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 上by flyrain7-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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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麽呀?我是不要你主动,因为我要把自己吃的亏全补回来。”反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人看得到自己可以用来煎鸡蛋的红脸,更何况明天起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伤感,伤感,伤感)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墨'
龙门客栈**35(H,慎入)
四爷献身
“你说你主动,你确定吗?小乖。”四爷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双手攥拳阻止防止自己直接扑上去。
“当然,否则每次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不是太难看了。”凡响理所当然地发著大话,完全不顾自己是否能够顺利完成宏伟大业。
“那你开始吧,本王心甘情愿地接受。”说得深情款款,听得凡响耳朵根子都软了。(怨不得人家说耳旁风抵得上千军万马呢,如果这该死的声音老在自己耳边吹,不晕呼了才怪。)
一个机灵利落地扑倒四爷,然後就势骑了上去,(没事长这麽高干吗,害我想抱都抱不过来,只好用骑的)
“哦。”一声抽气,让凡响不自觉地抬了抬屁股,“很疼吗?我好象没怎麽压你吧。”
不是疼,实在是你坐的位置太合适了,如果在这麽扭下去,你想主动可没机会了。四爷伸出手按住凡响乱扭的臀,极力配合著响爷的远大目标。
“我想你应该先给我一个吻犒劳一下我的配合才对吧。”这个小妖精,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气定神闲,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说吻就吻啊,那我多没面子。”结果没面子的响爷还是乖乖地俯下身子,将唇轻轻贴上去,凉凉的,麻麻的,没有那种眩晕的感觉,不过也不赖就是了。
“哦,嗯……”羞人的声音在滚烫的舌伸进来纠缠自己的时滑出来,“唔,你耍赖。”
“耍赖?接吻本来就是这样的呀,如果两个人不配合怎麽有效果。”四爷可是反驳的理直气壮。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倾向。
“我不管,现在是我主动,所以你给我老实待著。”有这种要求的恐怕已经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了吧。
“好,你主动。”四爷难耐地挺动一下身子,准备让抬头的小弟弟先休息一下。可是这也失败了,──在凡响毫无征兆就把手伸进衬衣以後。
温热的小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宽广的胸膛上,极富弹性的皮肤贪婪地贴紧,承受著这种要命的“挑逗”,“呼……”四爷深呼一口气,不知道这种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好在上头的人也或多或少感受到了暧昧的气氛,大胆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含住了胸前的蓓蕾。“哦……对,就这麽做,用你的舌头舔,对,很好,呼……。”
大手插进柔顺的发,搅动著、抚摩著、燃烧著,感受那种头发穿过手指的滑腻感,让羞涩的吻更加煽情,“折磨人的小东西,让我拿你怎麽办才好啊。”
或者是四爷的激烈反映刺激了身上的人吧,凡响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了,近乎粗鲁地扯开四爷的衬衣,腰带,最後甚至大胆到扯下了那层底裤。
“啊,好恐怖。”唯一有实际内容的那天晚上自己处於半昏迷状态,所以根本没想到进入自己身体的原来是这麽壮观的家夥,难怪第二天连走路都不会了。
嘿嘿,今天终於让我逮住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凡响不怀好意地用双手握住,用力地挤压,然後更是坏心眼地向上搓起。(看你还嚣张不)
“噢……”一声近乎痛苦地呻吟从四爷嘴里弹出,沙哑的磁性嗓音让凡响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来,奇怪怎麽全身莫名其妙地热起来啦。
“你,你没事吧?”(我可不是虐待狂,没有想过会这麽严重的呀)关心的话语不自觉地说出,完全忘了刚才的信誓旦旦。
“没事,喔,你继续。”四爷吞了一下口水,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话般急切地抓过凡响的手重新按了下去。
感觉到手下的急剧膨胀,凡响的脸不争气的烧了起来,慌张地转过身不敢继续“看”身下的人,不过这种鸵鸟作风根本难不倒四爷,甚至更方便他做坏事。
修长有力的大手粘上滑润无骨的少年後背,贪婪地游走厮摸,最後终於禁不住诱惑用唇品尝。(果然是人间美味啊,看来自己是瘾上大了)
“嗯……别胡闹,耽搁我报仇。”凡响差点没形象地吟叫起来,然後报复般地揉搓著手中的武器,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似的。
四爷果然停止了所有行动,把手停在了凡响的屁股上,(这个姿势好危险哦,可惜得意的响爷根本没意识到,那我们也就忽略不记了,嘿嘿)
“嗯,哦……你不要动,啊……”竟然揉我的屁股,这该死的色狼。
“你要做什麽?!”感觉罪恶的手指“不小心”滑向了最中间的部位,凡响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就算自己上次被吃干摸净的记忆不完整,残缺的印象还是有的,其中就以这个动作最深刻。──接下来要痛痛痛,痛到死)
“不要,你耍赖。”难道力气大,技巧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啊,休想让我再上当受骗。
“小乖,游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玩点正式的好吗?”四爷满含著情欲的声音在黑暗的夜色中格外诡异、变态。
妈呀,吓死人了。──跑! '墨'
龙门客栈*36(H,慎入)
最是那深情一吻
可惜的是自由的大门永远都对响爷紧闭著,──钢铁般的力量岂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挣脱的呢?
“你这变态,住手,啊……”修长的手指先是在|穴口周围划著圈,诱哄著生涩的身体慢慢为自己张开,然後食指看准了时机巧妙地滑了进去。凡响难耐地抖动了一下,差点因为异物的进入反射性的跌倒,仓皇中用力扶住四爷微曲的膝盖,却完全预料不到这种姿势更加方便了四爷一逞兽欲。手指由一个增为两个,“嗯,哦……”极富弹性的内壁适应力奇佳,从後面插入的方式更缓冲了一部分阻力,在减少疼痛感的同时却让兴奋点更加敏锐起来。(就算打死响爷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开始享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吧。)
“哦……你失言,说好我主动的,唔……”尤不死心的人决定誓死捍卫自己的主动权。
“啊……噢……”回答他的是自己更加忘情的呻吟,如果刚才还能开口说话是因为後面的手指手下留情的话,此时当真正的火热塞满自己的空虚时,虚软的身体已经负荷不了争辩的重任了。
“喔,嗯?”为什麽停下来?
下一瞬间被腾空抱起的身体在没有完全脱离的情况下翻转过来,“啊!!”,“哦……让我看看你的脸。”更加紧密的结合让两人疯狂不已,四爷的双手扶在凡响的掖下,麽指则分别摩擦两边的蓓蕾,直到它们完全盛开才满意地向下滑动。引得身上的人娇喘连连,若不是四爷的手支撑著恐怕早就瘫软下来了。
无措的手胡乱挥动,腰最大限度地向後弯曲著,哪怕心中苦苦挣扎却完全没有阻止自己沦陷的力量,於是眼泪狂放地喷洒在空中,形成美丽而妖冶的珍珠滚落。
四爷忘情地欣赏著凡响的性感,仿佛著魔般痴迷的眼神在黑夜里散发著无穷的热与甜美。“小乖,噢,小乖。”
磁性沙哑的声音搔弄著脆弱的神经,凡响终於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不顾後果地吻了下来,“嗯,你这坏蛋,我,我要主动,啊……。”既然你让我腿软,我也要让你站不起来。
“叫我棣,小乖。”四爷的右手握住了凡响已然抬头的下体,熟练地揉搓。
“快住手,棣,喔……”难以忍受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冲撞得凡响全身抖动,前後夹攻的局势使得欲海中的人本能地上下套弄,吞纳著体内的坚硬更加深入自己。
显然身下的人根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一射千里。可恶,自己竟然像个野兽一样失去了理智。四爷不禁恼怒自己的失控,然而感受著自己被紧紧的包裹,感受著滚烫的热吻灼烧著自己的神经末梢,感受被这个小妖精完全“征服”的快感,四爷无法不沦陷。
欲望支配了一切,交织的两个人已经完全释放在黑暗里,没有所谓的主动被动了。(当然啦,说起来还是咱们可爱善良的响爷吃亏点)
高潮过後,四爷贴心地把累瘫掉的凡响温柔的搂进怀里,“呃?现在还这麽热情啊。”凡响一口咬在四爷的胸口上,有点痛,四爷却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既然你还这麽精神,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你休想。”凡响一边缓和著自己的呼吸,一边摸索著刚才散落的衣服。
“冷吗?那我们回去吧。”说完就打算抱起怀中的人回房。
“不要,我找药包。”凡响呼喊,带一点撒娇的味道在里面。
“呐,在这呢。是不是刚才的伤口痛,回房我帮你上药好吗?”说得好暧昧哦。(凡响的脸走就红过头了)
“啊!这是什麽?嗜尸粉。你怎麽拿这个撒到我伤口上?”显然是太惊讶啦,四爷紧紧抓住凡响的手,不让他继续在自己的胸口上为非作歹。
“我没力气咬得更深了,(?有疑惑,真的是没力气吗?)只好用嗜尸粉留下痕迹,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吧。”凄苦的声音实在不象是响爷能够说得出的。
四爷的胸口莫名地一紧,抓著凡响的右手直接按了下去,好让那根本看不出来的牙印更加清晰。
“你不要命了,这可是嗜尸粉!”凡响慌忙甩掉手中的瓷瓶,难过地摩挲著突起的牙痕,看来这个伤疤是好不了了。
温热的大手再次把单薄的身体搂进怀里,然後抓起凡响脖子上的雪麒麟送到嘴边深情一吻,“小乖你记住:今天这个雪麒麟代表燕王朱棣、代表四爷、代表我,那麽明天它代表帝王朱棣、代表四爷,也依旧还是代表我。所以天下之余这个麒麟是一样的,今天我把它挂在你的脖子上就是把我混著这天下送到你的手中,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凡响紧紧抓著脖子上的雪麒麟,坦然地回视四爷的深情,然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灿烂地笑了。(好羡慕,好羡慕,偶受不了了。)
'墨'
37
白龙船
秋水宜人,绿波荡漾,一艘豪华客船耀武扬威地飞驰在平静的江面上,不用想船上的人一定大有来头,不然也不会是草帮的大龙头护航了。你就看沿行的两岸不时竖起的白龙旗就能明白这草帮的势力实在是不容小觑的。
“响儿还睡呐。从早上上船你就一直睡,也不怕睡出病来。”宋齐云掀起客仓的帘子快步走了进来,“快起来,我们到甲板看风景去。”
“我不要。”凡响嘟囔著一个翻身继续睡,那是当然的啦,几乎一夜的纵欲外带半夜的失眠不累死才怪,为了不引起齐云哥的怀疑自己还不能喊出来,更不能提出延缓出发的时间,所以只好趁他陪二王爷的当加紧补眠了。睡,睡,睡,睡到自然醒。
可惜人生不得意十之八九,唉!被强制挖起来的凡响睡眼惺忪地站在甲板上,脚步凌乱而飘忽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跌进水里去了似的。
“昨夜你做什麽去了,搞得这麽累。”宋齐云的话问得不紧不慢,凡响听在耳里却宛如青天霹雳,什麽腰酸腿痛啊,睡眠不足啊全都一扫而空了。
“没,没做什麽呀,也就帮掌柜理了理帐,顺道跟各位大娘婶子们道了个别。”对著齐云哥撒谎果然困难,所以凡响说得格外心虚,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宋齐云不动声色地盯著凡响的後脑勺,心中却仿如打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全都有惟独缺少甜。朱棣就这麽有魅力吗?竟然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撒谎,好,就让我看看他到底会让你付出到什麽程度。
“呵呵,你还真是勤快呢?不过有嫌疑哦。”宋齐云故意凑进做贼心虚的凡响,引得他後退不已。
“什麽嫌疑,齐云哥你多心了。”死人,若不是你我何苦要受齐云哥的“逼迫”。(凡响在心里早已把四爷骂了十三圈都不止了)
“临时抱佛脚,你说有没有嫌疑啊?”
“啊,这个啊。你也知道的他们一向疼我,如果我出远门都不跟他们打招呼的话不是很无礼,呵呵。”绝对的皮笑肉不笑,若让那些个白白关心响爷的人知道了准气死不成。
“不逗你了,看你这麽紧张,汗都出来了。”仔细地擦拭,恨不得把那些碍眼的红豆豆全都摸掉。而凡响则一声不吭地忍受著宋齐云的荼毒,惟恐他继续忙活下去还有什麽更厉害的让自己招架不了。
“宋堡主对义弟果然关怀备至,连我这个外人都羡慕起凡公子来啦。”虚伪的假笑一听就让人厌烦,凡响条件反射般转过头去,怎麽是他!那个纵容自己儿子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的李知府──李有财。他在这座船上实在让人不爽,凡响毅然转过头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後背,看你这处独角戏还怎麽唱。
“原来甲板上这麽热闹啊,看来今天晚上的花酒应该摆在这里。”二王爷竟然也跟著凑热闹来了,真是不宜出行的日子,早知如此刚才死活不应该离开被窝的。
“就听王爷的,天顺马上著人去准备。”低沈内敛的男低音莫名地引起了凡响的注意,偷偷地转过头打量著声音的来源,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朴素的打扮却难以掩饰内在的威严,坚实的体魄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绝对是武功高强的那一类。
“想必这位就是杭帮主了?久闻杭帮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器宇轩昂。”
“宋盟主更是风流倜傥,俊美非凡呐。”
“哎呀,你们两个未免太娇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