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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南风解我意(网络版) 作者:梧桐私语(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3-18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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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死了,正准备逃跑,出门时发现了正准备上楼的孟东谷,没去路的他们只得又躲回房里,孟东谷看到那副模样的曹洋,郁卒愤懑的情绪让他做了过激的举动。曹洋最后的死,不过是李家祥找到嫁祸对象的借刀杀人罢了。
    “说得怪玄乎的,被掐了三次才死?”陈未南鸡蛋里挑骨头。
    和风暖暖,柴焰挽起陈未南的手,反驳,“曾经有个被变态劫持的小男孩,被勒十一次都没死呢!孤陋寡闻。”
    “是是是,我孤陋,我孤陋。”之前还不高兴的陈未南此时笑得别提的开心了,握紧柴焰的手,他管柴焰怎么说他呢。
    柴焰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两人的状态,装作无意似的别开眼,脸却微微红了。
    台阶上传来脚步声,柴焰余光里看见,顿时整肃了表情。
    是安捷的人。
    才输了官司的男律师灰头土脸的走下楼,看到柴焰微微一愣,继而无奈地耸了下肩。他远远的朝柴焰点头:“柴焰,你还是那么厉害。”
    不痛不痒的恭维。
    柴焰没有和他再交谈的意思,男律师摸摸鼻头,绕开他们,走了。走出没几步,他复有折返回来:“对了,沈律让我向你转达她对你的恭喜。”
    “呵。”柴焰笑了一下,“那你也帮我转达一下,让她准备好选个姿势,怎么一败涂地吧。”
    “……”
    男律师走远了,陈未南拉起她的手,“柴焰……”
    “怎么?”
    “你怎么这么犀利,我怎么这么喜欢啊?”
    “陈未南,你可以再臭不要脸一点吗?”
    “可以啊,你想要我在哪方面不要脸一点呢?床上?”
    “……”
    柴焰虽然不喜欢陈未南什么都这样直接,不过她考虑着或许应该了。
    是夜,她躲在卧室里,悄悄换上了那件羞人的衣裳。

  ☆、Chapter 9不渝(2)

r9…2
    镜中的少女,长发乌黑,卷曲的波浪垂在鬓间,被纤细的手指轻轻勾起,掖在圆润小巧的耳后。
    柴焰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她看着镜中的人也胸口起伏,跟着呼气,不觉又觉得有些可笑。有什么好紧张的,把自己交予喜欢的人,难道不该高兴吗?紧张什么!
    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却觉得笑得怪怪的。
    “笑太大了。”她摇摇头,把嘴巴又闭小了些,“这样会不会太职场了?他又不是我的代理方。”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柴焰第一次觉得不知所措,她不知该怎样笑,她甚至想像不了,一会儿她站在陈未南房门前,手是该交叠,还是背在身后好。
    爱情原本就是如此奇妙的东西,当你遇见它,哪怕是洒脱如柴焰,也会考虑起那些鸡毛蒜皮的细节。
    她并不觉得她有多完美,有多好,可她要在陈未南面前成为最好的那个。
    抱着这种想法,柴焰以她自以为最好的姿态上了楼梯。
    一楼渐复寂静,楼梯上柴焰同手同脚的背影最终消失在陈未南的卧室门口。
    ***
    细密的水声从房间的独立卫生间里传出来,水声时粗时细,柴焰闭起眼,脑中浮现起几天前她帮陈未南洗澡时的画面那有力的肌肉,还有结实的胸膛。
    她忍不住脸颊发烧,原本停滞的脚步顿时加快。她一路小跑,进屋,躺在床上,用被子遮起自己的脸,四周全是阳光和陈未南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啊!柴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她羞涩、紧张,也有些期许那个时刻的到来。
    ***
    陈未南这个澡洗的有点久,他脑子里不住打转这一件事迟秋成的日记。
    他看了几页就把日记放回了柜子里。
    这很虐吧?看一本情敌写的有关自己女友的日记,看他是如何爱慕自己的女朋友,为她做过什么的……
    陈未南以前不怕迟秋成,后来迟秋成死了,陈未南就有点怕了。当他收到那束花还有那本日记时,他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却又怕的要死。他不怕迟秋成死,他怕迟秋成半死不活。
    将湿发用手一口气梳至脑后,陈未南手停在脖颈,仰着头,水顺着指缝迅速的滑至腰间,没入股沟前,回神的陈未南扯过长毛巾,围在腰间,推门出去。
    卧室的灯光从未像今晚这样明亮温柔,柴焰坐在床边,身上的蕾丝镂空睡衣让她体态看上去曼妙性感。她背对着他,垂着头,肩膀簌簌发抖。
    是冷吗?不会呀。陈未南抬手伸向墙上的空调按钮,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手竟然也在抖。
    哦……是紧张。
    他慢慢地走近柴焰,终于坐在她身边,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柴焰,你这是……”
    “这东西,谁给你的?”柴焰回过头,陈未南发现她竟然哭了。她手里举着迟秋成的日记。
    糟糕!他心里暗骂。
    就算再不情愿,陈未南也只好把日记的事情告诉给了柴焰,当然,还有花的事。
    ***
    静谧的房间,柴焰沉默的让他害怕。
    “我想过告诉你的,可我也不知道这真的是迟秋成送来的,还是其他什么人,可不管是谁,都是居心叵测。”陈未南看着继续沉默的柴焰,忍不住拍了下身下的床垫,“不是吗?如果他活着,干嘛不自己来找我们,弄的这么鬼祟!”
    “就算鬼祟,我也希望他活着。”柴焰平静的语气彻底激怒了陈未南,他腾地站起身,用手指着日记,“柴焰,你就那么在乎他?他活着也和你我没关系了!”
    “和你无关,与我有关。”柴焰拿起日记本,迈步走出房间,快到门口,她回头看了眼抓狂的陈未南,“陈未南,真没看出来,你的气量和你那里一样小。”
    她眼神淡淡地在陈未南腰下扫了一眼,走了。
    白毛巾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回神的陈未南脸色由红转成了黑色。
    “柴焰!”
    “迟秋成在这方面就比你大的多。”柴焰的本意是说迟秋成比陈未南要大气,等她后知后觉发现这话的歧义时,陈未南已经砰地关上了房门。
    怪她口不择言。柴焰摸索着日记本,又觉得事情还是因为陈未南对她的隐瞒。
    她是个不喜欢低头的人,听着那声满是怨气的关门声,她索性转身回房了。
    ***
    窗外夜色斑斓,室内却安静的可怕,再经过那面穿衣镜,少女脸上的娇羞紧张早已不见。她捋下垂在耳际的碎发,觉得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说她在乎迟秋成。
    是,她是在乎,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那个男人是为了救她才死的。她看眼手里的日记,不,或许没死。
    随手拿起件纯棉衬衣披在身上,柴焰靠在床头,借着静静夜色,翻开了迟秋成的日记。
    满是温情爱意的文字总是让人动容,柴焰第一次知道迟秋成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她了,他叫她“吃相可爱的女生”。
    她可爱?柴焰不这样觉得。
    日记随着指尖移动,不知不觉翻阅过大半,窗外,夜色正浓,柴焰合起日记,踩着明亮的灯光出了房间。二楼静悄悄的,陈未南估计不是在生气,就是睡了,她想。
    明天再说吧。
    她回房,脱下了那件让她觉得尴尬无比的睡衣,钻进被窝,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不大好的梦,梦里,四处是白茫茫的大雾,她拼命喊着陈未南的名字,许久也没人应,终于在她沮丧到极点时,有人应声从雾里走来她身边,可那人不是陈未南,而是迟秋成。相貌未变的迟秋成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说:“柴焰,我为你受了很重的伤,可我没死,现在我回来了,离开陈未南,和我在一起吧。”
    柴焰拼命摇着头,却阻止不了迟秋成的步步紧逼。
    “啊!”
    她大叫着从床上弹坐起来,好在只是一场梦,没拉实的米色窗帘旁,明亮的阳光顺着缝隙在地上刻下一道明亮的线。
    天亮了。
    房间寂静。
    冷静了一夜,柴焰决定还是和陈未南谈谈。
    她沿着楼梯上到二楼,敲门。
    没人应。
    “陈未南,你就那么小家子气吗?出来!”她砰砰拍着房门,楼下,圆形鱼缸里,大眼金鱼被从楼上传感而来的震动惊吓,在方寸的空间内惊恐蹦跳快游着。
    终于,那类似地震的感觉渐渐消失,鱼慢慢减速,最后松了一口气,停在了靠近电视机的一个阴暗角落。它凑近水面,似乎在看楼上的女人。
    它理解不了女人为什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好像柴焰同样理解不了陈未南怎么会这么小气,“离家出走”了一样。
    ***
    花园路上卖早餐的流动餐车从街头一路走去街尾,车不时停下来,有人从车里递出豆浆包子油条之类的给顾客,收回手时,手里多了几张或整或零的票子,才摆脱睡意的人们手拿早餐和找回的零钱,回到各自店铺。阳光明媚,再普通不过的周三清晨。
    柴焰停好车,没急着进门,先在门外徘徊了一阵。
    花园路283号的未南牙诊,窗玻璃擦得永远和陈未南那口白牙一样闪亮。斑斓树影映在窗玻璃上,里面的内容看不真清。柴焰觉得自己的眼睛就要瞪瞎了,也没看清陈未南究竟在没在里面。
    咬咬牙,她一跺脚,迈步推门进去。
    “那个,我找你们老板,我东西忘在他那了,你叫他出来。”为自己打气似的,柴焰头昂地老高。
    几乎在她进门的刹那,她环顾下大厅,知道陈未南不在。
    肯定是躲在里面了,她确信。
    “柴姐,我们老板自从手受伤就再没来过,好几个病人因为他不来已经转去别家诊所了,我们也急着找他,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来,你帮我们说说吧……”
    说?她怎么说?陈未南现在连她电话都不接了。她不是没打过,关机啊!
    “我会和他说。”柴焰心烦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无所事事的她去了街对面,打开律所的门,柴焰迎着满室灰尘走进去。原本狭小的房间现在看起来更加让人不顺眼,她隔空踹了两脚,泄愤。
    “啧啧,你这地方,未免小了点,坐得下两个人吗?”身后有人声响起,柴焰猛地回头,阳光下,灰尘萦绕着龚宇轻舞飞旋,他一脸鄙夷的看着屋里的摆设,伸脚踢了下脚边的一摞旧报纸。“我是来报道的,老板,不过我看,你最好先给我腾出个地儿让我坐下吧。”
    老板?柴焰不明所以。
    看出她的疑惑,龚宇耸耸肩,“因为官司,我被东家辞退了,现在无家可归,我有老婆孩子要养,需要钱,你不是才接了楚爵新公司的法务代理,需要人,我和你各取所需,怎么样,你以为如何?”
    “成交!”
    胸有成竹的龚宇还没来得及微笑,就接到了老板柴焰给他的任务——找两个人。
    一个迟秋成,一个陈未南。
    龚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柴焰,“我不是私家侦探。”
    “爱干不干。”柴焰说。

  ☆、Chapter 9不渝(3)

r9…3
    龚宇是个骄傲的人。
    骄傲到忘了什么是节操。
    柴焰以为他会拒绝,至少会表现出稍许抗拒。可他却几乎没什么犹豫便接受了柴焰的任务,开始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寻找迟秋成和陈未南两个人。
    气温骤升的四月末,才一夜功夫,花园街上的高大青桐树褪去嫩绿,叶子青黝发亮,淡黄小花点缀在叶间,273号换了块崭新的门牌,青铜色的金属门牌上,“柴焰律师事务所”几个字在背阴的墙面上低调深沉。
    律所的门关着,透过明亮干净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面对面摆着的两张桌子,比起之前那个无序脏乱的办公室,现在这间明显秩序井然。
    龚宇和柴焰外出了,房里没人。
    ***
    suv停在街转角的计时车位上,车头斜对着歇业状态的tinybar。
    钟绾绾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拿着水壶倒水,一不留神,水溢出杯子,淌了半个桌面。她哎呀一声,如梦方醒,着慌的找布来擦,可走的太急,脚又勾到桌腿,人险些摔倒。
    额头顶在木头胸口,钟绾绾听见那浅淡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毛躁。”
    她脸一红,才准备抗议,人就双脚离了地。
    她被木头单手抱起,走去柴焰坐着的角落卡位。
    “坐好。”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木头放下她,转身处理钟绾绾刚才留下的残局。
    钟绾绾嘟囔着嘴,朝木头离去的背影挥了两下拳头,一回头,正对上柴焰讥诮又羡慕的目光。
    “你们怎么那么好呢?”柴焰问。
    “说什么呢?谁和他好了!”钟绾绾受惊兔子一样从座位上弹起来,却马上意识到她声音大了,木头正回头看她,忙又坐回位置。她低头摆弄着手指,“是你和陈未南两人太不好,多大的人了,还因为口舌便宜闹别扭。”
    “你搞搞清楚,是他闹,不是我。”柴焰翻了个白眼,又觉得事情她是不能完全撇清的。她轻轻叹口气:哎……
    就算她想和解,可陈未南人呢?她连他人都找不着。
    阴凉的酒吧间,停住不转的球形彩灯固定好方向,投下金红两色光线在柴焰身上。她看着徐步走来的木头,以及他手上擎着的大杯香槟酒,挑了挑眉毛。
    “借酒浇愁,你挺愁的。”木头说。
    “我也愁。”钟绾绾伸出手。
    “哦。”木头应声,直接把手里的水壶递给她。
    钟绾绾:“……”
    柴焰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觉得他们真是幸福的碍眼,本来是想寻求安慰的柴焰心情比来前更糟了。
    “我走了。”她猛地起身,抬脚离开。
    人走到门口,柴焰回头:“木头,拜托你的事情……”
    “记得。”
    好吧……木头是个没有闲情逸致和人聊天的人。
    ***
    才推开tinybar的大门,电话就响了起来。柴焰拿出手机,发现是龚宇来电,手机屏的左上角,一个黄色信封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上面。
    电话铃还在持续,柴焰蹙了下眉,接起电话:“两个人,找到哪一个了?”
    “柴焰,你能来东直大道一趟吗?”
    “现在?”柴焰抬头看看天,“干嘛?”
    “我遇到麻烦了。”
    还真是多灾多难的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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