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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冲撞+续+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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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折堕感和激痛一瞬间侵占我的感官,我微微皱起眉,等待著身体的适应。郑耀扬似乎察觉到了,轻拍我的腰侧,他喜欢用这种方式鼓舞我。接著,他猛地顶了进来,“啊!”那样迫切,顺著一股狂野的律动,他的心跳和呼吸完全乱了,我们越喘越剧烈,在长时间的抗衡後,我也喊出来,痛已麻痹,快意腾升,他弯下身体含住我的喉结,不断叫著我的名字:“陈硕,陈硕……来,啊……”我放任著自己,迎合著他,追逐著快感,两人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哈!你好棒,啊──” 
“再来!” 
我们用各种方式让对方觉得畅快淋漓:“陈硕,说你爱我,说……”热力四射、高烧不退,电流袭向全身,我迈向高潮,嘴里疯嚷:“我爱你,我爱你!啊──”再也止不住热液的喷射,我们嘶喊著,成为对方灵魂的俘虏……休战片刻,又是下一轮进攻,我们似乎要将对方变成自己,当然这不可能,但我和他都是狂妄的人,往往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那些未知的并不能影响我们,而我与他真正要克服的,不过是自己。前方再是惊涛骇浪,只要还有第二个选择,我们都不会选择屈服,这可能就是我们和别人的不同。 




74 



大白天搞得昏天暗地的,结果就重新回到床上再躺半日,郑耀扬因为时差缘故,再加上後来的一番大战,体力不支,直睡到下午黄昏时分才醒过来。等我进房间将自制的煎蛋三明治递到他面前时,他睁开尚朦胧的眼,一脸吃惊。 
“什麽时候学会服务人了?” 
“你不要?”我缩回手,直接塞进嘴里咬了一口,边咀嚼边自夸,“还不赖,我只有做这个是好的。” 
他笑:“你不觉得这样从一个饥饿人士嘴里夺取口粮很不人道?” 
我重重坐在他身边,一把搂过他脖子,将缺角的三明治送到他嘴边:“还你人道。” 



他的眼睛此刻恢复平时的清明幽深,赤裸裸地投向我:“难道没有其他可补偿的?” 
“没有。”我将身子探过去,在他唇上吸了一口,迅速撤离现场,边走边回身发指示令,“吃了它,然後跟我去兜风,我人在车库,你一会儿下来。” 
“这个可不够我吃。”他老兄还有意见。 
“你现在是在法国,饿不著你。”我笑著出去。 



如果那天我愿意给郑耀扬多两块三明治,说不定我们就不会去巴黎市中心的星级餐厅吃一顿劳神子的晚餐,而世上的事情就有这麽巧,我们迎面遇上了一个麻烦的旧识。 
他居然朝我们这桌走过来:“看来我要收回先前的话了,我说我们没缘份成为一家人,说你不配进入费斯特家,我想应该收回。呵,没想到在巴黎也能够遇上你──和你的朋友,你们似乎非常自在。”兰迪默的刻薄仍没有丝毫收敛的迹象,翠绿的玻璃眼球倒微微有了些情绪,不过那情绪都是冲著我来的,“开上好的香槟,我请。” 



“不必,这里不是纽约,由你来尽地主之谊似乎说不过去。”郑耀扬冷静地开口,不客气也不失礼。 
兰迪默未动声色,微微将目光在我与郑耀扬之间徘徊片刻,最後对我说:“忘了恭喜你,你快做父亲了,但我想,你大概也不会太高兴。” 
我和郑耀扬迅速在空中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将手头的刀叉握紧了几分,尽量保持镇定,按捺住:“你这是什麽意思?” 



“莉蒂亚在最後一刻改变了主意。”他将手撑在我们的桌子上,架势有些危险地逼近我,“你知道这代表什麽吗?” 
我辜负了她,可她对我义无反顾,即使她说过“没有爱的生命无意义”这样的话,但她还是成全了自己。 
“你们会如何对她?”我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瞪著他。 
费斯特家训练有素的保镖包围过来,却被兰迪默抬手阻止。 



“你以为我会不善待自己的妹妹?那孩子是她的,一个人的,她不允许任何人过问,任何人非议,她就是这麽待你的!”他一把纠住我领口,兰迪默极少这样失态,“在你决定放弃莉蒂亚之後,你已经放弃了关於她的一切,包括孩子。” 
是的,自懂事起,我便孑然一身,一直以来,我不想连累谁,不愿羁绊谁,孩子,那样珍贵的生命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 
兰迪默重重推开我,没有再说什麽,带著人马离开了。 



我此时非常迷茫和颓丧,静静立在原地,然後有一只手沈甸甸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飘乎的心渐渐放回到胸腔,我又坐下来。 
“你打算怎麽做,陈硕?”他问得很直接,我与他之间也不再需要拐弯抹角。 
“我可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 
“我必须提醒你,现如今,费斯特家不缺少任何你能给得起的东西。” 



我知道郑耀扬说的是大实话,但我还是愤怒了,也许是激动:“那你告诉我,我这多余人再做什麽才可以换来皆大欢喜的结局?就因为你不是当事人,你就有权利说这种混帐话?!” 
“陈硕,你这他妈叫做不识好歹!”他也火大了,“你以为我喜欢管人家这档子闲事?现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是你,我才过问的,要是觉得我戳你脊梁骨,你大可以自己决断!” 
我深呼吸:“希望我很快知道我还能做什麽。” 



常因为彼此观点相左或是意见不和而发生崩盘,我不想再那样,我想无论如何与郑耀扬沟通时都必须换一种方式了,再不能如此执著地坏下去。 
“你会知道的,你一向很清楚自己的每一步。”他也压抑住了。 
我叹道:“实际上,我不是太清楚,如果真的清楚,很多事从一开始我就根本不会去做。” 
“也包括认识我?” 
“不,这不在此列。”认识他,我并没有要求把时间要回,错过郑耀扬,就错过自己,我现在可以这样说。 




75 



这顿饭吃得十分扫兴,我们直接驱车回了家,并无心情在外逗留。 
回去後,我一下坐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在想,以往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招致这样那样无休止的寻衅。” 
郑耀扬坐到我旁边:“如今的状况还真多。” 
“难道就不能一一解决?” 
他很认真地问我:“你说是解决那些人呢,还是解决那些问题?” 
我瞥了他一眼:“我不像你想的那样冷血。” 
他突然又哼哼笑了,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如果没有我,你的麻烦可能不会这麽频繁。” 
“你内疚?” 
“不。” 
轮到我叹笑。 



他手臂一个用力,我上半身整个倾向他,压在他胸口:“陈硕,我们之间的和平周期有多长?”此时,他俯视我,霸道也困惑的眼神让我无所遁形。 
“三个星期?你……”我避开他的视线,淡笑道。其他话音未落时,他已经低头封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他对我的答案是不满意的,我又何尝满足了?经历那麽多,伤害那麽多,击退那麽多,但那些看不见的障碍仍潜藏著,只不过我跟郑耀扬都是行动派,一向认为没有什麽可以阻挡我们。 



我本来想说一年、三年、五年或更久,但我说了“三个星期”,因为我和他是男人,我和他特有的相处方式,外人绝对难以想象。可外表再强悍,内心还是会想需索一些奢侈的东西,比如依赖、信任、默契、重视,以前我不在乎这些,是因为不在乎某个人,现在我在乎郑耀扬的想法,可我们又都没有把握可以确定对方是否真能与自己一生相系,因为我们同样野性不羁。 
有时我会怕自己这种反常的热情所带来的严重後果,郑耀扬也怕自己有朝一日燃到尽以後会做出什麽惊人之举,我们倚靠对方的能量呼吸运作,也抗拒对方的毁灭性的赐予。 



记得之後,我边喘边问了一句一想起就觉得相当愚蠢的话:“你难道永远不结婚?永远在我这个大男人身边耗费你的精力和感情?” 
他的回答倒也是一绝:“彼此彼此。” 
“郑耀扬,你不是个正常人。” 
“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他不理我,突然执拗起来。 
我讲给他听也是讲给自己听:“我不离开你。” 
双方的不确定使我们更加谨慎,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所致,而是经过两人的深思熟虑。 
“费斯特呢?你不可能不闻不问。” 



话题终於转回来了,我坐起来:“我需要想想。” 
“陈硕,你从来不会把‘想’挂在嘴边,你一向要行动便行动。” 
我有些吃惊:“你这话──有什麽涵义?” 
“意思很明白,你是孩子的父亲,他们无权干涉你的权利。” 
“你让我去争夺监护权?” 
“如果那个莉蒂亚同意与你共同抚养的话,可以。” 
我笑著摇头:“我没想到你会这麽讲。” 
“你认为我该不高兴?陈硕,看来你还没有能足够了解我。”他站起来去倒红酒,“还有,我还可以帮你找个全世界最狡滑的律师。” 
“那费用可不会便宜。”我也不得不笑了,“费斯特家不会善罢甘休。” 



“你是说那个兰迪默?”郑耀扬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看著我,“你看不出他对自己妹妹非常用感情?别跟他硬碰硬就行,你并没有处於劣势。” 
我朝他走过去,劫走他的酒杯:“你是赞美费斯特家族处理纠纷比较文明友善?” 
“可以这麽说,那小子对你印象不坏。” 
“你说谁?你说──兰迪默?”我大笑,“郑耀扬,你的幽默感与日俱增。” 
“不必草率地夸奖我,我不过说了实话。” 
我来了兴致,拉他贴近自己:“你说清楚,你觉得我有几成胜算?” 
“六七成吧。” 
“为什麽你这样肯定?” 
“因为没有几个人可以忽视你,陈硕,我这是在肯定你。” 
我干笑:“我把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不必草率夸奖我。” 



第二天,我们去了游泳馆。明超让小朋友组成啦啦队助威,我换上泳裤,看见郑耀扬已经在泳池边做热身,他一身漂亮的肌肉吸引了外场的女人们,我笑著走上去。 
“你晒黑了不少。”郑耀扬看见我笑道,“技术想必略有提高,可我今天一定要赢你。” 
“别低估对手,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跟他调侃。 
“为什麽天天来游泳?” 
“因为一下水,我就能忘记一切。”两人站上出发台。 
“这一次你记清楚,是我郑耀扬跟你一块下去的,你可别忘记我。”他笑著,与我双双鱼跃而入,开始了四百米的自由泳。 



耳朵是哗哗的水声,可我没有听见孩子们的叫嚷,我伸展著身体,与他齐平快速地前进,等转身时,我的血沸腾了。几乎是同时,我们抵达触摸板──水面上响起一阵阵掌声。 
“谁赢?”他喊过来,游进我的跑道搂住我。 
“你赢,成绩不错。”我轻轻拥抱了他一下,以示祝贺。 
“有没有奖励?” 
“有,回去的时候由你来开车。” 
“陈硕,你这家夥耍赖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他笑著将水泼到我脸上。 




76 



我爬上岸,明超像个小大人似地捧着毛巾来给我擦头发,章慧走过来递上饮料:“哇噢,超级运动健将!你们联合起来,绝对打遍天下无敌手,不枉我特地跑来助兴。”她用眼神示意我们看周围,原来已有一帮子年轻人圈着泳池满目崇拜议论纷纷。 
我往休息区刚走几步就被郑耀扬一把扯住,他扬了扬嘴角,目光如炬地投向大后方:“陈硕,看来有人找。” 
我一个转身,就看见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快步走近。 
“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我保持风度,站在原地等着那伙人来轰。 



突然,为首的那人抬手示意手下在百米处停住,只他一个向我靠近,这人长相像是英国人。他驻足后微微颔首:“陈先生,我代表费斯特家邀请您前去作客。” 
这句话似乎是老费家的传统开场白,不过现在派了个文明人,素质比上回那批打手好多了。“你确定这回的性质不是绑架?”我戏问。 
他面色一冷,但仍维持着严肃的面部表情,镇定地说:“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这次是费斯特先生亲自邀请您过去,诚意可表。” 
英国人,无疑。我点头,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我也学他咬文嚼字:“我的朋友可否同往?” 



“费斯特先生只邀请您一人。” 
郑耀扬这时上前来,一拍我肩膀,笃定地说道:“我随后就来,到那儿,给我来个电话,三天,我作个安排。” 
“好,你可别掉队。”我哼哼一笑。 
“怎么说得出这种话?弄得好像头天认识我似的?”他转身边走边用中文说,“昨天不是说好了么?我给你出钱出人出力。” 
“简直是两肋插刀啊。” 
那外国男人看着我们两淡定闲谈,非常诧异。 
“我去穿身衣服,一会直接就跟你们走,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你们在泳馆门口等我,放心,跑不了。” 
他困惑地看看我,倒也没拦我,于是就先跟郑耀扬回更衣室。 



正在换上衣,郑耀扬突然从背后拥住我,把头搁在我肩上低声问:“陈硕?” 
“想说什么?”我也维持着这姿势没有动。 
“要跟你独处一会儿不被人打扰,怎么就会这么困难?你说我们是不是真有点儿冲。” 
“有失落感?”我低笑,其实我也想过这问题。 
他接了句:“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抬起手臂抚了抚他湿漉漉的头发:“喂,那句古话怎么讲的?风萧萧兮……” 
“你别他妈跟我闹,就你那点中文水平还好意思现!”他笑骂,“门口那帮小子正磨刀嚯嚯等着逮你回去邀功呢。” 
“怕他们对我不利?” 



他语调有些降温:“不怕,是怕你从此认祖归宗乐不思蜀了。” 
“呵,我陈硕在你眼里就这么掉分?看好,不会让你打水漂,等着给我找个好律师吧。”我的确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他和我不想失去那些用高昂代价交换来的宝贵东西,不想我们的关系再次落回原点,我们已经开始试着全心信赖对方。 
这会儿他放开手,恶狠狠地盯着我:“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闯进他们老巢去要人!” 
“我再要惹毛你,还不把自己烤焦了。” 
“焦了更好,越抹得黑越不怕你跑了。”他玩笑似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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