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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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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背着月光的脸暗影浓重,看不出表情,但是听到他畅快而恶意的笑,段斐便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想破口大骂,那些必然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激怒他,让他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慕筠不是冷霁尘,必然不会手软。 
  “慕筠, 很得意对吗?所有人被你玩得团团转?”段斐冷冷盯着他,身后寒气侵透锦裘,浑身发冷,轻颤。 
  “当然,段斐,如果冷霁尘知道我和他的仇恨,那么他定然会伤痛至死,因为我的手段他从来都知道,而那些很可能会一一在你身上实现,他慢慢地回想我的手段的时候,你便也在哀嚎中苟延残喘。”轻笑着,黑眸在暗影里晶亮,却显得诡异。 
  感觉到段斐的身体因为受不住寒气而发抖,怜惜地解开自己的狐裘将段斐裹在怀里,低头轻轻亲吻他冰凉的脸颊,因为兴奋热血沸腾,便觉得段斐的身体分外的冰寒。 
  “你知道么,在你以为鄢兰笙死掉的那段日子,整个人失魂落魄,如同疯魔一样,冷霁尘尽管是表情平静,可是我却知道他痛到极点,所以我不介意推波助澜,让他更加疯魔,让他痛上加痛,我将你唤醒,而且刻意对你进行伤痛催眠,如此你便更加难过,恨不立死。然后在稍微好点的时候,对你进行□催眠,那种催眠根植于你的灵魂深处,不管再情投意合的人都无法达到催眠所带来的快感,因为催眠是因为你自己的想象而达到完美的极致,现实中任何人都无法提供给你。如此人觉得背叛,觉得自己□,觉得自己轻贱,这样啃啮你道德底线和灵魂的痛苦让你更加深陷沉沦。”慕筠收紧了裹住段斐的手臂,轻笑不已,低头轻吻他的额头,上面冰滑一片,冷汗涔涔。 
  “段斐,你到底是什么呢?那样的伤痛,你竟然也能恢复,可是我却不相信,我坚信的是,既便外表看起来恢复如初,可是你心头的伤会越来越深,你掩起伤痛强颜欢笑,你以为冷霁尘不知道么?如果他不知道便不会在无人处紧皱眉头,对月长叹。段斐,别人不会像你那样彰显自己的痛苦,别人的痛都深深地埋在心里,一刀一刀慢慢地刮,将生死结下的情意慢慢地刮淡,只剩下恨和痛。 
  现在,你也体会到了么?慢慢地将脸上的痛和恨滤去,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用平常的笑容,语调和动作慢慢加深心头的痛和恨,唯有如此才不会忘却,不会沉沦在让自己忘却的幻想里。 
  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所以你不会怪我,对么?”如同呓语一样,轻轻诱哄夜惊的孩儿。段斐听得心头直发冷,从脚底,每个指头宛若被冰寒的毒蛇缠上,慢慢地蜿蜒而行,一阵阵地抽搐着爬上小腿缠绕着啃啮着,冰寒黏腻的信子滴答着剧毒的液体。 
  “你若是恨,趁早杀了人才是正经,否则让他找到脸,必然不会放过脸,他不会像你一样念及旧情不会杀他,他会一刀宰了你 。”段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几乎喘不过气。 
  “那我也认了,背弃生死相交的兄弟,本来也不可饶恕,其实我一直都想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力,即使到现在为他每办一件事也是尽心尽力,没有半分敷衍,他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追随的魔力,但是那个只是对从前的我,如今的我,却只是他的敌人了,为他做事情的时候,全心全意,那么复仇的时候自然也是竭尽全力,如此才是对他的尊重,对敌人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的尊重,任何的手下留情都是对他的侮辱。”说着抱起段斐轻轻跳出雪洞。 
  “慕筠,我可以知道,你到底是谁?和冷霁尘到底有什么仇恨?”慕筠的怀抱是温暖的,但是段斐却觉得阵阵寒冷透骨。 
  “告诉你也无妨,”慕筠低头轻笑,“我是小灯的哥哥,亲哥哥,比你和冷霁尘的关系还要亲。” 
  惨然轻笑,“小灯就是菊色。因为他知道冷霁尘的秘密,所以,冷霁尘借鄢兰笙的手杀了他,而且他一直利用他,将他当作你的影子,尽管小灯不介意可是冷霁尘却连敷衍都不会给予他,只会将对你的不满发泄到他的身上,我知道小灯也不对,他心甘情愿,甚至冷霁尘不找他发泄他倒觉得难过欲死。段斐你知道吗,这些都可以忍受,那是小灯要的,可是小灯被他伤透了心,他没有明确的拒绝,让小灯在一次次地期望中绝望,即便是死也是为他死,可是他却没有一点难过,依然那样冰冷,如果在小灯想死的时候他给予一个制止的眼神,哪怕不出手相救,小灯也不会死。可是他什么都没做,而是冷冷的,甚至期待着看到他死。”慕筠慢慢地走,语气也是缓慢而幽然,似乎在讲一个淡淡而温馨的故事。 
  “你是他的哥哥,那么你为什么不出手相救?却在事后怨天尤人。”段斐冷冷讥讽道。“如果我能赶得及,你以为我不会出手么?但是我赶不及,既然赶不及,何必暴露自己呢?苦苦地忍,笑脸相对,全心效力, 就是我所做的。我知道他的的秘密,可是我一直假装不知道,因为如果冷霁尘知道,他必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好在,我先发制人 ,段斐!”轻声长叹,将段斐搂得更紧 。 
  “段斐,你是个让人喜欢的人,可是我不可能没有报仇却让自己沦陷,所以你再如何吸引我,我却都不会对你有半点的心软。折磨你也是折磨我,是对我背弃的惩罚。就看,大家谁疼的 更厉害罢 。”如同喃喃自语,段斐听不清楚他说什么。 
  随着吱嘎吱嘎地踏雪声,两行脚印整齐地排列着,慢慢延伸,坚定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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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筠并没有带着段斐急于逃离,而是在一处普通的宅院住下来。 
  六七个佣人,在绵州开有几家店铺,过着富足生活 
  “段斐,他们定然都去南疆找寻我们,因为如果仔细揪查起来,我姓慕容,是广越人士,但 是我的曾祖父慕容雪渊是苗疆当家人,我们在那里有祖业身份地位,认真去查肯定能够查到, 可惜他们想不到我竟然不离开绵州,就在此处安家。”慕筠轻笑。 
  他是家里的大公子,段斐是二公子,二公子长年生病,为了养病才从北方搬来南方居住,而且已经来了五年,一直在此地居住没有离开过。 
  慕筠是离恨宫的传人,他的药物易容术独步天下,就算亲生父母站在眼前,也看不出丝毫破绽,何况他老老实实呆在绵州一个普通的家庭,那个家庭本来就有一对兄弟。只不过原来的兄弟被他杀死,将尸首都化了去而已。 
  外面不单是血杀门,武林山庄,少林武当等门派就连皇帝和襄王都发出寻找段斐的秘密指令,整个江湖似乎要掘地三尺一样将段斐翻出来,但是找了许久却都不曾找到,很多人都放弃了,认为他肯定被杀死 ,所以才找不到。 
  大半年,冷霁尘和鄢兰笙将南疆搅得天翻地覆,和苗寨大打出手,血流成河从此结下仇怨,可是谁在乎,没有了段斐,即使和全天下结下仇怨都不在乎。 
在近乎绝望的时候,给予支撑的是另一个人不放弃的念头,都想第一个找到那人,哪怕有 一丝消息,便飞速赶至,待到后来,失望失望还是失望,可是就算到绝地却还是不肯绝望。
开始的时候,凭着推测,尽可能地去找,待到后来便是大海捞针一样的找,时间越久,线索越少。 
  可是如同凭空消失一样,根本找不到。
是雷?是虐
  青云国内,似乎没有秋 。 
  夏天一过,阵阵秋风猛吹,金黄的白杨树叶哗啦作响,飘然落在街道上,金黄一片,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树叶掉落,视野就显得格外空旷,特别是万里无际的青纱帐都被砍倒放在地里,天边气流涌动如波,头顶天空湛蓝刺目。 
  宽阔的马路上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推着一辆农家用的独轮推车慢慢走来,伴随着吱嘎吱嘎的碾碎树叶的声音,越来越近。 
   男子身材臃肿面目忠厚却是一副苦瓜脸,让人看了心酸,不想再看第二眼,背上背着 个婴儿搭,但是孩子已经很大了 ,从下面露出皱巴巴的脚。独轮车左右两边一边一个长长的荆条框,左边是个相貌普通却皮肤白皙的小媳妇,右边四只眼睛骨碌碌的猴子,两大两小,除了其中一只愁眉苦脸,眼角不停流泪,其他三只吱吱嘎嘎地乱蹦,跳得欢实,还不断抬手抓弄小媳妇的秀发,推车男子生气 ,“啪”的一鞭子抽在猴子手上,疼地它们窝在筐里再也不敢动,还一边不服气地看小媳妇。 
  “老婆,到了前面的村落,我们就住下,你要是嫌累,我们就多住一些日子。”体贴地加快了步子,却因为身材过于臃肿而大喘气。 
  小媳妇面无表情,黑亮的大眼如一汪死水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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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村子叫刘家屯,是个二百多户的大庄,此处土地肥沃,同时放牧牛羊,村民生活富足。 
  耍猴的臃肿汉子,到了村头平整的场地,那是夏天用来打场收麦子的地方,秋天继续晒玉米。
  看到陌生的耍猴人,周围很快围聚了一大群人。 
  只见那臃肿汉子将车卸了,先在地上铺了一块雨布,又垫了层破棉被,然后将小媳妇抱下来放在被上。 
  又将几只猴子解下来拴在一侧的拴马柱上,顺手扔了几块玉米饼子,然后又解下背上的孩子。 
  众人好奇地瞅着他们,小媳妇不是很俊,但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却分外好看,只不过无神,似乎是个瞎子。 
  那孩子却让人吓了一跳,浑身的皮皱巴巴的,像个老头,骨节软塌塌地如同一滩烂肉,躺在地上,眼珠子却骨碌碌乱转。 
  那几只猴子有一只个头稍大的金丝猴,金色光滑的毛皮漆黑的眼睛,却不断流泪。 
汉子唉声叹气了半响,拿了锣鼓却也不敲,一下一下地擦泪,接着扔了锣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众人不解,看着可怜,便有人上前安慰 
  汉子才抽抽搭搭地给众人讲自己的遭遇,“我本来是个屠夫,可能杀生太多老天爷惩罚,让俺的儿子生了场怪病,一夜之间老成这样 ,然后俺媳妇受不了打击,她实在太喜欢俺这个儿子了,吐了一晚上血,俺家穷呀,没有钱抓药,俺媳妇就生生让俺给耽误了,现在痴痴傻傻,乡亲们,俺没有办法才出来耍猴赚两个钱攒着给俺媳妇看病,你们一定要可怜可怜俺呀!” 
  说着又趴在地上大哭。 
  听着他声泪俱下的哀嚎,小媳妇眼睛眨巴了一下,转过去看他,却满是鄙夷愤怒之色, 如此了瞪大家只觉得眼前一亮,那双黑眸如同夜空的星星一样明亮,原来小媳妇不是瞎子,现在看了生气的模样,更加相信汉子的话以为给他耽误了治病所以才会生气的。 
  都连忙安慰他,大兄弟大哥爷们哥们地乱叫一通,开始给他扔铜板。 
  那汉子也不白拿钱,果真就牵了猴来表演,大家都瞪大了眼睛闭住呼吸,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采绝伦的耍猴。 
  特别是那种光鲜亮丽的金丝猴,让跳就跳,让笑就笑,让哭就哭,作揖打千,下跪磕头,上香供奉,穿衣服抽烟带无一不惟妙惟肖和人一模一样。 
  而且会认钱大小,识文断字,让人写 手,鼻子,口等字,小猴子都能指对,小猴子还有一样厉害之处,会治病,什么人有个头痛脑热或者疑难杂志,他一看就好,然后在臃肿汉子身边叽叽喳喳几句,汉子帮它写了方子,交给人去抓药,一试之下果然见好,如此便成了活宝,村民热情地邀请他们住下。 
  汉子自报姓名叫林大勇,媳妇林莫氏。 
  “林老弟,你的小猴这么灵光,怎么不给你老婆看看病?”有人笑道。 
  林大勇抬眼瞅了他们一眼,又长叹气,低头垂泪,抽泣道,“俺媳妇的病有的治,但是得花钱,买那天山雪莲,上百年的人参,上百年的灵芝,还有金色的长冠子小蛇的蛇胆。我们 一个庄户地的人,哪里有?所以俺四处耍猴攒钱,等够了就给俺媳妇治病。”说着伸手体贴地给他媳妇拉拉衣襟。 
  村民听得瞠目结舌,这得多少钱? 
  “老弟,你耍猴一天赚多少钱? 总共需要多少钱?”有人善意提醒道。 
  林大勇又低头猛算,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愁眉苦脸道,“俺一天多的时候赚个二百文钱,总共需要――嗯――嗯多少文?”想了想,有点迷茫,皱紧了眉头,“差不多得三十万两银子。”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照他耍猴的收入,只怕是全家死光光了,就连孙子都死了,也凑不够。 
  感受到众人的怜悯,林大勇憨厚笑笑,抬手搂住他的媳妇,趴在耳边笑道,“媳妇,你看,大家都这么关心你,你一定要好起来呀。”说着手挡在前面,却伸舌头舔舔他媳妇的脖颈,感觉到那柔软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恐惧,心中轻叹,更是怜惜。 
  有位村民的病被金丝猴给治好了,为了感谢他们,将空闲的三间土坯房白白送给他们住,热心的村民看他们破衣破被子的,便送 了几条半新不旧的被子,一些旧衣服,还送一些旧家具,锅碗瓢盆等。 
  在众人的帮衬下,低矮的土房中瞬间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林大勇的手很巧,将房间用一些看似无用的东西稍微装饰,便是窗明几净了。墙上扯上碎花的 
  布,炕席下面铺了邻居给的麦秸,又软和又保暖。 
  怕冻坏了他的小媳妇,在室内生了炭炉子,木炭是同村好心人给的,林大勇此后自然也去挖了送人。 林大勇心灵手巧的,又不小气,力气又大,乡里乡亲地都热心帮人家干活,而且会做南方的点,精致可口,挨家送了去,全村再刁钻的人家都会说这个林大勇可怜,但是人家有志气,人好,大家要多帮衬帮衬。 
  知道他有个柔弱的媳妇,谁家有了好吃的都会想着给他送 ,林大勇疼媳妇让那些女人眼红,每日都会背着媳妇出去散步,晒太阳,偶尔的时候他背着媳妇,媳妇的手上牵着猴子。 
  为了赚钱,林大勇还是会推着媳妇猴子背着孩子去临近的村表演,固定的做一天休息一天 ,说怕累着他的媳妇。 
  这 样十天里去五个村,固定的时间,若是不去,那里的人还怪想的,孩子们更是闹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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