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红袖vip2013-04-25正文完结)-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被摆了多少姿势,体内满满灌着他的精华,当他终于放过她,退出她的身体,她瘫软在座椅上,双腿颤抖着久久合不拢。
车继续往前开,斑驳的路灯透进车内,她缩在角落,手里紧紧抓着西装一角,心里的恨如火焰般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手铐
开了近半个小时,车子进入一处半山腰的别墅,从目测的面积来看,比程家大宅相差不远。米娅冷笑,举凡有钱人才能在这里买得起别墅,想不到他终于露出了尾巴。
解开安全带,下车时,他竟回头解释:“这是我朋友的住所,今年他出国了,钥匙交给了我,让我有空帮着看看。”
好一个烂借口,这种电视剧中的经典台词想不到他也会拿出来,米娅脸埋在西服里,勾起唇。
他开车门,弯下身要过来抱她,她抖着身子摇头:“我太冷了,能不能给我找条毛毯过来。湎”
他眯眸见她嘴唇发紫,身体抖的如同树叶,犹豫了一下,关上车门,片刻后他从别墅里出来,把一条大的毛毯递进来,同时还有一双崭新的棉拖鞋。
她裹了毛毯,穿上拖鞋下车,身体暖了许多,可还是觉得冷,身子抖个不停,进屋后他挽起袖子:“你去泡个热水澡,我去煮碗姜茶给你袪寒气。”
早干嘛去了,让她挨冻了一晚,现在献殷勤不觉得太假么,米娅脸缩在毛毯里,轻轻点头狼。
脚底疼,一步步挨到二楼,随便找了一间浴室,热水澡泡不成了,因为脚底上有伤,后背也有,身上更是不用说,绕开伤口,艰难的洗了一个澡,眼泪漱漱的往下掉。
她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头,今年却三番两次在他这男人身上遭罪,她到底欠了他什么,就因为她以前爱着她吗?如果她说她不爱了,她现在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命运是不是就会放过她,让她从此做个有尊严的女人。
“咳咳……”开始咳嗽,鼻塞,用力吸气也吸不动,只能从嘴里呼吸,感冒是显而易见的,冻了一晚上铁人也扛不住。
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她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憔悴的不像人,像鬼,此刻应该已经是下半夜了,感冒使头重脚轻的难受,她裹上毛毯,出去找床睡觉。
二楼所有的房间都锁着,只有一间没上锁,她进去后发现这是一间宽敞无比的大主卧,白与蓝的格调,大气简约。她看房间里一尘不染,应该有人经常打扫,便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的难受,鼻子通不上气,全身都痛,偏偏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去攫那胸口又软又滑的ru房,她一下醒了,扯开那手,没好气道:“秦桑岩,你有完没完。”她都这样难受了,他竟然还有兴致,简直****之极。
那身后的人不仅没生气,反而抱着她亲了一口:“起来把姜茶和感冒药吃了再睡。”
神经病!她心中暗骂,倒也爬起来了,咕咕喝掉又辣又甜的姜茶,再吞下他给的药片,倒下去睡觉。
浑浑噩噩中,她想去洗手间,费了半天劲才抵住困意爬起来,脚底的伤刺疼,踮着脚尖走路,解决完了回到床边,发现床另一侧隐隐约约睡着一个人影,她瞥了一眼,钻进被子继续睡觉。
第二天,太阳斜照在室内,她才醒来,从太阳的方位来看起码到了下午,她坐起来想看时间,突然手腕上被一股力给硬生生扯住。
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一只明晃晃的手铐锁在她右手腕上,与之相连的另一只手铐在床头的床柱上。
无耻!
做梦也想不到醒来会是这种情况,张嘴大叫,感冒使她发出的声音嘶哑而难听,“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人应,整个别墅都是空荡荡的,她叫了半天嗓子再也发不出声,一味的咳嗽,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秦桑岩,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像牲口一样禁锢起来吗?
急的去扯手铐,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磨出一道血迹,她不甘心,去扯,去拽,去拉,最后弄的气喘吁吁,手腕上血流不止,也没弄开。
靠在床头边喘气边流泪,她不该哭的,可是她委屈,这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她想起昨晚的****,她恼,她恨,她发誓只要能逃出去,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她要报复,她要把所受的****通通报复回来。
尽管生着气,肚皮不争气叫起来,醒来时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时候按着香味去找,床柜上摆着一整块香味扑鼻的小牛排披萨,用手一摸,还温的,看来是刚刚拿进来不久。
一天滴水未进,打开盖子,拿起来就吃,吃到第二块吃不下了,饱了。
手铐铐着,哪儿也去不了,她呆呆的坐着,眼睛无意识的看着,突然发现身旁的床侧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从内-衣到外套无一不包含,她被子里的身子还是裸着,连忙拿过来用一只手慢慢穿上。
吃饱了,又穿上衣服,心情稍平静一些,她又发现床柜上还摆着一只Apad,拿起来试着联网,看看能不能通过网络向外求救,结果根本上不了网。
可恶,她抱着没办法上网的电脑,无聊中开始玩单机游戏。
玩了一会兴趣不大,头还痛着,鼻塞也没缓解,不知不觉靠在床头睡着了。
将近黄昏,外面有汽车引擎声传来,她一下子醒来,竖起耳朵听动静,片刻后脚步声渐渐到卧室门口,进来的人正是秦桑岩。
他手里拿着钥匙,外套没来得及脱,看到她锁在床头,整个神情明显一松,随即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她手铐解开。
米娅抽着气抱住刮磨出血的手腕,秦桑岩皱眉:“怎么弄成了这样?”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米娅垂眸,不吭声。
“去包扎一下。”他掀起被子,霸道的把她抱起来,直接来到楼下,把药箱找来,一点点给她上药,“你身上和脚底还有伤,我一并帮你上了。”
米娅下意识缩了下肩膀,开玩笑,昨晚他跟恶狼似的,她还敢让他看自己的身体吗?不等于是羊送虎口。
察觉到她的瑟缩,秦桑岩抿唇,盯着她:“对不起,昨晚我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你也难辞其咎,非要跟我反着说,把我气的失去理智。”
是啊,是她不好,是她让他那么折磨她的,米娅低着眉眼,默默把腿曲在另一条腿上,露出脚底,拿棉签给自己上药。两个人沉默着,直到她把两只脚底全上好药,她才把棉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内,“算了,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有晚饭吃吗?我饿了。”
秦桑岩一直在观察她的反映,实际上面对她他心里真的生出一股内疚,昨天在煮姜茶的时候他看着咕咕沸腾的水就在想,刚刚那是自己吗?他一向谨言慎行,除非逼到死角,否则不会如此失控。
回过去想想,可不就是她句句在刺激他,弄的他最后变成了那样。
昨天中午她一出去,他就心神不宁,尤其看到是司徒政开车来接她,她又打扮的那么好看,他心里跟打翻了五味料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下午他就跟爪子在挠心一样坐立不安。
几次想打电话,又几次放下,他以什么身份打?又以什么口气说?
丈夫?男朋友?情人?好象一个也不对。
就那样百爪挠心的度过一下午,傍晚她又坐着司徒政的车回来了,他快速跑下去接她,居然看到他们在车里接吻。
他不是滋味的回到楼上,她一见面就搓他的火,他气极了,不是没想过她有可能是为了和他合作去接近司徒政,可她偏偏说什么‘我根本没答应和你合作,何来接近一说’,却一转口气承认自己用身体去接近司徒政,前后矛盾的说法令他恼怒。
之后,他就跟气疯了的狮子,发了疯的攻击。
这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平常他再生气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就算司徒娇那么骗他,还偷了他的两份文件,他也没想过要对司徒娇动手,可在她身上,他跟中了魔障似的,做出连自己都惊讶的事。
姜茶煮好,他端到卧室,整个二楼只有这一间他没锁,进去后看她熟睡,他忍不住摸她,想试试她,她果然没好脾气,他反倒松了口气。这说明她没把自己完全藏起来,之前他说和她在一起,她是说话算数的,假若敷衍他,她肯定会对他和颜悦色,然后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掉。
早上,他不得不去上班,起床时看她睡的那么香,不忍心吵她,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还是怕她跑了。和她接触这么久,他对她还有些了解,既高傲又倔强,万一她跑了以后想再靠近就难了。
∩﹏∩∩﹏∩∩﹏∩∩﹏∩
今天又有肉肉,又有三更,有鲜花和掌声没,记的撒月票哇~~爱乃们~~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体无完肤
昨天周秘书满世界找他,他避之不见,今天一上午便把昨天省里发来的紧急文件搬过来,他处理的快喘不上气,还不忘给程珞打了电话,让程珞以弟弟的身份帮着她向教育局请两个星期的假,他相信半个月可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让她对他不再那么排斥。司徒娇去堵他,问他两天不见去了哪儿,他说出差了,走的匆忙,手机落在办公室,他有跟秘书说过,让秘书帮他跟她说一声。
司徒娇信以为真,娇滴滴的挨过来说好久没有烛光晚餐了,小手乘机跑到他衣服里,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撩拨。他心里系着别墅里的米娅,哪有心思,刚好父亲打来电话,他挂掉电话说不得不回家一趟,有了上次在医院父亲的雷霆之怒,司徒娇自然不愿跟他回去,他这才得以脱身。
坐上餐桌才知道这座别墅里除了她和他,还有一个人存在,米娅不露声色的看着一个身穿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井井有条的往桌子上一一布菜,暗想,下午那放在床边带有温度的披萨不可能是秦桑岩叫的外卖,应该出自这个中年男人之手。
那为什么她下午喊了半天也没人应,是这个中年男人听而不闻?这还不是她关注的,她关注的是自己睡觉期间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过,这教她情何以堪湮?
秦桑岩堵断了她的思绪:“这是房子主人原先用的管家,姓夏,你可以叫他夏管家,他的耳朵不好,但是他懂唇语,你对着他的脸说话,他能听的懂。”
“下午我醒来发现床柜上有一块披萨,还是热的。”米娅意有所指。
秦桑岩低头一笑,等管家下去后才说,“夏管家年轻时出了一次车祸,不能生育,下面等同于废了,你不用介意。聚”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舒服。”她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不管是太监也好,假男人也罢,总归是个异性,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出她睡觉的房间,想想都觉得碜的慌。
秦桑岩拿起筷子,仔细看着她,笑笑:“你要不喜欢,我会和夏管家说一声。”
她撇嘴:“那怎么行,明天我醒来你再把我铐在床头,我岂不是要饿一天?”
他扫过她受伤的手腕,此时正用白纱布裹着,不由挑挑眉眼,“你都把你的手弄成了这样,我还敢把你铐起来吗?程珞替你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明天开始你在别墅里好好调养调养,夏管家煲的一手好汤,你多补补。”
说的好听叫调养,说的难听叫软禁,米娅低头吃东西不语,暗暗骂程珞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等她自由了非收拾一顿那小子不可。
洗完澡她就睡了,他和夏管家在楼下打着手语聊天,半夜才回卧房,尽量轻手轻脚,她睡的浅,听的真切。
夹在腋下的被子被拉高,她的手被轻轻放到被里去,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然后听见他说:“对不起,我无心想伤害你。”
一室的沉默,他坐在床侧静坐良久,最后被子响了两声便没了动静。
脸颊上那个吻的余温仍在,如涟漪在皮肤上扩散,她闭着眼睛想,鳄鱼的眼泪能相信吗?
不能。
如果他真心忏悔,就不应该在伤了她和孩子之后,还在她住院期间就迫不及待迎娶司徒娇,那种仿佛被人狠扯着心脏的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这个男人压根不懂什么叫忏悔,他只配拥有她的恨。
翌日,米娅睡的早,醒的也早,刚好一起和他吃早餐。
夏管家的手艺不错,中西式做的有大厨的水准。早上醒来果然没被铐着,米娅胃口不错,吃的比平常多一些,“刚才我看到客厅有电话,我能用一下吗?”
他顿了顿:“当然可以。”
“谢谢。”她放下刀叉,用纸巾擦擦嘴,“我吃饱了,你慢用。”
她步出餐厅,到客厅去讲电话,给孙局打的,程珞请的假总归不算个事,她得亲自去说明,省的落人口实。
不知道程珞跟孙局说了什么,孙局第一句话就是:“小米啊,你身体不好就在家休息,两个星期不够我给你一个月的假。”
“对不起,孙局,您看我最近总是请假……”
“说哪里话,你可是我们局里的骨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得负责照顾好,局里最近也不忙,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谢谢孙局,我还是请两个星期吧,一个月太多了,躺在家里人也难受。”
“好好……”
结束通话,米娅一抬头秦桑岩站在身后,她面色平静的把电话搁好,脸上犹豫一阵突然开口:“你打算和司徒娇什么时候离婚?”
“再等我一个月。”他以为她要名分,破天荒的透露出一些重要信息,“司徒政身边我刚刚插了一个人过去,正在逐步取得他的信任,据调查司徒政拿着那份文件已经在钱氏秘密召开过好几次会议,相信要取证并不难。”
她点点头,笑的有些勉强:“你不会真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两周吧?”
“不会。”他坐在她身边,禁不住勾住她的下颚,吻了吻她的唇,“你身体好些的话,周末我带你去骑马。”
“我身上只是皮外伤,没事。”她来了兴趣,眼角一弯,尽是笑,“你这周围有马场?”
总算她今天露了一个笑容,他心情好跟着好起来,眼里碎了笑意:“有一个私人马场,是这座别墅主人的财产,长年请人保养着,今年听说好象改成了牛仔风情度假马场,改天带你去玩。”
她笑了下:“那你这个朋