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女子:幸福需要勇气 作者:男亦落(晋江2014.01.21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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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相信我吗?白医生。”是一位长相清秀,气质端庄典雅的女医生。她望着白砚的眼神带着一丝羞涩以及爱慕。
想必这位名叫砂楚的女医生一定是对白砚有点意思。这令墨姂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及产生了不安。
是亲生女儿
白砚他真的具备太多令女人爱慕的条件。家世良好、外表帅气、性格幽默风趣、做事谨慎负责任、有爱心等。
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
望着眼前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墨姂不由想。倘若白砚真的一定要结婚不可,那么眼前的这位女医生应该是最好人选了吧?
他们看起来那么相称,话题那么投契。反观自己,性格古怪,外表汉子。哎!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难道自己哀怨的表情就这么明显吗?墨姂抬起头,是白砚担忧的眼神。
她转动清澈乌黑的水眸,在白砚身边的那位女医生早已不见影踪。于是墨姂也恢复了常态。
“魔法,里面躺着的女孩子不是早之前参与珠宝展走秀的那位模特吗?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发生什么事了?”
“额……昨晚…我和承曼缇去吃夜宵,回来的路上看到她倒在公路边一动不动的。”
不对,吃夜宵不用这么晚吧?他记得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快两点半了。白砚眯起眼睛盯着墨姂。后者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记得,墨姂怎么不记得。
白砚有嘱咐过,太夜不可以出去,女孩子万一遇到危险。
“昨晚是和承曼缇一起出去的,两个人!”她三指并拢,细细白白的门牙咬着下唇,信誓旦旦。
真是可笑又可气,能拿她怎么办?白砚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地看着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她。
“进去吧,她也应该醒了。”白砚伸出臂膀往墨姂的细肩上一搂,从容的踏进病房。
早已醒过来的丫丫面无血色,眼神空洞。她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望也不望他们。
见此,白砚和墨姂四目相对,若有所思。
“你还好吗?医生说你现在没什么事了,拿点药就可以走了。”墨姂就是个热心肠,她开口打破沉默。
丫丫手指微微一颤。
“哦!对了——”墨姂突然提高声音,房间里的两个人视线都转向她,包括丫丫。
“不要霸着病床,医药费记得缴一缴。”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静得出奇。
白砚伸手扶了扶额头,不禁汗颜。
丫丫眼神不再空洞,而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墨姂。怪胎?火星人?
表面若无其事,暗地里墨姂却无比得意。小样,不再无动于衷了吧?“饿吗?饿的话就点点头,不说话也不打紧。”
听了她的话,丫丫伸手探向肚子一摸,低下头。那份难以启齿的柔弱令墨姂怜悯。
这份楚楚可怜同样也令白砚动容。他记得她是斯帕邦德的小女儿,斯帕邦德家在泰国地位并不低,人人敬重。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她……上次所有人都以为她失踪了,但看了她所做的澄清后,貌似又不是那么回事。
毕竟还是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好沟通一些,他走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斯帕德邦大宅里。诺尤拉已经把自己关在卧房里一天一夜。
不吃不喝。
没有人会去打扰,没有人敢去打扰。她的女儿英和燕也不敢。
此时她坐在椅子上,表情无异,眼角有依稀可见的鱼尾纹。对面是一面大大的书柜。姿势很优雅端庄,再怎么说,她是一位名媛。地位显赫,自信而优雅,品位不俗,拥有令人羡慕的身份。
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
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她打心眼里憎恨自己的身份,这是为什么?
她的次女燕,昨晚在饭厅里面说的那句话像个炸弹一样,在她的内心深处爆炸散开来。
燕说错了,她们并不知道丫丫是她的女儿,百分百亲身的。只是丫丫越长大越是像那个人,还同样出色。这就是她对丫丫亲近不来的部分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幸中的万幸
接到察敏熙的电话后,承曼缇马上给墨姂说了。
奇了怪了,是格霖去医院接的承曼缇。回到别墅又不理她。现在又坐在阳台上生闷气。承曼缇抱着小孩,站在后面,目不转睛痴痴的看着格霖的后背。
“哇——”怀里放声大哭的小孩把两个大人都吓了一跳。承曼缇慌忙收回视线,放回孩子的身上,摇了摇手臂,哄着孩子。
格霖回头,脸色复杂的望着她,还有小孩。小孩竟然是他双胞胎哥哥格莱的亲生孩子,所以他是注定讨不回名誉了。
从医院回来的路途中,接到哥哥的电话。反正就是说孩子的妈正在和他一起,孩子就拜托他照顾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不准备回来要孩子了?就忍心留给他一个大男人?格霖越想越生气,他真他妈想把孩子打包快递到中国给他们。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照顾孩子是多么不容易。
还有就是,他是发了什么神经,竟然一听到这个女人在医院就忍不住一大早奔到她的身边?还让她坐上他的跑车!格霖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可发。
算了,去找他的兄弟喝酒好了。
晚上十点钟承曼缇还留在格霖的别墅,这不是她故意的。没办法,一直陪小孩子睡觉的阿姨说,有事来不了。格霖又不在,她总不能丢着孩子不顾,回家去。
她在等她的老板回家。然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好在墨姂有事,没有时间顾及她。
孩子被承曼缇哄睡了,她看着小孩子的脸。圆圆的脸蛋,小小的嘴巴,眼睛好像格霖的眼睛,都是很大。
格霖回来了,在门口。身上有些酒味,还带着烟味。承曼缇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扶过他。让他躺在沙发上,她进入浴室拿出毛巾一把扔到格霖的脸上。一脸的不爽,不知道她最讨厌人喝酒的嘛!
躺在沙发上的格霖感到脸上有点粘糊糊的,伸手一摸,睁开眼睛。“死女人,找死吗!”
承曼缇活生生被吓一跳,不是醉了吗?看样子不太像,哪有喝醉还对她那么凶。她看着格霖站了起来,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他是她暗恋许久的人,但此时他一副不太好惹的模样。
躲不过被教训的厄运,承曼缇的脸上被格霖扔过来的毛巾打中。上面有好浓的烟酒味,闻着很难受。
手被他扯了过去。耳边有他温热的气息,“胆子很大嘛……”他,他在干嘛,在挑逗她呢。
“格霖……”承曼缇无助的声音。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男人的头部靠着她的肩膀,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格霖似乎靠着她睡着了,承曼缇气结。敢情是她想太多了!
一开始,若不是经纪人大姐说他找的是老婆,她才……
察敏熙闷闷不乐的,站在车站等着,几天时间而已,她就瘦了好多。担心着爷爷的身体,她吃不下饭,圆润的脸蛋也尖削了些。
刚在学校附近结束了逮捕任务的牧克开着警车,经过车站的时候看到了察敏熙。那天走后,牧克就没有再见到过她,她也没有找上门来,让他好生郁闷。
她家应该有小车的,她家境不错,怎么坐公交车?看着她被人群不断挤到后面,已错过了两趟车了。
牧克将车开到她的身旁,淡然简洁的说了句,上车。
很意外,这次察敏熙没有立即上他的车。莫非嫌弃他开的是警车?
没错的,若是上次开的吉普车,察敏熙一定二话不说跳上车的。而现在她看了一眼他的车,再看了看周围的一些好奇看她的人,决定还是不要了。不然被一些好事的同学看到,一定会大做文章的。
“怎么,嫌弃我的车?”
察敏熙倒是诚实,“是啊,不想坐警车!”
“算了。”
哎呀,怎么办,又想靠近他。错过这机会,下次又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察敏熙瞄了四周一下,似乎她们都在挤公交车呢。而牧克已经启动油门,察敏熙立即打开车门跳了上去。
“走吧!”察敏熙很自然的语气。
牧克无奈得翻白眼,这小无赖。
不幸中的万幸
“那块玉佩真的是你们的?”在回家的路上,察敏熙玩着手机,假装不经意地问牧克。
牧克停顿两分钟,才开口回答她,“是我们家的,从小就在我们家。”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们家的东西。”听他这样说,察敏熙竟有些激动。
“所以,这就是你三番四次上门来我家偷拿的原因?如果真是你家的东西,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问我们要?”
“什么啊……”察敏熙心虚地躲开牧克的视线。
如果能光明真大的话,她哪会那么傻啊。
爷爷说过不许察敏熙再来这个家。虽然爷爷没有说明原因,但这是爷爷一生中最看重的东西,是爷爷和奶奶私定终身的信物。所以,无论如何,她想守护爷爷的爱情,爷爷那传奇般美丽却又短暂的爱情。这仅仅是察敏熙能为爷爷做的一点小小的事情。
“其实这块玉对我们家也很重要的。”牧克望了望察敏熙,后者也回头看着他。
察敏熙很好奇他的话中话。对他们家也很重要?什么意思?
望着察敏熙充满好奇的姣好脸蛋,牧克还没有来得及讲,就被她拿在手上玩游戏的手机的响铃给打断。
……牧克是很讨厌医院的,非常非常,却不得已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他无言地站在察敏熙的身后,听她和医生说。
“礼哥哥,爷爷怎么会突然这样子啊,爷爷……”甜美的声音带着哽咽,察敏熙看着裴伯礼哭得梨花带雨。样子很慌忙,很不知所措。裴伯礼心疼地想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但察敏熙在他伸出手之前就一转身,将脸埋在了她身后的牧克的胸怀里。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了。裴伯礼惊讶地望着牧克,而牧克的内心在这一刻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冲击。
牧克缓缓伸出手臂环住察敏熙哭得一颤一颤的细肩,手掌心轻轻拍着她纤细的后背,他有种还有人需要自己的满足感。
“怎么回事?”牧克垂首问着怀里的女孩。
“敏熙——”听了白砚的通知,墨姂从三楼的普通病房急匆匆的就奔到了楼上的手术室。担心着察敏熙,墨姂眼里只有察敏熙,在走廊上,却没有看到人。只有一眼望不尽的空旷。
墨姂一间房一间房地看,“去哪里了哇。”
跟在她后面的人是丫丫,看起来身体好了很多,精神不错。她拉着墨姂,“这是四楼。”
“四楼!?”看了看墙壁上的指示灯,果然是走错了。墨姂不好意思地眯起眼睛,挠了挠后脑勺,表情尴尬。
确实是她太着急了。
五楼,察敏熙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很多。她已从牧克的身上离开,站在手术室的门口不断的走来走去。她抬头看到了墨姂,还有丫丫。
墨姂来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抱住,察敏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在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裴伯礼哥说相信他,她也在不断说服自己相信他。只是爷爷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亲自动手术的人是裴伯礼专门为了他的请求从美国来到泰国的恩师Es。察敏熙的爷爷病例罕见,倒也不是没有方法可医治。
庆幸的是,Es提前了两天到达曼谷医院,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心之所系
墨姂看着那两个尴尬无比又无言以对的男人,在心中一叹。悻悻然地撇撇嘴,兄弟都没得做,真的放得下吗?他们这又是何苦呢?
察敏熙的爷爷的病好了,目前正在康复中。察敏熙也恢复了常态,面带活泼可爱的笑容,只不过她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和不小的眼袋。
这一切都是裴伯礼的功劳。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最终成功将爷爷的生命救回。大家都放下心。
墨姂再次将复杂的视线转向牧克。牧克不是没有感到她的视线。他根本就搞不懂自己,来这里掺和些什么?
他能否说,是他脚步受心所致就是由不得他控制,一收队就开车到医院里来。
他能否说,是察敏熙伤心哭泣的那一幕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旋转。苍白小脸焦虑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个印子戳在他的心窝。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他担心她,他关心她,甚至心心念着她。
他也在不断地问着自己,他为什么要这样?她是个缠人的麻烦,是个厚脸皮的无赖,是个能让自己感到自己是个被需要的人……
昨晚他走的时候她爷爷仍然呆在手术室里,万分不得已。他的身份是那么的尴尬,既不是朋友又不是家人,甚至说熟人都算不上。于是,牧克走了。但他又来了,因为一直担心她的情绪。
但他发现察敏熙竟也认识白砚。这个世界何其小?小到这个程度?他靠着雪白的墙壁嘲讽一笑,撇开头默默无语。
白砚又何尝不是,早在前几次和察敏熙的相处中就对她有意无意的对牧克的消息过分的探听感觉到疑惑。将他们两个留下照看爷爷,白砚拉着墨姂的手走出察敏熙爷爷的病房。
手劲不小,墨姂的五根手指并拢地藏在白砚宽厚温热的手掌心里,紧迫而紧实,还有小小的不适。拉着墨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白砚才松开墨姂的手,脸色沉重。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白砚哥心情好一点?墨姂站在窗的另一边,像白砚一样,望着窗户外面的事物。
墨姂主动拉过白砚的手,扯了扯。她还踮起脚尖用另只手抚平他紧紧皱起来像个川字的眉头。“能不能不要总是皱眉头啊,真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叔,丑死了!”她总是很努力的,很尽心的给白砚带来感动。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近在面前的墨姂带着担忧的表情,白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在想些什么?她是他的朋友,好哥们,好邻居。他怎么能有如此猥琐的思想?此刻他居然想亲吻上她近在眼前一张一合的水润嫩唇!
墨姂被白砚大力的推开,险些撞到墙壁。心里突如其来的一酸,酸得她红了眼眶。她含着晶莹泪珠的清澈眼睛幽怨的看了白砚一眼,走出了办公室。白砚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挽留她。他心里也很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