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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门后的玫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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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柳儿在房间里头坐卧不安,等著那个光用想像就很美妙的瞬间。果然,隔壁传来一声啊。。。。。。 
    他兴奋地想像著黄一石赤身露体,缩在床角,惊慌失措地喊,〃蛇。。。。。。蛇。。。。。。〃啊哈哈哈,爽。边想,边急匆匆地跑出来,然後砰地一下推开了黄一石的门,〃怎麽了,怎麽。。。。。。〃那个了还在舌头尖没有吐出来,结果就看到黄一石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手里拿了那个小蛇,笑眯眯地看著他。 
    --------------------- 
    本来想写小柳儿报复成功来著 
    结果小柳儿你真不争气 
    黄一石也人老奸了一点儿。。。。。。 
    11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小柳儿现在能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了。他那天晚上紧急刹车之後,飞速转回自己房间,手脚利索地关门反锁,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黄一石会怎麽来收拾他。 
    结果,黄一石像是根本不介意似的,没有找他任何麻烦。为什麽只是说黄一石像是不介意呢,因为他的笑容实在是。。。。。。 
    这种情况延续了好几天,黄一石还是那样亲切。不,应该说比之前更为亲切吧,不仅亲切而且很温柔,温柔得让小柳儿越发的不安。他总在等黄一石挥舞著一把大刀向他冲来,真冲过来他也不怕,他心里想著夏明翰的那首诗,顿觉豪气万丈,直冲霄汉。人家不是说了麽,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不过,小柳儿还是稍稍改了那麽一下下。砍头不要紧,只要把头缩,大刀一挥过,兴许还能活。 
    问题是,黄一石的那一把大刀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天天这麽提心吊胆缩著脖子,他缩得腰酸背疼,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天天晚上做恶梦,倒不是真的恶梦,就是黄一石当时笑眯眯地拎著那条橡皮小蛇的样子,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这麽折腾了几天,小柳儿眼看是霜打柳叶无精打采,黑眼圈在他白净的脸上越发明显。那天上班的时候,学院另一个学生辅导员苏晓琴惊喜万分地看著他,〃呀,小柯,你化了烟熏妆啊。这个很IN呐现在,你的妆好自然。〃小姑娘两手合拢放在胸前,〃教我好不好!〃 
    柯知柳想撞墙。 
    晚上吃完饭之後,黄一石懒懒地坐著,等小柳儿收拾碗筷。结果,小柳儿半天没动静。黄一石发觉他似乎有点不对劲,便开口问,〃你不舒服?〃 
    小柳儿心说我当然不舒服,换你天天等著人家的大刀挥来你舒服麽,不过他可不敢提这茬儿。 
    黄一石看他不说话,便起身,〃这几天乍冷乍热的,很多人感冒,你也小心点。〃然後就动手收拾碗筷准备去洗碗。 
    小柳儿忙站起来,他和黄一石分工比较明确,黄一石煮饭,他就洗碗,反之亦然。不过,在他有一次实在觉得过意不去而煮饭时,黄一石尝了他做的菜之後,也没说什麽。只是以後就不让他站在灶台边儿了。 
    做人不能太过分麽,这个是奶奶教会他的第一个做人准则。 
    〃我去洗碗,〃小柳儿说著,从黄一石手里拿过要洗的碗碟就进去了厨房。 
    黄一石看著小柳儿的背影,这孩子怎麽了,难道是那个断背山又出什麽问题了? 
    实在不是黄一石装糊涂,只是小柳儿那个恶作剧式的整人方法,於他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的胡闹。而且,小柳儿也没有真诚心整他。要不,怎麽不抓条真的蛇。就算不是蛇,别的青蛙、壁虎、蟑螂之类的也比这个效果好啊。再不然,往他床上撒几枚图钉;最不济,也能趁著他睡熟了之後偷偷往他床上倒一杯茶水,再在第二天去叫醒他的时候取笑一下。 
    别问黄一石怎麽知道这麽多整人的方法,那什麽,实践出真知麽。 
    黄一石考虑著是不是那个断背山出问题的时候,柯知柳在里头下定了决心。等下就出去直接问黄一石好了,你要报复就报复,老这麽悬著人是怎麽说啊。男子汉大丈夫,什麽都要痛痛快快,这麽磨磨叽叽我都替你臊得慌。 
    小柳儿洗完碗就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黄一石正在沙发上坐著看新闻。他走了过去,站定,深呼吸,〃我想问你个事儿。〃 
    〃哦,坐下来说。〃黄一石很温和地笑了笑,断背山的事儿呗。 
    〃那个,我那天。。。。。。你到底什麽时候整治我啊?〃小柳儿原本想先道歉,可是再一想,凭什麽要道歉啊,明明是黄一石先耍流氓的。於是,口气一转,一股英雄就义的大义凛然就出来了。 
    黄一石听了他的话先愣了一下,不过,下一刻他就把小柳儿的话给自动翻译了,什麽时候替他整理整理他的感情呗。 
    〃就今晚吧,正好我有空也有心情。〃黄一石觉得这种感情上的迷茫也是早说早好。 
    靠,什麽叫你也有心情。难不成被你整治还得看你有没有心情,转念一想,事实上可不正是这样麽。原来他这几天没理会自己是因为心情不好,呜呜呜,我怎麽这麽可怜。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下了。然後闭眼,〃来吧!〃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爱之处。 
    黄一石被他给弄糊涂了,不是要谈断背山的事情麽,怎麽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等黄一石问清楚了这小同学是怎麽回事之後,他实在是忍不住倒在沙发上捧腹大笑起来。〃小柳儿,你。。。。。。你。。。。。。你怎麽能这麽可爱!〃 
    柯知柳看这个人笑得形象全无,再听他说自己可爱,一时间羞愤交加,他想杀人灭口。。。。。。 
    正在他磨牙的时候,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 
    黄一石好容易从沙发上挣扎著爬起来去开门,门外却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那个人看著黄一石,黄一石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最近没得罪什麽人吧,除了那个王三条。不过,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儿,怎麽说呢,那是一种雄性生物在自己的地盘被人闯入时的威胁眼神。可现在,自己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而门外的那个人才是入侵者啊! 
    12 
    葛智勇站在楼梯上,听著房子里头传来的声音,〃小柳儿,不许挑食,百合养肺的。〃是一个温和的男声。 
    然後听到小柳儿的耍赖的回答,〃百合甜兮兮的,吃不惯嘛!〃 
    这样的声音是葛智勇想要听的,却不是自己站在这里,听他对另一个人讲。信写了那麽多,也不见小柳儿回信,他在北京呆不住了,於是趁著快要国庆长假就飞了回来。回来之後,家都没有回,先冲到小柳儿的宿舍。结果,被告知柯知柳已经搬走了。 
    他回家问了自己老妈,才知道小柳儿搬到这个地方来了。匆匆吃过饭跑了过来,还在楼梯上就先听到了小柳儿和另外一个人的对话。这样的对话,也许当局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温情和亲昵,而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小柳儿,虽然是他们宿舍最小的孩子,却从来不会跟他们撒娇耍赖,反而有时候比他还会照顾人。而现在,小柳儿那样拖出一种蜿蜒迤逦音调的声音,却对著另外一个人说了出来,你让他怎麽能不对那个尚未谋面的男人先抱有了一种敌对情绪。准备摁门铃的时候,葛智勇先深深吸了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而後,就听到里头传来的笑声还有那个说小柳儿可爱的声音,他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立刻翻涌了上来。 
    於是,黄一石一开门,就看到了那个对自己一脸敌意的男孩子。 
    〃我找柯知柳!〃 葛智勇黑著脸看面前这个笑意还未散去的男人,似乎可以想像小柳儿对著他撒娇时的样子。凭良心说,这的确是一个温和细腻的男人,有一种读书人的儒雅,而眼睛里又透出几分慧黠的光彩,很容易吸引人,也很容易让人信赖和依靠。可是,对於葛智勇而言,这个细腻温和儒雅的男人,却是怎麽看怎麽不顺眼。 
    黄一石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敌意,似乎一个炸了毛的小公鸡要随时争斗的样子。心内的讶异并未反应到他的脸上,只是原来因为小柳儿而从心底生出的笑容现在转成了礼貌的微笑,〃你好!〃然後,侧开了身体,回头对小柳儿说,〃小柳儿,有人找你!〃 
    柯知柳听到门口的声音时,还不敢相信。走过来,看到门口站著的一脸要吃人表情的老三,小柳儿心底一时间像是过年换了新衣服,买了大炮仗却被炮仗点著了衣服的小孩子一般,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又是无奈,又是不知所措。 
    〃老三,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柯知柳上前,复杂的心情下让他不知道该怎麽和老三见面。 
    葛智勇看著分别两个多月的小柳儿,越发的透出夺人的光彩来。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换了,高兴而且有些不甘。下一刻,他上前抱住了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下午回来的,搬家也不告诉我!〃 
    柯知柳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过还是被他的高兴所感染,也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嘿嘿笑得不好意思,〃一时忘了。。。。。。〃 
    黄一石看著那个男孩子的动作和表情,心下了然,只怕这个就是让小柳儿出神的那个断背山了吧。他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那个,你们聊,我回去写教案。〃 
    小柳儿听到黄一石的话,忙推开了葛智勇,〃我。。。。。。不用,我们去我房间聊就好了。〃脸上是微微的红。 
    〃小柳儿,我们出去吧!〃 葛智勇伸手握住小柳儿的手臂,轻轻晃了晃,他不愿意在这个男人的地盘上,就是不愿意,直觉上的不愿意。 
    〃呵呵,你们自己看愿意呆著就在家,愿意出去也行。〃黄一石对那个男孩子对自己的敌意不是没有察觉,那麽明显的敌意也只有小柳儿这个傻孩子才看不出来吧。不过,他做什麽对自己这麽大敌意啊,我又没有要和你抢什麽! 
    〃那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然会影响你。〃小柳儿冲黄一石笑了笑,然後准备和葛智勇出门。 
    黄一石从沙发上拿起柯知柳的外套,〃昼夜温差挺大的,外套带著。〃 
    〃好!〃柯知柳乖乖拿了外套和钥匙,去开门。 
    黄一石站在客厅,听著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刚好新闻放完了,下面的节目也没有什麽意思。於是,抬手把电视关了。房间里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眼前还是刚刚小柳儿有点羞恼而脸红的样子,还有自己形象全无的倒在沙发上大笑的情景。 
    只是,那些情景在这麽安静的房子里头,一下子有点不真实起来。 
    他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自己笑了一下,〃我这算不算家有儿女初长成的父母心呢。〃不得不承认,看著小柳儿和另一个人出去,也许也算得是约会吧,他心底有一股淡淡的惆怅。 
    〃算了,儿女自有儿女福,备课要紧!〃走回房间,打开电脑,坐下,头脑里头想的却是小柳儿和那个男孩子现在走到哪儿了,去小树林了,还是去後面水库边了,还是去情人谷了。在做什麽呢,牵手,还是亲吻。。。。。。 
    ---------------------------- 
    我家停电了,从前天晚上到刚刚10半 
    所以无处写文 
    不是流光不更新呐,实在是停电时我也很无奈。。。。。。 
    据说明天也未必会正常 
    so 这几天希望各位能见谅 不敢拉票了。。。。。。 
    P。S。 这是实话哈,绝对不是今天的应景之借口 TOT 
    13 
    黄一石坐在电脑前面,想到小柳儿可能被那个男孩子拥在怀里,而後轻轻地或重重地亲吻,他忽然间心头一阵烦乱,然後是一阵心疼。 
    烦乱的是,小柳儿如果真的要去看一看断背山的风景,将来一定会面对不少风言风语吧。或许是当面的不屑,或许是背後的指指点点,或许是明里的唾弃和嫌恶,或许是暗里的阴损和使坏。 
    鲁迅先生说,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 
    这话说得很是愤慨,但其实也无限悲凉。总会有些人乐此不疲地刺探别人的隐私,津津乐道於此并以最大的热情去传播。 
    流言止於智者,但真正的智者又有几个。 
    黄一石头脑中转著这些不知道从何而生的念头,他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罢了。而现实却早就教会了他,可以相信人的良善并保持这种信念,但也不能就真的不去保护自己。可是,小柳儿。。。。。。小柳儿他懂得如何保护自己麽。 
    同性相恋,对於曾经留学美国的黄一石而言,其实早就看清了外界对此事的态度。有些人在口头上宣扬著同性相恋是关乎人权的,但实际上他很可能是一个同性恋仇恨者。有些人信奉著严格的基督教义,认为这既然是被神所禁止的东西,它必然是邪恶的。有些人则是无所谓,只要不会侵犯到我的利益,随你爱什麽恋就什麽恋。真正从心底认同这也是爱情、也是同样渴求长久安定的一份感情的人其实是很少的。 
    他当时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这麽一件事情,他们学院一位在学界很知名的教授,一开始也有著正常的家庭和子女,但是後来有一天他却突然离婚,然後为外界得知原来他是个同性恋。周遭的人的态度立刻就显露出来,其精彩程度,不亚於任何一出收视榜首的剧目。学校当然不能开除他,因为有可能会违反宪法。而原来景仰他为人和学问的同事和学生,则迅速形成了不同的阵营。 
    有些人开始说这个人是披著人皮的魔鬼,会引诱他周遭的人与他一同堕入地狱。 
    有些人则明白地开始疏远,道不同不相为谋麽。 
    有些人则开始与他过分的亲近起来,并明确表示会支持他,而最终却不过是想看戏看的更精彩些,想看人家的幕後是如何的淫乱和放荡。 
    只有少数的一些人还是像之前的态度,与他亲近的,仍然会与他讨论学问,仍然会和他共同出入咖啡馆。和他持有相反观点的,仍然会就彼此的学术观点进行论战,仍然会毫不避嫌地有肢体上的接触。 
    那教授也是人过中年了,对於这些倒全然不以为忤。黄一石当时跟他在做一个项目,临近归国的时候,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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