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飞渡by乱旋(兄弟年下 温柔帝王攻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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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飞皱起眉头,这番话虽听起来十分不顺,然而成王说的却是实情,早有礼部官员上过奏折,那时候萧云身体尚未复原,尚有缘故推托,现在却再也推托不得了,他看向萧云,轻声问道:「那么哥哥自己觉得如何呢?」
萧云垂了眼帘,不去看他,轻声道:「叔王所言正是,臣住在宫中,到底有违礼制,请陛下准了罢。」他语声轻淡,话气却没什么犹豫,箫飞心里一阵失望,咬了咬唇,恨不能揪了他问他,为何如此冷淡,碍着成王在此,却只能顺水推舟地道:「那么,就依叔王所奏。
当即颁下圣旨,萧云晋封忠王,御赐宅第一所,月内搬离皇宫,迁往王府。
萧飞心中不快,将酒水一股脑暍了下去,到得后半夜,已经大醉,自己怎么回的宫、成王与萧云何时走的,已经全然不知。被内侍搀上床倒头便睡,睡至夜半,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寝宫内静悄悄的,一盏落地百花灯将室内照得透亮,小太监守在脚踏上打盹。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双足,悄无声息走出门去,却见明月高悬,清风拂面,桂香顺风而至,静夜中突听得隐隐的笛声,他轻手轻脚,循着笛声,来到一间偏殿前。偏殿西窗大开,人坐在窗侧,月辉照了他一身,玉笛横吹,那声音幽幽咽咽,直击人心。
萧飞略通音律,凝神细听,却是一首《水秀》,那是游子回到故国又是高兴又是感伤的心曲,萧飞听那曲子虽然有些淡淡的忧伤,主调却是欢快的。他听了一阵,心里渐渐地惆怅。当年木芙蓉树下的萧云,吹的是一首《绮思》,那是女子与情人相见后,軎悦而略带羞涩的心情,曲子绮丽柔媚。
两度听曲,吹笛的还是那个人,吹的曲子却已经全然不同。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水秀》之曲,感伤里有着欢快的情绪,原来离开皇宫,竟然能令萧云这样快乐?
想到此处,忍不住长叹一声,声音虽轻,萧云却立时觉察,笛声顿时停了下来,呀的一声推开窗,只见月光下,萧飞颀长挺拔的身影默默地立在院中,听了开窗声,也转过睑来,兄弟两隔窗相望,一时都没说话,四下里静悄悄的,风声过处,便是阵阵浓郁的桂香,萧飞站了一阵,突然觉得好生无趣,低着头转身便上,才走了三四步,身后传来脚步声,只听萧云轻声唤道:「七弟。」
萧飞浑身一颤,僵僵地站住脚,听得身后脚步声细碎而缓慢,萧云已经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多谢陛下,放萧云出宫。」
萧飞心微微一沈,终于忍耐不住,转过身冷冷地道:「哥哥,你既然叫我陛下,刚才那一声七弟又算什么?」
萧云一愣,低头道:「一时忘情,陛下恕罪。」
萧飞心里像堵上一大团东西,若不说个痛快,只怕便要憋死,不管不顾地道:「是吗?那么你心里只当我是你的陛下,而非你的七弟了?」他的话里一股委屈不平之意傻子也能听得出。
萧云迟疑了一下道:「虽足兄弟骨肉,却有上下尊卑之分,臣。。。。。。怎么敢越礼?」
萧飞心中的失望与委屈愈来愈烈,像是着了火的油,烧得忘了情,冲口而出道:「是吗?哥哥,我失望得很呢,我若不是皇帝,哥哥只怕看也不会看我一眼吧?」
他尖刻的语气叫萧云不知如何作答,便沈声不语。
萧飞停了一停,看着月光下低头垂手而止的萧云,幽幽地叹了口气:「哥哥,我喜欢你,你知道不知道?不是那种喜欢哥哥的喜欢,我想亲你,想抱你,想保护你,想治好你的病,想看你笑,总之就是只要你好,我怎么样都可以的那种喜欢,你知道不知道?」
萧云站着不动,没说不知道也没说知道,萧飞狠狠闭了闭眼,又再度睁开道:「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哪怕你总是怕我,躲着我,不对我笑,也不和我说话,我能天天看到你,我就比什么都开心,我知道你被坏人害过,我想把那些坏人从你心里赶走,我想跟你说,以后有我在,再也不准什么人来害你,所以我要留你在我身边。虽然我很想抱着你,想亲你,可是我一直不敢,我错过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错,只要你不喜欢的事,我就不做。哥哥,你知不知道?」
萧云仍是呆站着不动,低垂了头,长发一绺绺地披在脸侧,两只手却交错地纠缠在一起。萧飞继续说道:「可是你不理会我,哥哥,是不是无论我怎么样做,你也绝对不会喜欢我?」
萧云这一次,极缓极缓地摇了摇头,动作虽然轻微,却足以让夜色里的萧飞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一阵狂跳,却听萧云道:「可是,我终究是你的哥哥,七弟,不要傻了。」
萧飞猛地道:「不,我不管。」
他冲到萧云跟前,用手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坚决地说道:「哥哥,跟我说,如果我不是你弟弟,你会喜欢我吗?会让我抱你吗?让我亲你,对你好吗?」
月亮光照在萧云的脸上,苍白而无力,只有双眼里眺动着细弱的光芒,星星点点的闪烁着,他突然伸手拉住萧飞的手轻声道:「跟我来。」
萧飞的手那样温暖,萧云的心微微地暖了一下,他牵着弟弟进了屋,屋子里静悄悄的,四下点着灯烛,将房中照得透亮。
萧云一一地关了门窗,将帘幕都下了下来,红烛的光芒映着暗红的帘幕,室内气氛顿时嗳昧不清起来。
萧飞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也许是宿醉未醒,他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萧云走到他面前,双目凝视着他道:「七弟,你好好看看我。」
萧飞茫然地看着他,略有些苍白的脸色,两只黑亮的眼睛,五官只是平常,烛光下看来却偏有说不出的风情,令人难以克制欲念。
萧飞转开眼睛不肯再看他、心跳得已经很厉害了。
萧云轻轻解开了衣裳,映入眼帘便是雪光一般的一片白,萧飞屏着气睁大眼说不出话来,萧云双臂轻振,衣裳滑至腰间,却见左胸膛上,刻着殷红如血般一朵木莲,艳红的花办舒张着,露着中心一点鹅黄的花蕊,衬着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娇艳欲滴。
木莲。。。。。。木莲,那是晋国的特产花卉,皇室徽记便是一朵血色木莲,萧飞猛地闭上了眼,死死咬住了双唇,只听萧云用惨淡的声音说道:「七弟,这朵花,是晋还双纹在这里的,已经差个多快要十年了。。。。。。」萧飞猛地伸手捂住了脸,不能看,不能想。
萧云走到他面前,除却衣衫的身体离他不过方寸之间,只听他说道:「晋遗双是个疯子,七弟,他要把所有跟他在一起的人全都变成疯子。
他死的那一天跑来和我说,他死了,他的灵魂就附在这朵花里,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一生也别想摆脱他,只要有人看到这朵木莲,便没有人会爱我。
你知道这此话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你要不要知道,他把我吊在床梁上,一面强暴我。一面和我说的这些话。。。。。。像这样的事,他对我做了十年,七弟,现在你还爱我吗?还喜欢我吗?。。。。。。嘿嘿。。。。。。」他突然轻轻地笑出了声。
萧飞睁开眼来,赤着上身的萧云看起来简直像是非人类的妖物,具有不可思议的魅惑力,那朵血色的花衬在雪白的肌肤上,漆黑的长发拖了一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却像利箭一般直刺入萧飞心中。
他一把抱住轻声笑着的萧云,大声地道:「我仍然喜欢你,我仍然爱你,哥哥。。。。。。」
萧云伸手摸了摸他的睑,喃喃地道:「七弟,你今年该是十八岁吧?多好的年龄,我十八岁的时候,晋还双把我带到他的行宫去,他说,我们萧梁国很快就会来攻打晋国了,他要叫我生不如死,他是怎么叫我生不如此的,七弟,你要听吗?」
先流泪的人是萧飞,萧云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泪光,有的只是冷漠与绝望,他紧紧地靠着萧飞,脸上仍带着那种笑容,无所谓的、麻木至死的笑容,半仰着脸道:「七弟,这样的贱人,你还爱不爱?」
萧飞恨极他这样自轻自贱的表情,他一把捉住他,双手抱住他哥哥纤长的腰身道:「爱,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只要你肯要我。。。。。。」他说着,热泪与吻一齐落在萧云眉间唇边。
萧云叹息了一身,放弃了挣扎,喃喃地说了最后一句:「希望你不要后悔。」余下的话,连同呼吸一齐被萧飞堵在了唇间。
第三章
穿了衣服的萧云,看上去很瘦,总让人觉得削薄的身材根本就撑不起宽大的衣衫,然而真正除尽了衣物的身体,却称得上是骨肉匀停,皮肤细腻光滑,触手温软而极富弹性,而且他的身体极为敏感,即使萧飞的动作极轻,才除掉上身衣物,萧云便已经喘息起来。
他亲昵地挨着萧飞,顺着萧飞渐渐下滑的双手,喘息越来越急,手指死死地抠进了萧飞肩头的皮肤,低声而持续地轻声叫道:「啊。。。。。。」
长长的眼睫在灯烛下颤动着,将一室昏红的烛光摇碎在那双乌黑的瞳子里。萧飞情欲如潮而至,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桌上,双手扯开了他腰带,轻轻一扯,便将他裤子扯了下来,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顿时露了出来,这一下子整个人便寸缕未着了。萧飞微微地怔了一下。
他知道他是动人,也知道他有着奇异的魅惑力,可是仍然没有想到,脱尽了衣裳的萧云,会足这样的尤物。
细窄的腰身,修长的四肢,胸膛上两点殷红的乳珠微微地挺立着,肌光胜雪,两条大腿紧紧地并拢,自膝盖处合在一起,两条小腿却微微分开,一对赤足轻轻踮起,以一种撩人的风姿坐在桌沿上,脐下乌黑发亮的毛发中,半立半蜷着微红的性器,被他紧紧地夹在腿间。
萧飞只觉得热血全都涌上脑门,又像脑子里烧了一把火,这灼热逼得他再没了理智,唯一的想法就是分开那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进入到那隐密而美妙的地方。
他猛地抬起萧云两条修长毕直的腿,将它们交叉盘在自己腰问,朝那张艳红欲淌的唇吻了下去,近乎啃咬般的狂吻,令他们彼此都透不过气来,萧飞这才放脱那张滋味妙不可言的嘴唇,转而往下,辗过雪白的胸膛,最后吻至他小腹问。
萧云适才还算温顺的性器,这时已经紫胀起来,铃口沁出透明液体,萧云的身子已经软到不能支撑,双手往后撑在桌沿上,一头长发拖在桌面上,萧飞慢慢蹲下身子,将萧云的腿绕在自己肩上,一口便含住萧云昂扬的性器,只听得萧云唔地一声轻呼,又像是承受不住刺激发出的呻吟,又像是欲拒还迎的渴求,绕在他肩上的腿蓦地一僵。
萧飞半跪在地上,开始上下吸吮起来,只听得萧云啊啊地呻吟着,似乎承受不了巨大的刺激。
萧飞觉察到他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不想让他这么快就泄了,轻轻吐出他的性器,萧云大张着的双腿闲,粉色的密穴若隐若现。
萧飞微微一笑,舌尖轻移,慢慢地挪到那洞口,舌尖轻轻地打了转,濡湿了那小穴,萧云发出一声短而急的尖叫,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萧飞推手摁住他,舌头继续在那里辗转着,用舌尖探了探穴口,那里一阵收缩,几乎将他舌尖卷了进玄,萧飞也是一声低呼,恶意地继续舔吮着,萧云终于忍耐不住,唔地一声,浑身发颤,一股浊液喷了出来,整个上身倒身桌面,口内低声断续地道:「啊。。。。。。不。。。。。。不要内弄了,进来。。。。。。快进来。。。。。。」
他半闭着眼,长发已经被汗水濡湿,微微张着唇,粉色的舌尖不时舔一下殷红的唇,上身仰躺在桌上,两条腿却拖在桌边,微微分开的两腿间,那私密处正紧张地收缩着,彷佛在不安地等待着,这样撩人的妖娆姿态,就算是女子,也无法比拟其风情。
萧飞不再犹豫,他将他往桌外拖了一点,将那一截纤细的腰身悬空,双手托在他臀下,掰开两片臀办,摸索那处洞口,将已经硬到发烫的性器送了进去。
萧云啊地一声长叫,那声音欢愉里带着点痛楚,听在萧飞耳内,真如催情剂一般,发狠地在内翻搅起来。
男子此处不比妇人,紧窒狭窄远胜妇人,内壁的媚肉被性器进出之际带了出来,再进去时又吸紧了,那一番畅美难言,萧飞只恨不能化在他身上才好,就这般直弄一生一世。他一面急速地动作着,一面一声声地唤他:「哥哥。。。。。。哥哥。。。。。。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萧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口内发出的呻吟已经零碎得不成样子,萧飞愈战便愈勇,两个人从桌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又弄至床上,这一番天翻地覆的云雨,萧飞尽享其乐,再看萧云早已经是面红气喘,口内连句整话也没了,却还死死地附在他身上,任索求无度。
战至四更天,已是泄发数次,萧飞便伏在他身边不动,萧云喘着气道:「还来不?」
萧飞瞪着眼不说话,萧云便笑了起来,萧飞啊地一声大叫道:「你嘲笑我吗?我是怕你承受不住了。」
萧云又是抿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笑他没用。
萧飞翻身压倒,性器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转瞬间便又硬了起来,萧云不由变了脸色,用手推他道:「好七弟,我不成了。。。。。。你饶过我去。」
萧飞得意道:「不放过,谁叫你小瞧人的?」
萧云微微皱眉道:「是真不行,下面。。。。。。见红了。。。。。。」
萧飞低头看时,果然褥子上有些血迹,恼道:「你干么不早说,都这样了还撩拨人做甚?」
萧云道:「我哪知道你这般神威的?」他看萧飞满脸懊恼,当下笑了笑,张开了唇,伸舌尖引逗般点了点萧飞的性器,萧飞顿时了悟,身子前移,将性器全根送人他口中,萧云显然比他熟练得多,舌尖轻拢慢捻,纯熟之极,不过片时,便激得萧飞呀地一声泄出来,喘着粗气伏在他身上道:「哥哥,这一回,我真不行了。」
萧云吐出他的男根,将他搂住,柔声道:「这也玩得差不多了,睡吧。」
萧飞嗯了一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他身侧,一只手还紧紧把着他腰,脸埋在他的长发里,不过片时,便睡了过去。
萧云侧过脸看他,十八岁的少年,除下了白日里少年天子的威仪,在床上也不过是个初尝情色的俊秀少年,他瞧着这张与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发起怔来。
萧飞五更便起床早朝,他轻手轻脚爬下床,回头看萧云还在熟睡。他昨夜赤足而来,看脚踏上放着萧云一双鞋,咧嘴一笑,套上悄悄地走了,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