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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骗情县令 by 堕天(强攻美受he)-第10部分

小说: 骗情县令 by 堕天(强攻美受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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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蔚中怒极反笑,把手上的兔子一放,“卡吧卡吧”地掰手指关节,最好这小骗子有个完美的自杀理由,不然他这半个月来的辛苦奔波都白费了。

“我只是想,在最后一只毁灭前救一个出来,好传代。”

叶玄清呆呆地看着那明艳的火焰,在他被人拖离后,那最后一只蛾子也已经全身着火,在火堆里燃放出耀眼的光芒,然后如流星般地坠地,毁灭。

“救蛾子?你头脑进水了?就这样差点把自己送到火堆里去烤,到时候谁救得了你?”

要不是自己早回来……!

刚回来就看着他着魔似地走近火堆,火舌快舔上他的身体的那一幕,袁蔚中承认自己被吓到了。

“救不了……也好,它死得壮烈,也很美。”看着他还在痴痴迷迷的样子,袁蔚中简直恨不得两个耳光打醒他,却听得他继续幽幽地道:“其实一起毁灭了也不错的,至少它不用独自留下来,承担所有人的痛苦与希望,这些东西太沉重,蛾子要是有智识,被这般沉重的东西压着,它还飞不飞得起来?”

袁蔚中不由得心头一紧,知道他说的不仅仅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而是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听到他意识里的最后选择,不由得怔住了。

良久之后,强笑抱住他开解道:“好吧,我道歉,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留下在这里的。不过你也别这么性急么,我只是离开得久了一点,你留下,不是孤单一人啊。有我陪你,其实我一直在陪你,你居然没有意识到么?”

倏然加身的温暖叫一个人沉浸在悲伤往事里的叶玄清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一个完全不知道内情人的感伤这个,笑了笑,终于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动,静默了一晌,伸臂回应他的拥抱。

两个人什么都没想,就静默地在林中相拥了一刻,四下暮色暗合,只有身边跳动的这堆火是温暖的,连带暖了人心。

“给你。”

油脂滴在火堆上冒出滋滋的响声,引诱人的食欲。

看着叶玄清两眼发亮,又想往火里伸手的样子,袁蔚中叹了口气,取匕首把外层烤熟的肉削了一层,先塞给他填肚子。

“那个……你应该会比较饿吧。”

他块头比自己大,又一直承担劳动打猎什么的体力活儿。叶玄清虽然腹中响动如雷,这点礼仪还知道要遵守的,毕竟他未来的日子要靠袁蔚中很多。

“叫你吃就吃,哪来这么多废话。我还撑得住。”

也不看看他那身子板儿,跟自己的能比吗?习武之人这点忍耐还是有的。

叶玄清听了,欢呼一声,也顾不得烫,吹着气张口大嚼,他们这阵子都不食肉糜,肠胃都快寡出水来。

看他吃得高兴,袁蔚中自己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努力再忍耐了一回,一只兔子,被他们边烤边吃,最后觉得应该放怀一嚼的时候,袁蔚中手上只余一副兔子骨架了。

“真是一只善解人意的兔子,真好吃啊。”

叶玄清吮着手指,觉得自己寡清了几天的肠胃终于有了点被塞饱的感觉。

“能走出去我叫洪夫人天天换花样做着吃,保证一个月之内绝不重复。”

袁蔚中忆甜思苦,发下宏愿。

吃得腹中饱暖的两人再不觉得前途黯淡,就连刚刚还满怀感伤的叶玄清也打起精神来了,帮着收集草叶,铺垫两人晚上就寝的平台。

“过来,帮你上药。”

一到晚上,又到了叶玄清最尴尬的时候。

认定自己做的事要负责的袁蔚中一直在意他秘处的裂伤,晚上待他出恭洗净后,都要重新上药。

偏这阵子他们吃得清寡,肠道干涩,导致叶玄清的伤也一直好不了,袁蔚中怕那处受污物感染形成生瘫疽,看着自己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把伤药都直接省下来给叶玄清用。

“我就说……好得差不多了嘛。”

这种姿势,很难堪。而且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叫他忍得难受,差点要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

“下次别故意气我,我脾气不太好。”

沾了沾绿色的药膏,在手上捂热了才往叶玄清衣袍半褪的地方涂去,暴露在空气里的那里似在回应般颤抖着,袁蔚中在边上涂了一圈后,向内里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指。

“嗯。”

叶玄清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儿,低吟了一声,咬住唇不再做声。

“还会痛?”

明明伤创药起了一定的润滑作用,他的伤也没绽裂的迹象。那就是……袁蔚中恶意地更缓慢地进出,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结果,就是毫无意外地感觉到叶玄清压在自己腿上的下肢渐渐有一处发生了变化。

“你!”

配合了五指轮转在阴囊处按揉,这已经摆明了是在挑逗,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简直是为这野兽派的男人量身订做的。

叶玄清尴尬维持着臀部翘起任人鱼肉的姿势,现在的他只想把身子弓得更高,根本没有站直身子的可能。

“反正这里没有其它人,你又何必把自己掩藏得这么紧?”

他真正要面对的,不是世人的目光,而是自己。袁蔚中拥他在怀,嘴唇贴近他绕红的耳根,左掌前伸,暖暖地抓住了,是半抬头的分身,畏缩着,欲拒还迎的姿态,像一只才出壳的小鸟。

“你说过你不会强迫……”

前后都遭到色情按摩的袭击,叶玄清颤抖着说话都不利索了,手掌下压,抓住了他的,却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将之甩开。

“我是说过不强迫啊,可我没说过不引诱。来,放轻松一点,你的伤还没好,我不会乱来。”

灼烫的气息压迫而来,明明同样是男子,他身上却有着更阳刚的汗革气息,抓住他就好象能怀抱着太阳一样,热力四射,汗浆进发。这对自己而言的确是一种引诱。

“你明明就是狡辩。”

后穴处传来的骚动,带来遍体酥麻的电流,感觉到袁蔚中的嘴在轻轻地吻着他的鬓角,脸颊、后颈,似乎有一种溢满的眷恋与爱意呼之欲出。

他不再想挣扎了,如果能溺毙在这样的柔情里,恐怕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死法中最温柔的一种。感觉到他的手微一用力,将自己抱起换了个方向,叶玄清忍不住颤抖着,呼吸急促,潜伏在体内深处的欲望蠢蠢欲动,如风般抚在身上的手指,如雨般落在身上的细吻,都叫他心醉神迷,动情地感受着这温柔的爱抚。

“嘘,我们是在做很有情调的事。虽然和这环境有点不符,不过有你在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会是天堂。”

一边甜言蜜语地瓦解叶玄清最后的心防,袁蔚中俯下身吮吻着他胸上细致的红点,引动身体的本能,吸吮、舐舔,加上适当的咬噬,每一个碰触都如火花进现,炽焰侵入血脉,烧得他灼热不已。

他觉得喉咙干渴,不由得伸出舌轻舔自己的唇瓣,臀部的后穴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抽动。

“可惜这里还不能用,不过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开发你的身体。”

抬头堵住那张欲抗议的唇,勾引津红的舌与他的两相纠缠,袁蔚中直接把自己的胸膛抵上他的,轻轻地摩擦着,捻捻胸上敏感的红蕊,一边手也不停,在他身后的手继续努力轻柔地探进,进而按压触碰到的突起,本来欲遮还休的衣物变成了挑情的道具,布料随着每一次的移动都细致地抚摸着他的肌肤,甚至包括大腿内侧最柔嫩的部位。

“帮我宽衣。”

体内翻滚的情欲使得袁蔚中的嗓音喑哑。

叶玄清喘息颤抖着,着了魔似地伸出手去,缓缓地把他身上的衣服向下褪落,露出坚实的胸膛,厚实而块垒分明的肌肉,显示着这个男人有着强大的力量。

“我好热。”

热得,仿佛那个太阳沉入了身体,让他贪婪地想多吸收一些光和热,却承受不起这吸收的后果。

“我也帮你脱了衣服就不热了。”

身体里的火烧得如荒原野火,烧得意识不清,唯一清楚的是身体里的不明骚动……他模模糊糊地顺着袁蔚中的话做,在感觉到全身都与袁蔚中赤裸的契合的时候,胯下一阵抽动,倏然达到顶点而喷发的欲望叫他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袁蔚中,指尖陷入他硬实的肌肉里。

“好快,你总是这么急躁的么?”

握了满掌的白浊,还有部分飞溅到小腹上,袁蔚中看着神智痪散的叶玄清,动作仍然温柔却不太客气了。

将先前他喷发出来的体液涂在两腿之间,然后把他双腿一并,一个挺身,已将自己灼热的巨大插入了他并起的腿间。

火烫的感触让他惊惧地想把腿掰分开来,可是看到那个充满了渴望与欲望的眼却又不忍。他给了自己快乐,自己应该有所回报。

闭上眼,羞涩地认同他以自己大腿根窝进行模拟插入的行为,早先涂上去的浊液产生了有效的润滑作用,而被他不时顶动到的下阴却是被摩擦得由外而内的发烫。

仅在发泄过后不到一刻钟的短短辰光,含着泪的叶玄清发现自己居然又不争气地开始有了感觉,骚动的分身流下一股又一股的浊泪,更助长了后方插搓挺入的顺利进行,而偶尔被摩擦到的后穴,居然因为无法控制的酥软而松弛,随着那股沟处薄皮被牵扯的动作,一张一翕地开合着彷佛不满内里的空虚。

“下次我一定会喂饱你。”也许就在不久后的将来。

就刚刚探查伤势的结果,已并无大碍。

袁蔚中充满色情意味的调笑换来叶玄清一口咬在他手背上,随即被他一个大力的冲撞弄得险些儿支不稳身子。

那从下方受到磨擦而滚烫的性器更像是已经要脱离自己身上的部位一样,就连下方的小球都开始收缩,向前提得几乎收到小腹里去,使得后方冲刺的巨物更通行无阻,在他听闻袁蔚中的呼吸越来越紧促的时候,一股灼烫的热浪喷击在他皮囊下方的薄皮上,跟着就是接二连三的最后加速撞击。

意味到那是什么的羞耻感觉引发强烈的冲击,他前方的分身也昂起向上喷勃出自己的欲望洪流。在身体紧绷得超过了一个极限之后,全身松弛下来的他被同时倒下的袁蔚中压倒在地面上,感觉得到松开的腿间有汩汩体液向下流淌,恍如失禁的狼狈。

上一次做到最后他早晕死过去了,后继工作如何都是袁蔚中一手代劳的,跟这样从头到尾都坚持到最后,还连续引发了两次高潮冲撞自是大不一样。

瘫倒在地上的两人肢体还胡乱地交缠,汗黏的感觉像是要把皮肤吸在一起似的,好半天,叶玄清才省过神来,动弹一下自己酸软的双腿,踢了踢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好重。”

“别动,就让我这样静静地抱你一会儿。好象现在的你才真正属于我似的,真好。”

袁蔚中挪了一下身体,移开部分体重,但双手绕过他纤细的腰肢,仍牢牢地把人禁锢在怀里,吁了一口长气,享受激昂过后的温情时光。

“我才不属于任何人呢!”

叶玄清没好气地再挣扎了一下,硬是扳开了袁蔚中的一只手坐了起来,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自己一身的脏乱皱眉头。

“是吗?可是我想让你属于我,这样我才可以将你置于我的羽翼保护之下,为你分担痛苦、快乐,和以后的一切。”

月光下,袁蔚中看着他独自走向溪流的背影,这几句话低喃得近乎耳语。

叶玄清闻言一怔,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真是好诱人的条件呢。

这么多年来,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在寻找的是一双更有力的臂膀的呵护,所以才会不自觉地追逐同性的身影。从叶家分崩离析以来,他就一直处在疲累困顿的边缘,他累了,这种累,莲华分摊不来——她是他愧疚和要保护的对象;倪老管家夫妇也分担不来——没能让他们安享晚年已经是他的愧疚,而万一有个不巧,天尽人寿,这将会成他为永生的愧疚。

算来算去,他身边仅有的亲人就是这几个,却全都是他的负担,偏偏,这仅剩的亲情温暖是他无法舍弃的,只有情愿背负到把自己压死,也绝不可让他们失望。

前事如梦。

回头看去,月光下的袁蔚中眼神闪亮,嘴角上带着温柔的笑,沉默着,保持着张开胸怀的习惯姿态等他回来入眠。

刹那间心脏鼓噪地跳动了一下。也许,自己甘愿用身体笼络他的原因,不仅仅在于想“利用”。

第七章

莽莽丛林,依旧是莽莽丛林。

无边无际的树海遮天蔽日,偶尔从缝隙间可见的太阳如一只橘子色的饼,苍凉地挂在天际,滑下它日暮途穷的轨迹。

叶玄清紧了紧身上早被枝橙刮成破布条的衣物,搂紧了趴卧在身边悠然吃草的枣红马,简直恨不得自己变成它!

这里对吃草的马儿来说,食物资源绝不缺乏,但这对动物仁慈的大自然,对人类却是毫不怜悯,总是付出艰辛未必有回报的贫乏。

虽然说现下季节已进入秋序,林里的果子不少,可是吃过一次两个都狂泻得脱了形的果实后,他们不得不再加倍小心。

毫无人烟与希望的密林深处,就连医药也匮乏,在这里,发烧感冒,腹泻肚痛,平常在人世间很寻常的小小毛病,就有可能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原本叶玄清还对袁蔚中怀有戒心,毕竟他是朝廷的人。可是,一个人能豁出性命来陪你到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谁能说他的情义是假?谁能说他的爱恋是幻?

更何况那男人是这么的温柔,不经意间的呵护与关照每每叫他感动莫名。

心在一天一天地沦陷,不知不觉间,那个男人已经成了他每日眼光凝聚的焦点,他去打猎,他牵挂;他在身边,他欣喜。每晚在那个温暖的怀抱入眠已经成了习惯,有时候甚至想,哪怕真的永远不能出去,只要有这个人陪伴在身边,那也不寂寞了。

出去,意味着要面对世俗的压力,面对自己背负的使命,面对莲华。可是每每提起莲华,就总让他觉得羞愧,而且在这个男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这个未婚妻存在在自己心目中几乎淡若无痕,对她和她们的挂念不及对这个认识了仅仅几个月的男人来得多。

“你回来了!”

远远地,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叶玄清一下子站起来,跑到明显疲惫的男人身边,灿烂的笑脸一洗往日的阴霾,昂起头偎进他的怀里去——这并不能怪他矫情,实在是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早晚都被冻得手脚冰凉,所以分外喜欢那动人的温暖。

不过袁蔚中见到他后脸上闪过一丝疲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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