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 上by flyrain7-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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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这麽性急,更叔才刚回来就巴不得他走啊。”
“嘿嘿。”不好意思地挠头,(这是响爷的招牌动作)看看齐云哥又瞥瞥更叔,乖巧地不说话了。
“如果你真这麽想的话,齐云哥也可以带你去啊。”
“咦?你带我去!你那麽忙,怎麽有时间带我去京城啊。”
“谁说我没时间,只要你喜欢去我当然可以抽时间带你去啦。”很自然地说出口,真诚的眼神让凡响满是感动。
“这,堡主真要去京城?这恐怕不好吧。”更叔难掩满脸的忧郁。
“更叔不用担心,二王爷可是很好的护身符呢。”
“二王爷?齐云哥你真的要投靠朝廷?!” '墨'
龙门客栈**24
苦命红娘上
“你听谁说我要投靠朝廷的?”齐云哥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想来并不恼怒自己的唐突吧。
“你跟那个二王爷交朋友了啊。”
“呵呵,我跟他在一块就是做朋友啦?你还小,不懂得互相妥协利用的道理。”
“妥协利用?”看来这词对响爷来说太深奥了,不喜欢就摔开,打不过就逃,吃了亏就想方设法讨回来,这就是响爷的原则,为什麽还有妥协利用之说。
“以後你自然会明白。”宋齐云摸摸凡响的後脑勺,不忍心让他为这种小事苦恼。
“哦。”无意识地应一声,越思量越觉得其中有鬼,“齐云哥,我们要跟二王爷一块进京吗?”
“是啊,下个月就是皇帝佬的寿辰,二王爷需要我们保护他准备的寿礼,呵呵。”
这样吗,那不就代表那个人也要离开,万岁,哈哈。
呃!不会他也凑巧要进京吧。──这好象是明摆著的事实,身为四皇子,据说还是最受宠爱的皇子,自己父皇的寿辰自然要参加啦。实在不爽,好不容易有机会进京了竟然还要提心吊胆的。
话说回来,能进京玩还真是求之不得的事啊。(京城那麽大,自己绝对不会那麽遂碰上他的啦,响爷自己安慰自己。)
“那我们什麽时候走?”
“早著呢,总要先过了你的生日吧。”宋齐云显然是被凡响的迫不及待逗乐了。──这小子,一说到玩就什麽都不顾了。
“我的生日。对哦,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呢,看我都忘了。”每年的生日都会过得很热闹,不仅丐帮的兄弟,看著自己长大阿姨婶子们,甚至就连杭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会送礼物来,当然啦,齐云哥那份更是少不了。所以从小时侯起凡响最开心的就是过生日了,可以收礼收到手软,谁不开心?就看现在眼睛鼻子挤在一块的所谓笑脸,你就能想象得到响爷此时的心情了。
“今年可是大生日,一定要好好热闹一番。”
“那是当然,因为今年有齐云哥嘛,呵呵。”从小就宠著自己的齐云哥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失望的不是吗。
“是吗。”宋齐云说得很自然,盯著凡响的眼睛也很平静,只是放在桌子下的手却紧紧地攥著,泄露了此时的激动。──不枉我付出那麽多的心血,你总算有点开窍,知道我对你的好了。
沈浸在喜悦中的凡响又怎麽懂得宋齐云的复杂,此时的他恐怕正在盘算著如何安置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第二天凡响起得很早,而且可以说是精神抖擞的。既然马上就是自己的生日了,既然用不了多久就要随齐云哥进京了,那麽自己当然得抓紧时间做正事啦。(至於这正事是否正式就不得而论了)首先自然是创造机会,瞧瞧手中拿的什麽?风筝。这可是凡响封箱底的绝品,上次巧玉讨了三天都没舍得给她。
不过只要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更重要的是能让那个混蛋恼羞成怒,抱恨终生)一只风筝还不是小意思!
“叶小姐,叶小姐。”凡响自顾自走进叶柔的院子,竟然没有士兵的阻拦真是天赐良机,“看我给你拿什麽来了。”
“好漂亮的风筝。”叶柔欣喜地看著凡响手中的风筝,“是给我的吗?”
“当然,用空的话和炆殿下一块去放吧,我刚刚打听过了他今天正好用空。”兴高采烈地话在看到从里屋并肩出来的人时顿住了:原来皇长孙就在这啊,如果没有旁边碍眼的大木桩就太好了。
“四爷早,炆殿下早。”
“看不出你的手还满巧的嘛。”四爷顺手接过那只绝品,赞叹的话语从那张菱角分明的唇里吐出来格外让人恼火。一味被调侃惯了的凡响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心就开始打鼓了,心虚的眼神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废话,现在你正在打他‘未婚妻’的主意,他若知道不杀了你才怪。)
“天气这麽好,不如我们就去放风筝啊,难得小二这麽贴心。”皇长孙这句话是对著叶柔说的,“叶小姐意下如何?”
“好啊,好久没出去了,我也正想出去赏秋呢。四爷的意思?”
“既然柔儿喜欢,我自然没意见。”四爷绅士地回应叶柔,然後挑衅地瞅了一眼旁边的凡响,意思大概就是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吧。
看你得意,等叶小姐被抢的时候就有得你受了,嘿嘿。
唉!为什麽受伤的总是自己?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可怜巴西地跟在兴致高亢的三个出类拔萃的人後面,凡响第108次的慨叹。
又不是没有小厮,又不是缺少丫鬟,又不是外面的食物有毒,偏偏恶魔要加上一句:点心佳酿还是龙门客栈的好。他就得替他们带著,更为恶劣的是当何掌柜建议派人给他们送去时他竟想都不想就回绝了,这不是明摆著整人吗?
唉,我的命好苦! '墨'
龙门客栈**25
昨天的份,呵呵。最近两天连著加班,一直不能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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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红娘下
近乎歹毒地看著毫不做作地躺在草坪上的四爷,凡响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推下水去,当然前提是自己还有那个力气的话。
从武林路到西山路,沿白堤绕苏堤再过南山路到夕照园,中途主子们坐著环湖轿子,自己却只能跟在旁边做免费导游,恨呐。我酸痛的腿,颤抖的手,苦涩的眼外加磨破了皮的嘴,如果你们还能继续工作,那就全身心地诅咒那个混蛋下地狱吧。
“怎麽,很不舒服?”戏噱的眼神根本就是来看好戏的,“刚才看你还很精神嘛?为柔儿解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哄得她眉开眼笑,我还以为你很欢喜呢。”
“你这个恶魔。”看皇长孙和叶柔放著风筝离得越来越远了,凡响全身的神经顽强地抖擞起来,努力把自己包装成一只刺蝟,坚决要把靠近的敌人扎得头破血流。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这麽伟大啊。看来不做点什麽真对不起你的高评了。”从容地侧身用手支起头,慵懒地对著瘫倒在地气喘吁吁的凡响,“过来伺候我品茗如何?”
什麽?你干脆拿个大榔锤敲昏我得了。
然而事实是凡响只能认命地爬起来,蹭到四爷的身边,然後绝望地跪下去(不要误会响爷变节,这只是为了舒服)狠命地把夕照园园丁奉上来的顶级菊花茶摔到景德镇瓷壶里,然後冲进散过一遍热气荷露。
淡淡的清香顿时渗透心脾,消退了──疲倦。
一只毛手不甘寂寞地从身後伸了过来,拦住虚软的腰带向自己,弹性而又温暖的胸膛靠起来非常舒服,简直让人沈沦。
哦,凡响啊凡响,你脑袋也累瘫了不成。
“我正在泡茶,尊敬的四皇子殿下。希望您能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让小的专心奉茶。”冷静,一定要冷静,这该死的蛮子只是想让你出错好惩罚你,所以一定不要因小失大。更何况另外两个人就在旁边,尖叫只会让人误会。
“难得你这麽乖啊,是不是为了给柔儿留个好印象?四爷我实在很好奇,前几日还追紫烟追得昏天暗日的,现在竟然又打起柔儿的主意来。”尤其一看到那双生动的大眼睛对著叶柔忽闪,四爷的心就沈到了谷地。所以才会故意折磨他的吧,自己也明白这小子和叶柔没关系,充其量想当个红娘什麽的,可就是忍受不了他那越来越出彩的脸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所以宁可让他恨自己,也要强制他听从自己的话,暴怒却又委屈地看著自己一个人。这真的很矛盾,至少连四爷自己也迷糊了。
“你少自以为是。”凡响的忍耐机制到达极限了,看来采用息事宁人的做法从开始就是个错误。
“自以为是?我们两个谁在自以为是?你以为凭你就可以撮合允炆跟柔儿?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要知道允炆可是皇长孙,选妃必须要父皇同意才行。”
他发现了!?那麽说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实在太恶劣了,简直不能容忍。
凡响怒极而笑,“难道说丞相的女儿也够不上皇长孙正妃的头衔?你骗谁呀。叶丞相可是朝廷重臣,无论怎麽说让他的独生女做皇长孙的正妃都是门当户对的。”
“看不出你还有点头脑嘛,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叶丞相是燕王派,也就是说他是跟随我朱棣的。”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他已经默认了我这个四皇子当他的乘龙快婿。”
“那叶小姐的意思呢?难道她也答应了,答应嫁给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
“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呵呵,恐怕这世上也就你才会把这些词用在我身上吧。”四爷听了凡响的怒吼非但不生气反而欣赏似的连连点头,“只不过这个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就要娶京城第一大美人为妻了,哈哈。”
端起泡好的茶幽雅地咂一口,“果然很清香,你要不要试试看。”完全不顾凡响的抵抗,轻易就转过倔强的头,捏著滑润的下巴凑上自己的唇,然後在那对黑宝石变色之前把口中的茶渡了过去, “咳,咳,你!”
帮自己顺气的手力道适中地敲在背上,深邃的双眼就那麽温柔地凝视著你,凡响的神经瞬间恍惚起来,忘了自己想要说什麽,只是茫然地用食指指著对方。
“啊!”被四爷含住的食指是那麽的敏感,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缠绕著吮吸了。
天那,这个疯子。凡响整个人都愣住了,任由四爷继续吃著现成的嫩豆腐。
不要!快点逃离那双看似深情实则罪恶的眼。一个“清醒”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为凡响指明了道路。
腾地窜起,向後退,向後再向後。
“啊呀。”伴随扑通一声响,重物落水的声音在仲秋的午後听来格外清晰。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也在夕阳园的草坪爆炸开来。
当皇长孙和叶柔拿著风筝回到草坪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四爷正伸出手去拉在水中挣扎的凡响,他脸上的笑容是那麽真实,真实地让人忘了他的身份和地位,真实地让人难以和燕王朱棣联系在一起。 '墨'
龙门客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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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四爷
感冒发烧打喷嚏流鼻涕,看来从小没生过病的响爷是要一次生个够本了。
腰酸腿痛躺在床上四天又一个上午,依旧虚弱地像个老头子,这对整日闲不下来的人简直就是酷刑嘛。
齐云哥每天都会来探望,不时拿些好吃的好玩的逗自己开心,只是每当话题扯到怎麽掉进水里的,凡响就会顾左右而言它。不是不想让齐云哥帮忙报仇,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为了逃避一个腻死人不偿命的吻竟然掉进对方的陷阱里说出去谁信那。
“真的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你就不要再担心啦。”第N遍重复相同的解释,听者不烦说者都懒了。
“好吧,齐云哥就听你的,你好好休息,後天就生日了,你也不想到时候躺在床上吃寿面吧。”
“那是!嘿嘿。”被对方这麽一提示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马上就要长一岁了自己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得意忘形实在不象话。
看著齐云哥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凡响的思绪竟然不受控制地转到岔道上,“你猪头呀?他不来看你不是更好,免得到时候背後捅黑刀让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更何况那种冷血负心汉,(怎麽用到这个词?看来响爷是烧糊涂了)现在还指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呢。”(乖乖,越听越像怨妇了,著实是病得口不责言呀)
越想越恼,直到小六子拿著一封信进来才慌忙转过头装睡。
“响儿,你的信。”六子可不管他有没有睡著,直接就对著凡响的耳朵大喊起来。
“这麽大声怕我不耳聋砸的,信呢?”一把从六子手中抓过那封牛皮信,想想又不妥,“谁写的?”
“我怎麽知道,胖婶买菜回来时在菜篮子发现的。你自己看吧,我出去工作了。”
信很短,只有一行字:要救四爷速到飞来峰,若被第二人知道後果自负。
什麽!凡响拿著信纸的手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开什麽玩笑,那个死人竟然遇到这样的麻烦,未免太扯了。莫不说他是当朝四皇子,就是只凭他自己的身手呢也不至於这麽容易就著了别人的道吧。
可话又说回来,骄傲自大、目空一切的人不吃亏才怪呢。
哼,反正吃亏的不是我,我著什麽急呀,或者让人给他点厉害瞧瞧正好可以解我心头之恨,嘿嘿。
哎呀,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麽龌龊的思想,太不正常了。
凡响颓废地仰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信上的那句话,如果不去救他的话会不会太绝情?尽管他一直都在欺负自己、压榨自己、剥削自己、以折磨自己为乐。可是如果假别人之手未免太便宜他了,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