搭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