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饭桶+番外 作者:酒小七(晋江榜推vip2014-11-28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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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总裁助理表示:一点也木有。吴总跟肖采薇到底是什么关系,助理已经在大脑里推演出一个非常详细的版本了,所以嘛,他怎么可能担心未来的总裁夫人会取他而代之呢?
在车上,吴文勒令小油菜必须坐副驾驶。这样一来等蓝衫和乔风上车时就可以直接坐在后面了,给俩人留点私密空间。
小油菜拉上车门,狗腿道,“吴总,您的车真宽敞,我跟坐地铁似的。”
吴文一扯嘴角,“还是有空座儿的地铁,对吧?”他扫她一眼,看到她傻兮兮地坐着,便提醒道,“自己把安全带系上。”
“哦,”小油菜点头,伸手把带子拉下来,“吴总你也怕罚款呀?”
怕你妹!系安全带是为了躲避罚款吗?吴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女人的价值观真猎奇。
小油菜系好安全带之后,扯了扯那宽大的黑色带子。由于她身体纤瘦,带子显得很松,她忧愁道,“这么松,我觉得一点也不安全呀。”
吴文被她的无知逗笑了,“你当是捆大白菜呢,安全不安全看松紧?”说着,看了她一眼。他的车厢空间大,驾驶座位也稍大,对比之下,她就更显得弱小了;脸也小,还留着齐刘海儿,乍一看像个高中生。
切,都二十八了还装什么萝莉!吴文有些鄙夷,目光向下移,掠过她安全带下的胸脯。
“呵……”他的笑声里透着无边无际的鄙视。
小油菜一直在观察他,所以知道他在鄙视什么。她低着头,脸不可抑制地红了。
这个时间的路况很好,他们很快到了乔风家楼下。乔风把一堆东西搬上了吴文的车:各色零食,打发时间的卡牌,夜里可能用到的衣物,驱蚊液,天文望远镜,等等。
本来是打算带上薛定谔的,但乔风怕它捣乱,最后没带。
上车之后,蓝衫礼貌性地问候了吴文,吴文对她前所未有的和蔼可亲,这让她感觉心里毛毛的。
小油菜的话也少,她还在纠结自己的胸部发育问题。她扭过头跟蓝衫说话,看到她傲人的胸脯,登时两眼发光。
真的好羡慕啊……
蓝衫觉得更诡异了,她不动声色地用胳膊挡了一下,问小油菜,“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小油菜伸直了脖子,想方设法地瞅她那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啧啧啧,到底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乔风突然开口了,温润的声线里透着那么一丝丝冷硬,这表明他心情不是很好。他对小油菜说,“你,转过头去。”
在小油菜的世界里,乔大神说的话比吴总还要有权威。所以她赶紧转过头了。
车厢内一阵诡异的安静,吴文有点受不了,便逗小油菜,“来,唱首歌听听。”
小油菜遵命地张嘴要唱,吴文却突然脸一黑,赶在她发声之前说,“你闭嘴!”
“……”小油菜很郁闷。她不就是胸小了一点吗,难道连唱歌的权利都没有了?
吴文开了音乐,乐声在车厢内流淌时,他们的沉默也不显尴尬了。
那乐声调子舒缓,蓝衫听得精神放松,渐渐的有些犯困。她打了个哈欠。
乔风见此,向后靠了靠,他轻轻抬了一下肩膀,表示了对某种行为的默许。
蓝衫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她困得直点头,只好用手托着脸,胳膊肘拄在车窗前。迷迷糊糊的,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她歪歪地靠在车门上,脑袋直接抵在玻璃上。
轿车一个轻微的颠簸,便使她的脑袋往玻璃上一磕。
乔风挺奇怪的,明明车里开着音乐,但他依然听到了那撞击声。眼看着她又磕了几次脑袋,他忍无可忍,一伸手,把她拉起来。
“干嘛呀?”蓝衫不满地嘟囔,眼睛不愿睁开。
他突然把她拉进怀里。
蓝衫迷迷糊糊的,也没什么分析能力,她就觉得现在更舒服了,更想睡觉了。她在他怀里拱了几下,安静地睡过去了。
乔风揽着她的肩头。她的脑袋贴着他的锁骨,侧额抵着他的颈窝,两人此刻的姿势极为亲密。她的呼吸平稳均匀,身体一起一伏,像是一根有力的弦,不停地在他怀中撩动。
他忍不住垂下眼睛她。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到她润泽的嘴唇和白皙的下巴。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突然伸舌尖舔了舔嘴唇,乔风傻乎乎的,也跟着舔舔嘴唇。
视线再往下移,他突然浑身僵硬。
蓝衫穿着普通的T恤衫,领口开得不大,可是这个姿势,这个角度,使她领口下的春…光毫无预警地泄了出来。白皙细腻鼓胀,有如两个浑圆饱满的纯白色瓷碗,挤在一起形成一道天然的勾缝,他甚至能看到碗上覆盖的淡蓝色蕾丝内衣的边缘……
停下,停下,不能看!
他心中这样呐喊,视线却不听使唤,牢牢地黏在她身上。
蓝衫突然梦呓,口齿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乔风却因她的胡言乱语而陡然找回神智,他猛地扭过头,拼命看着窗外。
吴文一边开着车,一边在后视镜上偷窥后座两人的情形。看到乔风主动抱着蓝衫睡觉,吴文觉得这小子还算有救;看到乔风看着窗外、脸变得通红之时,吴文一边鄙视他没出息,一边暗暗欣慰,看来自家小弟脱处的日子不远了……
几人最终停在水库附近的一个农家院外。这里不让露营,许多来此处游玩的人都住农家院。他们把东西搬下来,分配好房间时,离晚饭还有一个多小时。
四人凑一起讨论这一个多小时做什么,乔风提议玩儿卡牌,遭到其他三人的鄙视。蓝衫建议去钓鱼,没有人反对。
蓝衫钓鱼纯粹是玩儿,她可没那个耐心。倒是乔风,虽然来的时候不太情愿,但是一抛下鱼饵,就坐在那里八风不动了。蓝衫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鱼,她就扔开鱼竿儿跟小油菜去一边玩儿了。吴文受不了小油菜如此没眼力价,赶紧把她喊到身边,勒令她不许移动。
蓝衫以为吴总只是看不惯或者在惩罚小油菜。她一个人在岸上的草丛里找到好多野花,摘了一大把,自己戴了几朵,就跑到乔风身边摇头晃脑,“乔风,好看吗?”
乔风目不斜视,“好看!”
蓝衫又捏着小野花往他耳畔插。
乔风很不乐意,抖了抖脑袋,“我不戴花。”
蓝衫从兜里摸了块糖,剥开了往他嘴巴里一塞,“乖。”
乔风吃着糖,含含混混地抱怨,“你都没洗手。”
蓝衫不说话,又往他脑袋上戴花,这回他没有拒绝。
吴文在一旁看呆了。
蓝衫和乔风最后一人顶着一脑袋野花。吴文真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这俩人,根本就是一对儿智障儿童。
他扭过头,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细长的物体在快速爬行。
卧槽,蛇?!
吴文看一眼蛇,再看看蹲在他身边的小油菜,他恶向胆边生,起身走过去,用鱼竿把那条蛇挑起来。
这种蛇学名叫“白条锦蛇”,是北方常见的一种无毒蛇。不过反正不管有毒没毒,看起来都很恶心就是了。那条蛇还没长大,小指粗,长三十公分左右。它被鱼竿挑得突然离地时,惊惶地挣扎。
“肖采薇,你看这是什么?”他持着鱼竿儿,笑眯眯地伸到小油菜面前。
小油菜惊讶,“啊,蛇!”
一声尖叫,把那一头俩人的目光也吸引过来。
吴文很高兴,他总算可以治一治肖采薇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得瑟。他抖了一下鱼竿,坏笑道,“不要怕,你摸一摸它,很可爱的!”
“好哦。”小油菜说着,果然摸了摸那小蛇的脑袋。
吴文:“!!!”尼玛啊,让你摸你还真摸?不应该尖叫着跑开吗?
小油菜捏着小蛇的尾巴尖儿,把它倒提起来。
眼看着小蛇在她的魔掌之下艰难地扭动,吴文惊得头皮发麻,“你傻呀?赶紧扔了,那是蛇!”
小油菜提着小蛇,奇怪地看一眼吴文,“你怕蛇?”
“怎么可能!”
“太好了,”她站起身,提着小蛇走向他,“吴总我们来玩儿呀——”
“你别过来!”
“吴总你不要怕,你摸一摸它,它很可爱的!”
“卧槽你别过来!走开,走开!”
吴文扔下鱼竿跑了,小油菜提着蛇在后面追。他跑到岸上的高地,她追过去,他只好再跑下来。如此兜了几圈,吴文怒吼,“乔风!蓝衫!你们能不能阻止这个神经病!”
喊完这句话,他看到那俩智障儿童正顶着一脑袋野花笑嘻嘻地看着他。
吴文真的好绝望。他觉得这个星球已经被神经病人统治了。
☆、第45章 真相
在水边玩耍了一会儿;农家院的院长过来喊他们回去;看看时间也快到饭点儿了,他们晚上要吃烤肉;院长说已经把东西给准备齐全了。
小油菜还有点意犹未尽,“我们能不能就在岸边烧烤呀,反正离得又不远。”
院长把脑袋摇得很果决;“不行!我把你们带过来已经违反规定了……别人都来不了呢!”
“为什么呀?”
吴文推了一把她的脑袋,“无知!这里是水源,你在水里撒泡尿;全首都人民都能喝到!”
院长囧囧地点头。道理是没错可是要不要说得这样猥琐呀……
几人只好动身回去。蓝衫有点纠结,“那我们在你家院子里烧烤时,能看到水库边的夕阳吗?”
院长呵呵一笑,“如果你有透视眼的话,就没问题。”
乔风却点头,“可以的,”他看向院长,“我们能不能在你家屋顶烧烤?”
“不能。”
“钱不是问题。”
“好嘞,我马上去准备。”
院长家有个二层的小楼。这个高度放在城市里只能算侏儒,不过现在置身于一片农家院里,可以称得上魁梧。他把烧烤的炉子和碳、食物都搬上去,还贴心地给他们准备了些饮料,又留下一台收音机。收音机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生产的,半块砖头那么大,用塑料胶带缠着,蓝衫打开之后调了几个频道,里面铺天盖地的全是治病话题,一个治糖尿病的,一个治不孕不育的,一个治风湿的,还一个治阳痿早泄的……在两位男同志微妙的表情中,她淡定地把它关了。
乔风下楼,不一会儿,端上来一个托盘,里头是新杀的鲫鱼,已经都处理干净,还加了各种调料腌制。这些鲫鱼都是他刚才钓的,特别新鲜——刚才四个人总共钓上来六条鱼,全是他一个人钓的。
炉子已经点起来了,吴文正在指挥小油菜用一个破蒲扇拼命给它扇风。蓝衫看到乔风把各种食材摆到架子上,她吞着口水凑过去,想帮忙。
乔风有点嫌弃,“你洗手了吗?”
“洗了,”蓝衫捏起一个用铁签子串好的鲫鱼片,放在架子上,“什么时候能熟呀?”
乔风低头笑,笑容清浅,眉梢染着淡淡的温柔,像是令人沉醉的春风。他答道,“你不要急,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他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发直一脸的渴望,莫名的,他就想起了薛定谔。他心想,他既然能养一个薛定谔,就可以再养一个薛定谔,对吧?
肉烤好之后,几人坐在屋顶上,吃肉喝酒看夕阳。密云水库很大,海一样宽阔,波平如镜,周遭有山林环绕,苍山如一条盘踞的长龙拱卫中央明珠。今天天气很好,下午时天空蔚蓝澄净如宝石,现在傍晚时分,随着阳光的折射,天空变了个色调,染上了诡谲的色彩。夕阳橙赤,如熊熊炉火中一颗烧红的铁弹丸,又像是连接天界的一把壶嘴,向人间倾倒出万道霞光。
苍山与碧水都沐在这霞光之下,整个世界像是跌入了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之中。
蓝衫微微闭目,深吸一口气,叹道,“我觉得这里的空气好棒。”
乔风说道,“这里空气中负氧离子的含量比市区高四十倍。”
蓝衫狠狠地咬了一口鱼肉,“听不懂!”
乔风还想给他解释负氧离子是什么东东,吴文及时制止了他。吴文问蓝衫,“蓝衫,你觉得我弟这人怎么样?”
蓝衫一竖大拇指,“没的说。”
“智商是没的说,你觉得他情商怎么样?”
蓝衫斜了一下眼睛,送去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吴文笑道,“你觉得他情商低,对吧?其实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也有情商高的时候,他的这个情商吧……在零和一百之间跳动,没有中间值。”
蓝衫眨眨眼,“这么神奇?”听上去好精分的样子,而且她实在难以想象乔风情商变一百会是什么德性。
吴文点点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俩人公然在乔风面前讨论他,乔风本人也没表示反感或者反对,反而是静静地听着,还看了蓝衫一眼。蓝衫觉得现在这个情形说不出的诡异,就好像爹娘要把闺女托付给某个棒小伙时进行的谈话……真是太可怕了。
吃吃喝喝了一会儿,蓝衫跟小油菜结伴下楼去厕所。然后她俩没急着回来,就在院子外聊天。吴文和乔风在屋顶看看时间,觉得是时候该动身出发了——晚上看星星的地点选在了国家天文基地,离这里不远,但是要过盘山公路,所以尽量不要太晚。
兄弟二人从楼上下来,听院长说俩姑娘在外面玩儿,他们走到院子门口,听到她俩的谈话声。
两人各怀心思,没有继续前进。
此刻蓝衫正在跟小油菜说,“你说他是不是在故意试探我呀?”
小油菜答道,“谁知道呢,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你跟乔大神之间的粉红泡泡比较多,现在我都有点动摇了,”她的思维很跳脱,说到吴文,又想起另外一事,“而且你说吴总吧,他竟然怕蛇?艾哈哈哈还能不能好好地当一个小攻攻了!”
这一头,吴文疑惑地扭过头问乔风,“这丫头为什么叫我公公?”
“公公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丈夫的父亲,另一种是……太监,”乔风同情地看着他,“你自己选一种吧。”
吴文脸一黑,“凭什么骂我是太监!我明明……”明明在她面前硬起来过!
乔风安慰他,“其实蓝衫还给我起过外号叫‘兽兽’,也很不好听。不过好像比你好?至少我的器官是健全的。”说着说着,不免有些得意,安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