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动(完) 作者:纪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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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气得语无伦次,没办法,是他要来自取其辱。
难得有机会展露一下我的绝世辩才,可惜对手实在太弱,整个过程中只能无力地发出几个表示抗议的单音节。啧,没劲。
〃什事这么开心?〃适逢瑞阑迎面而来。
真好,主动上前,挽起他的手臂。
〃怎么了?〃讶异我的〃投怀送抱〃。
〃真高兴是你。〃抬头看见他满眼的疑惑,却但笑不语。就是这样一名男子,接受了我自作主张的求亲,忍受我近似严苛的训练,却默许我的离经叛道,纵容我的乖张性情。从陌生相遇到如今熟悉,彼此分享的何止日月星辰而已?那么即便不谈爱情,也足以给我去回忆的勇气了。所以我决定原谅,原谅他碰巧不爱我而已。把脸埋进他的臂弯,只剩庆幸当初选择的是瑞阑。
勾结
“最近京城有些关于三王爷的谣传。”
“噢,听说了。”
“你打算如何?”看瑞阑一副漫不经心,真是皇上不急急皇后!
“几位卿家的人品我还信得过,只是朝中有不少好事小人借此大做文章,不得已只好对他们有所避嫌。也可保存实力,以防再为奸人所害。”
“你能如此考虑自是最好,可他们大多为你心腹,疏远了他们不是削弱了你的力量?”
“不是还有几位辅政大臣吗?他们都是两朝重臣,自然要偏劳了。”
扶政大臣?其中包含了柳放吧。瑞阑宅心仁厚,对先皇所指辅政大臣是敬重有嘉,可如今还没弄清事实断不能妄下论断。好在还有宰相韩大人等一干老臣共襄盛举,还不至生乱,怕就怕内外勾结——
“人心难测,你切不可掉以轻心。”只好先提醒提醒他了。
“雪儿,你知道了些什么?”
“不,目前还只是猜测。”看他一连“纯真”,实在不知该从何谈起。
“你不说必然有不说的道理,我也不勉强,只是——只是切忌孤身涉险。”
我点头,这是多年的默契了,因为瑞阑,我从不觉得实在孤身奋战,毕竟有一个人一天到晚在你耳边唠叨个没完,就连眼神也透出无限的担忧,试问又有谁会无动于衷呢?
当务之急是先会会柳大人。
“柳大人好雅性!”
“娘娘!”
“这是宫外,不必拘泥于礼节。”微微靠近,我低声道:“何况我还不想让人识破呢。”
识破?
没错,此时的我不仅身处宫外,而且一身男装出入于京城最大的歌肆“ 跃然楼 ”中,俨然一个翩翩嘉公子。
“娘娘怎会来此?”
“哈——碰巧,碰巧。想不到柳大人与我乃同好。”
“娘娘,此乃市井是非之地,实在不是娘娘久留之地,还望娘娘——”
“啧啧——柳大人,本公子就是出生市井,还在家时,为了应酬,来此可不比大人少啊?这家店的朱老板与我还是旧识,我跟她说一声,以后给大人打个八折?”
“臣不敢。”
“我说了,别如此拘谨。既然有缘相聚,不介意同桌共饮吧?”边说边大摇大摆地坐下,他还能把我撵出去不成?
见反驳无效,柳放只得认命地与我同席。
“大人何以独饮?怎不与三五好友共聚,岂不更热闹?”
“柳某素来独来独往,不与人为善。”
“喔?可三王爷与您不是——难道是我看错了?”故作疑惑状“没理由啊?没理由啊?不熟会频繁出入王府,甚至夜不归宿吗?”
“娘娘,三王爷与臣乃姻亲,亲戚之间走动走动,没有触犯哪条律法吧?”
“那倒没有,只是最近京城有些对三王爷不利的谣传,柳大人还是该明哲保身,不可不避嫌哪!”
“娘娘也说是谣言了,臣自问上无愧于天,下对得起良心,又岂在乎区区‘谣言’。”
说的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可自古越是贼人越喊抓贼,没人会干此地无银的傻事。卖友叛国的长了一幅精忠报国脸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大人——”
“娘娘委实不该再过问些什么,只管保重好凤体就是朝廷社稷之福了。此处不便久留,还请娘娘速速回宫。”说话间已经起身开门,送客之意再明不过。
到这份上,我要还赖着不走,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那就对不起呗,本姑娘还就和你杠上了,怎样?竟然“明示”我多管闲事?!我就是不动如峰,你又能奈我何?没想到他躬身一拜“恕臣先行告退。”居然临阵退缩了。
回宫便直奔御书房,却有人抢先一步,又是那个讨厌的柳放。哼,一定是在告状呢,不怕,我倒要看看他怎样舌璨莲花。
“娘娘对臣接近三王爷已经有所怀疑。”
只见瑞阑合上眼,似乎在沉思些什么,屋内静得骇人,渐渐深起一股肃杀之气。当那双星眸再次射出夺目光华之时,似乎什么事就此尘埃落定。
“计划提前。你为御林军统领,手握禁宫兵权,又与他是表亲,倒戈向他,他不会怀疑。”
哦, 原来是瑞阑与柳放设下的一计。
“圣上信任,臣定当万死不辞。”
“不必谢恩,朕只是相信,聪明如爱卿断不会干自掘坟墓的蠢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后牵扯进来。”
好个瑞阑,奸商的品质倒是淋漓尽致。
“是,微臣明白。只是娘娘也在积极对策,背后也有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何不联手制敌?”
“卿家以为三王之乱朕有多少胜算?”瑞阑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三王爷此举无异螳臂挡车,区区乌合之众岂可撼我河山?”
“爱卿,现在不是朝堂之上,大可不必背诵那些古旧窜词,以数万之众怎会兴兵?师出无名又怎声讨伐?那——他会怎样呢?”
“臣驽钝。”
确实够“钝”的,明抢不行就来阴的呗。
“只有‘巧取’了吧。踩住朕的痛脚,逼朕禅位。爱卿,什么是最好的筹码呢?”至始至终那末浅笑一直挂在嘴边。
柳放愣了一愣,然后恍然大悟般“臣明白圣上的用心,但请圣上宽心,娘娘不是那等普通女子。”
“皇后才智没有人比朕更清楚,可断不能让她再涉险万一。前几天皇兄就私下晋见,出言不逊。如若再有此等事发生——”笑意退去,只剩下逼人的霸气。
“臣提头来见。”
“很好。”
呜呜呜!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被提起,可是好感动喔!没想到瑞阑这么罩我。且把事情看了个通透,先下手设下圈套,虽不敢说三王爷之乱胜券在握,但胸有成竹地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似乎不为过吧?
瑞阑呀瑞阑,何时已是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了,看来这次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挺你了。
“圣上对娘娘用情至,深众人称羡。”
喂,等等,等等,什么叫瑞阑对我“用情”还“至深?”咧!?拜托柳大人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
“用情至深?”瑞阑喃喃自语地重复着柳放的话。
有吗?不会吧?连我——也不那么确定了。
今天有空,把问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实在是很感谢大家的厚爱!鞠躬
可是看到有大人说,才写了两万多,再看看别的作者,随随便便就是7,8万!!!!!
实在是本人不擅长文学,相信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本人的文笔实在是——(就不用给我留面子了)
不过我快写完了啊,正确的说是因为本人比较喜欢一些特定的数字,打算在自己喜欢的数字结束章节。当然还会有番外篇(这是我老早就打算好的,我会给一直关注“偏”的大大们一个礼物,名字我都记得喔)
那么切入正题,大人们,如果我好好写,可能会写的详细一些,不过“有时”肯定更新会慢一点,要么我就速战速决,当然要保质保量,可是可能会省略些,不过坑会比较早平吧,大家希望看到哪种呢?
问情
众口铄金!如果今天当事人不是我,凭我敏锐的直觉,亦可大胆揣测瑞阑的感情,可一旦牵涉到我本身,却不能自作多情的盲目认定这份感情。我不知道瑞阑的生命里我占了怎样的一席,他看我总是平静从容波澜不惊,少了——少了点爱恋的热情。
“你好像爱上我了,你知道吗?”
“噗”
轻易闪过“茶水喷射”的突袭,“我的说法可能有些直接,因为人人都说你对我情深似海,海纳百川,川流不息——”突然话锋一转,直勾勾的盯着他:“是这样吗?”
“你看呢?”有些好笑又无奈的口气。
“我看?哼,把问题丢还给我,够狡猾喔。”白他一眼,大有“你认为我会上当?!”之意。
“我希望你幸福。”坦诚的眼眸,坚定的语气,不容质疑,可这并不是我要的。
“答非所问。幸福?可以希望朋友幸福,姐妹幸福,如果再悲天悯人些,我还愿福泽苍生咧。太直白你不习惯,那就含蓄一点。如果哪天,我要离开——嗯——不再回来,你——会放手吗?”
“我不会是束缚你的牵绊。”没有迟疑的,这对瑞阑好像再自然不过了。
“真无情,都不会有一点点不舍吗?”讨厌那份轻松与漫不经心,好像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没有所谓的舍或不舍吧,不舍你就不走了吗?”
“当然不会。”脱口而出,可太快的否定似乎正是因为害怕动摇。
荡起一抹浅笑,看他一脸了然之色好像十分清楚我会这么说。“就是嘛,你有自己的天空,完全主宰,不容人插手其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瑞阑突然笑了:“有人说,爱上你会很辛苦。”
“那——”那只是害怕一旦失去自我为别人而活,就失去那份动人风情。当然这他是不会懂的。
“那么请问英明神武的陛下,你会自讨苦吃吗?”
“我吃不了苦的。”
寂静——
然后我听见我的声音:“看嘛,我就说是自作多情了,不过可不是我喔,是那群多管闲事的家伙。还害我不小心烦恼了一下,既然没事就好。”
再然后,转身——
吸气——
吐气——
姿态潇洒如一,问出口——比想象中的容易。
明月当空,月影徘徊,此情此景,该是有情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之际,是开心的时节。
今天我决定一醉方休,为自己的勇气可嘉,虽然我酒量好到不行。可喝过后才发现,酒不醉人人自醉!自醉?与我再合适不过,此时,招云阁内一派歌舞升平,乐手,歌姬,宫人,快乐在今朝,只记今朝笑!
突然间一切愕然而止。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皇上驾到”
瑞阑?不会。雁三才通报说他今天一直待在汝南王府,那个——那个谁谁谁——又病了吗?病?就她会生病吗?我也要生病,对,生重病。
“雪儿,别喝了。”
谁?谁从我手里夺走了酒杯。“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本宫?来人哪,把这个家伙赶走,再拿酒来。”难得耍一次威风,还不趁机尽兴。
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命令道:“都退下。”
“遵旨。”
嗯?这声音也很耳熟。还没等我想起声音主人是谁,众人已经鱼贯而出。
“别走呀,没本宫的旨意你们谁也不许走。”罪魁祸首似乎就在面前,一把抓过他的衣领“你把人都弄走了,你就去给本宫拿酒来。”
不想却被人把双手捆在了身后,失去平衡的身子自然是倒在了面前那幅坚实的“墙”上。触感不错——第一反应,气味不赖——第二认知,现在好困——第三本能,那是不是可以就靠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
“喂,这里这么舒服,本宫要了。”指着那触感良好的“墙”我宣布到。
“雪儿,我送你回宫。”
腰被人揽起,向殿门口走去。
要我回去就回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抬头努力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可是好像来自头顶上方,不行,所谓输人不输阵!站得高才比较有气势,可是现在该如何呢?嗯,跳起来,对,跳起来不就比他高吗,乐得直往上窜。
“雪儿,你这是干嘛?哎——”
一个突兀,我好像撞上什么了,温温的,软软的,好像是——
别怀疑,我的记忆从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算又接回了轨道。
头好疼!
这是我张开眼后最烦恼的事情之二,之一就是——我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了。也不是全不记得,比如我就记得我开始喝酒喝得很开心,后来有人不让我喝,我很生气。然后——啊,然后就是
一——片——空——白——
我甚至不记得谁来打扰了我。可脑子第一只觉反映——是瑞阑。天哪,不会这么背吧!我好像说了很多大不敬的话,虽然我和他说话向来没大没小,可是——可是好歹他是皇上啊,最重要的事,我可不要给他留下一个醉鬼的“深刻印象”。反正要问他有关三王爷的事,不如——一起探探虚实?唉,要装作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很难了,还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套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自作孽不可活。
御书房里,瑞阑微微垂首,连批折子的笔都没放下,另一只手的手指却贴在了唇上。
“瑞阑。”
“有事?”一如往常的口气。
看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也许该说,确实没发生过什么,是我自己喝醉后的幻想——俗称——“做梦”罢了。
“三王爷的事有进展吗?”只好随便掰掰。
“柳放已查出些眉目,快是要到了
正说这只听“柳大人求见。”
冲瑞阑使个眼色“那我等会儿再来。”
见他微微颔首,方从偏门退出。没走多远,却听见柳放的声音,
“圣上——圣上,不舒服吗?”
瑞阑哪里不舒服吗?回头却只见他的手指又栖上了那刚毅的薄唇,状似沉思。
嗯,这举动
做戏
下午好不容易在瑞阑那里打诨过关,真累!看来人真不能偶尔放纵,会不习惯,应该要经常才对。好了,现在终于有时间——确切的说是不得不坐下来清理清理最近紊乱的情绪。如此种种,综上所述,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