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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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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朝廷大动干戈就是为了九公主,话说这九公主嫁给王府主人后高调了几日便销声匿迹,由於太后挂念皇上体恤昨日便叫夫妇两人面圣,结果发现九公主竟然并非真身,驸马爷也是个冒牌货替死来著。这下可不得了,皇家最疼爱的女儿遭遇不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龙颜大怒,命大内高手围住王府,禁卫驻扎周围以防有人暗道逃脱。
那店家说得口水横飞,下面正在吃饭的人就算兴致盎然也不得已闪了一片,最后只剩三个男人围坐一桌毫无异议地吃面。其中两人穿得极为厚实,显得大腹便便,另外一个比较正常,专心地动著筷子,只是脸色冷漠。而当中青衣男子却停下动作,神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正是乔风三人。
昨天逃出来后,便将就庞龙给的银两,在城外找了个饭舍祭奠下五脏庙。
正好遇到个关心‘国家大事’的店主,是个爱唧唧喳喳的麻雀,便也知晓了王府一日巨变。
张冰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自从他知道自己怀有莫名其妙的身孕之来,看见那人只想杀之后快,而如今有人帮他做了,却没有一点窃喜的心态。
其他人的碗里就剩清汤寡水,而张冰的却还有大半碗面条,基本上没吃上几口就搁下了。乔风望著魂不守舍的青衣男子轻轻叹了口气,心想这‘情’字确实祸害一只,就像一根鸡肋一样,吃也不是丢了又舍不得,只好含著寒掺牙齿。
几人匆匆解决了晚饭,上路之前讨论了下去处,林风说自己有个旧识不如上那暂时安顿著,那两人别无他法也就允了。
碍於两个孕夫挺著肚子走大道怕人指指点点走漏风声不大方便,便就挑了一荒无人烟的小道赶路。
小道四面皆是山,有段比起羊肠略宽一点,两人全靠林风护著才安然无恙,心惊胆颤地行了一截,终於豁然开朗,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碰见手持大刀的山贼拦截要什么买路钱。
这可有些麻烦了,若是平时,林风只用一根指头就能把这些人渣搞定,可如今伤势未愈,虽然庞龙救他出来的时候在伤口上做了必要的处理,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起来,要提气发功还是有一定的困难。而对方人多势众,他现在最禁不起的就是车轮战,但为了保全身后两人,也只得硬著头皮迎战。
最终林风寡不众敌,被拿下了。那头领哈哈一笑,招人上去搜身。他看那两人穿得厚实打扮怪异,还以为肚子下藏著什么稀世珍宝,结果掀开一看,吓了一跳,原来这两人不知患了什么怪病,腹部肿大才格外突起。
“不会是怀孕了吧?”一个长著一双小眼的盗贼哈哈打趣。
乔风倒是镇定自如,他知道这种时候千万慌乱不得。而张冰历练不如乔风,本来就对自己的遭遇无法释怀,脸一下子刷白,泄露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
那头领见张冰的反应心中起疑,便叫了个懂医的汉子去把脉,那汉子抱著玩一玩的心态去试探,指头搭上去脸色大变,惊惧地看了张冰一眼,便退回去在头领身边耳语起来。
“不会是女扮男装吧?”头领不相信走上去摸张冰的下体,眼睛一凸喉咙发出咯咯的极为滑稽的笑声:“哈哈,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等怪事,男人竟然也能怀孕,不知道两位做过什么天大的坏事,才遭了这般可怕的报应……”
下面的人一听,顿时就炸开锅来,你一句我一句,全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说得乔风几人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从闹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里走出一个秃头,此人是这群山贼的二把手,作风极其下流,年轻的时候采过不少美男Chu女,如今碰到大肚子的俊男肯定是要尝尝鲜的,他走过去拨开在乔风二人身上乱摸的虾米,挑起那个格外紧张的青衣男子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缺嘴,猥亵地眯起眼睛:“这肚子怀的是男是女啊?要不要大爷进去帮你探探虚实?”
乔风见状也不顾被刀架著脖子,‘啪’地一下打掉他的猪手:“放开他!”
秃头‘嘿’了一声,将乔风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狠狠地呸了一口:“你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闲事,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随之又哼哼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 “他肚子里不会是你这个妖怪的种吧?怕我动他?好啊,你代替他就是拉。”说著一把将人拉过来,反剪住他的手,脚朝他小腿一踢,乔风的膝盖一下就重重磕在地上,腹部传来一阵激烈的动荡他不禁弯下腰呕了声。
本来乔风的体质与张冰不同,还没半年肚子就和女子怀胎七八月的差不多大了,变得圆鼓鼓的,似乎是从前几日开始,体内就时常有了阵痛,虽不是常常犯呕,但也十分不适。
他为何有身怀六甲的本事哩?那要追溯到他被扔到树林里的那个夜晚,遇到的那个婴儿,本是王府后阴山上古淫神,曾经阴山上活动著一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悍匪,它的元神便靠这群悍匪的戾气滋补,那元神便是埋在土里的尸骨它的本身。后来匪徒被朝廷肃清,也就只能靠王府里的淫靡之气救济。结果好景不长,它的骨头被林风手下阴差阳错塞进了乔风的淫洞给吃下去了,而它的灵魄必须跟著真身走,便只好窜入乔风体内化作子宫。这就是为何男人会怀孕生子的原因。只不过说出来没人相信而已。
别看秃头长得不怎么样,老二却十分貌美且雄伟,又长又壮,但又不失雅气,形状更是没得挑,荫毛也挺飘逸。所以说上天是公平的,这样不足那样便给予赔偿。
当他嘿嘿淫笑著扯下乔风的裤子手胡乱揉搓著其双|乳,张冰慌忙大叫:“林风林风!”像个瞎子般凄厉茫然地求助。
被寄於厚望考验良心的男人,只是一声不吭地偏过了脸。
张冰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而乔风却不蕴不火微微地一笑,闭上眼轻轻地把牙关咬紧了,一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模样。
山贼们既险嫌恶又艳羡的目光,全都粘在秃头那只磕磕巴巴的手指上。那只手裹著尿色般焦黄的皮肤,上面的血脉神经质地微微鼓跳,让人想起吃吃扭动的搅拌著黄土的蚯蚓。
秃头用手上坑坑洼洼的指甲慢慢划过乔风兜著风似的不断颤抖的肚皮,微眯著眼很是深邃美好的样子,仿佛这比抚摸女人胸|乳的曲线还让他著迷。
“哦,真是不可思议。”赞叹和著口臭扑腾在他嘴里,一个怪诞的笑容浮起,他突然用力,将乔风推趴倒,又提起男人的双腿,让他全以肚子作为支撑地悬在半空。
不!乔风木然地睁大眼睛,在腹部著地的一瞬间,慌乱地用手支撑起,但由於肚皮实在过於庞大,根本没法以长度有限的手臂将它与地面隔离,更要命的是,竟然有一颗小石头垫在下头,顶著他的肚脐。
“嘶……”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移动身体,试图换个可以缓解艰巨的姿势,后面的男人却不等他就绪,就大大分开他的双腿,他心中大骇,反射性地想出声阻止,但那一口怒喝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倔强的心情和保全孩子的无力在他心中形成坚不可摧的对峙。
幸而秃头并没一举推进,而是用舌头慢慢恶心他的|穴口。那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沿著菊|穴边缘婉转带来的煎熬味道,让他很想吐出来。同时承受著自己大半体重的下腹有些不可抑制地变形,胎儿受到压迫不安地微动起来,乔风只好抬起手掌,以指尖著地,这是十分累人的,但他为了孩子的平安不得不这般辛苦自己。
而秃头仍在后面猥亵至极地舔著,舌头上涌动的唾液湿润了乔风的整个花朵,一寸一寸掰开臀瓣,舌头在股沟轻轻刷著,并嵌进菊|穴边的褶皱飞快地伸缩,“恩……”乔风不可奈何地一声轻喘,坚韧的神经一软,手掌便重新跺在地上,下腹感受到那块石头充分的坚硬。
“嘿嘿,大侠,老子舔得你爽吗?”秃头在男人风吹草动的荫茎上捏了把,同时把自己的舌尖‘呼’地一下送入那蠕动出几滴透明液体的缝隙里,乔风‘啊’地一声弓起身子,就像一只受惊的海马,立刻意识到什么,忙把身体凹回去。
秃头脸上颤动著冷笑把舌头卷成一个勺,更加地深入进去,触摸里面羞答答的内壁,同样是软体,侵入的那根却一派强势,在里面放肆地翻卷抽送著,舌头下面突起的味蕾,一遍又一遍地摩擦著媚肉的光滑,很快就惹乱了男人的呼吸。乔风的身体经历过无数高端的情事,变得格外敏感,怀孕的体质无疑又让敏感变本加厉,他受得了摧残,却受不了挑逗,只要有一点快感,就会引起质的反应。
来来回回抽送了一会,那根舌头突然抽搐起来,变得狂乱,飞速地在|穴口里一寸的位置激抖著,像一只受惊的蝴蝶疯狂地翩然,“呃……”乔风咧开嘴斜著牙齿喉咙 ‘赫赫’地咕哝著,淫|穴被这般奇绝刺激得频频收缩,肉壁上的突起颗颗自爆,发出‘吱吱’毁灭的声音,秃头见状赶快抽出舌头,将自己蓄势待发的Rou棒在淫洞缩住即开的那一刹那狠狠捅入。
“啊──”极度的快感灭顶而来,乔风仰起脖子,眼里溅出一滴清泪来。后|穴不由自主地环住那根棒子紧密地绞起,秃头也发出一声变态的喟叹,往里挺进,触到里面被快感激得竖成一排的挺拔的颗粒,拔了出来,又猛地插进,推平了那情不自禁的阻碍,“哦,啊,啊……”乔风的身体左右乱晃颠了起来。
孕夫的体内十分温润,带著一股蒸腾不已的湿热,就像沼泽里喷涌的沼气,将那根东西托起一截,放下去,又托起另一截,爽得秃头差点晕倒在地。乔风更是哼哼不已,那人的肉刀刮得他心里直痒痒,胀痛和著钝痛迟缓在剧痛里,酥麻酥麻的,甜滋滋喜盈盈,却又可恶的快意。秃头哈哈一气,丑陋的鼻子随著抽动撞在男人后颈,过长的鼻毛都撞歪了,他紧紧把住乔风的腰肢,剧烈耸动,耸三下插三下捅三下,把握住男人的感觉计划出深浅的搭配和撞击的快慢,折磨得男人像猫一样蜷著鼻子喷著呻吟。
乔风的双手早就无力,因而肚子压迫得厉害起来,腹中的胎儿随之不满,竟然动了起来,搞得他父亲猝不及防,赶快用手掌托出下腹,但显然毫无用处,只好咬著牙忍受宫缩。
秃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极品,而乔风也没料到碰见如此悟性之高潜力之强的荫茎。那Rou棒在|穴壁的夹弄中竟然勃到前所未有的长度,正好男人被逼出宫缩,门户大开大合,而那棒棒见缝插针,一举攻入,恰巧被倒下的门软绵绵地夹住,秃头似乎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再抽出,而是继续朝里挺进,竟然刺入一个更小巧更紧致的门户,他也没想到竟然门中有门,套中有套,可乐了。
“不!出来!求求你出来!啊!”乔风似乎也知道脱轨之处,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又闭上眼脸哭成一团,随即被剧烈的胎动给断了哭声,喘不过气地抽泣著。秃头又好奇又兴奋,便再度往里挺了挺,没想到深处的窄洞竟然回应他似地将Gui头箍住,他大笑一声,更为动情,用Gui头狠狠蹍那神秘的套子。不料他侧脸不经意地看到男人胡乱摇晃仿佛即将瓜熟蒂落的大肚子,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失了本声地高叫:“天呐,我的天,莫非那是──我没想要强暴你的儿子啊,老子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竟然‘一箭双雕’,哈哈!”
众人被秃头的胡言乱语给搞蒙了,又看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乔风,全然不知怎么回事情。那秃头几个力挺,撅起缺嘴夸张地吐了口浊气,达到了高潮,将堆积半辈子的Jing液出鞘,洒在了乔风胎儿的雏菊里。
事后,他依依不舍地撤出软作一滩烂泥的棒子,摸了摸乔风悲恸的侧脸断裂的剑眉,好整以暇地以专业的语气说道:“你好像胎位不正呐,要不要我把你肚子里的胎儿捅个圈,这么一个没节操的孽种你大不必为它难产啊,你说是不是?”
屈辱的感觉再一次鲜明起来,明晃晃地扎在乔风心底。
他以为自己曾经受过那些伤害,已经把脆弱的心脏磨出了茧,不会再为同样的事情溃掉防线,即使流出眼泪也不是软弱这般无助的意义。但是没想到,当屈辱再次发生时,他仍能将痛苦滋生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随之心脏沉重地共鸣,脸上无法再维持自以为能够海枯石烂的冷漠。从而发现一个真相,他依然是个人,就算是被摧残得不再像个人,不想再做人,终究逃脱不了这个悲哀的本质。
这个认知让乔风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极限毁灭之后又构成新的极限,人原来可以吸收源源不断的伤害,而保持在伤害里时而挣扎时而冷静的欺骗。
而凌驾在他身上的秃头发出刺耳的奸笑。即使此刻他强势得没有一点道义,但这无法阻止他穷其一生最响亮的快意。记得他逃到山上的时候,首领认为他无能而不收他,这的确也是无可反驳的事实,於是他花了一整夜画出不少五花八门的春宫图纸,因为他知道这些臭男人肮脏的隐私。果然,第二天首领笑著接纳了他的聪颖。
而一边被人押住的林风始终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他都静静地观望著。仿佛已经忘记眼前那个正饱受凌虐的人曾经无可厚非地影响著自己的心情,似乎否决了那冥冥中一直的心存爱意。再说他现在要趁机发难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但他的表情呈现出的却又是一副残酷的袖手旁观。是的,他承认,他恨乔风,他从来没有受过一点侮辱,而乔风无疑给了他最致命的羞耻感。再者,在那个胎儿的生父未明确之前,根本不值得为其付出自己的果敢。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理清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冻结了一切救援。
而张冰早就被泪痕割花了脸。
“美人,为什么这么伤心呢?是不是怪哥哥冷落了你?”秃头转过来,揪著张冰麻木著哀伤的脸蛋,语气带著温存的得意。“要不要让老子也帮你进去看看呢?”说著拉过男人的手臂,鼻孔里吹出一阵亲昵的气息。手伸进毫无反应的孕夫的衣襟里,Se情地划出一丝丝猥亵的火星。
下一秒,张冰的脸上溅满了鲜血。那个试图与他肌肤相亲的山贼的脑袋滚落在地。所有的盗贼都紧张地拔出刀子,屏住呼吸,提防突然而来的杀机。又是一抹精光,防不胜防,解决掉了那个首领,暗杀者才从山上翩然而下,脸色同他手上的长剑一样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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