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忆到记忆 by sally80062000-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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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几天我们就在偷偷的收拾行李,因为每次我们都是不打招呼离开的。而耀天就更忙些,因为他还要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工作交代出去安排好。
'平凡,平凡!'红鸣人没见,声先到。
赶紧将整理一半的东西藏好,'怎麽啦?'我应声出门。
红鸣往那院里的小板凳上一坐,'你不知道,渚少爷他带来的贵客这几天一直在找位高人呢,听说他年纪轻轻就满腹才华,看戏那天就混在宾客中震惊四座。你说我怎麽就看漏眼了?'
吓,心里的那个只手指了指自己,不会吧?让我好好问问,'那个渚少爷该不是姓高吧?'话一出口才知道苯啊,这高家的少爷不姓高难道还跟我姓平了不成。
见红鸣也同感的白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位贵客呢?叫什麽啊?'
红鸣这下来了精神,很自豪的向我炫耀道,'哼,说出来保证吓死你,人家可是堂堂郡守公子呢,姓秋,名新台,听说他这次是奉召入京路过此地的。'
中哇!连新台这名字都中了,我还真成了“高人”。见我整人傻在那里,红鸣还以为是那新台的名堂太大了把我吓坏了,忙安慰我,'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说说也吓成这样,怪不得风大哥不让我和你说。'
啥?耀天他瞒我这个干吗?估计着是怕我闯祸吧?算了,反正过两天我们就溜号了,最多我乖乖的呆在屋里那也不去,这下总行了吧?
再看看眼前的红鸣,心里突然有些酸,'红鸣。'
'什麽?'她不经意答着。z
估摸着红鸣还在一心研究那“高人”呢,'那个,你再做一次那个香糕给我吃吧?'巴巴的望着着她,希望这样子能感动她帮我做糕。
'就会吃,看看人家新台少爷,也不学着点,没空啦!'红鸣她不乐意的斜眼看了看我,过了会儿,她放软语气,整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一会儿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点心给你弄点。'
'我想吃你亲手做的,要不明天也成,不过最好就这两天。'我急声而出,也没怕说漏嘴。
'贪心,我肯帮你拿就不错了。'红鸣站起身,来腿就走了出去。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要不,你不做给我吃,多陪我坐会儿也成,但终就只说在心里。因为我要和更重要的人在一起。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耀天慌说要和我出去看病。就这样,我们坐着耀天准备好的马车又重上了旅途。
坐在赶着车的耀天旁边,我从侧抱着他,把头搭在他肩上,'耀天,我们去那里呀?'离别的伤感,我要从耀天身上找回那失落的温馨。再埋深一点,在吸取多一点耀天身上的味道,我要冲淡那份心中的不快。
'小凡,'耀天一只手搂着我,用力抱了抱,'你去车箱里看看。'y
哦,听话的掀起车帘,吓!眼都圆了,那车箱里放着一个毛毛做的手笼,'哇,我爱你,耀天!'边说边飞扑过去把手笼抱在怀里用脸磨蹭着。
看着我眼弯弯的眯起,享受的满脸痴呆样,耀天无奈,摇了摇头,'真是像孩子。'
我连忙反击,'谁叫我这身体老长不大,都五年了,还一个样,怎麽的都不发育。'
'没关系,我喜欢。'耀天背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话说的很轻,但是我听的呀,心里是甜滋滋的。
'耀天,'我又从后面懒懒的抱住他,'你要是还没选好地方就去百门吧?听说那里和央国不同,好有异国风味的。'旅游啦!旅游啦!以前我都还没出过国,连个最便宜的泰国游都没去过,就只去过香港和澳门玩过,这不也是咱中国的领土嘛。
'怎麽想去百门?那里可是祁同的国都。'听耀天的口气似乎不太想去,我知道有点远啦,耀天一定是顾及我身体受不了长途劳累。
'我就随便说说,去那里都一样啦。'来到这世界这麽久,落后的物质,封建的社会,让我知道了生活的艰辛。所以,虽然心中向往,可我不任性的。
耀天他没再表示什麽,只是说外面风大,叫我进车箱里暖和暖和小心别着凉了。
路遇贵人
我们来到了祁同边境。哦!哦!哦!俺这乡吧老一声高过一声的感叹着,真是不来不知道,这央国的临玥郡和祁同的弄镶郡明明就只隔了半天的路程,可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在央国常见的宋朝式束身长袍和短衫长裤此时到变成了奇装异服。这里的人都穿的像阿拉伯人那样的袍子。
因为我太过兴奋,耀天他不让我坐在外面,说怕我一激动摔下车。真是的,我撇着嘴,头从车内小窗挤着向外看。
'耶,耀天!'我大叫着,'那个,那个啦,挂着的,又像牛尾巴,又像鞭子的是什麽啊?'。
'用牛尾巴做的鞭子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耀天被我第一百零一次的大惊小怪搞的没了脾气。
'哦,对哦,怎麽刚才不觉的,还以为是新玩意呢。'两眼仍然不停的转动,搜刮着新鲜事物。
'啊,耀天,耀天,你看那个,那个摆满地的。'兴奋的又发现了新目标,我指着耀天去看。
'小凡,'耀天没表情的叫上一句。b
'什麽啦,等等,你先看啦,好怪呦,壶不像壶,碗不像碗的,你说那是什麽呀?'我满脸期盼的等着耀天的解释。
耀天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你高兴就好。'
'高兴,我高兴,耀天最好了。'把头探出车箱,开心的望着他。自耀天决定随我意思去百门后,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现在当然要多说几句好话啦。
'耀天,你说我是不是太兴奋了?'和耀天坐在客栈里,小声问着他。因为我看到大家都用奇怪眼神看着雀跃的我。
'呵,'耀天一听笑了,用手指一刮我的鼻梁,'你才知道啊。'
哇,真被人笑话了!抱着耀天的胳膊,委屈的把脸藏在他臂弯里,但又马上放开,不行!这样就更多人看了。要严肃严肃,目不斜视!
见我冷着脸正襟而坐,耀天更是无奈,'好了,没人有闲工夫看你,吃饭吧。'
那好吧,讪讪的拿起筷子,听起旁边那桌人讲话来。g
'听说央国大军正向这开来?是不是真的?'我斜眼一瞧,是几个商人打扮的汉子。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是个穿的比较体面的祁同人,'听说是,不过具体不太清楚,按理说他们应该去商桑横织的,这时局真让人担心。'
噢,听这话怎麽像是“围魏救赵”来着,难道那皇帝真是中国人?啊!我不吃青椒的啦!乞求的看着耀天,希望他能夹回放到我碗里的青椒。可,哇!这家伙他漠视人权,根本理都不理我。硬着头皮嚼着青腥味的东西,我吞,再喝上一大口汤,啊,完毕。
'总之我们再等两天,如果那央国大军真的开往百门,那我们就立刻离开。'商人中为首者下了结论,其他人都点着头不再做声。
'就这样吧,我就先告辞了。最近这里乱,一切要小心!'那祁同人站起身,那帮商人也起身相送。
我好象做了个不好的选择,在这战事紧张的时候竟然往百门跑,有些后悔起来。看我这脑袋,光想着什麽异国风情了,压根就没多想一想当今的局势。真是的,越想越不应该。
'打扰一下。'一个稚气却老成的声音插了过来。
我一看,来者是位十三四岁的净面少年,侍童样式的衣服,可料子是好的。我和耀天不语只是看着他。
他对着耀天略微欠了欠身,表现出自己的出身教养,'我家先生请公子到二楼雅座一叙。'听着就大爷,好象耀天一定答应似的。
果然,耀天很不爽,冷冷的回敬他,'素未谋面,不打扰了。'
'我家先生可是当今名士,别人想还没有呢。'本来请人理应和气,但这侍童却年幼傲气。
耀天更不甩他了,'小凡,吃完了吗?我们回房去。'
'你,蛮人!'侍童两下就露了本性。
'耀天等等,'我不乐意了,'你那只眼见我家耀天是蛮人了,这麽个大帅哥多养眼啊,真是的,懂不懂欣赏啊?'
一时间,那侍童气的答不上话来。只听见从楼梯上下来一个人,'在下童儿少不更事,失礼了。'他和颜道歉,斯文有礼,好一位儒雅的先生。
'算了,我们也不介意啦。'对好看的人我一向偏心,谁说不以貌取人的,我就是一个。
耀天清楚我这点小心思,也不说什麽,只是拉起我就要回客房。
'两位且慢,在下有些私事想要拜托,还有,我看这位小公子的身体。。。'儒雅先生说到这就停住。
果然,耀天对他提到我的身体相当介意,他把脸转过去看着他,等着下文。
那先生向耀天温和一笑,'不如我们上楼再说吧?'
在二楼雅座,耀天与他相对而坐,我就坐在耀天旁边,而那小童则站立一旁。
'在下修和,未请教。'他从容有度为我们沏起茶来。
我看着耀天,不敢乱说话。只见耀天也不拘束,'我姓风,这是内子小凡。'
修和礼貌的笑着,'兴会,唐突问一句,凡公子的身体是久病成疾吧?'
耀天神色沉了下来,拿起茶杯一口饮了下去。
那修和见自己料准,接着问到,'风公子是岚砜族人?'
'是又如何?'耀天一下警觉起来,他握紧我的手。
'风公子不要误会,实不相瞒,在下如今孤身在外,身边仅有童儿一名。时逢世乱,相传这岚砜族里人人皆有神功,故此想请风公子与我等同行。当然,在下略懂歧黄,凡公子的身体在下愿尽绵薄。'这修和说的合理恳切,但是却把很多事情都隐瞒了。
见耀天还在犹豫,他又问到,'不知风公子原先打算前往何处?'
'那你们呢?'我反问。
修和把目光转向我,亲切自然,'百门。'
和耀天相互望了望,这不和我们一样吗?'冒昧一问,'我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该不是惹了什麽麻烦吧?'
'非也,以防万一而已。'他表现的越来越有自信我们会答应了。
'哦,那你很有钱吧?'当堂,我就瞟见那侍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修和也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还好,还好。'
'这样啊,让我们考虑一下吧,现在天色都晚了,明天再答复你可以吧?'还是小心使的万年船,再和耀天商量商量,因为我看出耀天也动心了。
'好,那就静待佳音了。我就住在不远的悦来客栈,明日见。'修和爽快说完就起身飘然而去。
当晚,跟本不用商量,因为连天都在帮他。我发烧了,耀天情急之下干脆抱着我连夜找上门。那修和到也真有两下子,当下给我施针开方子,天没亮,体温就受到控制,比以往恢复都来的快。
情深几许
因为我的病,使原定第二天出发的行程担搁了,不过修和真是好好先生来着,他不但没有意见反而陪着在床休息的我聊起天来。
'原来凡公子姓平,平凡,平凡,平地青云万里程,凡间几许觅封侯。'他自顾小声的琢磨了两句。
真是的,怎麽普通的字到他嘴里都变的好听起来了,我的名字才没有他解释的这般深奥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其实我父亲取这名儿是说平安凡响的意思啦。'
'这样啊,是平安而不是腾达,令尊真是用心独到。'修和的思绪飞了开去,双眼望的好象不是面前墙壁而是明日前路,茫茫的一片未知,'要成为出类拔萃显耀之人,其中的路可是艰辛险恶的很,不为人知的丑陋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达的。'有感而发,语句中带着无限的感触。
'唔,不对啦,'乐观的我打断了他的伤感,'不管是想要有一番作为的还是那些知天乐命的,人生的路上都会有障碍啦。有些人是退缩不前有些呢是另寻道路又或是乘风破浪,但这就是你的人生啊,不是吗?它们有起有落,有苦有甜。正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能感受着,才能成长。'
'说的是,正所谓,荆棘险阻自坚强。'修和认同的说到,可看看人家,才一句就把我一大堆的话都给概括了,真是的,心里小小的妒忌着,好没面子。
修和温和的看了看还在小心眼发作的我,'不过,“平凡”这名字可是近年为人传颂的一段佳话呢。'
噢,有八卦可听,我来了精神,'是吗,是吗?什麽佳话?快说来听听!'
摸着了我的脾性,他换个姿势,才徐徐说道,'央国辉帝的御子本是原圭玥国的储君,听说这位王子生的是灵秀俊俏,聪慧非凡。他在辉帝落难时伸出援手,与辉帝互生情谊,更为了深受腐败官僚之苦的圭玥百姓,放弃了自己的王位归顺央国。辉帝情深,封为御子,并将原圭玥国划为其领地由其母后和外公代为打理,享有自己的军队和官员。'
哦,这不跟香港澳门啊是一样吗?特别行政区啊,想不到这世界政体也挺先进的,但是,'这和我的名字有什麽关系啊?'我不明的问了出来。
修和淡淡的笑开,'凡公子别急,关系就在这位御子殿下的御名上。'
哦,难道和我同名不成?更会神的注视着修和,快说啊,快说啊!
看着我急切的样子,修和还是从容不迫的,'这位御子殿下本名落凡,排行第七,是原圭玥王后的独子,身份高贵。'
切,把身子放松了往后面的垫子上一靠,我管你是什麽第几子,再高贵也没我啥事,又分不到一毛钱的。闹半天不就都有一个凡字嘛,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还传成佳话了,连老套的八点档连续剧都不用的情节。
见我不已为然,修和也不介意,'我还没说完呢,凡公子。'
我悻悻的瞟了他一眼,没多大兴趣,换个话题好了。
他到好,没发现一样定要把这故事讲完,'从五年前至今辉帝身边就只有这位御子一人独享宠爱,而且在册封的当天辉帝当着众位臣公使节的面表白到,他心中至爱不是拥有高贵身份的王子,而是那个与他共患难的纯朴少年。赐御子新名为“平凡”。'
完了,我的病情反复了,头重重的晃啊晃的,心中压着东西不舒服哩!
见我呆呆的木然不动,修和以为我受了感动,更进一步的解释到,'那可能是在落难时王子给自己起的化名,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做为普通百姓与辉帝相遇的吧?但辉帝也情深不已,因为有传这位御子其实在五年前就为了辉帝的帝位而殉身了,辉帝娶的其实只是一个牌位。想想,堂堂一介帝王,拥有天下一切,但却为已逝之人空守后宫至今。两情相悦却不能结发相守,此情此义又怎能不感人肺腑传为佳话呢?所以,民间从那时起就有很多人改字为平凡。'
什麽呀,我可是从开始就叫平凡的,是那个小样的学我好不好,真是的,我还没收他专利费呢?'那个,修和公子,我头晕的很,心里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