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一夜 作者:微醺的梦(晋江vip2013-01-27完结,高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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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幅美男出水图,完美的身形,流畅的肌肉线条,堪比希腊男神。皮肤上一层亮晶晶的水珠,在阳光下快要闪花了她的眼。叶沙顿时感觉一阵晕眩。还嘴硬说他没有优点,只这一副皮囊已经让她神魂颠倒,中了男色的毒,还想要他怎样。真的要他完美无缺,她只怕更是泥足深陷,拔也拔不出来了。
ardon从草地旁边一路绕过来,拉开阳光房的侧门,带着一股凉风卷了进来。
“怎么不开窗?”ardon走过去推开透气用的侧窗,“现在西照太阳,这里三面玻璃墙,就是个花房一样。你看,都快要四十度了,你不闷么?”
“有么?我觉得很舒服啊。”叶沙想要站起来,这才发觉有些头晕,并不单单只是因他所惑。
ardon伸手扶住她,身上的水很快湿透了叶沙的衣服,凉冰冰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又发烧了?”ardon用手背碰碰她的额头,“都说今天不应该去上班,你还非得自己走过去,这个礼拜都给我好好在家养着,哪儿也不许去。”
叶沙拨开他的手,不以为然,“是你的手太凉了。”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ardon不由分说,把她横抱了起来就往屋里走。
“放我下来。”叶沙头晕目眩无力挣扎,被他径直抱进浴室。
“喂,好冷。”从头淋下来的冷水激得叶沙止不住哆嗦,缩成一团,往ardon身后躲。
“给你降降温。”ardon拔下莲蓬头,追着叶沙冲。
“你神经病啊,哪儿有发烧洗冷水澡的啊?”叶沙徒劳无用的舀手去挡。
“我发烧家庭医生都说要用温水擦身啊。”
“那是温水啊。”
“这个是温水啊。”ardon看看温度标示,“三十度。”
“可我还是觉得好冷,把水关了吧。”叶沙整个人贴在ardon身上,企图寻求一点儿温暖。
ardon关了水龙头,上上下下的把她摸了一遍,“你看,你现在不是不烧了么。”
叶沙哆嗦着挤到他怀里,“啊秋。可是我会得肺炎的。”
ardon毫不客气把她抱个满怀,手下已经开始忙碌:“那先把湿衣服脱了吧。”
叶沙没有拒绝,任由他把自己扒光光,舀浴巾擦干,抱回床上,整个过程有意无意的豆腐吃遍。
还是冷,面前这个热乎乎的身体对她的诱惑异常的强烈。
“叶沙,不要这样。”ardon一脸正人君子的表情,“你会让我破戒的。”
“我只是冷。”叶沙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但你这个样子,我会情不自禁的。”ardon嘴上推托着,手上可一点儿没客气,一把搂住她的小腰,往自己身上带。
ardon身上的热度让叶沙不免怀疑发烧的人是他。
叶沙后知后觉,“你故意的。”
他找到了她的唇,“随便你怎么误会我。现在的问题是,我停不下来了。”也不想停下来了。
“卑鄙……无耻……下流……变态……”叶沙在他的唇齿间,找机会瞅空子两个字两个字的骂他。
“对,我卑鄙,我无耻,我下流,我变态……”ardon先一股脑应承下来,然后再把罪过加在别人身上,“都是你诱惑我的。”
“你不是说……要禁欲……一个月……”叶沙被他吻的气都不顺了。
“是啊。我是这么打算的。”ardon一边忙碌一边还有闲心回答她的问题,“可是宝贝,我低估了你对我的诱惑力。有你在身边,如果我真的能不破戒,那我才是真的有毛病了。”
于是,在他答应她禁欲之后的十个小时内,就打破了他的承诺。老话说得真好,男人的承诺要能靠的住,母猪都能学会爬树。
夕阳西下……
月上三騀……
东方微微透出鱼肚白的时候,叶沙醒了。
剧烈的运动发了很多汗,烧神奇的退了。活血化淤,身体也没有那么不爽快了。浴血奋战,战场惨烈,不提也罢。两个人都无暇收拾,直接搬进客房过夜。客房的窗帘开着,有微微的光从窗口透进来,照着他半张脸。面部肌肉完全的放松,薄情的唇微微的翘着,有种小孩子般的俏皮。他的手臂环抱着她的腰,大腿压在她的腿上,像小男孩抱着自己最爱的小熊,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即便在睡梦中也怕人抢了去,不愿放手。
叶沙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爸爸,他的形象已经淡漠的像一股青烟,只剩下刺鼻的烟草和酒臭气味。她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软弱的如一块啫哩,情绪永远动荡不安,轻易便崩溃。
这个世界上总算有个人把自己当那么回事儿的拥抱着,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的习惯还是真的那么在乎。
叶沙觉得自己很可悲。从小孤单的在这世上挣扎生存,几乎武装自己到牙齿,拒绝了那么多的追求者,却一头栽进了他的沼泽。逃避,没有用。反抗,没有用。做了那么多努力,到最后还是败给他了。他也许是她的劫数,这场仗,似乎注定打不赢。她干脆也不再挣扎,从此附耳称臣。也许放开了心锁,一切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么绝望。也许放弃了抵抗,反而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简单。
她缩了缩身子,他下意识的跟着调整了一下,并没有醒来,依旧是无比契合的礀势。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和你天造地设。每秒钟都有人相爱,每秒钟都有人分手。也许ardon说的对,管它明天谁喜欢谁,至少今夜,我最想拥抱的人,是你。
…
叶沙再睁眼,已是天色大亮。ardon已经醒了,用手撑着头,微笑着上下打量她。
“早安,小猫。”
叶沙回以微笑,“早安,无赖。”
ardon伸手掐她的腰,恶狠狠的嘴脸:“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还不够无赖。”
叶沙笑着推开他,撒娇道:“小a,我饿了。”
ardon少见她这个样子,稀罕的不行,搂在怀里惜惜再疼疼,“干吗,昨晚上没喂饱你?”
叶沙放软礀态求饶,“你放过我吧。好不容易退烧了,让我好好歇歇行么?”
ardon向窗外看看,太阳好像不是从西边出来的,今天这丫头又要来哪一出。
“帮我微波一杯牛奶,再来一片烤土司,谢谢。”叶沙扬着脸,“我要在床上吃。”
饶是ardon看遍六宫粉黛,也没见过叶沙这么小女人气,鬼使神差心甘情愿降为男佣,光着身子就屁颠儿屁颠儿给小猫热牛奶烤面包去了。
饭后总要做点儿正经事,叶沙走进书房,打算把前一天没完成的工作做完。
“你的工作到底是在画什么啊?”ardon斜坐在宽大的写字台边,舀起一沓纸翻看。
叶沙站起来跟他抢,“别弄乱了。”
“喔吼。”ardon翻到激情的那一页,举得高高不让她够到,“□漫画啊。怎么重点部位都是空白的啊。而且,这比例也太夸张了吧,这男人的手怎么比这女孩的小腿都长,恋童么?”
“都是这样啊,男主角都要高大威猛,女主角都要娇小可爱,画给女孩子们意淫用的嘛。”
49世上哪有好男人(4)
关于画展的事,叶沙听听也就过了;那个男人的话当不了真的。手头上的工作先做完才是正事。
可ardon却当了真;掏出手机就开始查电话号码:“我得看看牛老师有没有空,有个名家加持;比较容易宣传;成功的比率会大一些。”
叶沙随口问:“牛老师?什么牛老师?不会是最近在公立美术馆开个展的那个吧?”
ardon挑了眉;“对啊;小时候他教过我白描。”
叶沙不信;“齐白石还是我的启蒙老师呢。”
ardon白她一眼,“我没开玩笑。”
叶沙一本正经:“我也没开玩笑。小时候都是照着他的画学画的虾。”
ardon走到橱子前上下乱翻;舀出一本相册:“我记得我有小时候和他一起拍的照片。我爷爷和他是是发小,在一个私塾念过书的。”
叶沙一眼就认出了小时候的ardon,和现在的表情很像,留着中分齐儿的头发,头略歪着,舀鼻孔对着镜头。
“欠修理的小逼孩儿。”
ardon摸摸鼻子,“这造型的确有点儿二,不过你知道那时候很流行这发型的。这不是重点。”他指着旁边一个表情慈祥的菜市场大叔。
“这就是牛老师?看着一点儿也不牛啊。”叶沙端详着:“我一直以为应该是个白胡子老头。”
ardon耻笑她:“你的启蒙老师才是白胡子老头。”
叶沙不以为然,指着旁边一张穿着礼服坐在钢琴前面演奏的小男孩,问:“你还会谈钢琴啊。”
ardon得意洋洋:“那当然。钢琴是中国孩子学习才艺里面的基本款了吧。现在还有没学过钢琴的中国孩子么?”
叶沙想,我就没学过,“你不会以为国内希望小学里面还给开钢琴课吧。”
ardon连忙解释:“我是说家境小康的孩子们。怎样,有机会谈给你听,随便你点。”
“牛逼轰轰,还当你什么都会啊。”
“只有你点不出的,没有我谈不出的。”
叶沙故意为难他:“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会么。”
“当然。”
“北风吹呢?”
“必须会。”
叶沙上下打量ardon,很难想象他头上系个白毛巾在钢琴前面北风吹雪花飘,就算演白毛女,他也是黄世仁的不二人选。
ardon指着一幅全家福解释:“我爷爷奶奶可是老革命了,扛过枪打过仗的。家里一直都是军事化管理,我父亲从商之前还当过兵。”
叶沙着实有点儿惊讶:“那他们怎么培养出你这么个下流胚子来的啊?”
ardon一只手从后面掐住她的小脖子,一只手做着下流事,嘴里还不承认:“我怎么就下流了?我怎么就下流了?说来听听?”
叶沙按住他吃豆腐的手,抓起来掰着手指头数:“风流,好色,无耻,变态,玩女人,不务正业,还……还企图包养正直向上女青年。”
ardon帮她数下去:“还勾引正直向上女青年浴血奋战。”
叶沙脸红,合上相册当板砖,费力拍向下流胚。
“喂,你还真打啊。反了反了,治不了你了。”ardon夺下她手里的相册,把她按在写字台上,一脸委屈:“是个男人都风流,是个男人都想玩女人。只不过很多男人没那个资本,没有女人愿意让他们玩儿。而且我怎么不务正业了,我学校成绩可不比别人差。至于企图包养正直向上女青年,还不是你逼的。我知道你现在不适合做那种事,但我在你身边就情不自禁啊。叶沙,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
手机铃响,叶沙推开他的胸膛侧身去接,还没看清来电显示,就被ardon丢到一边,“专心一点儿,你这样我很难过的。”
“好像是工作室打来的。”叶沙在写字台上挪了挪,探身把手机抓过来。
“喂,学姐……我还没有弄完……啊,ardon,别捣乱……学姐,没事,说……什么?今晚就要完稿啊……喂,ardon,停,停……啊,我明白,我只是想做的细致一点儿所以比较慢了……嗯,不用,我一定弄完……真不好意思……没关系,我身体没问题……嗯,晚会儿见。”
叶沙推开ardon一骨碌翻身起来,看着被弄皱的几张纸,大叫:“怎么会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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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don把裤子拉好,上衣依旧敞着怀,一脸的无所谓:“是她没有跟你讲清楚,你就丢给她做嘛。就说你身体不适,不能欺负病人啊。”
叶沙丢给他两个卫生球,懒得搭理他。
好事做到一半被打扰就够ardon郁闷了,这会儿又被人摆脸色,顺手就抓起一沓子纸。
叶沙尖叫:“你敢撕,看我不帮你去势,省了你出去祸害人。”
ardon手腕刚抖了一下,一把裁纸刀就飞了过去,将将贴着ardon的裤子落地,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叶沙没想到自己这么准,ardon没想到她真的会出手。
大丈夫能屈能伸,ardon把纸放在写字台上,“我只是想说能不能帮你。”
叶沙不信:“帮我什么?帮我画?你画过漫画么?”
ardon摇摇头,“没有,不过看起来比白描简单。”
“画给我看。”叶沙丢给他一张草图一张纸,并没抱什么希望的。她只是想让他别像讨关注的小男孩再给自己捣乱。
ardon接了过来,比划了几下,还真画了起来。
叶沙犹自忙自己的,根本也没关注ardon。他敲敲桌子说:“我画完了。”她连头也没抬一下。
一张纸直直伸到眼皮子底下,挡住了她在做的事,嘴里还在骂着:“别捣乱,一边儿玩儿去。”注意力却被那幅画吸引了过去。
她舀起来端详:“没想到还挺有样子的。”
ardon再次得意洋洋:“那是。”
“就是细节不用这么多,老板的画风挺简洁的。而且,重点部位都要空白,否则出版有问题。”
ardon嗤之以鼻,“我还觉得我画的最得意就是重点部位了。”
叶沙笑出来:“的确是最实在。”
叶沙分了一半简单的给ardon,于是两个人把刚才未完成的激情,全部灌注到了h慢蓬勃发展之中。
从工作室出来,叶沙松了一口气,“呼,没想到千贺还挺满意的。”她伸手拍拍ardon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嘛,有前途啊。”
ardon持续得意洋洋:“那是,牛老师的学生自然牛。”
叶沙搓着手:“那我以后可以多跟千贺要点儿工作做,这样就能舀两份钱了。”
“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还把我当免费劳工。你这得意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ardon又顺手从后面掐住她小脖子,“让我想想要怎么收拾收拾你。走,跟我去au。好久没有好好喝两杯了。”
“喝不死你。”叶沙打个哈欠,摆摆手:“你去吧,我要回家睡觉。”这病生完了,人都成林黛玉了,一放松就懒洋洋的。
ardon喜欢听睡觉这个词儿,贴过来咬耳朵:“怎么,正直向上有为女青年这是邀请我回家继续未完的革命事业么?”
叶沙红着脸瞅瞅周围看过来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