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的伪天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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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迫不及待想尝试捣药棒的滋味吗?』殷睿洹冷笑,恶意的将那半露在外的柄端往身体里推进。
『拿出来…不要这样…』忍着最后的理智,以近似请求的语气制止殷睿洹的动作。
『恕难从命。』他已经很仁慈了,比起他刚才所受的痛楚,司徒旸谷现在承受的根本不算什么。『况且,我看你似乎还颇乐在其中的嘛…』他用长指弹了一下对方两腿间扬起的硬物,硬物的顶端一丝丝的汨出透明的液体。
『不…拿出来…洹…』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幽|穴,每一根神经都竖起来一般,敏锐不已。
『少罗嗦。』殷睿洹凛着脸冷斥,『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点滴架呢?司徒先生…』
『你想整死我吗!?』
『不想。』他浅笑,『我只是在实做教学罢了。』说完,以反向趴伏在司徒旸谷的身上,舔噬吮弄着那昂扬的硬物。
『啊…』肿胀难耐的硬物被温热的口包围,前后被夹攻的双重刺激,使得司徒旸谷忍不住喷射出欲火的种子。
『啧!』殷睿洹舔了舔嘴,用手背擦去溅在脸上的黏稠,『太快了吧,司徒先生…需不需要我开药给你?』
『不用!』简直羞辱人!『要不是你──』他想反驳,但是说到一半却又自觉尴尬的闭上嘴。
『要不是我怎样呢?』殷睿洹转过身,笑眯眯的由上往下望着对方,『要不是我手段太高超,要不是我技巧比你好,你就不会那么早溃堤,那么快弃城是吗?』
『也不是这样讲…』啧!他一定要把话讲得那么白吗!
『好吧。』殷睿洹无奈的耸耸肩,『那就试试看别的方式吧。』
他倏然抽出停伫在秘|穴里的白色棒子,随手往架上一扔。
『唔!』异物突然彻离,虽然得到解放,但是后方却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空虚。
而下一秒,一个滚烫挺拔的硬物,紧随在后,填补了空虚。
『啊啊!!』声音不受控制的从喉部逸出。
进…进来了…
他的天使…在他体内…
相当微妙的感觉,相当新奇的体验。
相当…令人欲死欲仙。
『会痛吗?』殷睿洹迟疑了,犹豫不安的看着身下的人。
『…不…』他急促的喘气,『…很舒服…呃!』话才出口,立即后悔。
啊,该死。
一时大意,毫无掩饰的说出了真实的感受。
只见殷睿洹嘴角向两边上扬,扬的很高,几乎要对齐眼角。
『舒服的话就学起来吧。』呵呵…司徒旸谷虽然蠢,到还颇诚实的。
有趣的家伙。
值得玩弄。
『喔,不…啊!』
塞满后|穴的硬物开始活动,一进一出的磨擦着紧窒的内壁,突刺着他原始的欲望。
理智随着撞击而瓦解,本能跟着快感而萌发。
『洹…洹…啊…』意识飞离主体,他喊叫着心上人的名字,腰部随着律动而摇摆。『让我抱你…』他直视着殷睿洹,双手在妖物的压制下轻颤。
殷睿洹毫不犹豫的弹指,差遣妖瞬间消失于无形。
他弯下腰,让身下的人伸出手,攀附住他的背。
『洹…』啊…他的天使…
『司徒旸谷…』啊…扰乱他生活的妖孽。
但是,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乱了调的生活。
『我的天使…』带他上天堂吧。
殷睿洹将嘴贴上司徒旸谷的唇,狠狠的狂吻了一阵。
在放荡激烈的抽送下,欲火即将达到顶点。
『唔!』在宣泄的前一刻,他抽出下半身,接着,抛洒出晶莹的液体,宛如流星,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洹…』司徒旸谷身子一颤,片刻,亦释出稀清的白液。
殷睿洹闭上眼,伏在那厚实燠热的身子上,喘息,调整呼吸。
既然要乱…
就乱到底吧!
第七章
至高的快感淹没了意识,有如陨石落入海中面,激起了滔天巨浪,朝陆面侵蚀袭卷,覆盖掉陆面上的一切。
他的天使…
司徒旸谷闭上眼,感觉身体中的力量瞬间被剥离,魂魄抛下躯体,往形而上的领域飞去。
他看见年幼的自己,坐在母亲的车上,像脱离牧场的马,自在开阔的奔驰在道路中央。
“天使的心地都善良,而且又温柔和霭,一定能包容你的一切…”他的母亲开着车,丢给后座的他一个遥远的梦想。
妈妈…
他不要心地善良温柔和善的天使…
他不要懦弱无能的羔羊…
他是狼,他不要羔羊的怜悯。
他要和他势均力敌,不分上下的狼。理解他,包容他,同时也被他理解,被他包容的同类。
他盼望天使,并非为了得到救赎…
而是为了一同堕落。
干涩的眼在眼皮下转动了两圈,缓缓睁开。日落西山,窗外已是一片的黑,屋内只亮了盏鹅蛋色的桌灯。
他的天使站在桌灯一旁,衬衫随意的批在身上,扣子一颗也没扣,弯下腰,将皱起的裤管拉直。
『真有精神啊…』啧啧,才刚放纵完竟然马上有体力下床更衣…
殷睿洹斜眼瞄了床上人一记,『终于醒啦,司徒先生…』他咧嘴哂笑,『我还以为你翘辫子了呢…』
司徒旸谷不语,只是挂着笑,凝视着殷睿洹。
又是那个视线…『发什么愣啊…』殷睿洹将头转向别处。他还是不习惯被那双炽烈得几乎要将人烧穿的视线…
『欣赏风景…』
『无聊…』他冷噱。
『逆五星都在做些什么工作呀?』他闲话家常似的趴在床上,一手支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殷睿洹的身影。
『什么都做,基本上以非法任务为主。』勾起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怎么,司徒先生想委托案件?不管是暗杀、寻人、下蛊、咒杀,还是斩妖除魅,化煞避厄…逆五星都可以为您服务。如果是和除祟有关的工作,可享原价的七折优惠。』
『这么多元?!』司徒旸谷露出惊讶狂喜的表情,『那,屋顶抓漏、消除白蚁、室内装潢、工地搬运…这些也可以委托罗?!』这么亲切,真是居家环境的好伴侣。
『你可以试着委托看看。』后果他不负责。
『我只是随便问问…』呵,看得出来,要是他真的去找逆五星驱除白蚁的话,恐怕第一个被消除的生物会是他自己…『什么是祟?』
『简单来说就是妖魅…经过修练,能施展妖力的魔物就是祟。』透过猎补妖祟,封印妖祟,夺取其妖力,供己差遣役使。
『这样啊…』听起来像是类似数码宝贝的东西。
司徒旸谷搔了搔下巴,停顿了一会儿,『为什么…你会加入逆五星…』
『兴趣。』为了这兴趣,可说是抛家弃亲,成为众矢之的啊…
舍弃一切换来的自由,他相当珍惜。
况且…除了逆五星,他也无处可去…
嘴角勾起一抹带点苦涩的微笑。
『洹…』司徒旸谷翻身走下床,从后方抱住了他的天使。
殷睿洹微愕。
沉郁顿挫的心跳,从背后传来,贴着他的背脊,穿透皮肤,振憾着他的心脏,霸道而强制的逼着他的心跳产生共鸣。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悸动,彷佛是不属于他的独立个体。
『才起床又想要了?』他赶紧干笑着促狭对方,逃避那陌生的感触,『我看你的精神也挺不错的嘛…司徒先生…』
『彼此彼此。』司徒旸谷浅笑,将手探入了那敞开的衣领中。『不验收一下方才的教学成果吗?殷老师?』
『嗯哼,当然…』殷睿洹的笑颜顿时僵硬在空中。
司徒旸谷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只见空气中彷佛穿了一个洞,从洞口钻出一圈一圈有如螣蛇一般的黑雾。
癸朔的传令妖…
黑雾在空中盘旋了一阵,缓缓消失,在消失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张纸。
殷睿洹拾起纸张,快速的扫视了一眼。
『怎么了?洹?』
『没什么…』殷睿洹将纸收起,『只是本部里出了些事…』
『洹?』司徒旸谷抓住殷睿洹的手,不愿放他离去。
『没事的。』他轻轻挣脱手腕上那灼热有力的手掌,『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批着夜色,驱车赶回位于远处山区的逆五星本部。
步过一道道的长廊,到达那嵌有龙纹的深色门板前。
『抱歉,我来晚了…』
用力推开厚重的金属门,只见逆五星的其它成员已到齐,面色凝重的聚在癸朔的面前。
『出了什么事?』他小心翼翼的发问。
『有人干扰逆五星执行任务…』韩炜咬牙切齿,看起来火气甚大,『云居寺那只杏花精被他给放走了…』该死,枉费他还跑了北京一趟。
『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吗?』
『知道的话还需召集大家回来?…』萨枢诔轻佻一笑。
殷睿洹瞪了萨枢诔一眼,不做多理。
『这算是同业的恶性竞争吧…』鎏宵抓了抓头,『非政府立案的私人企业好象总是会遇到这种麻烦…不过,北方那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要争的话也争不过…』
『你知道阻碍者的身份?』癸朔淡然开口,打断了对方无止尽的碎碎念,『又做梦了?鎏宵…』
『嗯…昨天梦到的…』在公车上打瞌睡时做的梦,害他坐过站,上班迟到…『确实身份是不清楚,只知道对方信的是萨满巫…』
『萨满啊…』癸朔冷笑,『…所以说是路家的人干的罗…』他转回头,将视线移向面前,『那么…洹、枢,你们的任务进行的如何?』凛冽的目光彷佛是两把冰刃,笔直朝两人射去。
『我在调查方盒的时候一直有人在暗处阻挠…』萨枢诔停顿了一下,『所以暂无消息…』
『这样啊…』八成又是姓路的在碍事…『你呢?洹…』
『目前…尚无进展…』殷睿洹低下头。
『呵哼…』一声寒冷的轻笑从癸朔的喉间震出,『你最近是怎么了?洹…为什么总是表现得让人如此错愕,又如此失望…』
『抱歉…我会尽力的…』他听出癸朔在暗指司徒旸谷的事,胆战心惊,额角频频渗出汗珠。
『你早该尽力了。』癸朔冷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之后我要看到东西摆在我面前。』
『是…』一个月…真会为难人啊,癸朔…
他冷睇了殷睿洹一眼,轻哼了声,接着,将视线移向怒气冲冲的韩炜,『去察出妨碍者的身份,要是对方执意与逆五星为敌…』深紫色的瞳孔彷佛燃起了两簇火焰,『带他的尸首回来。』
『是。』
退出癸朔的房间,殷睿洹黯然的走在长廊上。
一个月…看似相当充裕,但是半点头绪都没有的他,要上哪儿找?
不知道癸朔要那把刀和盒子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得到它?
『洹…』
两只大掌猝地搭上了正在行进中的他,将他圈入温暖的胸怀中。
司徒旸谷?
他惊愕,下意识的以为这亲腻的动作是那熟悉的人做的,但是随之而飘来的诡魅香气,让他领悟到来者是令人讨厌的萨枢诔。
『请你放开。』他微笑着转头,同时,手上亮起了一道光,朝对方射去。
萨枢诔轻松的将身子一侧,闪过了攻击。
『啧啧…真是狠毒的天使啊…』他啧声叹息。
『有事吗?』他没心情和萨枢诔这淫魔闲嗑牙,『没事的话请滚…』
『癸朔命令你的任务…似乎遇到了窘境啊…』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萨枢诔…』穷极无聊…
『当然不是…只是想请你帮个忙…』眼底闪着妖异的光茫,萨枢诔噙着一丝邪魅的笑容。『你和唐门的东官依然有所往来对吧…』
『干你屁事!』他恼怒的直接回嘴,连掩饰都忘了,直然斥喝。
他讨厌萨枢诔那张像看起来别有所图的脸!彷佛在暗中打量某样东西,对看中的猎物虎视眈眈…
该死的!那淫魔该不会在觊觎司徒旸谷吧!
萨枢诔愣了片刻,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笑着开口,『你越来越“率直”了呢,洹…』
『闭嘴…』他阴骘的瞪着对方,『你想怎样…』
要是他敢动司徒旸谷一根寒毛,敢碰他的司徒旸谷…
他的司徒旸谷?
殷睿洹微愕,但瞬间回复冷静。
对,他的。
司徒旸谷是他的,是他的。
谁也别想碰!
『想请你那位东官帮个忙…』他浅笑,『帮我打探那只盒子的下落。』
『什么?』殷睿洹挑眉。
『你该不会忘了唐门的东官擅长的是什么吧?洹…』萨枢诔好笑的看着对方,『难道说,你没有要求他帮你搜寻那把刀的消息?』
殷睿洹彷佛被人从睡梦中打醒一般,呆滞在地。
是的,他没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