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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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冬!瓜!我发誓会让你死的惨不忍睹!”
“那用舌头好了。”
灵巧的小舌,绕着御红菱的一个|乳珠缓慢的画着圈,御红菱渐渐起了反应,体内的灼烧感欲压难抑,再加上|穴道被封,身体无法通过挣扎扭动来舒缓这种强烈情欲,紧咬的嘴唇将迷乱的呻吟声堵在喉咙中,呜呜如暗流汹涌的呻吟更激起了何旭强烈的欲望,他猛地叼起已膨胀如熟透了的果实一般的|乳珠,御红菱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百转千回,令人欲仙欲死的叫了出来。
那暧昧游移于股间的手掌缩成拳,只留一指试探的刺向那紧紧锁闭的后庭花,湿热的灵舌从|乳珠处游开,又向那早已竖起的分身发起新一轮的挑逗。
“菱儿,你还不承认你爱我吗?你若不爱我,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你和别人也能体会这样的快感吗?你封闭的了自己的心,但你的身体不会撒谎,它是最诚实的。”
“我不爱你,我爱神爱鬼爱猫爱狗,就是不爱你!滚开!”,随着御红菱恼羞成怒的一声大呵,他终于冲开自己的|穴道,暴烈的真气喷薄而出,一时间整个旅店被震得晃了三晃,坚硬的檀木床碎的七零八落,利刃般的木片密箭般插了下来,何旭不管御红菱的掌打向自己的胸口,牢牢抱住他,用脊背作盾牌,挡住飞落下来的凶险,霎时间,一条条血流顺着何旭的两肋滴落下来。
“你这是何苦,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想要什么样的男子不可求?”
“你知道答案的,我只爱你啊。”,何旭低下头,渐渐向御红菱微微颤抖,显得极为倔强又惹人怜惜的嘴唇吻去,他知道那里是个迷,从未被任何碰触过,他认定那是御红菱留给所爱之人的。
“这里不行!”,御红菱侧过头,执意不给何旭吻。
“你想留给谁?”
“与你无关!”
何旭猛地拉起御红菱,强行吻向他的唇,同时背后刺进的木片被用力弹了出去,终于闯入那陌生而痴恋的领地,何旭不顾御红菱的挣扎推拒,痴缠着他的舌与自己游龙戏凤天昏地暗,御红菱不愿想起的往事就这样在自己层层封印下仍然被唤起,那时的孤单,那时的心寒,那时的厌恶一阵阵再次袭来。他想,原来这就是吻,其实也不过如此。他开始迎合何旭的吻,甚至更加狂野,更加深入,他的手臂贴在他的后背上,他感觉到了热血粘腻的感觉,这是为他而流的,也许这就足够了。
……
“菱儿,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是你不要不说话,你这样安静让我好害怕。”
御红菱挣脱开何旭的怀抱,一步一挪的走向临街的木窗,身后依旧撕裂般的疼痛,“雨还在下啊,今晚我失约了。”
“我叫人烧些水,帮你清理一下吧,书上说……”
“你出去。”,没有愤怒,没有责怪,平静的令人心生寒意。
“对不起!我不知今天怎么了,就是忍不住,还那么大力气。我发誓我会对你负责的,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你出去。我想静一静。”
何旭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的退了出来,倚着房门坐在地板上,他有不好的预感,御红菱的平静似乎意味着某种绝决。
(65)
雨还在下,我出生的玉龙雪山,是很少落雨的,只有铺天盖地满眼苍茫的雪,记忆里雪山并不寒冷,寒冷来自于母亲对我日复一日的漠然。
御红菱
何旭坐在房外,整家旅店出奇的安静,他的背贴在微微潮湿的木门上,眼睛直视着地板,突然了悟般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南宫天宇的符咒!这个家伙也不和我说一声,至少让我知道,好把前戏做足,也不会让菱儿受那么多痛苦……不过,以后有机会应该找他多要一些。”
从某种意义上讲,何旭对这次自己的行为并没有悔意或抱歉的感觉,反而有一些沾沾自喜,又在心里偷偷想笑的同时,隐隐有些不安,正常的情况下,御红菱应该狠狠揍他一顿才对,可是他没有,他的眼中甚至没有愤怒、没有恨意、没有……对,他的眼中根本什么都没有,没有他何旭,只有疏离。
也许这一日来的太早,但命运往往不给你时间去做好准备,有些事情,他和御红菱都必须去面对,何旭这样想着,屋中突然传来瓷器倒地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一声闷响,何旭夺门而入,看到的是面色苍白的御红菱躺在一片狼籍之中。
“菱儿!”,何旭大声的呼唤,谴责自己的粗心,“我怎么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衡量你的身体,对于那方面,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啊!”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何旭这才发现,旅店里只剩下他和御红菱两个人,雨还在下,似乎有天大的哀伤需要发泄。
“客官~~~~~客官~~~~~~”,街对面有个黑影冲何旭挥手,压低了的声音,又想带有警示的作用,他的后面拥挤着一群黑影。
原来之前御红菱与何旭造成旅店震颤,让大家误以为是要地震了,所以纷纷逃了出来。
何旭奔进雨中,一把揪住店老板的衣领,“我需要治疗撕裂之伤的药,你马上帮我买来!”
“啊?!客官要地震了,您还是快些逃吧,还买什么药呀?!”
“地什么震?!快去买!就算真的地震,药店移为平地,你也要从灰烬中把药给我刨出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这个给你~~~”何旭放了一张银票到点老板的手中,“买药剩下的都归你。”,这句话果然奏效,店老板拿出本用来逃命的速度,为何旭所求之药开始奔波。
一张薄纸,激起了大家助人为乐的善心,“公子公子,还需要我们为您做些什么?”
“你!去成衣店买身男子的衣衫,要比我高半头的,记住衣料要上乘,要红色的。”
“是。”
“你!去烧一桶水。”
“是!”
“你!拿着这些钱带着这些住客另寻它处住宿,剩下的作为对他们的补偿。”
“是!”
“你~~~~~~说一句鼓励我的话。”
“诶?那个~~~~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我不要一切,我只要你好,你好,足已。
何旭
何旭手中拿着一件大红喜服,真想给眼前这个比猪还要笨的伙计两脚,他简直想害死他,给御红菱穿上这个,他们今后就真的玩完了。
“呵呵,客官,红色的就只有这一件。”
遣走伙计,何旭转身进入房间,新换的客房比刚刚的要小,一豆烛火就可以温亮一间房。
跪坐在御红菱的床前,何旭紧紧握住心爱之人的手,“看上去那么强势,其实菱儿才需要更多的呵护吧。”
御红菱的眉头紧锁,似乎被恶梦纠缠,可是却紧咬着嘴唇,不肯将恐惧、求助喊出来,固执的样子,让人着实心痛。
那天,雪依旧下的很大,是我十四岁的生日,我没有奢望母亲想起,只是期望她能多看我几眼,可是她的疯病又犯了,从早上跑出去,入夜了还没有回来。我恨那个男人,既然不爱,为什么要轻易承诺,既然承诺,为什么不来寻她,将一个爱他的女子独自留在这冰天雪地间;我更加瞧不起母亲,何苦为了一个男人,本来绝世的女子,却将自己搞到如此狼狈的田地。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母亲醉醺醺的回来了,整个山洞充满了浓烈的酒臭,让我感觉恶心只是想吐。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久久的凝望着我的脸,她慢慢的走过来,将我抱在怀中,对于母亲的怀抱,我是那样的陌生而又渴望,我是她的孩子,我多么希望她能拥抱我,时不时摸摸我的头,可是,从来都没有,那夜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母亲捧起我的脸,她的十指修长,柔软的指肚,传来阵阵冰冷,来自她,深深的心底,她……吻了我……在我的耳边呢喃,“锦棠……锦棠……你终于回来了吗?”
哈哈,原来我不但是他的儿子,还要做他的影子。我没有躲开,我吻了我的母亲,那是我今生第一个吻,然后就是遏制不住的一阵阵呕吐,直到食物变成酸液,酸液又变成鲜红的血。
我在洞外呕吐不止时,听到了母亲大声的哭泣,似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心伤,所有的屈辱,都在那一刻决堤而出。记忆中,那是母亲第一次哭泣,也是最后一次。
御红菱
天空渐白的时候,御红菱悠悠转醒,看到床前一个怪物在打瞌睡,他头上罩着笸箩,锅盖护在胸前,左手炒勺,右手锅铲。
“菱……菱儿,早上好,你可醒了,昨晚你的头好烫。”,看着御红菱从床上坐起,莫名其妙的看着身上穿着的新郎服,何旭连忙站起身退后一步,炒勺锅铲护在胸前,“那个,红色的衣服只有这一件。”
“挺好的。”
“嗯?”,何旭惊讶的睁大眼睛。
“我说挺好的。”
“你不怪我?”
御红菱一步一步走向何旭,脸上带着往日邪邪的笑容,他低下头,抬起何旭的下巴,冲着那柔软温润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炒勺和锅铲掉在了地上。
“吻,其实也不过如此,我应该谢谢你和煦花主,谢谢你打破我的封印,从此后游戏风月,我再无事可惧。”
御红菱说完,留下呆傻的何旭,转身就要离开,决绝的,不带一丝眷恋。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天下一家,没有亲眼看他毁掉,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我们呢?”
“什么我们?”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喜欢,就像喜欢千鹤鸣,喜欢莫鱼儿,只不过他们都为我丢了性命,而你还活着。”
“你骗人!你对于我的感情绝对不像你说的那样!”
御红菱转过身,微微的笑了笑,犹如昙花夜放,美艳中带着一种淡然,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心,“我的心在这里,我才是它的主人。”
菱菱妻瞪着大大的驴眼挡住骑着马欲要离开的御红菱。
“菱菱妻!”,何旭从窗中探出头,“放他走!”
一路上的疾驰,御红菱也不知道自己想把什么抛的远远的,两天一夜终于回到天下一家,他想离开何旭,但是也不想回家,深夜里,独自一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闲逛,走着走着,突然抬起头,看到匾额上写着三个烫金大字“宝哥馆”。
“这不是御公子吗?您好久没来了。”一个扭捏着腰肢,脂粉气很浓的男子首先迎了上来。
“是啊,多日未见,你小子更妖了。”,说着就在那人扭动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呦,御公子您这是要娶谁啊?”,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好奇御红菱的这身打扮。
御红菱刚要和他调笑,就见一个白衣男子风度翩翩的从楼上走下来,眼角眉梢,藏不住,抹不去的芳华绝代。
“当然是来娶月白。”,御红菱笑意盈盈的望向来人。
“原来是我们老板啊。”
“我早看出他们关系不寻常。”
你一嘴,我一嘴,这些男人比女人还八卦,有起哄的,有吃味的,快打烊了的宝哥馆突然热闹起来,引得对面酒楼雅间一人的注意。
他看着御红菱走向白衣人,将他抱在怀中,深情的吻了下去,顿时宝哥馆就像一锅煮沸了的水,翻腾起来。而这锅水也浇在那人心中,他腾的一声站起,一掌劈下,整张桌子裂成两半。
“主人,息怒!”,随侍在左右的蓝衣人慌忙跪倒。
“去查清刚刚吻问月白的男子,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我不想让他见到明天出生的太阳!”
“是!”
问月白虽然奇怪一向厌恶亲吻的御红菱,今日怎么会吻他,但是他明白什么是该问,什么是不该问的,所以他只问一个男娼馆老板该问的问题,“御公子今晚想要谁陪?”
“我今天只要月白。”
“你是知道,我不卖身的。”
“不给钱,就不叫卖喽。”
“菱儿!”
“瞧你紧张的,我只是希望我睡觉的时候能够抱着一个人,月白,我一个人可能睡不着。”
他依偎在我的怀中,像一个疲惫的孩子,很快便睡着了,梦中依稀不知在喊谁的名字,发丝顺着脸颊滑下来,耳根处有一块小小的粉红色吻痕,是谁让他逃避,又在梦中记挂呢?
问月白
(《红菱劫》目前写了八万五千多字,word统计二百一十三页,至今冷清未有红的可能,支持我写下去的是寥寥回贴的大大们,虽然一再心冷想要放弃,终还是不忍。大约还有三个故事要讲,讲完,红菱劫就该结束了。)
.上部完.
《红菱劫》下部
(66)
菱菱妻鼻孔张的老大,像两个热气氤氲的火山口,无论何旭如何拉缰绳,它只是屁股往后坠,拧在那里就是不动。
“你是怪我不追上去,还是气我不早早放弃?”,何旭蹲下身,带着温和的笑容,扳着菱菱妻的驴脸,让它直视自己,“用鼻孔看人,是很不礼貌的。”
菱菱妻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左瞧瞧、右看看、上瞟瞟、下瞅瞅,绕个九曲十八弯,装作不经意间看向的它的主人。何旭就势抱住它,将头靠在它的脖子上,“如果我说我是因为疲惫了,才放他离去,你相信吗?”
菱菱妻不以为然的从鼻孔发出一声闷哼,似乎在说,“你也会疲惫,笑话。”
“不愧是我何旭的好兄弟,真是了解我,我不会疲惫的,因为爱他,就永远不会感到疲惫。”
菱菱妻挣脱开何旭,跑到一旁,狂吐不止。
“喂!给点面子好不好。”,何旭站起身,若有所思的望着天上的浮云,斑驳的光影在他的脸上似有似无的晃动,“我一直觉的菱儿他很孤单,自以为是的认为只有我的爱可以救赎他,我常常想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跨过那个槛,跨过了,自会海阔天空,另一番天地,为什么他执意将自己困在过去的阴影中。这些,都是我的想法吧,或许对于菱儿来说,逃避远比面对来的容易些,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许永远也不能体会到他所经历的痛苦,所以那些质问都来的太过于单薄。如果逃能让他好过些,就让他逃吧……小驴子……你明白吗……我只是不想看到强迫他面对时他痛苦的样子……我会静静的跟着他……也许有一天他会停下来等我……等我追上他……”,许是阳光太过晃眼,何旭低下头,背转过身,轻轻的抹了一下眼角。
尚京,宝哥馆。
“这件伴月衫是新近刚做的,御公子若不嫌弃可以先穿去,只是我这里只有白衣,没有红衣。不过,总好过公子穿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