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临曦下.命中靶心 作者:公子二七(晋江vip2014.02.21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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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回家吧。”容栩一直记着乔垣离开时拜托他的事,“按照习俗,婚礼前夕,新人是不可以见面的,而且新娘要从娘家出嫁”
一直以来,他都尊重贺连曦的决定,不论她怎么做,他都会支持。可是刚才和乔垣的一番深谈,让他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细节。他这样做,并不全是为了帮着乔垣,而是他看得出来贺连曦已经在动摇了,只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那他就给她搭个台阶。
思绪回笼,贺连曦感动的回身抱住罗婉,“谢谢罗姨。”
罗婉摸摸她的头,对她说:“好孩子一定要幸福。”
“我们没有办法让一切重来,但我们却能选择现在。”罗婉看着屋里的几个孩子,“好啦,赶紧睡吧,明天要早起呢。”
直到罗婉带上门出去,贺连曦还在想着罗婉刚才的话。
谢斯黎盘腿坐在床上,拿着苹果上下抛动,“曦曦,说说你现在的感觉,紧张不?”
贺连曦女王般扬起下巴冲她霸气一笑,“该紧张的是你吧,我的伴娘你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明天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吧。”
谢斯黎呜咽一声倒进被窝里,“偶滴神呐~”,就容栩那大神级的战斗力,一个手指头就能把她消灭了。就算容栩不出手,他一手带出来的兵,随便挑一个都能平了她。她觉得她伴娘的前途一片灰暗!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唔。。。。。。估计现在反悔的话,一定会被曦曦直接撕了。
包羽西推了推谢斯黎,示意她往旁边挪挪,自己躺在一边,让贺连曦躺中间,“你肯回乔家,就表示愿意认回乔叔叔对吗。”
对于包羽西的这个问题,贺连曦也不是没有思考过,一开始她对乔垣是抗拒的,可是慢慢接触下来,她对乔垣的心理防线却在渐渐消失。爱情没有对错,当你真正爱过一个人,才能明白什么叫无奈。
“或许吧。”她说,拉起被子盖过三个人的脑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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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亮得慢,贺连曦三人被罗婉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天色还是黑蒙蒙的一片,乔家现在却已经是灯火辉煌了。
楼下所有的人都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她们了,她们一到大家才开始吃早餐。用餐完毕,其他人都忙着婚礼的事宜,贺连曦三人和乔阳青一起回到贺连曦的房间,化妆师已经在那里准备就绪。
乔阳青曾因为路瑶的挑唆而对贺连曦产生过偏见,她虽然单纯但却不笨,在与贺连曦谈过之后,她找到了容栩,向他求证。果然,贺连曦没有说错,容栩对路瑶从来没有过其他想法,一切都是路瑶的一厢情愿。虽然对于路瑶爱而不能的情感感到唏嘘,但是她利用自己这一行为却让乔阳青非常讨厌。再加上后来知道贺连曦就是小叔寻找已久的女儿,她对贺连曦是越来越喜欢。所以,这次贺连曦的婚礼,她争着抢着当伴娘。对于从未当过伴娘的乔阳青来说,这无疑是最具备诱惑力的,每次她都只是看着别人抢亲、拦亲,自己却从未体验过,这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好在乔家和容家都不是太过封建,并未说伴娘只能是一个人,因此贺连曦的伴娘有两个,自然,容栩的伴郎就得是两个。
当贺连曦化好妆换好婚纱,又按照习俗走了一遍礼仪过场之后,容栩就带着两个伴郎和亲友团上门迎亲来了。
作为伴娘的乔阳青和谢斯黎早就兴奋得摩拳擦掌等候他们的上门找残了,现在体现她们战斗力的时刻到来了!包羽西的婚礼,谢斯黎瞬间就被容栩秒杀了,这次她可是做好了“一雪前耻”的准备,她要把这份“耻辱”原封不动的还给容栩。她还特意警告贺连曦,等下不要因为她残暴的报仇方式而对容栩产生恻隐之心。
谢斯黎有几把刷子贺连曦还是只晓的,她的战斗力在容栩面前,甚至都是负数的。不过贺连曦这时却没有想到,谢斯黎的战斗力确实不怎么样,但是别忘了,谢斯黎的男人,战斗力可是Boss级的,有他背后亲授,结局。。。。。。悬念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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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栩带着大部队攻克楼下的关卡杀到贺连曦的房门口,往里递了不少红包,迎亲这才进入正题。谢斯黎坐在室内翘着二郎腿发问,“一下问题均为必答且不能犹豫,若是不答或者说谎,可就没办法带走新娘哦,不知道新郎清楚了木有呢。”
外面的人思考了三秒,淡定的突出一个字,“问”
谢斯黎腹诽,哼!居然还那么嚣张!等会儿就让你求饶。
“第一次亲亲在哪里。”
“车上。”容栩答得毫不犹豫,却惊呆了身后的小伙伴们,他们不约而同的想,没想到平日里正经的容营长初吻就那么劲爆!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么。
“初H是什么时候。”
“领证那天。”
哼~还挺能忍嘛,原本想按照设计好的问题问他当时几次的,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又不好意思问,而且,她也怕问了之后会被贺连曦追杀,于是到嘴边的问题被谢斯黎换成了“当时的感觉。”
“舒服。”
噗嗤~众人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同时有很佩服伴娘,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直接问他这个问题,虽然他们也想知道,但绝对是不敢问的,因为答案是他们会被容栩直接拍到地上。
谢斯黎笑着看向羞红了脸的贺连曦,冲她挤挤眼,再度发问;“她穿什么衣服比较有诱惑力。”
“什么都不穿。”
。。。。。。好吧,问这几个露骨的问题原是想压一压容栩的气势,没想到他倒是淡定的全答了,现在倒是谢斯黎不好意思起来,她换了个清新点的问题,“有前女友吗。”
“没有。”
两人居然都是彼此的初恋!而且容栩这个年纪竟然没谈过恋爱!果然在这个时候挖掘情报是对的。
“为什么会看上新娘子呢。”
“因为她对我胃口。”
这是什么回答?又不是吃饭。
“用什么方式追到手的。”
“诱敌深入。”
“。。。。。。”
“你确定你是真的爱她吗。”
“是!”只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请你跟我们漂亮的新娘子说几句话,要是能把她打动了,我们就开门放人。”
容栩听到这个问题,酝酿了三秒钟,对着房门,仿佛能透过门板看见房内的那个人,他说:“若你不离,我亦不弃,若你相离,我定情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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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容栩那句煽情的表白,贺连曦一直感动到喜宴结束,准确的说是他们趁着起哄要闹洞房的众人不备,从后门偷偷溜回了他们的小窝。
贺连曦不敢想象,要是他们被那群战斗力跟开了外挂似的亲友团围攻,还能不能或者回来。
她穿着睡衣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揉捏因长时间站着而酸痛的小腿。结个婚,真累!感觉床边陷下一大块,她睁开眼睛,看见容栩正坐在床边,拉过她的小腿帮她放松肌肉。她复又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按摩机会。
“现在还累吗?”容栩眸里闪着亮光问她。
贺连曦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压根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累是累一点,不过我又不是柔若扶柳的软妹,就算现在再累点儿也没什么。”
闻言,容栩按摩着小腿儿的手一边揉捏一边渐渐往上。贺连曦沉浸在按摩的舒爽中,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等她发觉不对劲时,容栩的爪子已经游走到她的大腿根部了。
贺连曦反射性的按住他就要作乱的手,“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她那点力气在容栩根本构不成阻碍,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按住他的小手反握住,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容栩俯下身靠近她的耳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颈侧,她听到他说:“新婚之夜,鸳鸯被里翻红浪,莫负了良人春宵。”
每到这时候,贺连曦对容栩就很无语,只要他想做,总是无所不用其极。极具挑逗性的话语,以及色情的动作,总能把她撩拨的浑身燥热。
她看着此时都是赤条条的两人,即使有过多次亲密接触,面对这样的场景她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殊不知,她这好奇又害羞的小模样,子啊容栩看来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膨胀着叫嚣要释放的小小容此刻又胀大了几分。
贺连曦眼睁睁的看着能自动控制大小的某物在她眼前苏醒挺立,视线在容栩脸上以及某物上来回扫视了几遍,最后忍不住好奇伸出手,握住了它。她并不是第一次摸他那里,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的,毫无遮挡的直面它。她甚至能感觉到,在她的手包围住它的时候,它猛烈的跳动了几下。似是收到鼓舞般,贺连曦像以往容栩带着她一样,慢慢上下滑动着她的手。
容栩则是被她的主动惊到,不过很快便享受着她手上给自己带来的舒爽。
渐渐的,他不满足于现状,他开始教她怎样掌握力道怎么动作。贺连曦看到他闭着眼睛舒服的直哼哼,手下更是卖力的按照他的指示来弄。
贺连曦手上正忙的时候,容栩也没闲着,他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就像容栩炙热的大手般滚烫,毫不陌生的情愫翻滚上涌,她知道,自己也想要了。
容栩看着她越发潮红的脸,温柔的拿开她的手,分开她的双腿,腰下一沉,炽热的小小容便滑入那销魂的腹地。
他看着意乱情迷的她说,我的女孩,我爱你!
☆、30番外
社会是现实的,现实是残忍的。这个道理司延骁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他永远忘不了母亲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鲜红的血液从母亲身体里流出,蜿蜒四溢。突如其来的车祸,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他则被送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里的孩子不是父母都不在了就是被残忍遗弃,心理上难免会比较极端偏激。司延骁刚进来的时候,经常被孤儿院的孩子欺负。院长或者其他护工在的时候,大家就都安安分分,一旦大人不在,大一点的孩子就会欺负年龄小的或者是弱势的。被打、食物被抢这些在司延骁身上都是家常便饭。
他也反抗过,可是反抗只会让那些孩子更加兴奋,受的苦更多。于是他学会了隐忍,不论那些孩子怎样对待他,他都默默忍受,不挣扎不反抗,那时他觉得,习惯,真的是个好东西。
政府虽然拨了款项下来,可是真正到了孤儿院这里却所剩无几,孤儿院里的孩子又多,对于渴望上学的孩子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打击。几十个孩子,却只能有十几个孩子能读书,为了让本就不多钱能用在最值得地方,孤儿院决定,让成绩最好的人前十几个孩子继续上学,剩下的孩子,只能等待。
期末考试的时候,司延骁的成绩是最好的,但是却被那几个孩子污蔑成是作弊。
他声嘶力竭的为自己辩解,但是众口铄金,孤儿院最后听信了那些孩子的话,撤销了他继续上学的名额。看着眼前得意洋洋趾高气扬的那几人,司延骁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他冲上去与他们厮打。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却比他们好很多,动作也更灵活,再加上源自心底燃烧着的怒火,那些人很快就被他掀翻在地。
愣在一边的护工和院长看到被司延骁揍得鼻青脸肿的孩子倒地痛哭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制止。
后来,司延骁被院长关到了储物室里面壁思过,并且对他说,若是他仍旧拒绝向同伴道歉,那就一直关着他,直到他知错为止。
司延骁眼睁睁的看着储物室的们被关上,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门外。
两天了,他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了,司延骁想,他们,估计已经把他忘了吧。
绝食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这已经足够折磨了。司延骁虚弱的躺在杂货堆上,脑袋胀痛的厉害,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恍惚中,他似乎看见母亲正拿着水杯走到他跟前,微笑着让他喝水。他努力的张开嘴巴,却什么都没有喝到。是不是离杯子太远了?于是,他费力的挪着身子向前,艰难的扬起脖子,仍旧是什么都没有,明明就在眼前的呀。
母亲原本清晰的面孔,此时却渐渐模糊缩小,司延骁伸出手想要抓住母亲,不让她走,可是母亲似是没有听到他挽留的呼喊,最后缩小成一个点直至消失不见,司延骁痛苦的喊了一声“不要走!”,喊过之后“嚯”的一下他就清醒了。
他望着冷清空荡的储物室,产生了想要远远逃离这里的念头。在这里,他不但要忍受别人的欺负,还要忍受来自院长和护工一样的眼光和对待,他明白,留在这里,他会一辈子都没办法翻身。
或许是重新燃起的斗志让他找回了力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门边,借着门缝,他看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只有午睡时间,孤儿院才会那么安静,没有人走动。他知道,平时这件储物室是不上锁的,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个插梢。司延骁在储物室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把小刀。用小刀一点一点往左把插梢移动,花了好长时间,直到汗水汗湿了衣服,终于把插梢移开了。
司延骁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发现周围没人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出了孤儿院。他跑了很久,久到他自己觉得孤儿院的人不可能找到他才停下来。
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如浪潮般的疼痛和疲惫汹涌而至,他昏倒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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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司延骁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害怕,他想到了电视上拐卖儿童的报导。一般被拐卖的儿童不是被卖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