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 上by flyrain7-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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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座上的人也忍不住站起来向窗口靠拢,“啊……”原来是绿狮踩空了差点摔下去,红狮则趁机抢险抓过“彩头”飞扑了上来,
“哇,啊……”谁曾想那绿狮著实厉害,竟然在踏断红狮下面架子的同时接力弹跳上来,引来阵阵欢呼声,并且在红狮下坠不稳的时候撞击狮头重新把彩头抢了回来,这一连串的动作仅是发生在一瞬间,局势却完全扭转过来,当真是一场生死抉择。
“还傻愣著呢,寿桃不接啦。”高昂著头再次对凡响抛眉眼的绿头狮子终於显原形,“是不是看到我太高兴,以至於都说不出话来了。”
确实是说不出话来了,刚才看他舞狮时还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充其量有点刺激有点欣赏,可当这颗有点破损的红蟠桃捧在自己手里的时候竟然像是有东西卡在了喉咙里,怎麽也说不出一个字。(如果旁边没人的话,我们一向坚强的响爷会不会鼻涕一把泪一把呢?)
四爷径自揉揉凡响的脑袋,把早上小兰花半天时间才帮忙打理好的头发揉得一团糟,然後自顾自地拉起凡响的手冲到窗边,举起手中的胜利品向下挥舞。整个人群沸腾起来,鼓掌声,叫好声不绝入耳,而四爷急於炫耀的对象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生日宴吃得并不久,主要是主角太不配合了。至於主角为什麽不配合,那自然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了。首先是齐云哥一直都没有露面,让他惴惴不安,“其次”呢自然是旁边的障碍物了。
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竟然像在自己家里似的嚣张跋扈。要知道在座的各位可都是齐云堡的人,就算不是的呢也是丐帮的兄弟,与齐云堡算得上一家,再不然也是江湖上慕宋齐云之名而来的英雄豪杰。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对方下不来台也就罢了,(虽说只有少数人知道被打败的是齐云堡堡主,可这少数人可都是能让武林翻天覆地的大人物)现在竟然还旁若无人地把酒言欢,傻子呀你。本来呢你犯傻被别人大卸八块不关我的事,可是谁让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谁会想生日的时候见血的,所以生日宴不吃也罢。
“齐云哥,齐云哥”
“都长了一岁了还这麽毛躁。”宋齐云柔和的声音从偏厅传来,“也不怕二王爷笑话。”
“二王爷也来了呀。”怎麽天天到这里报道,简直比那些爱慕齐云哥的莺莺豔豔还粘人,竟然把我关心齐云哥的位置给强走,可恶。
“怎麽,小寿星不欢迎啊,本王好象记得送过礼的哦!”二王爷的笑声听起来真不舒服,所谓礼多必有诈,谁不知道你是冲著齐云哥来的,我一定得提防著点。
“齐云哥你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难道你也以为齐云哥这麽不济呀,我可是记得你从小最佩服的人就是我哦。”习惯性用折扇刮刮凡响的翘鼻子,嘴角的笑真实而自然。
“那是!只是对方耍赖难免会受伤。”我还是自己检查来得妥当,想到做到手已先於大脑开始行动了,摸摸这捏捏那,好象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恐怕就是身体太僵硬了,看来需要开点放松神经的药才行。(别担心,虽然响爷是个蒙古大夫,简单的跌打扭伤药还是很容易配出来的,而且保管灵验,因为实践的多嘛)
“凡响住手!”命令的语气加上凡响两个字让骚扰的手自动停下来。
抬起迷惑的双眼,齐云哥怎麽了?怎麽脸色这麽红,额头都出汗了,盯著自己的双眼也劾得吓人,难道说他中了什麽内伤?这可怎麽办自己对内伤没辙啊。
旁边阴著脸的二王爷显然更不中用,他不添乱子就谢天谢地了。
“我去找更叔,你撑著点啊齐云哥”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在宋齐云就快伸出手去抓住他之前。(好险好险!)
“想不到你真对这个孩子动了感情。”
“我的事不用你管。”冰冷的口气很急很冲,活像欲求不满的男人(根本就是好不好)不过接著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掩饰般转移话题,“这次朱棣借响儿的生日向我下挑战书,还真是够绝。”
“我早说了他不好对付。本来要借机拉拢江湖各门各派力量的,竟然被他搅黄了,实在可恨。”
“不用担心,我跟他的较量才刚开始呢,王爷应该知道笑到最後的才是最得意的,呵呵。”宋齐云将手中的金刚扇一扭就让它彻底变形──莫非他在想象那是某人的脖子? '墨'
龙门客栈**33(响爷的独白,)
响爷的独白
不是自己多心,齐云哥看自己的眼神真的有问题。可是到底是什麽问题呢?任自诩聪明绝顶的脑袋想破了还是一团糨糊。
自生日那天起每次一看到齐云哥的眼睛凡响就毛毛的,不是因为犯了错(尽管犯错总是再所难免的)怕挨罚时的惴惴不安,而是一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多麽严重的两个字,竟然可以用在齐云哥身上,未免有点神经过敏。
就算他最近老是盯著自己出神(让自己不知所措)就算他不再用扇子而是换作手无意识地抚摩自己的脸和脖子(让自己想笑又不敢笑)就算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手把手地教自己武功(让自己有种失落感)就算这一切都有点不正常,可他看著自己的脸依旧真诚而温和,不象某人总是一副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馋像。咦,说到这个怎麽觉得更不对劲了。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自己非要爆炸不可。
百无聊赖地从草地上爬起来准备回去工作,迎面却碰上了皇长孙殿下,“炆殿下好。”欠身行礼然後侧身离开。
“这次回京我就央求皇爷爷为四皇叔指婚。”
“咦。”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凡响冷不丁停住了脚步,抬头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於是疑惑地对上皇长孙的背影,
“炆殿下在对我说话吗?”
“指婚的对象是叶小姐。”皇长孙完全不顾凡响的疑问,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惟恐被什麽打断似的,“你最好做好思想准备,不要奢求二皇叔会帮你。”
“什麽?”什麽跟什麽呀,这个皇长孙看起来很聪明的呀,怎麽这会竟说胡话了呢,“我还以为炆殿下喜欢叶小姐呢?”
“喜欢,我都喜欢到骨子里了,哈哈。我得不到的你休想得到。(最後一句莫名其妙)”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地府钻出来的,让凡响不自禁打了个寒蝉。愣愣地抬头看到了皇长孙那张扭转过来因为莫名的仇恨而扭曲变形的脸,(原来任何俊美的脸变形之後都会让人害怕啊。)不明白一向温顺和善的皇长孙怎麽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没有更多的言语,皇长孙摔头走出了後花园,独留搞不清楚状况的凡响一个人晒著午後的太阳。
不过纠缠在一块的意识还是抓住了重点:那个混蛋要跟叶小姐结婚了。这个认知刺痛了凡响的神经。为什麽会有种想要宣泄的冲动呢,是为叶小姐不值,为失败了的皇长孙不值,还是……心底最深处的角落有一部分开始塌陷了。
夜,失眠伴随而来,中午皇长孙的话再一次更加清晰地敲响在耳畔,让原本一挨枕头就打酣的人彻底“失眠”。
最後更是干脆披衣下床,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後花园很静很黑,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完全放松,更可以肆无忌惮地思考。(奇妙的字眼,对响爷来说还真希奇啊)
‘不想他很叶小姐成婚!’在夜色掩护下最真实的想法肆无忌惮地冒头,哪怕凡响极力抗议呢,还是顽强地钻了出来:不想他跟叶小姐成婚,不想他跟叶小姐成婚。
“不想他跟叶小姐成婚!”竟然说出口来了,凡响惊恐地看看周围,确定草地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才长嘘了一口气,像是斗败的公鸡般缩下了身子。
“原来你这麽关心我呀。”磁性戏噱的声音钻进耳际,然後变是强健有力的拥抱将自己揉进温暖的怀抱,“四爷我好感动哦。”
“是你,你为什麽会这里?”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来,简直就是衰神显灵吗?(改天一定烧株香拜拜)
“有谁规定这里不许我来吗?”四爷一只手很轻易就制止了凡响的妄动,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扶上凡响的脖子揉搓著,“三宝把下午的事向我禀报了,如果我再不来恐怕你要钻牛角做傻事了?”
“钻牛角尖?你说我钻牛角尖?”凡响的声音一下子调了八度,“我会为了你钻牛角尖?”(语气之所以这麽冲完全是被别人猜中了心思的缘故,呵呵)哼,力气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凡响气急败坏地张开铁赤铜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四爷一动也不动,直到鲜血顺著手腕流下来,凡响才惶如清醒般松了口,“笨蛋。”
“还给你,回京城做你的四王爷,娶你的四皇妃去吧。”凡响把一个圆呼呼的东西塞在四爷手里,然後趁四爷失神的时候挣脱了四爷的桎梏跑了出去。 '墨'
龙门客栈***34(微H)
主动出击
“想跑没那麽容易。”下一秒,逃跑的身体再次被准确无误地压在草丛上,“竟然把这个还给我,什麽意思?这麽想跟我划清界线吗?”
四爷的声音出离愤怒,简直到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感觉到手里的温热,感觉到身下的颤抖,一簇难以磨灭的火苗熊熊燃烧了起来,空著的手一把抓过凡响挣扎的手臂,固定到头上,另一只则放开手中的汉雪玉开始疯狂地撕扯,“不戴我的雪麒麟,莫非有更好的了。谁给的呢?二王爷、宋齐云、还是允炆。(简直乱抠帽子嘛,真替响爷叫屈啊)让本王瞧瞧开开眼界,到底是怎样的稀世珍宝。”(绝对的咬牙切齿)
“你,你干什麽。我再不住手我喊人啦,救命。”可惜所有的呼救全都顺势进了四爷的“血盆大口”,“唔,呃,不要,住手。”
“这麽护著宝贝著,不怕後悔。”爆跳的烈炎预示著接下来的疯狂,处於劣势的凡响非但不投降,反而变本加厉地扭动著想要逃脱,“你放开我,哦,放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唇火辣辣地压下来,像是要把凡响吞咽了般激烈,用力啃咬著直到那张豔红的唇吃痛张开才满意地窜了进去,功城略地,“哦,啊,不!”
“还要反抗吗?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反抗?他在你心中就那麽重要吗?你真想让我动粗才甘心吗?好,本王就粗给你看。”四爷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疯狂。
撕啦一声,本就脆弱的衣衫终於耐不住外力的拉扯宣布寿终正寝。一个挂件!得一下从贴身的衣兜里弹出。
“不!!”
热泪直接从凡响的眼眶里喷了出来,然後所有的挣扎直接抽离了,所有的声音也被隐藏得一干二净。
四爷在同一时间抓住了那个“该死的”挂件,“啊?!该死!可恶。别哭了,乖,别哭了。”
“哇,呜………………”所有的委屈随著一声晴天霹雳爆炸开来,凡响紧紧地钻进四爷的怀里,放声痛哭。
好一会哭声终於平息下来,四爷轻拍著抽搐的背,像是要把方才所有的委屈都随手扶平似的。
“咦?你,你要做什麽?”四爷不管不顾继续自己的动作,先是脱下自己的外衣遮住凡响的衣衫不整,然後拣起地上的汉雪玉吹掉上面的碎草用手捂了一下戴在凡响的脖子上,最後则深呼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拉下凡响脖子上另一串挂件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你不是刚刚还为了它生气的吗?怎麽现在又自己戴上了。”凡响噘著嘴奚落。
“如果你早说这是雕给我的不就完了,又哪里需要受这种委屈。”
“照你这麽说我受委屈都是自己的错了?”凡响越听越别扭,“你不乐意戴别戴,又没人逼你。”
“谁说我不乐意了,虽然是只小老鼠到也惟妙惟肖的。想不到这双手还满巧的嘛,竟然可以用那麽小的蟠桃核雕东西。不过就是没尾巴,挺像那天晚上到我房里的死老鼠。你说对吧,小乖。”
“哼,你以为老鼠尾巴雕出来刺著脖子会好受啊。尾巴在里面呢,笨蛋。”凡响不服输的贴近四爷的胸口,因为天黑的关系嘴唇都快贴上去了才摸索到。(唉,如果能有这个死人一半武功就好了,那样就可以轻易在夜间视物了。)
“咦,你干吗?”再次被压倒在地让凡响的警戒心一下子提高起来,──尽管这次的四爷温柔了许多,不再死死地压下来,“不要。”
“哦,唔,你住嘴,休要讨我便宜。”(看来响爷还是学不乖啊,每次喊得贼响,可是人家不拽你,你也没办法啊。而且开口说话不是引狼入室吗?)
“谁让你自己贴过来,这简直就是弃我的耐性於不顾。”四爷终於恢复到寡廉鲜耻的原貌,饥渴的唇迫不及待地盖下来,将吻撒满整个头皮,热气扑在头发上,让人格外烦躁。然後滚烫的舌由额头一路扫荡,直到被吻肿的红唇才停下来。
耐心地圈画著娇好的唇型,直到身下的人难耐地吟哦出声才欢快地钻了进去,呵护著缠绵,“哦,噢……”
凡响不自觉地回应,生涩的反应却比最熟练的挑逗还要浓烈,四爷忘情地吮吸著,恨不得含化了怀里的小人儿。就连此时他这麽真真切切地瘫软在自己怀里都好象是一种需要宽恕的罪孽似的。
“哦,啊……不,不要。”凡响突然的挣扎打破了四爷的沈沦,用著十二万分的毅力终於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然後定定地看著黑暗中的明珠好一会才郑重承诺,“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後你说不要就不要。”
“呃,什麽呀?我是不要你主动,因为我要把自己吃的亏全补回来。”反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人看得到自己可以用来煎鸡蛋的红脸,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