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与你遇见+番外 作者:原舒音(jjvip2012.11.10完结,强取豪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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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辉说了地方,曹秋成挂断电话。
冰凉的水从头而降,曹秋成在部队养成了一年四季洗冷水澡的习惯。周晓红的断然拒绝在他的预料之中,她那样的女孩不会向他投怀送抱。
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注定男人天生就是喜欢追逐的肉食动物,而食素的女人自然就是他们最好的猎物。水满自流,情满自溢,曹秋成从不隐藏自己的**,哪怕是用不正当的手段,他也不压抑想得到某种东西的澎湃潮汐。
换上外出的衣服,曹秋成开车到了王建辉说的地方。这是一家夜总会,在任何贫瘠的土地上都能找到人类娱乐的场所,不外乎就是装修等级高低而已。
走进去,暧昧不明的灯光下,形形□的男男女女,男人大多裹得严实,女人则恨不得用渔网做衣服,露出各种各样的胸型。
曹秋成走上二楼,找到包厢号,推门进去。王建辉搂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迎了上来,“哥,来啦。”
“我给你们大家介绍介绍,这是曹总,元晨的老板。”王建辉转头冲房间里的人喊了一嗓子。
曹秋成看了一圈,包厢里除了王建辉还坐了四五个男人,个个怀里都搂着穿着清凉的小姐。王建辉介绍了一下,无外乎是本地几个有来头的商人。
几个人连忙给曹秋成让了位置,曹秋成坐了下来,王建辉拉着一个年轻女孩推到他的身边,“妹妹,照顾好曹总。”
女孩马上会意,拿过两个倒满啤酒的杯子,“曹总,我敬你。”说完,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曹秋成接过杯子,但只是抿了一小口,看着靠近他的女孩的脸。女孩很年轻,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带着假的不能再假的假睫毛,睫毛上面几颗水钻在闪烁。再多的粉也不能掩盖声色犬马生活的疲惫,女孩的眼神浑浊不清。
“你不是本地人吧?”曹秋成和女孩随口聊了起来。
“曹总怎么知道?”女孩靠在曹秋成的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窜入他的嗅觉,女孩穿着一条非常短的裙子,细麻杆一样的腿,稍微分开就让人看见红色的内裤。
“你的口音不像南方人,北方人吧?”
“曹总真有眼力,我是东北人。”女孩笑着回答。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在家多好。”
“打工呗,我有个姐妹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
熟悉的台词,仿佛出自一人之手的剧本。
边上有个人在用天津话给小姐说黄色笑话。
“说有一天津人,路上碰到一个邻居,就用天津话问道,大哥揍(干)嘛去?邻居答道,桑法院。桑法院揍嘛?打官司。打官司?原告被告?原告。原告好,牛逼!牛逼嘛!你嫂子让人弓虽女干了。”
小姐捂着笑得花枝招展,然后问官司打赢了吗?那人接下去又说。
“有一天又碰上那个邻居。大哥,官司打农(怎)么样了?打输了。为嘛输了?你嫂子收人钱了。”
小姐又是一阵大笑。
划拳,喝酒,唱歌,有色笑话,曾经曹秋成乐在其中,更是个中高手,可现在烦躁的只想回宾馆睡觉。找了个借口提出要走,王建辉跟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早就走。”他问道。
“没劲!回宾馆睡觉。”曹秋成回答。
王建辉瞪大眼睛,“哥哥,不会吧!”曹秋成曾经可号称夜店王子,一场场不厌其繁。
“你慢慢玩儿,我先走一步。”曹秋成拍拍王建辉的肩膀,走了。
王建辉看着曹秋成的背影,摸摸鼻子,“他转性了?”他转身进包厢,他还没玩够,特别是知道父母给他安排好了未来另一半时,他就好像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在临死前要再挣扎一下。
回到宾馆,曹秋成脱下沾了一身烟味和香水味的衣服,又洗了一遍澡。
头落到枕头上曹秋成很快入睡,这也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入睡要快,因为随时会有训练把你从床上拉起来,有的人在路上跑着跑着倒在地上就睡着了,吃饭也是,不然吃不饱。
一股淡淡的幽香进入他的嗅觉神经,睁开眼,明亮的灯光下站着一个女孩,薄薄的衣裙下纤细的身体若隐若现,背后像有双透明的翅膀。
他走上前去,女孩对他盈盈地笑着,他吻上她的唇,顶开她的唇瓣与她纠缠。
“嗯……”女孩的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他动手脱下她的衣裙,衣裙下她不找寸缕,纤细的腰肢,像是发育未全的胸部,腿间乌黑茂密的毛发。稚嫩的身体吸引着他,胯间肿胀得像要顶破裤子。
“啊!”曹秋成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梦,可自己的身体是再真实不过了,硬得发痛。
下床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刷自己滚热的身体,闭上眼睛,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又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知道梦中的女孩是谁,那个味道他很熟悉,把她堵在饭店门板上的时候,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清新的少女味。曹秋成越告诫自己不要想下去,女孩的身影越是钻进他的头脑之中,赶也赶不走。
冷水浴也起不了作用,手放在双腿间,飞快地□,随着一声嘶吼,浓浊的白色液体喷在墙面瓷砖上。
一定要得到她,清醒过后的曹秋成暗忖。
周晓红一夜都没睡好,先是睡不着,勉强入睡后又是无边无沿的恶梦,梦见弟弟被警察带走,被学校开除,弟弟惨白的脸,不停地叫着,“姐姐,姐姐。”
凌晨,天光刚刚发亮,周晓红抱膝坐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间。她该怎么办?她不停地问自己。她不想出卖自己,可又害怕之后不能承受的后果。
天亮了,大限已到,周晓红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愿看到日出。这一天,周记洗衣店破天荒没有开门营业,周晓红一直在床上躺着,滴水未进。
屋里渐渐暗了下来,周晓红睁开眼睛,天为什么这么快就黑了。
曹秋成等了一天,到了傍晚,暴躁的就像吹满气的气球,一碰就要炸了。就在他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出那个固定电话号码,曹秋成隐隐笑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怕的。
“我答应你。”周晓红有气无力地说道。
“半小时后我在昨天的地方等你。”曹秋成说完挂断电话,他不想给她反悔的时间。
半小时后,周晓红上了曹秋成的车。曹秋成看了她一眼,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T恤,碎花棉布短裙,脚下还是那双凉鞋。
车直接开到宾馆,“下车。”曹秋成打开车门,对里面的周晓红说道。
周晓红白着脸,像是没听到曹秋成的话,坐着一动不动。
“下来,要我抱你出来。”曹秋成沉声说道。
周晓红缓慢地挪出一只脚,坚硬的地面也没能让她活在现实的感觉,她关闭所有感官知觉,恍然地跟着曹秋成朝宾馆里走去,在到房间的一路上,她始终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里去,或者化成渺小的尘埃飘到空气当中。
门板咔嗒一声合上,她才惊觉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抬起头,她看见他。
灯光下,他像一个高大的魔鬼,张开嘴便能吃了她。
周晓红胆怯地想跑,可浑身发抖动也动不了。
“进来。”曹秋成上前抓住她的手,酷热的夏夜,她的手冰冷的像是刚从南极探险回来。
站在房间中央,她又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曹秋成伸手想去抬起她的下巴,她惊跳着躲开。
“用的着这么怕吗?”曹秋成低沉地笑,“我不逼你,你现在也可以走。”
话虽这样说,他可没打算让她离开这间房间。
周晓红有瞬间想跑出房间的打算,可当她抬眼看见曹秋成脸上的表情时,她明白自己是在痴人说梦。
正文 第六章
06
“把欠条还给我。”周晓红嗫嚅,他这种人一定不会把欠条弄丢,她要拿回欠条。
“什么?”曹秋成一时没听清她说了什么,问道。
周晓红伸出手,“把欠条还给我。”这次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曹秋成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小丫头还没被吓破胆,知道要拿回重要的东西。
“拿了欠条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能跑到哪儿去?”周晓红苦笑了一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这样说纯粹是觉得好玩,这个世上居然有以戏弄别人为乐的人,为什么让她碰上了。
为什么这三个字不停地在周晓红脑海里回荡,可没有为什么,碰上就是碰上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她的表情变了,从一开始的慌张害怕变成了冷冷的淡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像两把剑,如果有可能他已经死上千百回了。曹秋成忽然觉得没意思了,他更希望她哭得可怜兮兮的哀求自己。
曹秋成拿出欠条递到周晓红面前,周晓红赶紧伸手去拿,曹秋成忽地又收了回去,低下头凑到她的脸跟前,狡黠地笑着,“你要怎么谢谢我?”
周晓红咬紧牙关瞪着他,眼镜片下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她怀疑那副眼睛只不过是个装饰品,用来掩饰某种东西用的。
事实上,曹秋成并不近视,他的视力很好,这副平光眼镜是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个商人。
他一直笑着盯着自己,脸还差一厘米就贴上来了,可他没有采取主动,他是在等,等她的委曲求全。
周晓红碰了一下曹秋成的嘴,然后马上闪开。
可下一秒,他堵上她的唇,大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进他的怀里。单薄的衣衫下,他的身体热的像团火,周晓红吓得一动不敢动,嘴唇抿得死死的,眼睛也闭上了。
曹秋成又闻到那股清香,从她抖得像筛子似的身体里源源不断钻进他的鼻翼里,手臂收得更紧了。她的唇紧得像蚌壳,任他怎么撬也撬不开。
“把嘴张开。”曹秋成命令道。
周晓红活到二十岁,只牵过父亲和弟弟两个男性的手,更别提接吻。父亲死后,母亲要她听话,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不容易,她不要做让家里不放心的事情,课余时间,周晓红都用来帮母亲干活了。
看电视上男女主角嘴贴到一起,原来这就是吻。对爱情她有自己的憧憬,但一切都要等到弟弟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考虑。
曹秋成满心欢喜,怀里的这个小丫头一点儿男女交往的经验都没有,她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而他要做划下第一道印记的刻刀。
曹秋成捏住周晓红的下颌骨,逼着她张开嘴,湿热的舌头伸了进去。
“唔……”周晓红摇晃着脑袋,慌不择路中咬了曹秋成一口。
曹秋成嘶的一声松开周晓红,抹了一下嘴,不怒反笑,“小丫头,你是属猫的。”
周晓红看见他手背上的血渍,“你,你活该。”
“不错,牙尖嘴利的,我喜欢。”
曹秋成拿过一件浴袍扔到周晓红的身上,“去洗洗。”
周晓红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回头把门锁死,对着镜中的自己发愣,手指放在唇上,她已经无路可退了。站在水龙头下,仰起脸,热水冲刷着她的脸颊。
就当是被猪拱了狗咬了,大不了她这辈子不嫁人了。
“叩叩叩。”门板上传来敲击声,“洗好了吗?”曹秋成在外面喊道,只听见里面的流水声,可迟迟不见人出来。
周晓红连忙将水龙头关上,擦干身上的水,仍旧穿上内衣裤,裹上浴袍打开浴室的门。
裹着肥大的浴袍,她显得越发娇小玲珑,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颊,水灵灵的嘴唇和眼睛,白嫩嫩的脚趾头。
曹秋成觉得浑身的血液朝下腹的某一处涌去,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抱起周晓红朝大床走去。
周晓红闭着眼睛,身体落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被一具身躯压进被褥里。
她直挺挺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双眼紧闭,手交握着死死抓住浴袍的领口,仿佛是等待死刑的犯人。
轻轻舔吮着她的唇瓣,试图掰开她领口上的手,“放松点儿,别那么紧张。”
他的唇像羽毛一样刷过她的唇来到耳畔,小声地哄着,鼻尖摩擦她脖子上的皮肤。周晓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个毛孔都颤栗开来。
她的手终于松开,放在身体的两侧,曹秋成抽掉带结,撩开浴袍一角,她居然还穿着内衣。过往的女人在他面前,恨不得一丝不*挂,哪像她。
她的身体如同春梦中一样稚嫩,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把灯关了。”冷气吹到□的皮肤上,寒彻心扉。
“求我。”曹秋成说道,少了眼福这项福利,真是可惜。
“求你。”
“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曹秋成好像听见了女孩一声轻叹,她徐徐睁开眼睛,看向他,蚊嘤般吐出两个字,“求你。”
曹秋成转头关上灯,房间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没抿紧唇瓣,他吻着她,手隔着内衣覆上她的胸口,乳房小小的,正好一手掌握。
她被他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的舌像蛇信一样在她身上游走,她的手紧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努力忘记他附加在她身上的羞辱。
她想起父母在世时一家四口围坐一起吃饭的情景,母亲会把好吃的合理分配给她和弟弟,她和弟弟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弟弟房间的墙上贴满了奖状,而她的成绩没有弟弟那么好,可她就像自己得了表扬一样把弟弟的奖状往墙上贴。人生中,美好的东西还是多的。
在扳开她的双腿进入之前,她一直是安静的,就好像他的吻和触碰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占有一个女人,从占有她的身体开始…张爱玲
他狠狠地戳进她的身体里,利刃将她劈成两瓣,她终于叫出了声,叫得很惨。
“啊!”周晓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儿背过气去。
曹秋成摁住她的双手,压住她高高弹起的身体。
干脆一刀砍了她算了,周晓红在剧痛中想着,身体连接处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