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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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何贵干?若是菊色能帮上哪怕小小一点忙,倒是三生有幸了!”
他的声音本就甜腻柔媚,带了三分笑意三分戏谑地娓娓说来,更加的妩媚勾人,在场的很多人把持不住,心头不禁猛跳,几个定力差的弟子,连忙低头猛灌茶水。
江湖中人本来对菊色一类的人极尽鄙夷,若是和他同处一室都觉得委屈了自己,那尘土都是肮脏的。
“菊色,几位掌门只是想知道昨夜章少侠被害的时间,你在哪里。不要介意,只是例行公事,每个人都要问过去一一记录,到时候会随文档一起送交府衙记录在案。”鄢兰笙看着菊色明艳妩媚的容颜,淡声道。
“原来如此!我还想,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动静的,还准备着等人盘问呢,想着可能大家真是拿我做客人了,不好意思问,虽然我们公子气势强盛,但是却绝对不允许我等做仗势欺人之事,所以若是问案,自如少不了我,我也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嘛!”菊色眼神带勾一样在众人面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他左侧的段斐身上。
“不知道段公子昨夜在哪里做了什么?”菊色轻笑,大眼无辜地看着他,蒙上一层水汽,媚人至极,在场的几个年轻人定力差的早已经浑身发热几乎站不下去了。
“小相公,人家现在问你呢!你如何反来问我?事情有先来后到,还是你先说吧!公子是菊花谷来的客人,自如非同凡响,绝技非凡!”段斐大大的桃花眼对上菊色 的大眼倒是水汪汪对了雾气迷离。
菊花公子喜欢叫他的宠爱的人“小相公”,段斐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气他。
菊色也不着恼,朝他微微眨眼,淡笑以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低低道,“段斐,谁是小相公?你感谢我吧!嗯?”说完轻笑,尔后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夏明玉,轻声道,“昨夜月色明丽,而我因晚饭吃得有点多,肠胃不好,难以消化,便去花园赏月了。那院中弟子众多,若是你们不相信我倒是可以一一说出他们的名字――嗯,不过我不能完全列出,因为我并不全部认识,不过我可以描述。”
菊色眼睫微眨,眸光魅惑扫过那些掌门以及他们身后站的年轻弟子,那些人接触到他的眼神莫不低头轻颤。
有的因为在花园幽会。
而大多数则是被他那勾魂蚀骨的眼神以及让人不由得酥软的声音魅惑到几乎融化,他们哪里知道菊色不由自主地便会将从小修炼的媚术运用出来,举手投足浑然天成,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再平常不过。
“施主,你需要找一个人证明,你去了园子,一定会有人看见,会和你打招呼,我们如何知道你是何时离开呢?”静圆师太冷眼横扫,这个男人似乎比那些红颜祸水 还要来得凶猛,不由得起眼看着对面青城派几个面红耳赤的弟子,心下冷哼。
“这个么――”菊色似乎面有难色,段斐心下激荡,若是菊色没有人证明,那么他也有嫌疑,而且自己明明听见他在和人偷偷幽会,没有人可以给他作证。
他心下欢喜脸上便露出得意地笑容,冷霁尘瞥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在偷眼看中间上座的鄢兰笙,凤眸冷凝,心中冷然。
段斐还没有高兴一口茶的时间,却听得对面夏明玉脆声道,“作为江湖儿女,我们自然将江湖道义放在自身之前,若是如此那么明玉自然不能不出来说句话。还希望各位掌门鄢盟主能够多包涵!”
边说着站起来拱手一圈作揖,夏截阴着脸看她,面色沉重,但这个女儿最是有主见,在如此多人面前也不好斥责。
鄢兰笙轻笑,朝她微微点头,掩在半垂发丝底下的眉梢却微微挑起,眸色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夏侄女,你就说吧,不要卖关子了!”章至刚急道。
夏明玉微微点头然后看着菊色道“昨夜我恰好无事,因为和几位师姐师兄聚了一下,便饮了几杯,后来去花园里吹吹风,结果碰见菊色公子,不过大家同在庄内,打个招呼,顺便聊聊天,谁知菊色公子却是学识渊博,虽然不会武功,却是文采斐然,琴棋书画。明玉酷爱习武,但是除了武艺却最喜习琴,没想到公子对于琴的造诣高超 不凡,不知不觉便多说了一些时候,后来便约定今日细谈。哪里知道――竟然出了如次令人悲痛的事情!”不禁低头抬袖轻试眼角。
她脆言曼语,神色忧伤,让本就明艳动人的脸庞更加清丽脱俗。
段斐睁大了眼睛盯着她,□裸地说谎,她和菊色是一伙的!那么那个一脸阴沉奸笑不已的夏截呢?段斐不由得脊背发冷,抬眼去看鄢兰笙恨不得立时站起来将他知道的秘密大声说出来。
心念一动,身体便要往上起,因为紧张手不小心扫到桌上的茶杯,咕噜地滚到旁边冷霁尘的袖子上,“啊!”段斐惊觉,连忙拿自己的袖子拭茶水,冷霁尘却冷冷地 将袖子扯回去,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根本不来理他。
他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忘记小冷中毒了,来大厅的路上他还发作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汗如雨滴,浑身痉挛,痛疼难忍,自己如果那样做会害死小冷的,要冷静。
早有人上来帮他擦干水渍换了茶杯,拿了手巾擦水,他欲递给冷霁尘却见他半低眼睫不看自己,连累了他本就内疚,便没有再冲动地站起来。
众人一听夏明玉如是说,大家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神却流露出一丝轻蔑,如此名门正派却和这样的男人走得近乎不但给华山丢面子,即便是鄢盟主也挂不住,深夜私谈 ,尽管是在花园里有别人,也不会有什么出轨的危险,但是――和如此声名狼藉之人在一起,总归会降低了身份。
虽然心中腹诽,但是却无人敢议论,既便鄢兰笙脾气温厚不计较,那夏截武功高超脾气却是阴沉至极,若是得罪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菊色的干系洗脱了,众人又开始缠问段斐和冷霁尘了。
众人齐刷刷地注视二人,冷霁尘一副冷漠淡定的样子仿若清雅出尘兰花,孤傲清冷,透出淡淡的疏离,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对于众人的逼问,段斐略微思忖了一下待要说是去素衣那里,又如何,门口无人看见,我们偷跑出去的。
刚要开口却听得冷霁尘清冷中透出几分冰爽性感的声音,“昨夜我们去了后山。”他不常说话,尤其在众人面前,这次却主动说话,听得他宛若冰玉撞击的声音有几人更加偷偷摸摸地盯着他看,只觉得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人间凡体。
但是那些资深的掌门听了他的话却追问道,“但不知冷少侠和段公子去后山做什么?深更半夜的!”深更半夜,两个男人,本来不该有什么,但是这两个男人,一个风流成性,嬉皮笑脸,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伶俐俏皮,一个是宛若幽兰雅丽出尘,清冷孤洁,却美得妖冶到极致,这样便比孤男寡女更令人觉得有什么不正经发生。
“各位管的也太多了吧!”冷霁尘冷笑,凤眸微掀,冷冷的眼神扫过众人的脸,鄢兰笙黑眸半眯,放在扶手处的手捏成了拳头,冷霁尘看过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他 是在挑衅!
“段斐,你不要丢了秋水坞的脸面才好!”章至刚盯着段斐教训的语气说道。
“哼!我想你说的是武林的脸面吧。”冷霁尘冷冷盯着章至刚,蔑然道。
“哼,老夫的意思,公子自然明白!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江湖人的眼睛可揉不得沙子!”章至刚气呼呼道。
“你若吃饱了撑的,非要把别人的沙子往自己的眼睛里揉那也怪不得别人!”冷霁尘冷笑,两只修长玉白的手稳稳地搁在椅子扶手上,他向来不会做无用的动作,自然不会轻叩手指或者玩弄茶杯之类。‘
“冷少侠在江湖走动有好几年光景了吧,但是却从未听说少侠报出师门名号,不知道少侠可否透露一二!”在坐的掌门有人问道。 “无可奉告!”冷霁尘冷冷道。
各派弟子以及掌门,涵养稍微差点都几乎要出手教训他,但是有盟主在此大家自然不会造次。段斐想说他们其实是在邺城素衣处,但是又怕横生枝节,而且小冷轻易不说话,他说了这样,自己再说个另样,他自然又会不开心了。
便想着还是偷偷告诉鄢兰笙的好。便强迫自己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不要冲动。
“段斐。”菊色轻声唤他。
“干么?”段斐冷眼盯着他,恨不得立刻能揭穿菊色的真面目。
菊色面向段斐,左手扶了右手手臂立在小茶几上,看着段斐轻笑,朝他微微眨眼,然后右手手型不便,但是食指却探出微微指向中间位置,然后轻轻摇头,眨眼。
段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许和鄢兰笙见面,他对菊色怒目而视,但是表面上却点头答应,心底下却在想应该怎么样告诉冷霁尘这个菊色的阴谋。
“冷少侠和段公子不会在后山过了一夜吧!”少年弟子中有人戏问道。
这次不等冷霁尘开口段斐强着说道,“其实我们是觉得山庄太无聊了,没有什么乐子,我便说介绍小――冷兄去邺城半面妆素衣姑娘处。大家也知道我段斐最是假斯文附庸风雅,因见月亮静美,便说去后山邺河落瀑处看月色,然后再下山去邺城。然后便在素衣姑娘那里听了大半夜曲子,后来天色晚了便在那里歇息了,今日一大早便 回转山庄,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段斐一本正经说道。
如此一问却又不曾问出什么情况,依然人心惶惶,找不到藏在暗处的凶手,就如同心底的魔鬼时不时出来骚扰一下,却不知道躲在何处,因何目的才肯罢手!
各掌门携了弟子各自散去。
不少年轻弟子经过的时候都偷偷朝段斐挤眼,年长的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眼神凌厉,段斐咧着嘴巴,露出细白的牙齿,大大的桃花眼弯成两弯新月,和那些看他的人一一点头致意。
鄢兰笙轻缓走过来,抬眸注视着他,眼神清冷,段斐却看到似乎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疏离,也许是他胡思乱想,反正他觉得不自然,站起来想笑又似乎想解释,全然忘记自己平时见到鄢兰笙是怎样一副不屑表情了。
段斐想说话,但是却见菊色微微歪头朝他轻笑,还非常轻浮的微微眨眼,段斐简直要气炸了,不能让他伤害鄢兰笙!
“鄢盟主,您还有事情么?我找段公子闲聊,最近想着搬到疏梅别院小住,那里清梅疏风,冬暖下凉,真是好地方呢。”菊色颤巍巍地声音带着笑意。
鄢兰笙舒眉淡笑,“你们都是客人,段斐若是愿意,自然可以,反正别院房间也够。”段斐接话道,“好呀!夏姑娘说他文采斐然,琴艺高超,造诣不凡,我自然也讨教讨教。”段斐正愁找不出好办法看住菊色,让他不要接近鄢兰笙,听菊色如此说正好。
冷霁尘哼了一声,却转身往外走,菊色便莲步款款跟上去,段斐侧脸看着他一副比女人还千娇百媚的模样,简直要鼻眼冒火了。
“你没事吧?”鄢兰笙黑眸邃然,眼波流转,端凝着他那双灵动温润的桃花眼,段斐朝他笑笑,“没事,”还想说什么,却见菊色站在门口的地方嘴角含笑,眼眸微眯地看着他们。
“我先走了,你――”欲言又止却抬脚往外走,却听鄢兰笙柔声道,“现在庄内事多,呆在别院不要乱走动,不要随意出庄。”段斐走了几步听到他嘱咐便顿住脚步回头看他,鄢兰笙清妍如玉,墨玉一般莹润的眸瞳莹澈灵透,心中滚热,便朝他微微轻笑。
段斐走出去的时候,夏明玉纤腰柔摆,朝鄢兰笙走过去。
软香清茶
回疏梅别院的路上,菊色走在段斐的身侧,他快菊色跟得快,他慢菊色便站在前面等他。“段斐,你和冷霁尘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菊色不怀好意地笑着,一副轻蔑不屑模样,大眼微微勾起斜睨着段斐。
段斐气得脸通红,“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吗?”说着加快脚步走路。
菊色在他身后冷笑,却跟着他进了别院。
梅影碧枝,细风送爽。
菊色的人早就送来的他的东西,顺便留了两个人在此处伺候他。
菊色站在厅里慢慢转着身子打量着简洁却别致的房间,转了个身看着段斐道,“我不习惯一个人,不如我和冷公子一个房间吧。”说完去看坐在桌子边上的冷霁尘,风过厅堂,拂动他的发丝,半遮了雪白脸颊,长睫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不等冷霁尘说话,段斐马上喊道,“不行,你自己住厢房!”扭头看冷霁尘没有什么表示,又道,“谁知道你还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菊色轻笑,叹息道,“我能耍什么花招呢?不过是觉得武林大会好玩,偷偷背着我们公子出来而已。”抬起纤纤玉指,捻住自己一缕黑亮发丝,咬在唇边,朝段斐抛了个眉眼,“你不也是么?”
段斐被他那一眼电得浑身不自在,“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段斐冷冷瞅着他,走到一边坐下来,透过堂厅的门能看见菊色的两个侍卫竟然将门口把守起来了
“你是血杀门的吧!”段斐抬起右手托住头,伸出左手摆弄桌上精美别致的青花茶壶,纤长雪白的手指在茶壶上无意识的摩挲,却将茶壶衬托的更加讨人喜爱。
菊色轻笑,“什么血杀门,真是无聊。”说着走到桌子边上,伸手去拿茶壶,结果手却在触到茶壶的时候握住段斐柔嫩玉白的手,段斐如遭蛇噬,立刻回抽,却被握得紧紧的。
段斐气极左手朝他劈去,结果菊色却脚下一滑朝他跌来,身子软绵绵地靠向他,段斐一下子被他弄蒙了,不知道该打还是该推,错愕的时候菊色已经倒在他的怀里。
“你――你放尊重一点。”段斐伸手推他,却被菊色用力压在椅子上动不了,冷霁尘微微转头,眼神凌厉扫过菊色,却见他挑衅似看着自己。
“你把剩下的解药拿出来,我答应你不说你的秘密就是!”段斐伸手推菊色,却管他要解药,菊色身体带着醉人的甜香一阵阵只冲鼻端,他的身体温热柔软,宛若没有骨头的柔嫩花瓣,仿佛一捏就能化成水。
“在我怀里,你自己拿!”菊色扭头看着冷霁尘轻笑道。
“你以为我不敢么?”段斐哼了一声,手伸进菊色的怀里,菊色腻在他的怀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