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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单恋女子:幸福需要勇气 作者:男亦落(晋江2014.01.21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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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德·白瑞脸色有些复杂,但也只是点了点头。他认为自己不需要向她解释得太多。
  “那,我先和她打声招呼!”她是指丫丫的经纪人。
  不容她迟疑,也可以看做纳德·白瑞不想她联系任何人。这,会阻碍到他的计划。
  于是,这一次,纳德·白瑞直接牵着丫丫的手,走出餐厅。
  望着两片贴近的手掌心,丫丫顿时红了脸。她心悸地看着纳德·白瑞伟岸的背影。
  细细观察,迈着长长脚步走在前面的纳德·白瑞即使嘴角的弧度不那么明显,不过看过去依然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尤其是那浅浅的酒窝。很难想象他这么冷酷的人,竟然会有笑的时候。
  最后,丫丫到底没有和经纪人知会一声。她只匆匆拿了护照,拿了一件外套,手机都没有带。她想,这次她很大胆,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来到别个国家……
  可,来到挪威后,纳德·白瑞就把她留在房间里,出去很久了。
  丫丫把视线从门口收了回来,站起身子。
  通过房间的玻璃窗,看到外面正下着雪。都12月份了,挪威正是下雪的季节呢。
  就是觉得很冷,她并不是一个怕冷的人。只是丫丫习惯了泰国的天气,在异国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叩!叩!叩……”门口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从猫眼望出去,是纳德·白瑞。“有门铃的吧?怎么用手敲门?”丫丫觉得冬天里这样敲门手指会很痛。
  “现在带你出去玩。”依然是冷冰冰的态度,语气里不带任何感情,视线也没有丝毫落在她的身上。
  纳德·白瑞对丫丫话里的关心置之不理,他只想带着她出去逛一圈然后回来向查克利交代。
  他不能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丫丫的身上,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丫丫听到纳德·白瑞要带自己出去逛,难以抑制自己兴奋的心情,也就不去理会被他的态度所冷落的失望以及委屈。
  利雷奥古雷格泰大街的跳蚤市场。
  对于丫丫来说,所经过的这一切都是新鲜的、好玩的。
  而纳德·白瑞被她一路走来所说的挪威语,和跟人的交谈深深所震撼。她恍若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挪威人。
  “山妖?”好奇怪的名字。
  听着小贩的解释,丫丫拿着它爱不释手。她几乎是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原来“山妖”是挪威的吉祥物。在挪威人看来,这种山上的小精灵,虽然面貌不俊美,不过却是个面恶心善的小家伙。
  丫丫唯一想要的东西,就是这个“山妖”。将手j□j大衣的兜里掏了掏,只有英镑或者泰铢,她身上没有挪威克朗,她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她啥时很窘困的模样。
  是纳德·白瑞把它买了下来,送给她。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所以丫丫也没有胡思乱想。
  走过利雷奥古雷格泰大街,然后纳德·白瑞带着丫丫去了玛丽亚。直到行程被纳德·白瑞的一通电话所打断……
  英国伦敦这边,丫丫经纪人的手机都被打烂了。丫丫的母亲甚至飞来了伦敦,目前住在丫丫之前的房间。
  斯帕邦德夫人
  “母亲!”
  “啪!”
  该怎么说呢?丫丫独自回到英国伦敦时,看到最敬爱的母亲出现在眼前,喜悦取代了所有感觉。
  然,她的母亲诺尤拉·斯帕邦德似乎并不是这么想。
  诺尤拉在看到丫丫的第一眼,她带着愤恨幽怨的眼神,也不在乎周围有没有多余的人,重重呼了丫丫一巴掌,没有手下留情。
  这一巴掌打得丫丫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脸颊火辣辣的痛。
  从小到大,即使母亲再怎么冷落自己,都不曾动手。
  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丫丫询问父亲的时候。诺尤拉也是带着这种控诉的嫉恨的眼神,重打了她一顿。那时候丫丫五岁,母亲也是从那以后就不再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如果这次……母亲一定正眼都不会再瞧自己一眼,甚至要把自己彻底隔离。
  不,不!
  她不要!
  “丫丫知道错了!母亲。丫丫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母亲不要生气!”丫丫脸上带着泪水爬到诺尤拉的脚边,抓着她的裤筒,仰望着,祈求她原谅。
  丫丫并没有想过自己此时的态度有多么的卑微;没有想过地上的温度有多冰凉。
  隔壁的住客纷纷从房间里伸出头颅,想一探究竟。
  诺尤拉将跪在她脚边的丫丫拉进房间。磅的一声,房门将那些好奇的人们的视线隔绝。
  …………………………………………………………………………………………
  曼谷素万那普机场。
  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以有任性的资格呢?丫丫。这是多可笑的事。
  丫丫不禁苦笑。尤其望着前面母亲雍容华贵的背影,眼神越显得落寞。如果说她的肆意妄为令母亲生气,那么小娃娃“山妖”则犯了母亲的大忌。这是为什么?谁能告诉她。
  在别人眼里,她是可遇不可求的超级名模。但在丫丫的心里,她不过是一位卑微的,渴望亲情的平凡女生。
  母亲没有给过她一个拥抱,真正的拥抱。
  闷热的夜,令人窒息,丫丫辗转不寐。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到了晚饭时间,但没有人过来叫丫丫,她还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从伦敦回来后,丫丫就生病了。很严重,但她不敢说。她不想做姐姐们或母亲眼里的麻烦。
  外面在下雨,很大的雨。无论叫医生上门,还是去医院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丫丫艰难的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间,头竟有些晕眩。
  “妈,你为什么要找她回来,她死在外面,更好不是吗?”说话的是丫丫的大姐英·斯帕邦德。
  说好不闻不问不听不在乎的啊,心里却像被扎了一针似的,丫丫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但听着接下来的话,她几乎要摔倒。
  她二姐燕·斯帕邦德所说的事实才是更加伤人的。
  “既然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妹妹,为什么要找她回来。妈,我不懂。”
  诺尤拉·斯帕邦德脸色沉了沉,对她的口无遮拦有些反感,呵斥她的第二个女儿,“行了。”
  全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这么多年来,母亲对她所持态度的真相。
  丫丫泪流满面地跑出大宅,疯狂地奔跑着,手里紧紧攥着“山妖”。她啊,就是这么傻,总以为母亲只是一个冷淡的人,总是想着,有一天母亲会对自己露出笑脸。
  可如今,她的梦碎了,没了……她也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大雨滂沱的街道上。
  “承曼缇,你看,那里貌似有个人来着。”
  “神经病,不是人,还会是鬼么,下车去看看……”
  “你去!你长得大只,我比较小个,万一出个什么事,你比较耐揍。”
  “……凭什么是我,我长得比你好看,要是劫色,你不是比较安全么。干煸四季豆……”
  “好了,我们一起去看!”
  真是的,这大半夜的,碰到什么了这是,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墨姂偷偷在心里祈祷着。
  作者有话要说:  


☆、误打误撞

  墨姂蹲下身子,拨开晕倒在地上的人被雨水黏在脸上的长发。待她看清楚晕倒人的五官时,墨姂微微张开嘴巴,疑惑不已的抬起头来,“怎么会是她啊?”
  “你是不是疯了,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不知道,难道我会知道吗!”承曼缇干脆利落地把雨伞往身后一抛,像墨姂一样蹲下身子,任那把伞被风卷得远远的。
  她们看到的人正是晕倒在路上毫无知觉的丫丫·斯帕邦德。冒着雨,墨姂与承曼缇两个人各扶着丫丫的一只手臂,用力将她拖到车后座。
  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的墨姂坐在驾驶座上。沉默了一分钟后转过头来望着坐在副驾驶座的承曼缇,脸色有些为难。
  “我们到底送她去哪儿啊?医院吗?”她心里没有主意。
  承曼缇不但伸出手拧了拧衣服上的水渍,还拧起了眉毛。唉,和洁癖接触久了,自己也变得爱干净了真是。
  “去吧,她的身体好烫,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难道你要让她死在你的车上……啊!!!”在承曼缇全然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墨姂就猛踩油门,吓得承曼缇死命抓住头顶的把手。
  一下车,就看到了白砚一脸担忧地从医院门口急匆匆奔了过来,还有几个护士跟在其后面。
  他以为是墨姂有什么事。看到墨姂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才放松从接到电话开始就一直绷紧的神经。
  “白砚哥对不起,我把你给叫了过来,”一时半刻,墨姂都忘记了她的白砚哥是位外科医生,看着白砚眼下的黑眼圈,心有些愧疚。
  “嗯,先别说了,人在哪里?”
  墨姂打开后车门,让白砚得以方便将人抱出来。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丫丫手里的娃娃掉在了车后座上……
  ……………………………………………………………………………………………
  纳德·白瑞修长的双腿隐藏在残旧的牛仔裤里,头顶带着针织套头帽,脸上挂着的依然是那副黑墨镜。眼角余光冷冷地瞄了一眼躲在暗处的人,漫不经心地登上达尔斯尼巴的展望台。
  他眺望着峡湾山谷,俊逸的脸庞上透露着隐隐的冷峻和淡漠,背脊挺得直直的。一只手不断地摩擦着手里薄薄的针织毛衣,喃喃自语。眼神迷离而忧郁,甚至带着一种捉摸不透,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还好吗……记得等我。一定要等我。”如果可以,他想立即奔到那个人的身边。只是他不可以,他还没有完成任务。他一定要完成查克利交代的任务,也许会因此牺牲那个女孩。
  丫丫·斯帕邦德————
  他脑海里出现了她多变的样子:淡然的、胆怯的、纯真的、孤傲的,她似乎更多的时候都是形单影只的。她很孤独?像他一样孤独……
  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对周围的一切冷眼旁观,她是冷漠的,仿佛世界上所有事物都与她无关;第二次,她是个秀场精灵,只是她缺少了精灵的那种活泼,她昂扬着精致的五官,迈着稳健的脚步,在灯光扑朔下来来回回,那时候他故意坐在秀台下的第一排,故意让她看见自己的存在;还有在机场上的相遇,不,是刻意接近,他看到了她另外一面,胆怯,倔强,纯真……种种。
  纳德·白瑞的眉眼之间出现了一丝27年来从未有过的不忍,她不应该成为牺牲品。但她必须要成为。
  不是妻子不是情人
  茶园,是察敏熙的爷爷常年停驻的一个小居。前面有条小河,有涌泉。环境静谧,空气中带着绿茶和花草的味道,每每进来都能闻到扑鼻而来的清新味道。
  “谢谢你,礼哥哥。”察敏熙站在裴伯礼的对面。但她的视线一直停驻在躺在床上的爷爷的身上。爷爷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的不是吗,怎么这次躺下就不肯起来了呢!
  “爷爷,您真坏,又骗敏熙了对不对,您不起来我就跑去闯祸,让您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察敏熙坐在凳子上,心疼的摸着爷爷布满皱褶的手掌和紧闭着的眼角。
  “如果说,现在开始,什么都听爷爷的,爷爷会不会立即起身对我眉开眼笑啊?礼哥哥。”察敏熙扭过头来问裴伯礼,清澈的眼里有着天真无邪的期待。
  裴伯礼不但是一位出色的脑科医生,还是曼谷医院的副院长。但为人很低调,甚少有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最近他常常出现在察家,做着原本她应该做的事,这一切全是满姨和察敏熙说的。
  怎么安慰她呢?裴伯礼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很自然地伸出手摸摸坐在床边的察敏熙的头,眼神宠溺。
  “别这样,爷爷没事,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已经联系了我在美国的恩师,会找到方法的,嗯?”
  察敏熙是他的未婚妻,她的爷爷自然也是他的爷爷。而他竟然对他的小未婚妻一见钟情,说出去可能要被那帮兄弟笑话了。
  “真的吗?”察敏熙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想求个保证,求得内心安稳。
  裴伯礼点了点头。就算不是真的,他也不会放弃……
  送走裴伯礼后,察敏熙站在院子里,开了手机给承曼缇拨了个电话。
  自那天匆忙离去已经好多天了,都没有时间去和她们说,察敏熙怕她们还在担心自己。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一股新鲜的空气从微微敞开的窗户吹进曼谷医院里面白砚的专属公室内,还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光芒。
  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白砚看了看窗外的颜色,天都亮了,他们竟然就这样在医院呆了一夜。
  伸手摇了摇躺在他怀里睡得安稳毫无警惕的墨姂。墨姂从他的胸口处抬起头颅,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她的意识还不够清醒。
  “砚哥,承曼缇呢?”
  白砚回答她,还用手捏她肉肉的脸蛋,“刚才有人把她接走了……”
  “接走?谁啊!”墨姂是彻底清醒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戴着墨镜,没看清楚长相,不过承曼缇是主动上车的。”
  “男人?”
  “嗯!”
  墨姂想起了昨晚带来的人,“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咱们去看看吧。”
  白砚站起来,脚步稍微有些不稳,但他很快就调适好了。昨晚他是可以将墨姂放在沙发上躺着,不过他没有这么做,他不能忍受怀里的空虚。
  昨晚,墨姂就那样睡着了,像个小孩子。白砚用自己的脸贴着她的不断的磨蹭,可又想起了她并不是自己的妻子或者情人,觉得不太适宜,于是他马上停止了暧昧的动作……
  两人走出办公室来到急诊室的门口,“砂楚医生,怎么样,无大碍了吧?”
  “还不能相信我吗?白医生。”是一位长相清秀,气质端庄典雅的女医生。她望着白砚的眼神带着一丝羞涩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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