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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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空大人,其实不管你和段斐有没有什么私下交易,也不管你是否刺杀过本门主,这些都无关紧要,因为不论如何,你的命都要留在这里!”冷霁尘细长凤眸微凝,如水眸光在浓密的长睫后面闪亮。
“还请冷门主详细说来,也让在下死得明明白白!”空抱拳朗声道。
“很简单,空大人,你并不是真正的空!”冷霁尘的声音冷寒如冰,嘴角扯出一丝森冷笑意,眉梢眼角却挑起优美的弧度。
段斐心头大震,以为冷霁尘发现了空是鄢兰笙,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本已凉透的脊背又开涔涔渗汗。
“冷门主,我们天一楼的规矩并没有必要说与你们听,我是不是空并不由你说了算,而且 天一楼每一个名字都只是个符号,这张面具是固定的,后面的脸都是没有意义的。”空黑眸星灿,即使没有生机却也不显慌乱。
“空大人,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可以是空,或者别人也可以是空,但是 你这个空不是那人要的空,也不是从前的空,所以那人生气 ,要借我们的手让你消失,想必站在你身后的人应该想到你的结局。”冷霁尘笑得清冽,眸如寒星。
空心下一然,必然是王爷发现了自己不是原来的空,可是他是如何发现?而且空断然不会出卖自己,难道自己什么时候露出马脚?一直以来似乎没有任何差错,如何会暴露?王爷要杀自己,那么也算直接与皇帝开战吗?想必不会,善于谋划的玉潇涵怎么可能直接和皇帝撕破脸皮,定然有其他的安排那么可以说自己如果死在这里,皇帝定然不知道,或者有其他很好的解释为自己的死做好了准备?想想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自己本身也是利用他们而已。
尽管他们由王爷的暗示知道自己不是从前的空,可是也未必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否则早就动手 。
笑,他本就是鄢兰笙,兵不厌诈,很多招式可以重复使用,可以互相使用,不厌其烦,只要达到目的便可。
几日如此,那么自己也不防无所顾忌。
轻笑道,“冷门主,你奉王爷之命取我性命,无可厚非,自然,我也受他人之命想找机会除去你,因为你对某些人已经造成威胁,你站错了地方。而且我的任务还只是探听虚实,并不包括杀你,天一楼向来分工明确,所以,还请冷门主小心 。”黑眸晶亮,笑容淡雅,那张平凡的面孔却蓦地神采飞扬。
不管冷霁尘的反应,扭头看向段斐,笑道,“段公子,你托我问的事情,其实可以放心,并不是人人都经受不住诱惑,我并不贪恋你说的秋水神功。”微一驻留,便铮地撤出长剑。
段斐用力地闭上眼睛,他懂,鄢兰笙告诉他,他并没有修炼秋水神功,可是现在,他宁愿鄢兰笙是练了神功的,那么他就可以逃离了里,他不懂鄢兰笙为什么要深入虎|穴假扮空来到墨宫,如果是为了救自己,那么在菊花谷为什么不出手?或者杀冷霁尘?可是为什么不在未到墨宫的时候?现在他一个人如何敌得过墨宫这些高手?
心头紧张万分,额头的汗毫无知觉地流下来,被寒风吹散,却是透骨的寒冷。
段斐想冲过去,想保护鄢兰笙,甚至想求冷霁尘,让他放过他,自己愿意乖乖地呆在墨宫,好好地本分地做个男宠。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走都走不动,身体似乎僵硬了一样,微微扯出一丝笑,想回应鄢兰笙,可是那丝笑却比寒夜的星辰还要凄凉。
他看着凤翎、墨羽、慕筠三个人袭向石头,看着他边挡边退,看着他的侍卫被墨宫的人屠杀殆尽,看着一个个人影倒下。
冷霁尘冷哼了一声,手臂紧紧箍在段斐的腰上,在凄冷的寒风中宣誓他的占有。
段斐心头呼啸的全是鄢兰笙的名字,不要死不能死不许死……
“小冷,求 ……”哀求的目光看着冷霁尘,得到的却是冷霁尘轻轻地摇头,看着段斐急切绝望的神色,抬手轻轻抚摸他冰冷的脸颊,低声道,“段斐,这次不行,这次不是威胁你,是王爷的命令。”然后将段斐搂进怀里。
段斐只觉得心头似乎灌满了凄冷的寒风,如此的冷,寒冬了么?飘然而落的是什么?轻盈洁白,梅花舞寒风,渐渐地落满一地,怎么可能如此早便有飞雪?定然是自己眼花,错将落梅当飞雪。
明明冰冷的,雪白的,可是为什么却什么都看不清,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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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石头石头石头石头……用力地追着,拼命地伸出手去想拉住他,却猛地手上一松,看着他跌下去,“为什么你可以拉住我 ,而我却只能看着你掉下去?”
猛地睁开眼睛,那捶心彻骨的痛意再次袭遍全身,微微闭上眼睛,那只愿是梦的场景再次回放在眼前。
被冷霁尘揽着腰飘到悬崖边上,却恰好看到凤翎散灿绝一地的光华,如同凄冷寒夜中飞闪而过的流星又如正午灿烂夺目的丽日,晃得头晕目眩,人心都碎 。
同时还有慕筠的锁链,闪着银光,矫若游龙,寒光流闪。 的
用力地眯缝了眼睛,似乎看不清,石头是要做什么?要挡锁链还是凤翎散?
当他的手碰到锁链的时候,似乎受不住那汹涌的内力,身体直直向后跌去,避过了凤翎散,却也跌下万丈深渊。
似乎不是痛,而是一种巨石当胸,直接压过来没有血肉模糊,不是痛意难忍而是说不出的感觉,呼吸失去了,浑身麻木宛如行尸走肉,眼前闪现的只是那个情景。
心头闪动的只有那句,你能拯救我千百次,我却次次拖累你至深。
自己终其一生,一事无成,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生生拖累他人。
惟愿不听不言,只愿沉睡……
段斐似乎陷入自我催眠中,没有任何知觉,如一尊木偶人像,不言不语。
“慕筠,他怎么样?”冷霁尘将被子轻轻掖好,看着段斐呆滞的神情,心头却是浓烈的恼怒。
“急火攻心,自己封闭,吃几副药,再帮他针灸几次就好 ,没有大碍。”慕筠看了看冷霁尘,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但是紧抿的薄唇却泄漏出他心中的关切。
略微思忖了一下,轻声道,“不过他的情况也难说,也许清醒了反而不如这样安静。”说着抬眸看一眼段斐,又看看冷霁尘。
“空的尸首找到了么?”冷霁尘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凤翎,后者摇摇头,“很难找,下面是浩荡的大河,掉下去肯定死了,我们已经派人在山下河流附近岸边搜寻,如果还有尸体的话,肯定能找到。”凤翎道。
“肯定找不到 ,”随觞抱着胳膊站在外侧“我曾经坐船在山下看过,河水深不见底,而且山外很远没有住户,他必然不能存活了。倒是段斐这小子好奇怪,死了一个空,他怎么就成这样子?”说着微微探头看一看,却被皎风拍了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小公子是碰到刺客受了惊吓,加上天凉得了风寒。”顿了顿,又道,“快出去,让小公子好好休息,让你来 了吗?”说着也不顾他的反抗便拉着他朝外走去。
荷衣做了很多段斐爱吃的菜,可是他却没有知觉一样,害得荷衣心情不好,一桌子菜谁也不让吃,姬如风偷吃了一口菜,被她揪住从头到底乱骂了一通。
冷霁尘让他们各自做事情,全面搜寻空的尸体,又让人飞鸽传书给王爷告诉他事情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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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霁尘斜倚在炕上,将段斐抱在怀里,虽然慕筠说他是受了惊吓心头急怒,加上在寒风里发汗,被风刺溜地厉害,才会如此,过几日便好。的
冷霁尘却苦笑,守着呆滞没有感觉的段斐,卸下心头那层冷硬的冰玉伪装,不断地对他 话,从第一眼遇见,到洛秋水要杀他,而洛秋影伤害了小段斐,一点一滴地说,将自己当时的绝望,心痛,憎恨,自己的伪装,脆弱,坚强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任由滚烫的泪水打湿段斐的脸颊。
在他耳边低语。
笑的弯起的嘴角存住滚落而下的泪,晶莹而灼热。看段斐那样的反应,他如何不知假扮空的人是鄢兰笙,既便他和空关系再近,也不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洛秋水死了,他如此,鄢兰笙死了 ,他也如此。
不想知道自己死了他有什么样的反应,自己要陪他走到最后一天,就算他恨自己入骨也没关系,唯一的念头,是不会放弃。
低头亲吻他温润的额头。
没有发烧,没有冰冷,只不过就是单纯地不想醒过来吧。
快与痛
慕筠的药庐长年飘满各种药香,烟雾缭绕,除了煎药还要炼制各种毒药解药,喏大的药庐,人影飞叠,忙而不乱。
冷霁尘将段斐留在药庐,让慕筠给他施针,如果慕筠都不能治好,那么就只能等段斐自己慢慢醒过来,可是他不喜欢段斐像人偶一样,不管是痛还是快,都要他活着是个人才好。
段斐神情呆然,任由慕筠灌药施针,似乎不觉疼痛,即使银针针慢慢捻入|穴道也没有一丝反应。
慕筠盯着段斐紧闭地双眸轻笑,直接拿针刺向他敏感的腋下,似是疼痛难忍 ,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那表情却似被蚊虫叮咬了一样不耐。
吩咐弟子守在外面,不许别人打扰。
慕筠坐在床边轻笑着看段斐,抬手抚上他精致细腻的脸颊,轻声道,“段斐,你才是最危险的人呢,让人轻易就能喜欢。” 着俯身轻轻吮吻温润柔嫩的红唇。
“别以为你能骗别人,可是你骗不我,如果我都治不好你,那么这个世界不会有人能治好你 。你很痛苦是不是?矛盾,纠结不知道如何解脱,对不对?我有两个办法可以帮你。”慕筠本来清爽的声音特意压低 以后却带着丝丝的性感。
抬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发,轻笑,慢慢摸上微微沁凉的耳垂,力透指尖轻轻地揉捏。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段斐,现在能够让你脱离痛苦的,一是的□,二是忘忧散。□能带给你极致的快感,那种快感可以凌驾于所有感觉之上,仿若在云端,让你忘却所有的痛苦和纠缠,单纯的追求肉体极致的欢愉,不必理会什么责任或者负罪。忘忧散可以让你像做梦一样,直至将一生的东西都完全忘记,爱和恨都如同梦一样朦胧不清,自然心也就不会纠结痛苦。段斐,你选哪一样?”慕筠轻柔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无声滋润。
段斐依然没有反应,但是当凝聚内力的手指轻轻摩擦耳后凹陷处的时候,却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栗,不由得轻笑,“段斐,虽然你以摒弃疼痛可是并不能控制你敏感的身体。”说手指轻柔地如同弹琴一般,手指时而飘然如蝶,时而温柔如风,在多处|穴位揉捏,按摩,打圈,抚摸。
拉掉腰带,将天青色衣袍扯下,玉色身体全部□在空气中,纤长而匀停,肌肤紧绷充满弹性,触手细腻温润,旺盛的炉火将白瓷的肌肤镀上一层温润的暖色。修长的手指缓慢而有序地揉摸敏感而紧绷的大腿内侧,内力缓缓推进,手下的肌肤慢慢泛起种迷人的淡粉色,平坦结实的小腹,柔美光洁的胸膛,微微起伏,无一不流泻出荡人魂魄的魅惑之色。
轻声叹气,自己调教过的身体,都记不清了,可是却第一次会有这种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又想密密怜爱的感觉。
纯净的眼眸,灿烂的笑容,傻傻的善良,无声的反抗,不甘的顺从……
如一颗溢光流彩的宝石,吸引着人的目光,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想独占。
可是自己却知道,这样的一块宝石,在自己的手里,最后只剩下美丽的身体,敏感的神经,而没有那个即使悲伤也会神采飞扬夺人心神的灵魂。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却想给他快乐,即使是肉体,暗笑自己竟会为情所动。
有落千丈了情意的手,便不再全是技巧,而是充满怜爱的抚弄,如同演奏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有自己的奥妙,了解了身体,每一处都是敏感地域,听到一声细微的呻吟,感觉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烫,轻轻颤栗,轻笑着低头含住渐渐抬头的欲望。
本来即使用手,游走在他身体敏感地带以外的位置,也会给予他极致的感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想,反而只想以这样自然的方式,像情人一样,给他一次欢畅的释放。
不由得伸手进段斐的唇边,轻轻抚弄,手指滑入口中,拨弄柔软的舌,指尖传来阵阵酥麻,抽出探入紧闭的□,慢慢地推进,弯起手指轻轻勾弄,欲望在口中蓬勃肿胀,前后配合套弄勾挑,全心全意地……
……
是谁,能够带给肉体如此的快感,让灵魂如同在海上随波起伏又如同生了 翅膀飞向云端,站在云层之上,看雨收云断。
肉体的快感让心头如同跳动着万千的阳光,璀璨夺目,一波波汹涌而来,却如海潮一浪高过浪,似乎那欲望的海潮没有顶点。
努力地睁眼,到底是谁,石头还是飞羽,却什么都看不清,心头似乎没有那层羞耻轻飘飘的如同没有爱和恨,脱离于人世,无关爱恨,只听风月。
以为那欲望快感没有顶点,一波强过一波,一浪盖过一浪,身体猛烈地颤抖,毫无顾忌的呻吟从殷红柔嫩的唇间飘逸而出,没有任何的羞耻感,不用背负罪责还是道德,纯粹为快乐而快乐。
当前后的刺激达到顶点,心头也血脉贲张如同昙花绽放,灵魂出窍一样飘飘荡荡,身体内什么喷涌而出,一股灼热流失出去,大声呻吟着睁大了眼睛猛地坐起来。
空气中淫靡的气息,身体滚烫,汗水如雨滚落而下。
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黑亮的大眼如同寒冬清晨的湖面,雾气萦绕,迷离而魅惑。待到看清那人以及那人做的事情,猛地扯过了旁的锦被盖住自己,愤怒道,“慕筠,你在做什么?”
慕筠看着他被愤怒熏染的玫瑰色的精致脸庞,黑亮的瞳眸骤然眯起,怒火隐隐,轻笑,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垂在唇边的一丝□,看了段斐一眼,他的味道是淡淡的清甜,竟然是真的。
看着他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